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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守墓人(玄幻灵异)——两只棕熊

时间:2020-01-03 14:22:50  作者:两只棕熊
  而秦磬也因此被废去四肢,灌了慢性毒药,被看守了起来。
  江昭终于明白了,他说为什么几千年来他成了唯一一个能接近守墓人,与守墓人两情相悦的人。
  原来不是什么所谓的爱情超越一切,而是命。
  江昭低低的笑起来,风声木之所以接受他,靠近他,只是因为他才是被选中的人。所以风声木身上的东西下意识的控制着风声木靠近自己,而渐渐的又把这种接近变成所谓的恋爱?
  呵,去他妈的命!
  去他妈的守墓人!
  什么他妈的错选都是狗屁!
  他相信风声木就是相信,想让他认为风声木对他的爱和喜欢都是假的?行,让他风声木站到自己面前,亲口,一个字一个字的亲口告诉他!
  只要他风声木敢亲口说,狠的下心亲、口,当面对他说,那他江昭就信!
  别的,抱歉,都特么给他滚蛋,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第三十一章:最后一次
  祭司冷笑着看他,不语。
  江昭沉默了,他叹了口气,仰脸低声道“最后一次。”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反正大祭司是没搞懂。
  江昭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空荡的祭祀大殿里响起祭司恭敬的声音“神使,我已按您的吩咐去做了,您看是否可以……”
  “明天会有新的祭司来代替你。”
  “谢神使大人!”大祭司感激涕零的跪拜在地。
  他才不要继续当这个该死的大祭司。他在这大殿里查阅前人书籍,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明白,这大祭司根本就是一个送死的活,拿自己就喂怪物的活!
  想起书上描写的那个怪物,大祭司只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冲上头顶。
  江昭出了殿也不避讳,直接打电话给他的’合伙人‘,“准备准备,这是最后一次下墓了。”
  那边没有回复,江昭也不在意,他挂断电话。回想着刚刚在祭司殿里说的话,没错最后一次。
  这是他最后一次这么纵容他了。江昭有些危险的弯起唇角,他相信躲在大殿柱子后的他能听懂。
  “对了,神使大人,我是否需要引导下一任祭司?”大祭司都是从小就由族中长老或者大祭司引导的。
  虽然他不想当大祭司了,但是从小到大的教诲根深蒂固的扎进他的思想里。他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这个责任。
  “不想死的话,就别做多余的事。”被叫做的神使的人冰冷的说,一双眼森寒不见底。
  大祭司被惊出一身冷汗,赶忙低头说“是,是。”
  那人收回视线,抬脚走了出去。
  失去柱子的遮挡,他的脸真真切切的显露了出来——正是江昭风风火火找了两天的风声木!
  江昭出了秦家直接拐去了江安家。江昭去的时候,江安和蟒将刚好从外面买了菜回来,那手牵手,肩并肩的。
  他们身后还有邻居在看,他俩真是毫不避讳!
  江昭那个酸啊,自己养这么大的白菜被拱了就算了。现在大白菜还给别人做饭,阿西吧,那曾经是自己的能享受的好不好。
  不过看在蟒将包揽了所有的重活的份儿上,他就勉强接受这个弟媳吧。没错,就是弟媳,让他把弟弟嫁出去?没门,哼!
  江安好笑的把一个劲儿往蟒将身上飞眼刀子的哥哥’请‘进屋。
  “哥,你和木哥最近怎么样?”江安给江昭泡了杯他爱喝的苦丁茶,笑着问他。
  江昭无所谓的端起杯抿了一口,乐道“老样子呗,我逗他,他削我;我亲他,他踹我。哎,我这苦命的小日子哟~”
  江安偷笑着听他哥抱怨,他看的出来他哥哥不是真的抱怨,他眼底的温柔骗不了人。
  江昭悠闲地喝口茶,眼角斜眯着自家弟弟。比之前有肉了,气色也好了,看来蟒将把他照顾的很好啊。
  江昭笑着放下杯子,“小安,给我泡杯奶茶呗。”江昭转了转杯子“老喝苦丁茶,我都喝腻了。”
  江安也听话,没多问,也没多想就去泡了。江安爱喝果汁,蟒将只喝白水,家里也没备奶茶。江安只好现煮茶,炒米,做了蒙古奶茶。
  趁着这个空档,江昭叫住要跟去厨房的蟒将“过来。”
  蟒将犹豫了一下,在看到江昭逐渐变冷的眼神后,他还是坐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跟我小安到底有什么命中注定,也不知道你跟他到底有什么缘分。”江昭从兜里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我只知道你如果想陪他一辈子,最起码得活的像个人一样。”
  江昭叼着没有点燃的烟倚在沙发上“这个世界最公平的地方就是它对所有人都不公平。”
  “歧视,嘲讽,辱骂,落井下石,舆论。哪一样都很恶心。”
  “那些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就是他们的娱乐对象。”江昭乐道“人,是最特么无聊的东西。”
  “一边宣扬平等,一边歧视与众不同怪物。”
  江昭转头盯着蟒将,一双眼锐利无比“想跟小安好好活,你得变成一个正常人。我不希望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之前蟒将和江安回来的时候,江昭明显看到他们身后的邻居对他们指指点点。
