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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少爷后我发财了(穿越重生)——惗肆

时间:2020-01-11 11:30:09  作者:惗肆
  想到这儿,喻怀宁的眸底又透出零碎的笑意。
  喻老爷子没能看清他的真实情绪,又朝时铮问道,“怀宁在你的公司上班?”
  “是。”喻老爷子见他回答得坦诚爽快,怔了几秒,才厉声吩咐道,“要是需要工作,喻氏旗下多得是公司和职位可以给你选。你们两人尽早撇清关系,少给我闹出什么风言风语,省得丢我喻家的脸。”
  喻怀宁见牵扯到了这件事,不由撇了撇嘴,极其小声嘟囔,“……又来了,之前也没见你管过这么多,我还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在嘀咕些什么?”喻老爷子横眉发问,“蚊子叫得都比你大声。”
  时铮听见青年下意识的抱怨,眼色晃笑了一瞬。他故作正直地回应,“老爷子,外面那些人听风就是雨,您实在没必要理会。我和怀宁总归都和喻家沾了些关系,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喻怀宁闻言,斜睨了他一眼,唇侧微翘。
  啧啧,好一个睁眼说瞎话的‘斯文败类’。刚刚在黑暗中,和我亲得起劲的人,难道不是时总你吗?
  “其实我这次前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还没到其他人接话,时铮就转移了话题。他从西装内侧的口袋中摸出一枚白色残缺的玉佩,递了过去。
  喻老爷子瞧见这样东西,当即就变了神色。一向沉着冷静的瞳孔,竟然震动得厉害。
  木管家抢先一步,大声呵斥,“时先生,你怎么如此不懂礼数!老爷子的生辰,你、你怎么能拿出故去死者的东西!简直是太放肆!太不知礼数了!”
  故去死者?
  谁呀?是喻老爷子的兄长吗?
  喻怀宁听见这话,心里的疑惑和好奇顷刻涌了出来。可情况特殊,他不得不压住这些情绪,安静地做一位合格的看客。
  “老爷子,请您别误会。贺姨说这块玉佩很重要,特意要我交还给你。”
  喻老爷子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道,“这是大哥的遗物。”
  “贺姨说,这更是喻家本家、历代家主的信物。”时铮平静驳回,眸潭深处透过一丝犀利。可他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温雅,“她不想在活在往事的痛苦中,前段时间将故去之人的东西烧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这样东西,她让我带回来给你。”
  “如果喻老爷子觉得晦气,处理掉就好。毕竟这块玉佩,我和贺姨都是外姓人,实在不好处理。”他顿了顿,将无人接应的玉佩放在桌子上。语气平淡地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小任务,“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喻老爷子听见他的推脱,脸色青白了一阵,才合眼摆了摆手。时铮给青年递去一个眼色,转身离开。喻怀宁见此,也没了停留的想法,“爷爷,那我也先走了。”
  不出一分钟的时间,偌大的套房里就又剩下了喻老爷子和木管家两人。
  木管家瞥了两眼桌上的玉佩,低声问话,“老爷子,这物件要怎么处理?”
  喻老爷子叹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复杂,“……这东西丢不得。找个木匣子收起来了吧,别让我看见它。”
  “是。”
  ……
  喻怀宁跟着时铮走到电梯口,他刚准备问话,电梯门就抢先一步打开了。孟珍和喻卫国从里面走了出来,显然也是来看喻老爷子的。
  喻怀宁抿了抿唇,随口喊道,“大伯、大伯母。”
  孟珍因为宴会上的纷争,还在对青年置气。她听见这声招呼后,立刻不满地哼了一声,“这声大伯母我可不敢当!我听小羡说,你这段时间专门和他过不去?也不知道弟妹他们生前是怎么教你的!”
  喻卫国拉了拉妻子的手臂,低声说道,“好了好了,小辈们闹点矛盾也正常。再说了,小羡也有错,你和怀宁生什么气?”
  “你搞清楚,小羡才是你亲生儿子!”孟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出电梯。喻卫国被当场甩了面子,但也不敢生气。他只好对喻怀宁和时铮讪笑一声,紧跟着走了。
  喻怀宁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原本要对男人的问话突然改了意思,扬声开口,“这个世界可真是不公平,南川和喻羡不仅同龄,好像还是同一天生日?结果今天在宴会上,他们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时总,你说是不是?”
  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孟珍明显地停住了步伐。
  喻怀宁见目的达到,玩味勾唇。
  时铮瞧见他的言行举止,颇觉莫名,发问,“什么?”
