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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花痣

时间:2020-01-09 17:05:17  作者:一点桃花痣
  这种人是最容易被击倒的,毕竟过刚易折。
  可今天他是真没看出来他刚不刚,但这张嘴可真他妈毒。
  他握紧了拳头,对封允的恨意几乎不可遏制。
  封允说的对,他一直在查他,也知道他最在乎什么,他咬紧了牙关,慢慢吐出几个字:“咱们走着瞧。”
  楚雅言追上封允:“你至于吗?他就那种人?”
  封允瞥她一眼:“他哪种人?你们惯出来个吃喝嫖赌样样在行的二世祖,难道让我也惯着他?”
  楚雅言没说话,她并不喜欢楚勤,自小楚勤就看不上她,对她的客气和巴结都别有目的,她心里很清楚。
  封允这一通痛打落水狗她觉得挺痛快的,但还是忍着笑:“你这个人真狠,太毒了你。”
  封允淡淡道:“知道我平时对你手下留情了?”
  楚雅言撇了撇嘴:“那我真得谢您手下留情了,不过我跟他不一样,我对您是尊敬又爱护,您也没必要不是?”
  封允哼笑一声:“就你嘴甜。”
  楚雅言笑起来,她拉他的手:“哎?难不成是因为他说了小宁哥了?才引得您老虎发了威?”
  封允不让楚雅言叫宁安“嫂子”,怕他难堪,让她叫哥,所以楚雅言也叫宁安小宁哥。
  封允哼了声:“才不是,我就是单纯觉得他今天长了张欠教训的脸。”
  “哦?”楚雅言忍着笑:“他以往长得不是这样?不欠教训?”
  封允勾了勾嘴角:“没那么欠。”
  楚雅言终于忍不住,咯咯咯笑了起来。
  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清爽舒服了,几个人边说话边理着东西,准备早点离开。
  宁安手里的东西理到一半,忽然发现一条光秃秃的细链,是串戒指的那根。
  他蹭一下站起来,意识到那枚戒圈忘记收回来了。
  他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向那两人打,就径直到了那个DRESSER面前:“你好,我的戒指……”
  “啊,”女孩子看到他感激地笑起来:“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
  她去寻那枚戒指,但饰品挂架和盒子里都没有。
  宁安也帮她找,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却没了那枚戒指的踪迹。
  女孩子的脸色白了起来:“怎么没有了?”
  宁安也有些着急了,他已经翻了好几遍,但还是安慰着女孩子:“别着急,我再看一遍,你仔细想一想,把它放到哪儿了?”
  女孩子苦着脸:“我的模特那场下来后,我立刻拆了7086号细链,送到5组去,因为5组着急用,戒指……”
  她皱着眉想了半晌,最后绝望地摇了摇头:“当时太忙太乱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我去5组饰品柜那边看下,”宁安说:“你再找一找?”
  “找什么?”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很轻松,含着一点笑意。
  宁安却蓦地绷紧了背脊,没有说话。
  “戒指。”女DRESSER已经回答了。
  宁安无奈地转头,对上了封允的眼睛。
  “戒指”两个字将他眼中的笑意击碎了,那笑意退的极缓慢,但终究褪净了。
  一股压力迎面而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有些时候,宁安是有些害怕封允的,比如现在。
  封允身上有一股劲儿,很锐利,只是他平时刻意收敛着,才让人觉得他不过是个阳光洒脱的年轻人。
  可事实上他的心很深,很多事情,只看他介不介意而已,一旦真的触了他的逆鳞,他身体里那股强大的压力与气势,其实是很骇人的。
  宁安心虚了。
  封允的目光在他脸上细细看了几眼,随后看向他的左手,他的手紧紧握着,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封允的手也握紧了,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素色,朴素到有些土气的戒圈,刺着他的眼睛。
  “什么戒指丢了?”封允问,眼神里还残留着一点希望:“不要告诉我是结婚戒指?”
  宁安慢慢平静下来:“我马上就能找回来。”
  封允弯下腰,捏着他的肩:“为什么它会丢?”
  女DRESSER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了,她忙着解释:“都是因为我,他是为了帮我才拿戒指来做钻扣的……”
  “什么?”封允的眼睛眯了眯:“你拿戒指做钻扣?为什么,这么大一个秀场,为什么非得是它?或者为什么非得是你?”
