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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我爱上(GL)——尹瑞泽

时间:2020-01-09 16:55:04  作者:尹瑞泽
  瞧着这么瘦,绝对是个走三步喘两口的主。
  段小楼翻着白眼给自己的指名夫君下了定语,并且心情变得轻松起来,这么瘦的小书生,她还怕打不过么?只要穴道解开,一脚都能踹翻,怕就怕用力过大直接把人踹伤了。
  总归是无仇无怨,段小楼也不想伤人,心里过了几十种把人打晕却不打残的方法,被人摁着脑袋磕头的时候忍不住咳了两声,对方居然伸手扶着她的肩膀。
  段小楼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反倒是被人扶着推了进了洞房,她才刚刚能动手腕。
  等新郎靠近了动手。
  段小楼这边还咬着牙就发现眼前一亮,碍眼的盖头终于被挑了,于是两眼一闭认命的垂着脑袋。
  她还不如饿死在青虹山庄。
  新郎竟然也跟着叹气。
  “你……叹个……屁……要叹……也是我!”段小楼嘴巴还不太听使唤,咬牙切齿也才哆哆嗦嗦蹦出几个字,终于想起来抬头看看新郎。
  “小姐,你这脾气……”新郎眯着眼睛发笑,“还是这么大。”
  段小楼感觉自己的下巴掉了下来……如果下巴还能随便动。
  纤瘦的手摸着段小楼的脸颊,段小楼瞪大了眼睛,半天才想起来眨眼,“罗……罗笙?”
  “现在是李睿。”新郎坐到了段小楼身旁,“你是被点穴了?”
  “嗯……嗯?”段小楼还没反应过来,新郎已经帮她解开了穴道。
  “委屈你了。”新郎伸手将呆呆的段小楼抱进怀里,结果段小楼身子一软扑到她身上,咬牙切齿骂道,“你这个混蛋!”
  骂完了一口咬住了罗笙的肩膀,隔着衣服狠狠咬着,力道大的像是要咬下一块肉来。
  罗笙只是抱着段小楼,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委屈你了。”
  “混蛋!你不是死了么!你为什么要骗我!”段小楼一边哭一边骂,最后眼泪鼻涕都蹭在罗笙的喜袍上,邋遢的皱在一起。
  没听到回话,段小楼擦了擦眼泪,道,“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说完了仍是委屈,带着哭音埋怨道,“你哪怕留点提示也好,不光是我,我哥哥,陈微尘,都要被你吓死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呀!”段小楼正生气,捶向罗笙的时候也用了几分功力,将人锤的身体一斜,不住地咳嗽,段小楼又被吓道,扶着罗笙问,“你没事吧?”
  “我也不知道。”罗笙捉着段小楼的手,轻声说道,“我不知道皇兄为什么没下手……依着他的性子,既然动手了就该是不留余地,斩草除根。”
  “你什么意思?”
  “我不可能永远披着昭王的皮,”罗笙握着段小楼的手,缓缓说道,“我已年过而立,却面白无须,膝下无子,朝堂和市井都已谣言四起,我不可能一直装下去。”
  罗笙终于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看着段小楼,冷得像是深渊,“我终究不是皇子亲王,总有暴露的一天,而皇兄一定不会看着皇家颜面扫地,一定会在事情爆发前解决……离京前我就知道这个时限在不断迫近。”
  “所以,所以你叫走了陆离,也支走了陈微尘,甚至就连自己原本的卫士也都调离……你就真的,就真的准备去死么!”段小楼是连哭也忘了,只顾红着眼睛质问眼前人。
  “我愿意将这个秘密一起带走,”罗笙反倒笑了起来,有些凄然地看着段小楼道,“虽然我有些不舍得,不过我很清楚,昭王彻底从世上消失是最好的,天下太平,太子也将成年,消除昭王这个隐患,朝堂还能稳定一段时日,皇兄也许会用我的死再做些文章……”
  “你怎么可以……”段小楼摇了摇头,眼泪直接滚了下来,先是哽咽吞泪,没几下却是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着哭着才艰难的开始边喘气边说话,“你知不知道……你……我有多伤心?”
  “当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离开我,我想,既然分开了,即便是我死了,你也还能在青虹山庄好好活着,我死了,皇兄是不会难为青虹山庄的,有你父母兄长在,你总不会过得太差。”
  “你胡说八道!今天是你,如果是个随随便便的人叫我嫁了,我宁愿去死!”
  “你娘怎么会让你随随便便嫁个人?”罗笙苦笑了一下,“我心知这事将你逼得太急了……但是我不能在此久留,我宁愿你受些委屈,恨着我,也好过永远也见不着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昭王已死,而李睿本就有功名在身,认识他的人太多,我也不便一直扮作他。”
  “对了,那个真的李睿是怎么回事?”
