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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你不懂爱[快穿]——混吃等死中

时间:2019-12-31 10:46:45  作者:混吃等死中
  “话是这么说,”贸然表达自己的心意似乎让卿玉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希望陛下能多垂怜未央宫啊。”
  这语气里面带着淡淡的诙谐意味,卿玉在开玩笑,但是萧韶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好笑。
  困扰了他这么久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解释——卿玉根本没有恨过他,相反的,卿玉把自己的位置定位到了寻常妃嫔,所以这也是他之前做了那么多混账的事情,卿玉都没有生气的原因。
  这个认知却没有让他觉得开心……反而是浓重的心疼。
  卿玉,你没有必要的。
  萧韶还记得,陈玖当年为了求娶卿玉,跪在皇宫外三天三夜,皇上本来拗不住他都要答应了,结果陈玖来了一句,有了卿玉我不会再要任何人,把皇帝气的直接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卿玉是男子,谁会要一个注定不会没有子嗣的皇帝?
  卿玉似乎很疲惫,说了几句话之后又闭上了眼睛,萧韶试探了一下他的脉搏,发现又停止了,只不过这次萧韶已经习惯了,他把卿玉从浴桶里面抱了出来,然后擦干净身上的水,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他不能负了卿玉,无论如何都不能。
  【宿主,您真不在意?】
  【废话,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在忽悠人吗!】
  日子又过去了半月,卿玉却再也没有醒来,但是萧韶能发现,他的面色一天天的在变得红润,皮肤也变得有弹性了起来。
  而代价是,另一个人的身体迅速的虚弱下去。
  “旺财,你来了。”
  夏朗最近觉得非常嗜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他总觉得身上没有力气,整日只能靠在床上懒懒的翻着书卷。
  萧怀予曾经叮嘱他不要出门,不过现在即使不用叮嘱,夏朗也很难踏出这里一步了。
  补药倒是不要钱似得往里面送,整个东宫的,整个皇宫的,但是再珍稀的补药,也没有办法补上他逝去的元气。
  萧怀予一开始还天天在房间里陪他,但是后来却实在是看不下去夏朗一天天虚弱的样子了,只觉得心里难受的喘不过气来,最后搬到了隔壁。
  现在除了每天来给他放血的旺财会跟他说两句话,夏朗一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恩。”
  萧韶低声了应了一声,拉开了夏朗的衣袖。
  满是针孔的手露了出来,一开始萧韶可以迅速地下针,但是现在却需要仔细的寻找一个可以下针的地方。
  他摩梭了半晌,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处,下针。
  “嘶——”夏朗下意识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血一滴滴地从伤口处流了出来。
  “疼吗?”萧韶眼中闪过一抹心疼,问道。
  夏朗摇了摇头,撇开脸,将头靠在床头,抵挡住一次又一次的眩晕:“不疼。”
  是真的不疼,因为已经习惯了,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么的血从他的手中抽离带来的痛苦。
  又是漫长的沉默。
  以前的夏朗还会打趣的跟萧韶说几句话,但是如今的他虚弱至极,根本没有办法撑住失血带来的一阵阵的头晕耳鸣。
  萧韶看着夏朗瘦了一圈的手臂,和快和卿玉媲美的苍白的脸色,在想起半个月前夏朗受了伤还能生龙活虎的在被窝里踹他两脚的样子,心中传来一阵一阵的涩意。
  这才半个月……
  那白色的小碗终于装满了。
  “奴才告退。”萧韶给夏朗止了血,低声说。
  只是夏朗这次已经没有办法给他回应了,他闭着眼睛,似乎睡了过去。
  萧韶轻轻的把碗放在桌子上,然后给夏朗盖上了被子。
  他把那碗交给了药房里的小方子,小方子正在炼药,背过手去粗暴的将那碗接了过来,几滴血也溅了出来。
  萧韶看到,只觉得心疼万分,只说:“方先生,您稍微小心一点。”
  “怎么?”小方子回头看了萧韶一眼:“心疼了?”
  这几天的相处中,小方子已经看出来了,面前这人对着取血的那人有着不一样的感情,想起他背叛了主上,更加没有好气:“既然心疼了那就别救了啊!让我家主上早点超生多好!正好摆脱你!”