  他的手捏着他的肩,力量大的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一般。
  封允丝毫未察,如受了伤害的野兽一般,恶狠狠看着他,等他回答。
  这个刚刚闪耀了他的生命,照亮了他的眼睛,让他为之自豪的人,怎么就这样给了他当头一棒呢?
  这个他刚刚因为别人说了他一句就护犊子般护着,连平时不屑于搭理的人都降下身段去撕的人,怎么就这么对他呢?
  他甚至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他还在为他自豪着,难道不应该宽容点吗?不就是一枚破戒指吗?
  可偏偏心底一扯一扯的痛,无法自控。
  他抬了抬自己的左手,那枚戒圈套在他的无名指指根上,被那修长的指衬的失了土气,多了含蓄内敛,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戴在手上,竟然对它颇为珍惜了?
  他声音很沉:“你把它当什么了?宁安?”
  他的情绪过于激烈了,宁安看向惊在一边的女DRESSER,抱歉地道:“麻烦你去5组帮我找一下,谢谢。”
  然后他握着封允放在他肩头的手,一点点移了下来。
  他站直身体抬头看他:“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介意,当时情况太急了,满场都很难找到素圈,我……我没来得及想那么多。”
  封允垂下了眼睛,他望着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像他的战利品一样,在新婚当晚,他逼着宁安也要戴在手上。
  后来他每次看到宁安手上戴着那枚戒指,都会很高兴。
  说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高兴,似乎算是胜利者的一种满足感。
  又或者是两双手出现在同一个画面时,一大一小两枚戒指,让他看起来很舒服。
  但现在他又觉得不是,可能他也从未胜利过,宁安表面的妥协,也只是表面的妥协。
  只有他自己信了而已。
  这个人骨子里,有他自己的坚持与原则,他妥协,只是因为像一个成年人不想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一般。
  封允手上的戒指,像一枚笑话,嘲讽地刺着他的眼睛,让他恨不得立刻摘下来,摔在地上,然后扬长而去。
  你不是不在乎吗?我也可以不在乎的!
  他看着那枚戒指,唇角抿的死紧,可却一动没动。
  这边的小冲突吸引了几个熟人的目光。
  覃闻语过来揽了宁安的肩头:“怎么了?”
  封允与宁安的对立姿势太明显了,覃闻语揽着宁安往后退了退。
  宁安心底的焦急一点都不比封允少,当时情况紧急,用争分夺秒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他的确没来得及想那么多。
  知道情况后他本能地就想到了那个戒圈,那个戒圈可以救场,可以让那件衣服和这场秀不那么遗憾,可现在他面对封允,他才发觉没有那么简单。
  那个戒圈也是一种契约,即使是假的,它也连接在了另一个人的手上,可现在它丢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嗓音有些沙:“戒指丢了。”
  “什么戒指?”覃闻语愣了愣:“很丑的那个?丢了不更好?”
  一个“好”字卡在了喉咙里,他看到了封允无名指指根的那枚戒指,一模一样的戒指,只是比宁安的大一号,显然是一对对戒。
  虽然他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选了那么“朴素”的戒指,但他们住在一起,上次在酒封允对宁安的态度也不太寻常,此刻他们拥有共同的戒指,而封允还戴在了无名指上。
  覃闻语不傻,他几乎立刻明白了过来。
  他哑了一般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又觉得不合时宜。
  虽然他是宁安的朋友,可是,设身处地地想,如果是何亦丢了这么重要的戒指的话,他也一样会生气。
  有多爱,就会有多气,所以他理解封允的感受。
  “安安,”他说:“你别急,我和田田帮你找。”
  “很丑的,丢了更好?”封允看着宁安,眼神冰冷落寞:“原来在你眼中,它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他转身要走,稍远一点站着的楚雅言想过来拉他,被旁边背着包的黎远书拦住了:“让他自己冷静一会。”
  封允眼中那抹受伤的情绪,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像一头恶狼一般,有一瞬间,他以为,他会把宁安当场撕掉。
  那情绪太强烈了,即使不是对他,却也让他心底起了惊涛骇浪。
  他见过封允漫不经心,也见过他冷淡绝情,却独独没见过他有这么强烈的感情波动过。
  那让他震惊,也让他感到了痛苦,他克制住了自己想上前的脚步,也拦住了楚雅言。
  他想让他痛苦,只有痛苦过,才能醒悟,才会回头。
  DRESSER很快回来了,急的出了一头一脸的汗:“没有,到处都没有。”
  封允要走的脚步顿住了。
  宁安的脸也白了起来,他弯腰再次检查了首饰栏,然后把模特穿的那件衣服拿过来,袖口,领口,口袋,所有可能的地方都仔仔细细找遍了,全都没有。
  楚雅言还是忍不住过去了,他抓住封允的手:“封允,都是意外。”
  “行,都他妈是意外。”封允伸出手,对宁安命令道:“跟我回家。”
  田晓辞没注意过宁安那枚戒指,所以也不知道跟封允手上的是一对儿,此刻他拦在宁安面前:“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让他跟你走他就得跟你走?”