  “真的李睿久病卧床,一直在寻安疗养,稍后我就要假装发病带你一起离开这里,往后世上再无唐王,只有罗笙。”
  “那我们去哪儿啊?”段小楼抓着罗笙的手,听到世上再昭王也没有自己也不难受,只是好奇的发问。
  “江南有座牡丹楼,我想你会喜欢的。”
 
  第71章  云销雨霁
 
  江南,十里荷香三秋桂子,有潮平江阔亦有漫山新绿。
  清明前后,正是牡丹时节。
  牡丹楼前牡丹园,有粉白交错的大朵牡丹,亦有叫人眼前一亮的如花女眷。
  段小楼手里抓着一把刚刚绘上牡丹的折扇感慨着海林的美貌……不,现在应该叫陈夫人。
  “你还真敢把她放身边?”来到牡丹楼便看到陈微尘已经在等,身边站着的赫然是骗了他们段家兄妹俩的海林。
  “依着她的才智与武功,杀了未免可惜,与其放任,不如收到眼下。”罗笙放下手中笔墨,越过栏杆瞧着在牡丹花田里说话的陈微尘和海林,“既然陈微尘有意,成全他们也好,我身边也总要有两个趁手的人。”
  “倒也是,有他们在,起码不用担心土匪……我就负责贴身保护你。”段小楼回过头,仍旧是亮亮的眼睛涌动着光芒。
  “你啊,少在外面跑就好。”
  “可是……可是天天闷在这里也无聊啊,我还希望罗笙你跟我一起出去呢,晚上前面老村长家里接媳妇,还请我们去吃喜酒,罗笙你也去吧。”
  “不去。”罗笙自己是从来不肯踏出牡丹楼一步的,但也不禁止段小楼和陈微尘他们出门,甚至在段小楼出门时还为她专门梳了头发,叮嘱家丁照顾好小夫人。
  来到牡丹楼她们就成了死老爷的寡妇,罗笙成了大夫人段小楼成了小夫人。
  关于这个设定段小楼一开始是抗拒的,然而罗笙表示这是最安全也最合理的身份,毕竟两个女人在一起容易被人说风凉话,如果是两寡妇回乡就合理多了。
  槽点虽多,时间久了段小楼也就习惯了。
  夜色转深时小夫人便要回到牡丹楼,前方精瘦的仆役提着昏黄的灯笼,后面小丫鬟嘻嘻哈哈挽着她的手,从田埂上走过,叫路过的醉汉以为见了仙女。
  仙女还朝他一笑,于是醉汉愣在了原地,呆呆的坐了下去,看着小夫人慢慢走远。
  回到牡丹楼时,守门的老妇只道是大夫人已经睡下,于是小夫人轻手轻脚推开门,却看见床头还亮着灯,罗笙斜躺在床上,手还搭在书上,似是看书看到一半睡着了。
  罗笙不爱凑热闹,从以前到现在,只是从未让段小楼受过拘束。
  于是她走过去,轻轻将书本拿开,却看见罗笙睁开了眼睛。
  “吵醒你了呀?”
  “什么时间了?”
  罗笙任由她将书拿开,懒洋洋的开口问着。
  “唔,天色全黑了戌时了快。”
  小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枣子塞进罗笙嘴里,笑道,“这是老村长家里办喜酒,专程拿来招待客人的,这枣子又脆又甜,我特地带给你的。”
  “唔……”罗笙嚼着枣子,嘴里含糊说道,“太晚了,往后早点回来。”
  “这次是意外啦……对了,这几天天晴,你也出去走走吧,总窝在家里,多没劲啊。”见着罗笙吃了枣,小夫人端过茶盏给她漱口,又捡布巾给她擦擦手。
  “好。”罗笙搂过她的肩膀,轻拍着脊背淡淡回应着,忽然又睁开了眼睛,“少吃些酒,身上出汗了。”
  “嗯嗯,我去洗个澡,然后就睡。”
  等她洗漱完毕,罗笙早已合着眼睛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显然是又睡着了,于是段小楼小心翼翼吹灭了灯,俯下身子在罗笙脸颊上亲了一口,没想到本该睡着的人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抱进怀里。
  第二天太阳很好,春日连绵的细雨终于飘停,阳光灿烂,照得水渠闪闪发光,细柳抽条摇摆在田间地头,不知名的野花缀满了路旁草丛。
  满山吐绿,禾苗青青,段小楼蹦蹦跳跳走在前头,罗笙带着斗笠蒙纱跟在后头,陈微尘挂剑跟着,却也有些分神的看着四周春景。
  结果段小楼呀得一声后退,险些撞到了罗笙。
  “怎么了?”罗笙带着斗笠,撩起了轻纱,却见窄窄的田埂两旁都是没开种的水田,此刻干涸的田地上盘着一条红色的蛇,也在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段小楼往后退了两步,最后干脆拽着罗笙的衣袖躲到了她身后,虚着嗓音说道,“要么,我们换条路?”
