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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们都重生了(穿越重生)——酒宅花丸君

时间:2020-01-09 17:03:38  作者:酒宅花丸君
  可林疏严偏偏没有,拒绝的话他一句都没说,我俩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正式的宣言,全因林疏严的半推半就。我以为就算他没像我喜欢他喜欢得那么深,也总是有点心动的。可有一天下了课,我跑去找他,当时教室里只有他和梁安世,我听见梁安世问他,“你真喜欢上了苏震家的小朋友?”
  林疏严答道,“怎么可能,只是碍于他哥的面子,不好拒绝而已。等我毕了业和他断了联系,慢慢就好了。”
  从此我的第一次恋爱就这样夭折。
 
 
第十八章 
  梁安世后来又打了我几次电话,都被我婉拒了,因为我告诉他我的未婚夫实在是小肚鸡肠,要是被他知道我偷偷摸摸和别的男人去喝酒,他非得好好教训我不可。梁安世在电话那头听得只发笑,“以前不可一世的小魔头也有今天。”
  我便跟着他讪笑。和林疏严分手后梁安世也没有和我有什么隔阂,有时候还会和苏震一起辅导我写作业。只是他见证了我与林疏严之间所有的狼狈,又偏偏是我的未婚夫的心头肉,面对他时我实在是无地自容,百感交集。若是他真的和易迟晰勾搭在了一起,我还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谴责,可偏偏这只是易迟晰的一场单恋,我拿他实在无可奈何。
  梁安世问我,“后来你大学毕业后,还见过林疏严吗?”
  我不相信他不知道我和林疏严之间的事情。我笑得不动声色,“怎么会?自从分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我和林疏严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清不楚,分手的理由自然也是稀里糊涂。分手那天刚好是我们在一起第四个月,考完期末后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里面只写了一句我玩腻了,从此就再也没有和林疏严联系过。
  倒是苏震在我分手后的那个假期和林疏严闹翻了,莫名其妙地,两人打了一架。苏震破天荒地为我护短了起来,强横地禁止我见林疏严,也不知道他和我父亲说了什么,让我转到了另一个学校,免得和林疏严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怀疑他以为林疏严移情别恋,于是跑去和他解释,苏震却眼神怪异地看着我,摸摸我的头,说和林疏严决裂压根不是为这事。
  我只能耸耸肩,暗忖自己自作多情,苏震和林疏严那么铁的关系怎么可能因为我破碎,那估计肯定是因为别的事情。
  后来我考上了梁安世的大学,和他的关系也变得亲近,也因为他认识了易迟晰。在我大三的时候,林疏严又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他说道,“小凛,我很想你。”
  当真是令人一头雾水。
  当时许久未见他,我心跳加速却又觉得难堪。他一脸憔悴,上前想抱一抱我,却被易迟晰以为是哪来的登徒子给一拳揍在地上。林疏严狼狈地看了我和易迟晰一眼,眼神黯淡,“原来你已经有别人了。”
  我想了想,还是实诚地和他解释,“你想多了,他是梁安世的大学室友。”
  可能是我的错觉,在我说这句话时易迟晰脸色骤然下沉。他黑着脸道,“顾凛,你和他认识?”
  林疏严从地上起身,把口角的血迹抹掉,温和却又理直气壮地道,“我是小凛的男朋友。”
  “顾凛,我从来没有答应和你分手。”
 
 
第十九章 
  在与林疏严重逢之前,我以为我早就把他忘了。这五年来我交了很多朋友,四处参加活动,除了再谈一次恋爱,日子过得是热闹又充实;偶尔和易迟晰犯倔,和他对着大眼瞪小眼。我听说林疏严高中没毕业就出了国,从此也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我以为我不会再见他。可当林疏严一身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惊觉原来他一直在我的心底,我始终是念着他的。林疏严的笑容是我所熟悉的,他眼底浮现的伤感让我不自觉地担忧,我有很多话迫不及地想告诉他,我就是这般地没出息。
  我不知道易迟晰是什么时候走掉的。他大概听说过我和林疏严的事情,马不停蹄地跟我哥告状去了,所以苏震连夜坐飞机冲到了我的学校,恶狠狠的模样像是来寻仇,“林疏严那小子他人呢?”
  我低着头,不知所措地瓮声瓮气道,“人家早就走了。”
  苏震问,“又滚出国去了?”
  “不是,他去了画室,说等会来接我下课。”
  苏震往后退了两步,“你和他和好了?这就和好了?人家三言两语就又把你给骗走了?”
  我还是头一次听苏震用这么颓败的语气说话,那话藏着浓重的哀伤,听得我心疼,眼泪当即就流了下来,“哥,我一直都没忘过他。”
  苏震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像是五年前我失恋时那样轻柔,“顾凛,林疏严他真不是个好东西。”
  我没勇气问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爱情这东西天生就是使人麻痹、令人盲目的,我只知道我又和林疏严在一起了,他还是那么温柔,比我父母还要宠着我。林疏严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权当是我们俩人的小窝;他还送了我一辆大切诺基,车牌号是我生日。每天我下了课就盼着和他颠鸾倒凤,衣柜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他亲自挑好送我的,有时候甚至连鞋我也不必自己穿。
  在所有的真相败露前,致命的毒都藏在蜜里,只等着把我一击毙命。
  有一天林疏严弄来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什么口枷,皮带,乳夹还有跳蛋。我第一次知道他还有这癖好,因为他在性事上从来都很温柔,我也就忍住羞耻陪他玩,只希望让他开心。
  可我不知道他拍了下来。那些我在床上意情迷乱的丑态,不知什么时候都被他拍了下来。在苏震找上门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是林疏严报复苏家的工具。
 
