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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监护人(玄幻灵异)——故筝

时间:2020-01-07 15:11:42  作者:故筝
  陈致远却站在原地,无比冷静地冲牧水招了招手,说:“过来,再近一点,老师没有戴眼镜,看不太清。”
  谈镜不知道这对师生之间有什么纠葛,他看自己的任务好像完成了。
  探了陈致远的底,也知道这儿没有埋伏了。
  行。
  谈镜自个儿低着头,拽着衣角开始擦自己的手骨。
  上头沾的可都是血呢,可不得擦擦么?好好保养,才能用的更久啊!
  牧水抿了抿唇,在距离陈致远一米远的地方站定了。
  陈致远说:“不够近。”
  袁盛走上前,一脚把卡格拉踹得更远了点儿,然后绕到了牧水的面前,把牧水挡住了。
  卡格拉:“……啊!”
  陈致远的脸色这才有了点变化,他的目光冷了冷,盯着袁盛,但话却是对牧水说的:“没有别的,只是刚好我知道有人在抓你,所以想要用别的方式把你带回学校。没有别的用意。你难道不相信老师是为了你好吗?”
  牧水这下更生气了。
  气得胸口都鼓起来了。
  他又不是笨蛋。
  现在还拿这句话来骗人,不觉得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吗?
  “不相信。”牧水凶巴巴地说。
  陈致远说:“这样。”
  “那没办法了。”他说着,伸出了手。
  血液从他的指缝间滴落下来。
  陈致远淡淡道:“在别墅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但我想,不能让你知道。结果就错过了机会,眼看着你被你的一号病人骗走了。但这一次不会了。捅破了也是一件好事。”
  袁盛不高兴了。
  骗?
  老子那是骗吗?
  那是水水心甘情愿跟着走的!
  袁盛也伸出了手,挟着劲风,肌肉鼓起。
  谈镜自觉地避开了一点:“哎哟,哎哟好凶。”
  只听见“嘭”一声巨响,像是一个人浑身的骨头都断裂碎开了的声音。
  但袁盛和陈致远都还好好地站在那里,谁都不避不让。
  只是陈致远手指间渗出的血更多了,而袁盛的肩上也破开了一个大洞。
  那一瞬间的过招,快得人都没看清。
  牧水看着这一幕,更生气了。
  气到脑阔都快炸了。
  一言不合就打起来,怎么办!
  难道这个时候,他要站出来说:别打了吗。
  他上个月才在微博上看见了这么一段偶像剧片段,他们都把这称作鬼畜!牧水一点也不想鬼畜!
  还没等他们第二次动手,突然又是“嘭”的一声巨响。
  店里的灯灭了。
  宠物们也都没了声音,好像突然陷入了另一个世界。
  “啪”的一声轻响。
  一撮火苗亮起,不知道是谁点亮的。
  牧水茫然地重新看着四周。
  在灯熄灭的时候,陈致远和袁盛连带焦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到了他的身边,把他围在了中间。
  谈镜在不远的地方哀嚎了一声:“老子的骨头,要散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水水:难过。
 
 
第71章 里世界(1)
  牧水舔了舔发干的唇, 低声问:“刚刚怎么了?”
  陈致远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伸手就要去扶牧水,然后被袁盛挡开了。两个男人,在微弱飘摇的烛光中, 冷目相对,气氛又一次陷入了僵持的对峙中。
  还是卡格拉瑟瑟发抖的声音响起来, 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这是什么运气……”
  牧水转头看向卡格拉,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什么运气?”
  刚才一阵巨响, 整个空间都震荡了一下,像是地震来临了一样。但又的的确确不是地震。
  卡格拉已经不说话了,像是吓得呆滞了。
  牧水叹气。
  怎么比他还菜鸡呀?
  陈致远声音一沉:“水水, 过来。那边危险。”
  袁盛嗤笑, 反手扣住了牧水的手腕。他背对着牧水挡住了陈致远,牧水抬头看过去,就只能看见袁盛宽厚高大的肩背。
  “我危险吗?”袁盛出声。
  平心而论, 所有的病人里, 袁盛看上去是最接近一个普通人的样子的了。
  为了不挫伤病患的心灵。
  牧水在背后摇了摇头:“不危险呀。”
  袁盛嘴角勾了勾,俊美的面庞在跳跃的烛光下,显得面部线条微微扭曲, 有种凶恶的美感。
  陈致远:“……”
  对着这样一张脸,牧水是怎么学会昧着良心说不危险的?
