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渣攻你不懂爱[快穿]——混吃等死中

时间:2019-12-31 10:46:45  作者:混吃等死中
  萧怀予犹豫的站起身来:“那……委屈你了。”
  “这有什么好说委屈的,”夏朗爽朗一笑,但是后面却又微微低下了声音,用只有萧怀予和他自己听到的声音问了一句,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太子殿下,陛下最近是不是事务繁忙?他已经……”
  好久没有来看我了,这半句话夏朗没有说完,但是萧怀予觉得自己已经看懂了。
  他的脊背突然僵硬了一下,夏朗的表情,让他很不舒服,听起来仅仅是一句臣子打听皇上在做什么的寻常问句,但是夏朗的表情……太温柔了。
  那语气里面的那一丝关心挂念的味道,萧怀予发觉自己居然听出来了。
  难道夏朗……喜欢父皇?
  可是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交集呢?好像根本没有啊!这些天,夏朗不是一直待在他身边吗!
  不对,萧怀予的目光突然移到了夏朗腰间的玉佩上……
  似乎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萧怀予突然有些烦闷,但是却不知道这烦闷究竟是为什么。
  【叮,男配萧怀予好感度加十,当前好感度七十】
  夏朗用喝茶掩饰了他微微扬起的嘴角。
  ————————————————————————————————————————————————————————————————
  “卿玉当年没有死,朕把他的身体抢了回来,就放在了未央宫内……你母妃也知道。”
  “现在已经有了能让卿玉活过来的方法,那就是……”
  “取一个和那人灵魂相似的人,以他的鲜血入药,服上三个月,卿玉就可以醒过来了。”
  “需要找一个灵魂到身子都和卿玉的人相似的人才可。”
  “那人,朕已经找到了——正是刑部尚书夏朗,”萧韶看着跪在地下的萧怀予说:“明日她会将那御医送到你府中,你从这人身上取了血,然后让那御医熬药送进宫里。”
  萧怀予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父皇在说什么?每个字他似乎都懂,但是连起来之后,他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什么叫做父亲还没有死?还可以救活?
  又为什么要用夏朗的血来熬药?
  而且,为什么要他来做这些事?
  萧怀予跪在地上,双手苍白无力的撑起了自己,强撑着让他不要倒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开心还是要伤心,哭哭笑笑,一时居然不知道做何表情。
  “萧怀予!”看着萧怀予失神的样子,上首的萧韶突然厉声叫到他的名字:“你不想让卿玉活过来了吗!”
  “儿臣当然想!”这是萧怀予一直笃定的,为了父亲能活过来,他用自己的命换都行!
  萧韶听了他这一句回答之后,也没有强迫着问他更多的东西,而是继续和纯妃商讨细节,剩下萧怀予一个人跪在下面,脸朝着地,看不清表情。
  他当然想让卿玉活过来,但是为什么这么巧的,刚好要用夏朗来换呢?
  父亲……父亲当然好,但是父亲他是,属于父皇的啊。
  纵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不可复原的裂缝,但是那些爱恨纠葛,那些生离死别,那些浓情蜜意,那都是,父亲和父皇的啊……
  他对父亲只有倾慕之情,视他若亲父,但是他对夏朗,却不是这样的感情。
  萧怀予一闭眼,就能想到夏朗在大雪天里和他一起在院子里赏梅的样子。
  夏朗冻的鼻尖微红,但是硬是不肯加一件衣服。
  “文人……阿嚏……”夏朗揉揉鼻子:“就要有……阿嚏……文人的风骨……冬天……就应该这样……赏雪……”
  萧怀予不禁笑出声,面前的人明明比他大两岁,在治国方面也言之有物,怎么在这种时候,就显得这么幼稚了呢?