  “我当是什么……没想到你居然怕蛇。”罗笙一笑,将轻纱别再斗笠一旁,竟然向那条蛇走过去,淡定说道,“想必他们也是刚结束冬眠。”
  居然一边说着一边捏着蛇头将它提了起来,段小楼脸色一阵发白往旁躲开,露出如临大敌的陈微尘。
  “你也怕?”陈微尘的武功罗笙最清楚不过,往常走在山林野地遇到野物也从未见他露出半分惧色,现而今竟然因为一条小蛇,握着剑柄的手拽到发白。
  “放心吧,没毒。”罗笙笑着说出这两句话,身后几个人明显都松了一口气,却见罗笙将蛇递到陈微尘跟前,吩咐道,“撇了头,带回去吧。”
  “啊?”
  “晚上吃蛇羹。”
  陈微尘极快的长剑化作一道白影掠过罗笙的腕子,看的段小楼一阵紧张。
  “你要不要先回去。”罗笙扭着头对段小楼问道,体贴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啦,不是有你嘛。”
  “也是。”
  罗笙心情不错,背过手继续向前,结果没走两步又是一条花斑蛇,段小楼紧张地看着,罗笙居然目不转睛继续向前走才又开始抓蛇。
  “刚才那条……为什么……”
  “那条有毒。”罗笙手里又抓着一条红色的火蛇,交给白着脸的陈微尘处理。
  “不过放心好了,只要你别靠得太紧,他也不会主动攻击你,况且依着你的剑法,根本不用担心被咬到。”
  “你都不怕么?”段小楼眨着眼睛,这一行人除了自己和陈微尘,那些仆役也多是会几手的,却对这里陆陆续续盘曲的蛇类都有些避让,唯独罗笙兴致勃勃的上手去抓。
  “这些没毒啊。”罗笙答得坦然。
  “你对这个也有研究?”
  “唔……”罗笙擦干净了手,重新将轻纱放下,淡淡说道,“我十二岁那年,寝宫里出现过一条毒蛇,然后,父皇就专门找了一位捕蛇高手过来,他不仅仅会捕蛇,也会捉些虫鸟,更会养蛇,我跟着他学过一些。”
  罗笙说得简单,却听得段小楼心惊胆战,两手死死抓着罗笙的袖子,半天才说道,“还好,都过去了。”
  “别多想,当时我倒没觉得怎样,无论是父皇还是皇兄,那些年都没亏待过我,但凡是我喜欢的,想要的,一律会遣人安排妥当,除了太傅和少傅管得严,也没受过什么委屈,倒是觉得有趣。”
  瞧着罗笙心情不错,段小楼也跟着笑了起来,“毕竟是你哥哥嘛。”
  先前罗笙假死脱逃,段小楼就觉得其实当今圣上还是个不错的人,只是罗笙生长的皇家又与平常人家差太多,纵使帝王有意照拂,仍旧是旬月才见上一面,不似段小楼从小跟着哥哥屁股后头耍,出门都是前后脚,只当是手足之情早已淡泊,如今看来到底是血脉相连。
  罗笙也不是爱说话的人,像是这样提前幼年时期的私事还是头一回,平日里段小楼有所顾忌不便相问,罗笙也不会主动提及。
  牡丹楼离城里有七八里地,虽说是座城,到底是不知名的小地方,逛来逛去也就两条街,没有多少人气。段小楼叫不动罗笙就喜欢自己出去逛逛,时日久了什么丫鬟下人都不爱带,一个人揣着把防身的匕首就出门了,早上去晚上回来,看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买些,带回来也不管罗笙喜不喜欢就往她嘴里塞。
  幸而曾经非常挑嘴的唐王殿下现在心情很舒畅,再不计较吃食,基本段小楼塞什么吃什么,也不似从前非得踩着饭点才吃东西。
  这回段小楼又去小城里唯一一家银楼看首饰去了,小地方就小地方,段小楼逛了几回,却都没买过什么大件,多是替换的绳结修饰的小玉坠随手拿了几个,再来只能说是实在没地方去。
  好在这回终于进了个像样的鎏金簪子,惟妙惟肖的喜鹊临稍一看便是大家手笔,段小楼是一眼看中了。
  “姑娘真是好眼光,这可是珍品!”
  “多少钱呀?”
  “五百两。”
  段小楼撇了一下嘴,面无表情的将东西放下。
  东西是不错,五百两,明抢啊!何况段小楼也不缺首饰,莫说是罗笙带来的那些,光是青虹山庄的陪嫁就够她戴上个几十年。
  所以虽然有些心动,还是将簪子放了回去,老板一看大鱼要跑伸出手就准备喊人,段小楼却是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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