 
第二十章 
  林疏严的父亲曾经和我小姨是一对恋人。没人知道当时在热恋的他们是怎么分开的,林疏严的父亲在他出生后不久便出了意外身亡,从此他母亲便变得有些疯疯癫癫,言语之间提到了很多人,都是怨毒的语气,大概林先生的死亡和小姨还有点干系。
  这其中还包括我的外公,他一手促成了我小姨和苏家的联姻。在我的记忆里,小姨和姨夫的感情向来很好,苏震的性格也很开朗正常,但我想这正是林疏严对他们心怀恨意的原因,他根本就不甘心。
  从一开始接近苏震就是他设的一个局。可是友情上的背叛对苏震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心眼大,朋友太多,不在乎这一个两个。可是我不一样,我小姨向来很疼我,苏震对我又是刀子嘴豆腐心,林疏严伤我要比伤苏震容易得太多。
  谁也不知道上一辈的感情。也许小姨和林先生之间已经不爱了,但从林疏严看来,他母亲的悲剧皆是由小姨和苏家一起造成的,他不得不恨。
  苏震把那些照片摔在林疏严的面前,“你把这些寄给我外公是想干什么?”
  林疏严愣了下,他有些惊慌地想去捡起那些照片,一边想要和我解释,“小凛,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震见他还想要满口谎言,破罐子破摔地就把两家的恩怨都说了出来。他每说一个字,我的脑海便每空白一分,因为我没法把那个阴狠歹毒的形象和这个我深爱的男人对应起来。他连在情事上都怕把我弄疼,怎么会忍心对我这么狠。
  可我了解林疏严的神情,苏震说的都是真的。苏震看着我在一边呆呆愣愣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拉着我就要走。一直沉默着的林疏严突然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我,眼底都是可怕的红血丝,他一字一顿地对苏震说,“这些照片不是我寄的,你休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苏震嗤笑一声,他块头大,和旁人打架从来没输过,揍一个林疏严更是不在话下。他说,“这照片一看就你拍的,除了你还有谁有?不是你寄的还会是谁寄的?林疏严,你真他妈是个畜生。”
  苏震把我半拉半抱地拖上了车,期间我一直在发抖。车开出了好远我才有力气问道,“这照片……外公看到了?”
  “没有,你别担心,他从来不看邮箱。但我妈知道了,她……她愧疚得快疯了。顾凛,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之前你和他打架……就是为这事?”
  “有一天,我无意间进了他的画室,看见了很多画……都是他画的。那上面的你都没穿衣服,就和他拍的这些照片一样,他往你身上画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当时我就觉得这人脑子肯定不正常。后来……后来我去质问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喝醉了酒,就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了。”
  苏震当时就把这事告诉了各家的长辈,于是林家把林疏严送出了国,我父亲也给我转了学,一起瞒着我。可所有人都没想到,林疏严竟然还有脸继续缠着我。
  我从那间屋子里搬了出来。林疏严给我的东西都留在了那里,因为它们从来都不属于我,我也一件都不必再要。
 