  哦,也是。
  陈致远冷冷地看着袁盛。
  他背对着牧水,牧水当然看不见这一刻他脸上的表情,有多像一只令人憎恶的恶鬼。
  “水水, 过来。”陈致远不厌其烦地重复道,仿佛还是牧水过去记忆中令人尊敬的极有耐心的师长。他紧盯着袁盛的身后,倒也没有要伪装的意思,大大方方地说:“水水,只有我能带你出去。”
  牧水脑中冒出了一个问号。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谈镜在一旁捶打着自己的骨头架子,轻佻地笑着说:“从潘出来的人,懂的东西就是多……”笑得眼镜架都快从半边脸上掉下来了。
  牧水听到这里,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他刚揉了揉摔疼了的屁股,结果脑袋就碰上了一道墙。牧水的眼泪刹那就飞出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牧水抬手去碰。
  “别碰。”袁盛反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牧水站立不稳,直接摔进了袁盛的怀里。
  陈致远眼底燃起了两撮火,也不知道是蜡烛的光,还是真的怒火。
  他同时起了身,就在袁盛搂住牧水发怔的时候,伸手就要去抓牧水。整个空间似乎突然变得狭小了,连陈致远都不得不躬着背,但躬起背之后的他,在烛火下显得更像一头猛兽了。
  就在陈致远的手快要碰上牧水的时候,他又猛地顿住了。
  陈致远收回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扯出了一块手帕,他用手帕裹住了右手,也裹住了流血不止的手指。然后他才尝试又一次去争夺牧水。
  牧水的动作更快,他缩了缩脑袋,整个人好像都缩进了袁盛的怀里。
  袁盛身形高大,比他要大出一圈儿,牧水完全缩怀里也不难,就是陈致远一手又捞了个空。
  陈致远的脸色这下有点难看了,他吐了一口气,借此把不快都吐出去。
  “老师。”牧水低低地喊他。
  陈致远屏住了呼吸,那口气也又憋了回去,他静静地看着牧水,等着牧水接下来的话。
  糊弄不过去了。陈致远掐住了手指,手指间又传来了一点撕裂的疼痛。
  牧水觉得自己的脑袋里,仿佛被谁硬塞了一颗炸弹,里面有个定时器不停地“滴滴答答”地走动着,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他慢吞吞地开口:“老师……你瞒了我太多了。”
  言下之意也就是,从理智上来说,我不可能再交付给你全部的信任了。
  陈致远:“哦。”
  陈致远:“但你还是得到我这边来,他们什么都不懂,不了解陷入了什么样的境地,更不懂得怎么自救。出于安全,你应该和我站在一起。”
  袁盛的独占欲在这一刻又发作了。
  他单手勒住了牧水的肩:“你说这个地方我们不懂?”袁盛的声音微微变了调,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
  谈镜也笑了下,并且跟着又调整了一下眼镜:“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陈致远冷冰冰地扫视过袁盛,连带谈镜。
  等目光落回到牧水身上的时候,倒是立马就变了:“这里是一个重叠的空间,最早的记录已经不可追溯了,但最近是在上个月……大概就是在一个原有的世界框架内,突然诞生一个新的小世界,这个小世界建立在原有空间的基础上,通常是狭窄、黑暗且危险的,很多时候它和原有空间是相似的。它诞生的规则在现有记录里,是由于力量向四周延伸引起的。可以理解为一种能量波动导致的。”
  谈镜笑了下:“就像是恐怖游戏的里世界。水水,恐怖游戏玩儿过吗?”
  袁盛突然回头看了一眼谈镜。
  谈镜立马改口:“牧水。”
  牧水茫然地摇了摇头:“没有玩过的。”
  这个他的确没有玩过,完完全全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抓住重点。
  牧水揪了揪袁盛的袖子。
  他的手指也就顺带触碰到了袁盛的皮肤。
  袁盛感觉自己的皮肤快炸开了。
  他竭力控制着呼吸,但又不想将牧水推出去。旁边牧水的老师紧紧盯着……后面还有三号。
  袁盛出声:“嗯?”
  “谈先生为什么说,没有人比你更懂了?”牧水一边说着,一边艰难地从袁盛怀里往外挪。
  袁盛扣着他的肩膀用了下力,又把牧水扣了回去。
  牧水:“?”