  喻怀宁回睨了过去,眼中的狡黠分明,笑着低喃,“用喻老爷子的话来说,我刚刚就在煽风点火。”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顺势生长,直到带着真相被连根拔起。
  时铮闻声,脸色微晃。他轻推眼镜,掩饰住瞳孔深处的探究,轻笑摇了摇头。
  ……
  电梯口,喻卫国看着突然愣住了妻子,不由扯了扯她的手臂,“阿珍,怎么了?”
  “他刚刚说什么?”孟珍瞪大眼睛,瞳孔闪动得宛如地震。
  喻卫国完全摸不准头脑,“谁说什么?怀宁吗?”
  “他说,南川和小羡是同岁……还是同一天生日?!”孟珍自问自答,目光死死盯着下降的电梯楼层,脑海中却止不住地回想起那道胎记。
  那道状似月牙的胎记。
  当年,孟珍选择顺产,过程十分艰难。等到护士将新生的儿子抱到她的眼前时,她早已筋疲力尽、昏昏欲睡,在她合眼临睡前,迷糊记得儿子的后颈处有一个胎记。可等她醒来后,儿子的胎记却‘消失’了。
  孟珍曾经问过贴身守护的月嫂,对方给了她一句回答——“没见过少爷的后颈有胎记啊,可能是夫人你太累了看岔眼了,也可能是从胎里带的血污,洗干净了就没了。高级产房里好像就夫人你一名产妇,不会弄错的。”
  就是因为这句话,孟珍一直都没有怀疑过。可今天他瞧见南川的眉眼,又撞见他后颈的那块分外相似的胎记……不知怎么的,孟珍的心就一直安定不下来,她隐隐约约有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可也不敢乱想。
  直到喻怀宁刚刚的那句话,犹如惊雷劈下,一下子把她炸定在了原处。
  “阿珍,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人不舒服?”
  喻卫国见妻子少有的反常,紧张地接连问话。
  “没什么,是我一下子想多了。”孟珍望着丈夫,压下那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喻羡这二十多年是她看着长大的,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就否定了他?太荒唐了!
  想到这儿,孟珍赶忙拨弄了一下头发,神色平静道,“走吧,去看看爸。”
  “好。”喻卫国点头,放心下来。
  ……
  宴会还没结束,喻怀宁提早离场,他刚走到停车场,就迎面撞上了路氏兄妹。路星赐看着形单影只的青年,勾唇问话,“怀宁,你要回家吗?我送你好了,这个点酒店的位置不好打车。”
  “是啊,喻小少爷,让我哥送你回去吧?”路乔音瞥了自家哥哥一眼,紧跟着开口。她含着笑意,显得整个人落落大方,今晚多亏了青年,才让她的项链失而复得。
  喻怀宁笑了笑,刚准备找说辞拒绝路氏兄妹的好意,后侧就传来一道低沉的闷声,“就不劳路少费心了,我的助理我自然会送他回去。”
  时铮走了上来,略微比青年多出半步。他的身形高大,好巧不巧将身后人的身形遮住了大半。
  路星赐对上他的眼眸,总觉得在这份平静之下,是一股汹涌危险的敌意。他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头,又问,“助理?”
  外面关于两人的流言蜚语,路星赐多少也听说过。可他有自己的判断,他不认为青年会为了自身利益爬上别人的床。所以,流言在他这儿,始终是流言。
  喻怀宁想起那日在灵翡市场的停车场内,男人充满戾气的特殊‘占有欲’,连忙探出身子,“是啊,我还在大四实习,正好有机会跟在时总身边学习管理经验。”
  他装作正经回答,消弭了这份无形之中的尴尬和对峙,“路少,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时总已经答应送我回去了。”
  路星赐听清青年的婉拒,收回视线,温声告辞,“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话落,两人的身后就亮起一道强烈的车前灯光,“老板,喻小少爷,上车吧。”
  时铮暂且收敛起情绪,默不作声地转身上了车。喻怀宁紧跟着上车,笑眯眯地发话道,“郑大哥,开去我家吧。”
  郑容闻言,朝后视镜里瞥了一眼。他见时铮默不作声,便应着青年的嘱咐驱车前往。
  ……
  车缓缓行驶在黑夜的道路上。
  “时总送给老爷子的古茶叶是挺珍贵的。”喻怀宁见时铮没有说话的打算,主动提及话题。他打量着男人的神色,了然发问,“可那块玉佩才是精心准备的大礼吧?”
  时铮摘下眼镜,淡声开口,“你想问什么?”