 
第二十一章 
  后来苏震和我说了很多句对不起,是他没狠下心去阻拦我。我不怪他,我知道自己的性格有多固执;如果当时苏震贸然地把这些告诉我,我可能还会仗着年轻气盛和林疏严同仇敌忾,一起恨上我的小姨,为林夫人打抱不平。
  但我却怨不上任何人。没人逼我爱林疏严,是我自己一腔热血扎了进去;林疏严可能也并非没有爱过我,只是我胜不过他心里的偏执,让彼此都成了笑话。
  我已经忘记自己有没有恨过他了。时间给的答案让爱恨模糊不清,我躺在床上想起和林疏严第一次在路灯下牵手,第一次含着冰淇淋接吻,第一次偷尝禁果交欢,回忆偷偷地让那个人的笑容蒙上了一层滤镜,美好地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鼻头酸酸的,我在心里偷偷地骂自己,是真的没出息。
  和梁安世的电话还没挂,我用被子捂住了一声哽咽,假装平静地对他说,“你可以试着约我哥,他很久没见你,应该很想你。”
  苏震和林疏严和解是前几年的事情。林家把林疏严送去了精神病院呆了一段时间,把他和他的疯母亲关在了一起。后来还是我小姨看不下去,让人把林疏严给带了出来。听说林疏严在里面几乎变了一个人,不知道是变得骨瘦伶仃,还是沉默寡言,总之是连苏震都忍不住心软的惨烈。
  小姨和苏震为了这事特意上门恳求我的原谅。我自然是没法说什么恶毒绝情的话,换位思考,如果是我深爱过的男人的孩子遭此劫难,我也会把他和自己的侄子当作是手心手背,难以抉择。
  期间只有我的父亲脸色非常难看。他恶劣的态度还惊动了母亲,后者被蒙在鼓里,以为这只是小辈之间年少轻狂时的打打闹闹,是一件再微不足道不过的小事。
  我父亲从没告诉过任何人我为林疏严自杀过。这有些丢人,我手臂上的疤也早就好了,只是我父亲好强,不愿意告诉别人,自己的儿子为了个男人曾患上过抑郁症的消息。我自然也不会去说,我只是微笑着对小姨和苏震说了没关系,小姨便宽慰地冲我笑,这样的结局实在称得上是皆大欢喜。
  何况,若不是在那段行尸走肉的日子里不小心被绑架,我也不会遇上阮东慈。
 
 
第二十二章 
  和林疏严决裂后我休了半年的学。小姨没胆子把这事告诉家里,可我实在是没法伪装平静,最后只得父亲出面,替我摆平了一切。我不知道他看见那些照片是什么心情,也许是耻辱的,是愤怒的,可在我的面前,他却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沉默。
  他唯一一次失态是我自杀的时候。其实拿起刀的时候我都没想明白自己要干什么,只是在划开动脉的时候觉得解脱,毕竟我伤的是那人曾百般爱抚过的手腕,仿佛手腕的主人从来都不是我。我看见那血留了一地,痛的感觉却是一点没有的,只是无声地幻想,想着我死后那人见着我的尸体,心里会不会哪怕有一丁点后悔。
  真的是幼稚又愚蠢。
  我父亲冲进来的时候他也快疯了。我看见他一个骄傲了大半辈子的人,手哆嗦地像得了帕金森,吼着让救护车来的时候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荏。那时候我又突然清醒了过来,在救护车上的时候是从未有过的明白,就算没有了林疏严,这世上也总还有人和我血脉相连,是真正会把我放在心上的。
  失去了林疏严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在看见我父亲为我伤神憔悴的时候,我爱人的能力突然又回来了。
  可惜我实在不省心,再次爱上的人,他父亲是我家的政敌,虽然彼时我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以为阮东慈只是一个皮相颇好的小警察,仅此而已。但无论是谁,都是我自己选择爱上的男人,所有的灾难至少我得负一半的责任,总不能只知道哭哭啼啼地怨天尤人。
  易迟晰自那天离开我家后,婚礼的事宜竟就这样轰轰烈烈地办了起来。但这与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躲避我母亲的唠叨去理了个头,想显得自己成熟一些。我还特意从衣柜里选了一套西装,把自己抹的油头粉面,父亲看见我这副打扮,面露古怪,“这是去见谁呢?”
  我直言不讳,“去看个画展。”
  大约父亲对“画”这个字格外敏感,他的青筋立时在太阳穴附近突了出来,腮帮子咬得死紧,字儿像一个个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哪根筋搭错了,好端端地去看什么画展?”
  我的父亲双眼发红,眼看就要勃然大怒,却猝不及防被我抱了个满怀。“父亲,你别着急,只是我就要结婚,想和过去做个道别而已。”
  我想他还是没有忘记我自杀的事情,每想起一次便又伤又气。果然,我父亲冷静了些,别别扭扭地挣脱着,“快三十岁的人,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快把手撒开,被别人看见了算什么话。”
  那画展举办的地点就在一个开业没多久的商场里面,正是我为李松辛挑选礼物的地方。这一路我遮遮掩掩,终于看见了画展的轮廓,它的入口处放着一个宣传板,上面有画展的主题,还有画家的名字,林疏严。
 
 
第二十三章 
  我不太明白苏震为什么会约在这里。
  我站在画展的门口,对着那块宣传板发了会呆。因为人少,工作人员很快便注意到了我,他温柔地上前询问道,“先生,请问有哪里可以帮到你吗?”我忽而从梦中惊醒,踉跄着后退两步,讪笑道,“没有,没有。”
  那工作人员一定很诧异,为什么会有人对着一块宣传板失态。他坚持着他的热情,“林先生是艺术界的新秀,此次展出的都是他在国际上多次获得奖项的作品,先生有兴趣看一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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