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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公关(近代现代)——木三观

时间:2019-12-31 10:48:08  作者:木三观
  容君羨的手悬在门铃上,看着忽然出现的白惟明,也是讶异:“这么巧?我正要找你。”
  白惟明笑道:“早啊,君羨。”
  “嗯啊……”容君羨嚅嗫,“惟——惟明……”
  白惟明状似随意地把手搭在容君羨的肩头,说:“走吧。”
  容君羨感觉到肩膀上的手臂的重量,同时也无法忽略自己背脊贴着白惟明半边胸膛的事实。他们这样也……太亲密了吧!
  但是仔细一想,街上男人之间勾肩搭背也挺多的,怎么就自己想那么多了?
  白惟明勾着容君羨的肩膀,一边往前走,一边说:“你带了换洗的衣裳了吗?今晚我们就不回来了。”
  “今晚不回来?”容君羨惑然,“为什么?”
  “不是说了今晚要去岁积云居处吗?”白惟明回答,“那儿有宴会,大约要到后半夜,地又偏,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不如留在他的豪宅里过夜。”
  容君羨便说:“那就一晚而已,不管了。懒得收拾。明天就仍穿回这套衣服罢了。”
  白惟明笑问:“内裤也不换?”
  容君羨答:“那更不必麻烦。待会儿去便利店买一次性的吧。”
  白惟明道:“好。”
  二人便先到酒店楼下的便利店。容君羨基于自己的身份,穿的都是严严实实的,只怕身份泄露。白惟明看着他那样珍重身份,便提议:“不如你先上车,我替你去买吧。”
  容君羨脸都红了:“哪能叫你给我买……内……裤啊……我这么大个人自己还不能买吗?”
  这倒也是。
  便利店里,员工在货架边上整理货物,一转头就看到两个男人走来。其中一个穿着西装、打扮异常精致,身上还喷着骚气的古龙水,可能是个GAY。另一个更是形迹可疑,一身长风衣裹得严严实实,脖子上围着颈巾,脸上戴着口罩,头顶罩着兜帽,恨不得一丝皮肤都不漏,这打扮不是通缉犯就是X变态,再不然就是第一次来便利店买套的处男。
  员工问:“欢迎光临,找什么呢?”
  “那个卫生用品在哪儿啊?”戴着口罩的可疑人物问。
  员工暗想:我就知道!
  于是,员工随手一指:“安全套在柜台上。”
  容君羨登时脸通红,幸亏戴了口罩没露出来:“我不需要那个!”
  员工打量着眼前两个男人:“是吗?”
  白惟明便点头,说:“我们不用那个。”
  员工想说“这不安全啊”,但也忍住。
  容君羨便索性直接问:“请问一次性内裤在哪儿?”
  员工终于带容君羨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待结过账了,二人便驱车前往了兰渚芳汀园区。园区如白惟明所言的,处于闭园状态。但一个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们,带他们进了园里,四处游玩。
  所谓洲渚之平谓之“汀”,这个芳汀,顾名思义就是芳草萋萋的水中小洲。他们从园区外围到芳汀,需要乘坐小舟。
  渡人早在舟边等候,舟则在岸上漂浮着。恐游人上船的时候脚下不稳,渡人准备伸手搀扶,却见白惟明已一脚跨了进来,另一边主动伸手搀住了容君羨。容君羨握着白惟明的手,但觉白惟明指节有力,掌心温暖。
  待容君羨在舟上坐下后,手便被松开了。清风扑来,容君羨竟觉有些怅然若失。
  二人泛舟湖上,但见清风徐来,水面碧绿,颜色和岸边新发嫩芽的柳树相似,更映衬得天蓝云白,风景宜人。渡人一边撑船,一边唱渔歌,歌声响遏行云,又像涓涓流水,动听非常。
  容君羨便对白惟明说:“这渡人一边撑船还能唱歌,体力也太好了!”
  白惟明笑道:“你看不出?这船是电动的吗?杆子撑着,就是做个样子,适合游客摆拍。”
  “真的?”容君羨仔细一看,果然发现如此,又问,“那该不会还是假唱吧?”
  “当然不是!”渡人住了歌声,忙解释说,“客人可别这么说!假唱要罚钱的!”
  容君羨忙笑着道歉说:“玩笑、玩笑。这么近,真唱、假唱还能分不出吗?倒是您的歌声很好,跟CD似的。”
  渡人听了容君羨这么讲话,便也高兴,继续唱起歌来了。
  一首歌唱完,轻舟便靠岸,二人下了浮舟,到了水中汀洲。汀洲里开满了春兰、墨兰,春意盎然,香气浓郁。
  白惟明与容君羨游览踏春,也是看足了风景。只是景色虽美,但看多了也腻了。白惟明看容君羨也有些倦了,便带他到芳汀里的一处屋舍里,却见屋舍里放着各色陶瓷器具,像个手工作坊。
  里头的工作人员笑道:“两位想要做什么手工?”