  他无奈,只好倒出一杯热茶,把被子递给夏朗:“那喝杯热茶暖暖身吧。”
  夏朗接过去,两个人双手手指相碰,都有一丝怔忪。
  萧怀予只觉得自己指尖的触感如同上好的白玉,夏朗的手,是很完美的一双手,不是那种骨瘦如柴的手,而是骨肉匀停,纤细修长,因为天气太冷,夏朗的整个指尖都泛着凉意。
  萧怀予突然有了一种,想整个包住这双手,温暖他的冲动,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两个人就这茶杯的手悬停在半空半晌,最后是夏朗先回过神来,为了掩饰尴尬,他不好意思的把茶杯接过来猛然喝了一口:“谢谢太子殿下的茶……哎呦喂烫烫烫……”
  他一不留神,把自己给烫到了,只好伸出舌头来哈气。
  这一切都被萧怀予看在了眼里,看着夏朗总是在调皮乱动的小舌,粉嫩可人,不知道怎么竟然一直呆看了下去,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只好低头倒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时候他低下头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
  来日方长。
  可是现在,哪有什么来日方长?
  父亲他这是,在逼自己啊!
  萧怀予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嘲弄的弧度,不知道是在笑着造化,还是在笑自己的无力。
  三年前和今天的他,都是这样……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离他而去,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那上面的萧韶终于和纯妃达成了一个满意的结果——把那人养在萧怀予那里,由萧怀予把那人说的方法告诉萧韶,然后由萧怀予监督他熬药,而萧韶答应,不动纯妃的性命。
  纯妃本来还想得寸进尺的要求萧韶保留她的位置,但是却被萧韶似笑非笑的打断了。
  “与其跟我商量,还不如去找你的好儿子,”他的眼神看了一下在下方跪着的萧怀予,说道:“萧怀予,你知道你要做的事情了吗?”
  刚刚纯妃在争执中已经跟他交了底——那秘术根本不需要一命换一命,只要每天取一定的血给卿玉熬药服下就可。
  纯妃本来想用这个机会要了夏朗的性命,现在却没有办法得逞了。
  “知道。”萧怀予垂下眼眸:“但是父皇,夏大人身体虚弱,可能受不住每日取血……”
  “有什么受不住的?”萧韶说:“整个皇宫的补品都给他,千年人参万年灵芝都给他,这么多好药好吃好喝的给他供着,他还能死了不成?”
  这句话是说给萧怀予听,也是说给萧韶自己听,让他仅存的担忧也全部覆灭。
  本来说是必死之局,现在已经能看到一丝曙光了,他还能奢求什么呢?
  留下一条命,就是好的。
  他知道他对不起夏朗,只要他能活下来,高官厚禄随便他挑,他想要当丞相也可以。
  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报答他了。
  萧怀予低声道:“但是父皇,再好的药材,也不能弥补上取血每天亏损的气血啊……”
  “你是御医?”萧韶冷哼一声。
  ‘儿臣不是,但是……’
  “够了,”萧韶说:“既然不是御医,那你就给我闭嘴!”
  “儿臣即使不是御医,也知道,就是那最精锐的士兵,取血三日也会元气大伤,更何况,夏朗……夏大人是……”萧怀予破天荒的顶了萧韶的嘴,但是最后看着萧韶的眼神,后面的话还是咽回了嗓子里。
  他还是惧怕萧韶的,但是那可是三个月啊!
  三个月。
  三个月的事情,每天要从那人身上取下一小碗鲜血,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即使是最为残酷的放血之刑,也不过是七七四十九日!而现在,却要整整九十日!
  即使夏朗还能苟延残喘一条性命,又还能活多久呢?
  “我怎么不知道,”萧韶看着下面跪着的萧怀予,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你什么时候和夏朗这么熟稔了。”
  萧怀予居然为了夏朗,和他顶嘴!
  他突然想起来,那天在未央宫里,也是萧怀予过来,抱走了夏朗。
  那天怅然若失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萧韶看着萧怀予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儿臣……儿臣没有,”这句话的辩白简直不能更苍白无力,萧怀予垂下头,抗拒和萧韶对视。:“儿臣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夏大人说罢了。”
  “有什么可说的?”萧韶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萧怀予,眸中是丝毫不容妥协的坚定:“朕让他生他就生,朕让他死他就死!”
  “万一夏大人不堪折磨……自尽……那父亲就……”
  这个想法让萧韶顿了一下,又听到萧怀予接着说道:“儿臣并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担心夏大人,撑不撑的到父亲醒来的那一天。”
  如果玉石俱焚,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韶也蓦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让他心头一紧,他沉声问道:“你可有什么办法?”