  是因为蟒将那种别扭的走路姿势,一种挺可笑的走路姿势。
  在墓里几千年没接触人类不是理由,被做成蟒将也不是被同情的理由。有再强大的能力放在现代也只能被当成怪物。
  怪物想被这个世界接受,唯有变成这个世界的奴隶。
  想原原本本的活?不是它不想融入这个世界,只是世界不接受它。
  蟒将点点头。
  江昭毫不怀疑,蟒将是供王贵驱驰的工具,最起码的交流能力还是有的。江昭的意思还是想蟒将学会人类的语言和行为。
  他可不想他的弟弟受人白眼,被人在背后议论,虽然他的弟弟不在乎。但是他在乎,他的弟弟是被他一点一点宠大,护在身后的。他不想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遮风挡雨才换来的纯净小孩儿,变成一个供世界驱驰的奴隶,污浊不堪。
  江安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见江昭嘴里叼了根烟,小孩儿顿时就炸了。
  “哥!你哪来的烟?”江安上去抢过他嘴里的烟,又翻出他兜里的烟盒,没收。
  “哥,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要我说啊?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不知道么?”江安回手就把烟扔垃圾桶了。
  “木哥也不管管?不是,你不是背着他抽的吧?”江安不放心的拿出手机要给风声木打电话“木哥肯定不知道你偷学会了抽烟,不行我得告诉他。”
  江昭哭笑不得看着自家弟弟打小报告。他没阻止弟弟,他看的出江安是真的把风声木当做了家人,那就在听一次他的声音,跟他说说话吧。
  只有这最后一次了……
  江安还防着江昭抢手机,特地跑到厨房去打,还关上了门。
  江昭无语,至于么?防贼呢这是?
  声音模模糊糊的传出来,江昭没去听他们具体说了什么。
  他终究还是要见风声木的,他说过最后一次让风声木任性了。从这次以后,他会牢牢把人带在身边,直到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也要一起走……
  江昭不是什么善类。
  从白到黑,从善到恶,他背地里做的坏事太多了。多到他能若无其事的一边捅人刀子,一边装作是别人的恩人,让他感恩戴德。
  祸水东引,挑拨离间,这些计量他从小玩到大,玩到最后,让人心甘情愿替他去死,抱着绝对的忠诚感激的去死。
  这些事,没人知道。他要活着,他不想死,所以他不能暴露,不能让别人摸清底牌。
  无论是秦家长老,还是他风宸,亦或是那个时时刻刻监视他的第三方力量。
  别人没发现,但是他察觉到了。
  从那只报恩的狐狸开始,他们就掉进了陷阱。所有人都被算计了。
  风宸以为他很厉害,一切都按他的想法进行。殊不知他只是棋盘上的棋子,一枚皇后而已。
  秦家是风声木的棋子,但是风声木还不够聪明,或者说因为某种原因让他不会如何用计去算计别人。
  那边在下棋,而他却是在打牌。一边勾心斗角的布下一个又一个陷阱,算计了所有人。
  风宸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风声木的破釜沉舟,秦家的祸水东引都是它在一手推引。
  江昭心里明镜似得,不反抗,不懂,他只是藏好了自己的鬼牌。露出自己最厌恶的单纯,善良。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然后让它一步一步引导自己走向真相。
  它果然没让自己失望,狐狸破坏风宸放下的引子,虽然没让徐家屋里的吊死鬼身上的那个缚魂阵起作用,但是却让风声木的心跳消失了。
  风声木的不安和他的猜疑是风宸想要的。他不放心风声木,跟他去了徐家,在吊死鬼要被封住的时候。他确定,当时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属龙的人将一张符纸贴在了他身上。
  符纸贴上的一瞬间燃烧至尽,然后他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阵法刻在吊死鬼的魂魄上。它的身上还有无常断裂的勾魂锁,那之后那道符就像融入了他的身体里一样。
  下墓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阵法,在风声木的灵位上。
  他拿起灵牌的的一瞬间,风声木的身上也流动起了一样的阵,有什么东西从风声木的身上苏醒了……所以他才会焦躁不安,哀戚。
  那个第三方力量一直在推动他下墓,找到真象。
  风宸锁住赶尸人的孙子,引来赶尸人,让风声木利用赶尸人和秦家人的嘴来告诉他关于他的事情,这些是风声木认为对的,认为他应该让自己知道的。
  这也是第三方力量想让风声木做的,归根到底它想让自己下墓而已。
  江昭忽然明白了,他明白为什么风声木会焦躁不安,风宸为什么想让他下墓。
  一开始他以为风宸只是想让他下墓然后被墓中的东西留下,变成真正的守墓人。然而他找回风声木的灵位后北山的草木在枯黄,深夏尚未入秋,草木却已凋零。
  只能是守墓人守不住墓了。
  恐怕自己是被风宸当做下一任守墓人的替身了。如果他猜的没错原本是风声木灵位的地方应该被摆上了他的灵牌。
  风宸想拿他当挡箭牌,却没想到他动了墓中的东西却没被墓留下,风家世代守墓,无人看守的墓会带来什么后果谁也不知道,所以风宸才着急。
  鬼童说过,北山下葬九龙脉,唯真龙能镇压它。他算过,称骨算相,他和风声木都不是帝王命。
  七两二钱的帝王命……不是他,也不是风声木。
  那么并非真龙的风声木又是如何镇压住的北山?他身上觉醒的到底是什么?