  容君羨却想到自己今天穿的一身衣服是压箱底的贵价货、平日都舍不得穿,造型也费心弄出的,忙说:“该不会要玩泥巴吧?”
  白惟明笑道:“原来君羨爱干净,那就不捏泥巴。咱们画个陶瓷盘玩玩儿吧。”
  工作人员便递来了两个陶瓷素坯,供他俩一人一个。容君羨坐在桌子边,见桌上放一盘葵花状的调色盘,上面是五彩的颜料。调色盘旁边则摆着一些色彩艳丽的宝石,或是珊瑚,或是青金石,或有其他说不出名字的。容君羨便问:“为什么要放宝石在这儿?”
  “这些是宝石颜料。”工作人员笑着解释道,“这些颜料都是用珊瑚、水晶、青金石等等的宝石磨出来的,特别天然。”
  “宝石磨的颜料?”容君羨咂舌,“其实我用丙烯也可以啦!快换下去吧。这盘子得多贵啊。”
  “没事儿。”白惟明道,“我们正好画个送给岁老爷,总不好空手去的。既然要送礼,也该是得体的。”
  容君羨却道:“所以,这也是从公关经费里出吗?”
  “是的。”白惟明叫他放心,“都是公费。”
  容君羨只低声道:“你们公司有一天得被你搞垮。”
  白惟明笑了:“那我换个东家就成了。”说完,又执笔沾取颜料,在盘子上信笔闲画起来。容君羨也抓起毛笔,胡乱画了起来,等画成了,却见只是个幼儿简笔画水平的大苹果,转头看白惟明,盘子上却是一朵清新脱俗的墨兰。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白惟明却说:“你这个好看,岁老爷一定喜欢。”
  容君羨却疑惑,说:“岁老爷是不是年纪很大、视力有问题?”
  “岁老爷不老,比我长几岁而已。”白惟明笑答,“只是他喜欢简单的东西。”
  容君羨却说:“所以我要送这个给他?”
  “可我又不舍得。”白惟明捧着这个画工造工的盘子,却珍视得什么似的,反复打量,“不如送我吧。”
  容君羨笑道:“好。”
  白惟明又说:“那我这个也送你。”
  于是,二人又另画了一个盘子,作为送给岁老爷的见面礼。待画好之后,工作人员便拿了三个盘子走,只说:“我们要拿去加工、烧一烧,等烧好了,就给两位带回去。”
  白惟明又问:“什么时候能好?”
  工作人员笑道:“很快,两位先去用餐,等餐后应该就好了。”
  于是,白惟明又与容君羨到水边的餐厅就餐。容君羨一边吃着饭,一边却皱起眉来,说:“你不是说今天园区休息闭馆吗?怎么还有人招待我们?”
  白惟明只说:“你可是大明星,待遇自然非比寻常。”
  容君羨听了倒没说什么,还心情大好。
  二人用过餐后,手工作坊的工作人员果然把盘子烧好了,端来给两位验收。容君羨看着盘子果然变得光洁动人,连带着那颗简笔画似的大苹果也看着可爱俏皮。容君羨笑道:“我画得还不错!”
  白惟明笑道:“是!所以我喜欢。”
  容君羨拿起了白惟明那个墨兰盘子,又说:“可我还是觉得你画得才好,摆出去说是画家画的也有人信。”
  “我这个就是匠气了,跟外面摆卖的一样。还是你这个好,令人耳目一新。”白惟明一脸诚恳地说。
  工作人员也笑着说:“这个也好。”说着,呈上来了第三个,便是打算送给岁老爷的那一个。
  送给岁老爷的那一个,是白惟明和容君羨一人一笔画的一个(^-^)笑脸。白惟明又叫用上等苏绣的明黄缎子把这盘子裹好,放进描金黑漆盒子里,真正有点儿“买椟还珠”的意味。
  便这样,二人游玩了芳汀,便带着陶瓷盘子到岁老爷居处。
  岁老爷在多地都有房产,在兰渚此处的别墅也很少来。因此,平日总是冷清。但岁老爷一来,便要招待人的,顿时变得热闹。
  容君羨和白惟明来得晚,旁的宾客都来了,他们才到。二人进屋的时候,却见屋内已是衣香鬓影、佳朋满座了。容君羨正用目光寻找看看哪个像大名鼎鼎的岁老爷,却不想目光碰到了冤家——那个被他砸了脑袋的徐二少。
 
 
第51章 
  容君羨便把目光移开,转到身边的白惟明身上:“徐二少也在?”