  萧韶的表情僵了僵:“先生何出此言……朕……我只是担心他撑不到那个时候,您看,有没有办法能少取一点血?”
  小方子本来不想理萧韶,但是他也害怕那人撑不过这三个月,还是沉吟了一声:“办法是有的。”
  “先生您说。”
  夏朗在萧韶走后不久睁开了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今天他的精神还不错,甚至动了想出去走走的想法。
  他翻身下床,却腿脚一软,差点没有站起来。
  “死萧韶……”他扶住床边,才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门外有驻守的人,看到夏朗走了出来,连忙想阻止:“公子——”
  “我没事,我就院子里走走,”夏朗冲他们一笑:“好久没有出来晒晒太阳了。”
  “公子您再多披一件衣服吧!”其中一个婢女看着夏朗身上的衣着,担心道:“我给您去拿!”说着就匆匆的走了,只剩一个人看着夏朗。
  夏朗倒是没有阻止那人跟着自己,就当他不存在,自己一个人踱步在院子里赏梅花。
  “你说,这花是什么品类?怎么开的如此之好?”夏朗指了指树上开的正好的一支梅花,问道。
  “奴才不知。”那婢女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太子殿下种的,只是似乎听说……”
  “听说什么?”
  “……那是卿玉公子的爱花。”婢女暗道自己多嘴,明知道不该在大人面前提卿玉公子的。
  但是夏朗却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笑笑道:“怪不得开的那么好,你能给我去取一支吗?”
  他早就看出,这婢女是会武的。
  婢女沉吟了一下,太子说了,大人所有的要求都要尽力满足,于是她飞身跃起,从枝头给他取下了一枝梅花。
  梅花开的极艳,是正统的红梅,夏朗拿在手上,只觉得这梅花衬的他的容色都好了几分,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你再给我取几支,这里,那里,还有哪个地方。”
  夏朗指了指另外几处梅花开的正艳丽的地方,吩咐道。
  婢女应声而起,脚尖不沾地的很快给他取下了这几处花,但是当她捧着花落地的时候,却发现夏朗不见了踪影。
  夏朗趁着婢女采花的功夫,甩开了她,独自一人走在院落里。
  这地方空荡荡,夏朗走了几步,竟然没有看见一个人。
  忽然,他听到了有人似乎在争吵的声音。
  “先生不可!”一个声音说道:“如果搬到皇宫里面,他会发现的!”
  “但是这样,每天能少取一半的血……”另一个声音低沉而模糊,夏朗有些听不清。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受不了大的刺激也不代表他就能撑过这三个月!这才仅仅过了半月!”
  三个月?半个月?
  难道是在说他吗?搬到皇宫里?又是什么意思?
  夏朗悄悄的靠近了那个地方,隔着灌木,能看到有三个人正在房间里争吵。
  其中两个人的脸是面对着夏朗的,他能将他们看个清楚,其中一个正是萧怀予,另一个夏朗却不认识,似乎就是他们两个在吵架。
  还有一个人的脸隐藏在阴影里,夏朗看不清楚。
  听着萧怀予和小方子争吵,萧韶却一直不曾转过脸来,一声不吭。
  他的手指细细摩擦着手中的玉佩,仿佛要磨出一朵花来。
  小方子的声音也渐渐的高了起来:“药引只有这一个!我管他受没受到什么刺激,只要还有口气就行!要是他撑不过去死了,你们去哪再去找一个复活公子的药引来!”
  听到这话,夏朗惊的瞪大了双眼,定定地看着萧怀予的脸,眼里都是不可置信的光芒。
  什么药引?什么还有口气就行?什么复活公子?
  那人在说什么?
  不是太子好心的把他接过来治病吗,不是替他拔毒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定定的看着萧怀予的脸,心中还仅存着一丝希望,他们说的,不是他,是别人吧……
  但是萧怀予的下一句话却彻底的击碎了他的幻想:“我当初将他接到东宫,就是为了不告诉他真相,你们把他送入皇宫,不是什么都暴露了吗!”
  啪。
  手中的梅花应声而落。
  萧怀予……你在说什么?
  夏朗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怀予一脸严肃的跟那人争吵的模样,年轻的脸上是不符合年龄的认真:“当初我和父皇设了这个局,就是为了能让他不寻死,先生要是这样做,不就一切都泡汤了?”