  大祭司对他说谎,说他是真的守墓人如果是风声木授意……
  那他真的好奇了,北山下真正葬的东西。
  九龙脉以养,东来紫气以镇。
  风声木还告诉过他“北山下葬的不是人……”
  第三十二章:祈福树
  北雁南飞,朔光寒甲,背家而行的儿郎们在黄沙中振臂高呼“亟拯斯民于水火,切扶大厦之将倾!”
  闺中少妇泪眼朦胧,执手织红练千丈,丈丈思望:一望山海阻隔的边北雄关;一望栉风沐雨血染山河的君郞;再望承平盛世良人还故乡……
  花甲老人柱杖门前等,风停雨歇,朝逝暮至。痴等——儿啊,归不归?衰父苍母不羡黄金玉砌,不慕太平人间,但求吾儿早还乡。百年入土,有儿守丧,不戚惶!
  痴儿怨女歌一曲肝肠断,拜了高庙,跪了神佛,祈了福树。但换所慕之人一颦一笑,一回眸。不望朝暮惜红愁粉奈情何,只盼它时能得再相见。
  盼国泰民安,望郎君安然,期吾儿早归,念卿音容盼重逢。一个个愿望化作手中的红锦高挂在古木枝头,风起红霞漫天。
  十年,红锦失了色做了粉,南北慕名而来的人用手中长短宽窄不同的红绸再覆一遍。
  百年,锦绸做了灰土,当年的车水马龙,变成了稀稀点点的人影。稚儿搀着耄耋老翁一步一蹒跚。手中的红锦已经无力挂上高高的枝头,只能压在树根石下,等着虫蚁蚕食。
  千年,繁盛的枝叶枯黄凋落,它的寿命将尽。它历过人间风雨,看过温情冷暖,见证过盛世的崛起和倾颓,见过高楼拔地而起又倾塌于烟尘之中。
  它觉得它的一生大概就是如此,意外的发芽,意外的存活在天灾中,不出意外的成为难民嘴里的食粮,枝叶树皮,斑斑驳驳,残残缺缺。
  上天有好生之德,大灾过后,生民繁息,它意外的成为他们嘴里的祈福树。
  人类盲目,它心中明镜一样。不过是饥荒中被剥了点皮救了几个人,他们就当它是神树。
  哪有神明鬼怪?天灾大难不见神明助你,繁荣昌盛亦不见鬼怪来扰。
  年岁将尽,它闷闷的想它死后大概是要用个几百年才能化了灰土滋养大地。它的主干太粗了,百人合抱尚有间隙。
  只是有人好像并不想它死。
  它还记得那个人来找它,将它连根拔起,深扎地下遍布方圆千里的根系没损一分一毫。
  飞鸟衔草结环挂在它的枝丫上,铺天盖地的禽鸟拽着它向上拉。
  走兽无论大小壮弱,都身挂麻绳把它从土里往外拽。
  虫蚁盗空根须上的泥土,将它绵延千里的根系尽数掘出。
  直到它被吊在半空,从偏僻一隅隔山跨海的运到一座庞大的建筑上,它才晓得为什么人类要争夺那个金灿灿的高位。
  振臂一呼,一呼百应,大概就是如此。
  那天起它有了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效忠的神。一个人类——孤身住在这个建筑里的人类。
  它的神身边聚集了许许多多的禽鸟走兽,还有很多山中的精怪,好多它都叫不上名字,长得奇奇怪怪。或许它也是精怪中的一个吧?但它没有印象,因为年岁太久了,好多东西它都不记得了。
  它只是记得神的兄弟虐杀了神身边的一切活物,还妄图让神葬身于此。
  流血漂橹,冤魂丛生,神让整个帝国为它们陪了葬。
  亡灵徘徊在它的根系下,永世不得超生,他们的尸体成为了它的养料,白骨做尘化蓝色的花开满整座建筑——这是神给他们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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