  “儿臣想……”萧怀予闭了闭眼睛:“不如,做一场戏。”
 
 
第71章 机关算尽之后(21)
  直到月上树梢, 萧怀予才离开皇宫。
  目送着萧怀予离开的背影, 萧韶自嘲的笑了一声。
  真好笑,谁会想到, 一国的皇上和太子居然加起来连环算计一个普通人。
  “主上,今天暗部有了新的发现。”黑衣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
  “什么事?”萧韶皱了皱眉:“暗部?他们什么时候居然又有动静了?”
  “这是一封信件,是从夏朗身上发现的, 是前朝余孽留下的。”那人双手奉上了一封信。
  萧韶接过那信, 却没有立刻打开:“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拿到这封信的时候, 心里却奇异的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就仿佛是……一直悬空的心终于找到了答案。
  夏朗到他身边, 果然是有目的的。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来到他的身边?
  那这样, 他对他, 也不用留手了。
  “吩咐下去,捉拿刑部侍郎夏朗, ”萧韶闭了闭眼:“关入……天牢。”
  又是一个雪天,夏朗坐在窗边, 闲闲的敲着手上的棋子,看着手上的棋盘,沉思。
  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玖走了进来, 给夏朗续上新的烛芯。
  夏朗抬起眼来瞟了一眼:“诶?旺喜?快过来!”
  陈玖小跑的走到了夏朗身边:“请问大人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 你过来,我教你下棋吧,”夏朗笑咪咪:“大雪天一个人好无聊啊。”
  陈玖一怔,然后低低垂下眼:“奴才愚钝,学不会的。”
  “学得会学得会,”夏朗亲切的拉过陈玖的手:“来,你坐我对面,我教你。”
  陈玖推拒了半天,最后还是拗不过夏朗,只能坐在了夏朗身边。
  “来我教你,”夏朗从棋篓里摸出一枚白色棋子,塞到了陈玖手里:“你看这棋谱,这个叫做打劫。”
  黑白双方的棋子大龙纠缠在了一起,都仅存最后一口气,最后形成终结的“劫”。
  “现在如果黑子下,则可以吃掉一个白子,如果轮到白子下,则可以吃掉一个黑子,如果一直这样纠结,这棋就下不下去啦,”夏朗握住陈玖的手,给他解释:“所以围棋里面规定不能一直下这个地方,你要去别处找一处地方下一手,让对方也跟着你下,这样才能回来继续下这个地方。”
  “可是……”陈玖皱眉,夏朗算不上一个好老师,他没有从最基础的开始教他,而是一开始就带了看了这种难解的残局,但是还好他本来就会下棋,这样语焉不详的描述,他居然听懂了:“那如果是这样,要怎么才能赢下这步棋呢?”
  “很简单,只要你不在乎,”夏朗笑着拉住陈玖的手,“啪”的一声落在右下角的那个地方。
  那里的一小片白子,如果陈玖不管就会阵亡。
  “这就是你找到”劫材“,”夏朗说:“如果你在意的话就去救活他,如果你不在意的话,那就继续下中间的大龙就行。”
  陈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夏朗下了那个地方。
  “好了,“夏朗说:”现在该你找”劫材“了。“
  “找到一个我会在乎,会跟着你往哪里落一手的地方就行,比如这里,”夏朗从手心里推出一颗温暖了很久的白色棋子,拉着陈玖的手落了下去。
  黑子左上,白子中下,黑子右中,白子上左,一人一步,把那所有的“劫材”都走了个一干二净。
  就像是两个人互相亮出自己的底牌,一轮接着一轮,直到最后。
  夏朗说是教陈玖下棋,其实就是自己握着陈玖的手在下棋,而现在,他捏着陈玖的手久久的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陈玖看了一眼棋局就知道了缘由——没有“劫”了。
  黑子图穷匕见,无路可走。
  如果这个时候它不能再下出一步让黑子在乎的棋子,那么黑子就要拿到那条大龙的胜利了。
  半晌,黑子啪的一声落下,落在了很边角的一个地方。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