  白惟明答道:“都是圈子里的人,遇到也很正常。”
  容君羨却嘟囔说:“他会不会又来找我麻烦?”
  “这是岁老爷的场子,他敢找谁麻烦?”白惟明笑答。
  谈话间,却见人声骚动,众人分开一条小路,让侧门的人好进来。容君羨仰脸一看,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昂首阔步而入,身上穿的蓝灰色西装,里头搭着一件天蓝色毛线衣,手腕间钻石名表光露出一角,也够在室内光照下熠熠生辉。
  容君羨见此人气度不凡、衣着华贵,便低声对白惟明道:“这就是岁老爷?”
  “不,”白惟明低声道,“这是秦四爷。”
  “秦四爷?和秦小爷是什么关系?”
  “自然是兄弟关系。”白惟明回答,“顾名思义,秦小爷是秦家幼子,四爷则是第四子。”
  秦四爷笑着与众人打招呼,这气派,倒像个主人家似也,无怪容君羨错认了。只是,秦四爷走了两步,便见秦小爷又从另一边前来。兄弟二人迎面遇上,热烈握手。
  秦小爷道:“哥!好久没见你出现,以为你死了!”这话说得笑嘻嘻的。
  秦四爷道:“哎呀,弟!哪儿话!你死我都未死!”这话也说得笑嘻嘻。
  两兄弟久没见面,这热乎劲儿真是相当强烈,握手握到起青筋都不放开,足见“兄弟情深”!
  秦小爷在国内是个人人都认识的年轻富豪,不仅仅是因为他作风高调,更因为他们秦家的家产争夺战十分激烈,比《曾凡传》还好看,他才拥有这么高的关注度。与之相对的,便是秦四爷、秦小爷对外都说:“别胡说啦,我们兄弟关系超铁!……家产?什么啊,钱这种东西,我都不在乎的!……对啊,钱算什么?一家人最紧要就是齐齐整整,做人最紧要就是开开心心!”
  容君羨免不得多看了秦小爷、秦四爷几眼,只说:“他俩握手怎么握那么久?”
  白惟明却道:“他们兄弟感情好,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管吃喝便是。”
  白惟明与容君羨便在一旁坐下吃喝,期间不少人前来与白惟明打招呼。白惟明笑着回应几句,看起来兴趣不大,旁人便寒暄两句便离开了。容君羨一边在旁边低头吃着东西,一边又说:“你认识人真多。都来和你打招呼。”
  白惟明笑道:“也就是我出席场合多,混得个熟脸罢了。”
  容君羨再抬头看一圈,见室内已无秦小爷、秦四爷兄弟二人踪影了,便问:“秦家两兄弟不见了?”
  白惟明道:“可能他们去僻静处握手了吧。”
  容君羨正觉得奇怪,又见管家翩翩前来,笑着说:“白先生、容先生,老爷在等你们。”
  容君羨忙用纸巾擦了擦嘴,整理了一下衣服,再和白惟明一起跟在管家背后走。管家领着二人从螺旋大理石梯子往下走,到达了地下一楼。和一楼舞厅的热闹喧嚣不同,地下一层显得雅致寂静,走廊过道里除了他们三人外,别无其他人。
  容君羨又问:“怎么岁老爷自己开的宴会,却不在会场露脸?”
  管家笑答:“老爷露过脸了,在开宴的时候。”
  白惟明便笑答:“那是我们的不是,是我们来晚了。”
  管家领着白惟明与容君羨二人到了一处门口,叩了叩门,听得里头说“进来吧”,管家才开门请二人入内。
  容君羨进了才发现这是一个小厨房,但见秦小爷正在和一个陌生男子讲话。那陌生男子正在案台前,他跟前是一小炉,炉子里烧着白粥。
  此人身量高大,看着比白惟明要年长好几岁,神色稳重,不怒自威,风采卓绝。容君羨见了他,便知这就是岁老爷,才察觉自己刚刚错认了秦四爷,是一件多么失礼的事。大约秦四爷要到了岁老爷面前,便不像个“爷”了。
  “岁爷。”白惟明说,“我们来晚了。”
  “没有,来得正好。”岁积云笑着说,又打量一下容君羨,说,“这就是那位大明星了。”
  白惟明笑道:“这位就是容君羨,这就是岁老爷。来,把你准备好的手工礼物送给岁老爷吧。”
  容君羨正要从袋子里拿出那个黑漆盒子,却见管家又敲门,把徐二少与崔九军请了进来。二人见了容君羨,也吃了一惊,只是勉强笑起来与众人打了个招呼。
  容君羨却不理会,只把礼物递到了岁老爷面前,只说:“这是送给岁老爷的见面礼。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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