  “贺夫人,还有死去的大爷爷、和他们的儿子。”喻怀宁开门见山地提问。
  原主从小就脱离了喻家本家,根本没有过和他们相关的记忆。再加上原书里没详细地解释过上上代的恩怨,所以无论他怎么利用系统搜寻,都找不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要想知道这些往事,他唯一仅有的突破口,是和贺老夫人有牵连的时铮。
  “不该问的别问。”时铮看了他一眼,语气中透出些许冷意。
  喻怀宁丝毫没被这丝冷意冻着,反倒眼巴巴凑近他,“……可我真的很好奇。”
  前排开车的郑容听见青年故作乖巧的语气,差点一脚踩下刹车,心底止不住地感叹——
  在A国的时候,但凡老板发出一丁点冷意,手底下的人就会怕得大气不敢出。而现在,这喻小少爷可真是厉害!居然还敢当着老板的面‘卖弄’乖巧、刨根问底?不过这一次,他就等着撞南墙吧!
  他刚想到这点,结果就听见时铮破天荒地回答道,“贺姨的丈夫,是喻老爷子的孪生兄长。”
  “……”郑容愣了一瞬,简直都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可青年随即而来的追问,清晰地证明了这一番对话正在发生。
  “孪生兄长?”
  时铮看了他一眼,淡淡回答,“是。贺姨的体质不好,几次怀孕都保不住孩子……”
  等到三十五岁时,贺铭才艰难又幸运地生下了一个男孩。算起辈分来,是原主的堂伯。
  喻怀宁想了想那个情况,感慨道,“他们夫妻两人肯定很疼爱那个孩子。”
  “大概是很疼爱吧,可那个孩子……”时铮眉梢微蹙,说出一个残忍的事实,“和喻伯父一起死了。”
  “一起、一起死的?”喻怀宁睁大眼睛,震惊不已。
  时铮的语气复杂难辨,只简略说道,“听说是死于海难,他们一家人乘坐游轮出海,结果那个孩子站在甲板边缘,被巨浪掀翻,大伯没拉住他也跟着跌进海里。”
  一下子失去两位至亲!
  有多少女人可以承受得住这巨大的伤痛?贺铭肝肠寸断,几次寻死都被拦了下来。
  喻怀宁深呼吸了一口气,“人的尸/体呢?有找到吗?”
  “大海捞针,怎么找?”时铮反问。他侧眼看向车窗外,语气不由自主地低了一分,“贺姨一直不相信他们死了,所以抱着执念活了这么多年。她之所以资助我,就是因为我的眉眼像极了那个她‘失踪’了的儿子。”
  “喻家本家历史悠久,据说历代家主都会拥有那枚玉佩。”时铮一口气将话说完,“贺姨决定放下往事,所以才让我将玉佩交还给现任家主。”
  喻怀宁陷入巨大的信息量中,一时没有接话。
  时铮重新戴上自己的金丝眼镜,反问,“现在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吗?喻小少爷。”
  既然是这样,那原书里的‘时铮’又为什么和喻家扯上莫名其妙的敌对仇恨?喻怀宁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再追问下去,恐怕男人就该对他起疑心了。
  反正南川还没回归喻家,离原书中最后的‘敌对’情节还有很长的时间。来日方长,他不用急在这一时。
  思及此处,喻怀宁暂时收起了自己的疑惑。还没等他开口,汽车就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喻怀宁朝窗外望了一眼,含笑挑眉道,“时总,你的回答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接下来,是不是该满足我的其他需求了?”
  时铮笑了笑,下了车。
  郑容习惯性地跟着自家老板下车,却被抢先一步的青年推回了车中。喻怀宁的手臂支撑在车窗上,看似笑嘻嘻地对郑容说道,“郑大哥,你最好开着这辆车走得远远的,最好明天早上也别出现。”
  “……”郑容懵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青年的意思。他的视线朝后一跃,望着嘴角藏笑的男人,“可我是时总的保镖,要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这里是华国,哪里来的不安全?再说了……我的床上有什么不安全的?”喻怀宁冲他挑了挑眉头,故意揶揄老实人,“还是说,郑大哥你想守在我的房间门口听动静。”
  “不、不是!我这就走!”郑容顿时涨了个大红脸,快速踩着油门离开。
  喻怀宁看着一溜烟跑走的车尾气,忍不住笑出声,“郑大哥可真有意思。”
  “他性子老实,你别去招惹他。”
  喻怀宁轻笑声转身,冲着男人偏了偏头,“我不招惹他,我招惹你总行了吧?时总?”
  时铮眸色微亮,率先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
  半小时后,洗漱完毕的喻怀宁走回房间。时铮穿着崭新的浴袍,目光专注地盯着桌面上的文件。他将男人高挑的身材扫视了一遍,走近说明,“这是我和路氏签订的合作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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