  牧水凑在他耳边说:“刚才是不小心摔的,我很沉的,压着你会难受的。”故意不让老师听见。
  老师骗他。
  他也不能让老师如愿。
  袁盛只感觉得到牧水在他的耳边吹气,其它的都感觉不到,他反倒把牧水抱得更紧了。
  牧水:“……你不觉得难受吗?”
  他觉得袁盛应该快难受炸了呀。
  袁盛却避开了这个问题,直接回答了牧水的上一个问题:“我见过。”
  三个字,干巴巴的。
  牧水:“那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袁盛有点心不在焉:“大概。”
  牧水的身上有味道。
  一股冷香,混着点甜味儿,直直往人的大脑里钻。
  但诡异的是,这回他没有那种浑身血液奔腾,仿佛下一刻就要失控发疯的感觉了。
  他只是想……
  只是想要把少年扣得更紧一点,还想要凑近他的发间,将那股香气闻得更清晰一点。
  牧水掐了一把袁盛的手背,示意他真的得把自己放开了。
  但袁盛毫无动静。
  牧水捏了捏自己的指尖,难道是我的力气太小了吗?
  牧水只好抬头问:“现在怎么办?”
  陈致远还紧盯着他和袁盛,沉声道:“你不是说老师瞒了你,你想知道什么,现在都可以问老师。”
  袁盛听他还这么不要脸,还一口一个自称“老师”,听得也不痛快。
  牧水一顿:“不先出去吗?”
  陈致远自嘲地道:“现在不告诉你,你一点儿都不信我了不是吗?”
  谈镜看着这一幕,心想是烛火闪得太快了都出幻觉了吗?他刚带着卡格拉来见这个男人的时候,他可是无论发生什么意外,都始终稳得毫无其它表情。现在又是自嘲,又是流露心酸……
  戏多?
  牧水沉默了一下,乖乖道歉:“对不起,不是不信老师。”
  陈致远的脸色好看了点儿,说:“我不希望你接手他们,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原因,他们太棘手。我知道你是拉不回来的,所以当时我特地出国学习交流,就是希望留给你时间,在接触他们之后,能够知难而返。”
  陈致远似是气笑了:“但我没想到,就这样你也还能忍下去。”
  陈致远沉默了下,叹了口气:“是老师以前没好好教你,以至于你的性情太好欺负,什么样的都能容忍下来……”
  牧水有点不解。
  这和老师有什么关系?
  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性格呀。
  接手的,就不会轻易放弃。放弃的,就不会再捡起来。而且他在一些方面有着天生的情感迟钝,就好比别人恐惧的时候,他不会觉得恐惧;别人难过的时候,他一滴眼泪也不会掉……
  更何况,齐星汉和袁盛,还有后来的焦严,都不如想象中那样麻烦。
  相比之下,更麻烦的是那些奇奇怪怪,总是像炮灰一样登场,但偏偏就是纠缠不休的低级怪物吧?
  就如老林一类的。
  “我是潘的成员,但仅仅只是外围的成员。我给他们提供的,仅仅只是一些特殊病例。我毫无实权。之后我在潘的内部听说了你的名字,后来又知道会派人去和卡格拉接头。我不希望你落入卡格拉的手里,也不希望你落在潘的组织内部,所以我顶替了那个接头人,直接找到你,希望能带你走。但是失败了……”陈致远说到这里,又看向了袁盛:“在你的心里,老师比不上你的病人。是吗?”
  牧水咬唇。
  “在老师的心里,我也比不上老师要瞒着我的事,是吗?”
  陈致远:“什么意思?”
  牧水摇头:“老师还没有说实话。”
  两个都是学心理的,碰一块儿,谁又能瞒得过谁呢?
  牧水几乎可以肯定,老师在潘的内部,不仅拥有实权,并且拥有相当高的地位!
  不然的话,老师的叙述根本就是不通的。
  牧水就算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在一个组织内,要和另一个组织头领交易的情况下,尽管卡格拉这个头领名不副实,但他们派出去的接头人,也不是说顶替就能顶替的。
  不管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是把这个人留在了组织内,他自己换上去,还是干脆杀了那个接头人,再另外顶替。
  这都是建立在老师的身份地位不低的情况下,他才有如此足够的底气,迅速做出这样的举动。
  牧水一下子觉得无聊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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