  夏朗……不就白白的受了那伤……
  萧怀予心中一紧,但是眼神却是紧紧的盯着那人:“父皇,你说呢?”
  这句话,彻底的击碎了夏朗的内心。
  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张脸终于露出了端倪,是夏朗熟悉却不熟悉的。
  那人顶的是旺财的脸,但是发出的声音却不是旺财的,而是另一个他更加熟悉的声音。
  “我觉得还是不搬吧,”萧韶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什么:“我快马加鞭,一炷香的时间,应该能赶上。”
  “能赶上什么?把血送给公子吗?”那不认识的人拿起手中的东西晃了晃,夏朗定睛一看,发现那是给他取血的玉碗。
  他当时就觉得奇怪,既然那血是毒血,不值钱的玩意,应该直接弃掉就行了,为什么每次都要用一个玉碗珍重的装起来呢?
  现在看来,不值钱是他,值钱的,才是那血吧……
  夏朗冽出一笑,倒退了一步,靴子踩在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梅花上,花瓣碎裂,拖曳出斑驳又绚烂的鲜艳。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再听下去了,但是心里却还自虐般的想要一个答案。
  萧韶就是旺财,萧怀予救他,本来就是别有用心……
  不,从他被抓起来到受伤,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我做错了什么,你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萧怀予的声音越来越高,带了一些激动之情。
  “依我看,本来就不应该复活父亲!当年父亲下令烧毁未央宫的时候,难道不就存了根本不想再见到父皇的意思吗!父皇这样一意孤行逆天而为,究竟是为了父亲,还是为了你自己!”
  未央宫……是卿玉纵火烧的?
  他们都心知肚明,那萧韶让他调查未央宫起火的原因,是为了什么?
  心中传来强烈的阵痛,夏朗忍着痛楚,抬头看去,灯火冷冽,萧韶的脸忽明忽暗。
  “不,卿玉根本没有怪我……”
  萧韶想说卿玉醒来过的事情,但是想了想,却闭了嘴。
  他不想跟这里的人分享这件事情。
  但是却有一个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这一切。
  夏朗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落在了雪地上,在那破碎的梅花旁边,梅花的红,雪的白,反衬的那血更加的艳。
  ——这件事朕不敢交给别人调查,只能麻烦爱卿了……
  ——那时候本宫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臣来皇宫是为了拿当年未央宫起火的卷轴的——这样啊,辛苦大人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奔波在各个大臣中间,大臣看着他的眼光,都是同情里面带着一些怜悯,和他说的答案都语焉不详。
  因为,除了他,所有人都知道那场大火的原因。
  只有他,被瞒在鼓里,被耍的团团转。
  原来……他一直都只是一个笑话,是一个皇帝和太子的玩具。
  夏朗看着地上的那摊血,出神的想,要是萧韶发生了他在这里,看到这一幕,他是会更心疼他,还是地上那摊血呢?
  夏朗倒退了一步,树枝发出了吱呀一声。
  “谁!”萧韶听见了树枝发出的声音,向外看去。
  外面空无一人。
  萧韶有些不放心,最终还是出门来看,但是却只看见了一支破碎的梅花,和一滩血迹。
  萧韶的心逐渐地冷了下来。
  他有一个猜测,不对,应该是应该是断定。
  这小小的院子其实内松外紧,一般人不可能来到这里。
  萧韶站在那里,俯视着地上的那梅花。
  不知过了多久,萧韶的手心已经被刺的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指缝一滴滴地流了下来,和那地上的鲜血混在了一起。
  “父皇?”
  萧怀予看到萧韶久久没有回来,有些疑惑的问:“可是有什么贼人?”
  “不,没有。”萧韶答道,终于挪动了脚步,走了回去。
  萧怀予看到萧韶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之前说的事情,就按照方先生说的做吧,”刚刚两个人争吵的时候,萧韶一直没有表态,而现在这场三个人的博弈,终于以萧韶的决定而有了终结:“将夏朗送到未央宫。”
  既然已经图穷匕见,那就这样吧。
  怨我吧,恨我吧。
  我知道这一天会来,但是不知道,居然会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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