  封允唇角邪邪地一勾,眼神更冷了几分:“他是……”
  “嗨,宁安?”一个与这个氛围格格不入的声音忽然闯了进来,打断了现场的僵局。
  大家一起转过头去,看到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一身合体的西装,微笑着向他们走来。
  宁安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方衿,”年轻人伸出手来:“还记得吗?那次在SOSO……”
  宁安记起来了,那次酒暖场活动,他请他喝了一杯Mimosa。
  他伸手与他交握,脸色苍白,语调疲倦:“你好,我记得的。”
  方衿已经注意到这里的气氛不对,他含笑打量了一圈儿:“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没什么,”宁安并没有心情叙旧:“我的一件东西丢了。”
  东西丢了?听起来不像什么大事儿。
  方衿笑了起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丢了说明该换新的了。”
  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一股杀气迎面而来,让他下面的话再也无法进行下去。
  那种无形的压力,沉沉的,让人感觉到十足威胁。
  封允的目光如淬毒的刀,阴森森地剜着他。
  他干什么了?他不过就说了一句话,方衿一脸懵逼。
  “YY?”去过SOSO的人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封允,方衿自然也认识,而且他还记得那晚宁安拒绝他的邀舞是因为封允:“怎么这么巧,你也来看秀?”
  封允转开了眼睛,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向着宁安伸出手,执着道:“回家。”
  宁安点点头,对着方衿道:“不好意思,好像每次遇到你的时机都不太恰当。”
  “其实我去SOSO找过你几次,只是再没遇到你,”方衿有些遗憾:“没想到今天看到你在台上,真是惊喜,你特别棒。”
  他说着又笑起来,笑容很耀眼,边笑边递了一张名片给宁安:“等你方便的时候我们再联系。”
  宁安还没来得及接,横空伸出一只手来,两指轻轻一夹,就将那只名片接了过去。
  方衿愣了愣,对上封允漆黑的眸子:“不好意思,这张名片是要给宁安的。”
  “我会交给他。”封允说,他冷冷地看回去,丝毫没打算退让。
  宁安的头几乎要炸了,他叹了口气,对封允道:“把名片给我,我们回家。”
  封允没动,他自顾自地把那张名片从他指间抽出来,拉了他的手要走。
  然后他又顿了顿,对方衿说:“他收也一样的,他是我爱人。”
  不仅仅方衿愣住了,田晓辞愣住了,就连封允自己也愣住了,他眼底的坚冰终于裂开了一线缝隙。
  也因那一道缝隙,让阳光穿过,护住了心脉。
  那枚戒圈因那一句话而有了重量般,挂在他指上,沉甸甸的。
  他们走出了好远一段,才听到方衿在背后喊道:“记得联系我,宁安,我想请你做我的模特儿。”
  宁安顿了顿,那张名片他还没来得及看,只得隔空向着方衿点了点头。
  一路无话,宁安低头抽了两支烟,点到第三支的时候,封允伸手捏过来,给他摁熄了。
  封允沉默着开车,侧脸的线条十分冷硬,艳丽的眉眼一片冷肃,薄唇抿着,线条凌厉。
  宁安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无路可逃。
  等真到了家里,关了门,暖暖的光打在厅里,打在眉角眼梢,让人不那么冷凝的时候,宁安才上前抓住封允的手,他仔细看他左手上一直戴着的戒指,这是他们第二次为这枚戒指争吵了。
  他的声音很轻,被焦虑催出了沙哑,听起来比平日里更性感:“对不起,封允,我错了。”
  “是吗?”封允露出一个极浅的笑来:“本来就是敷衍人的玩意儿,丢了就丢了,反正你也嫌弃它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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