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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GL百合)——一天八杯水

时间:2020-01-11 11:40:46  作者:一天八杯水
  罔尘朝地上躺着的人走近,垂眸问道:“下追杀令的,是何人?”
  那人却嗤笑了一声:“秋水十三楼从不透露令主之名。”
  和尚怜悯地看着他,阖眸时一掌落下,那人就再也没有起来。
  洛衾蹙着眉,她从不知道空海寺竟能这般开杀戒,兴许这和尚在寺里的地位非同寻常。
  她转念又想,这和尚知道追杀令,难不成是认出了魏二小姐的身份?眼下不知是敌是友,还是谨慎些为好。
  可一旁的魏星阑却对似是不上心,悠悠收剑回鞘,还扬起下颌朝马上坐着的小姑娘看去,话音戏谑地问道:“凤儿,林中飞起了几只鸟儿。”
  祈凤:……
  她一时哑然,鬼知道飞了几只鸟,她都快被吓哭了。
  那动了杀戒的和尚合掌对洛衾和魏星阑道:“阿弥陀佛,两位姑娘可是要去安坪城。”
  “正是。”洛衾抢在魏星阑开口之前连忙道,省得这没心没肺的又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罔尘又言:“贫僧正好也是往安坪城去。”言下之意,可以结伴而行。
  于是原本三个人的路程,莫名又多出来一个和尚和一个快要成为和尚的假道士。
  路上,洛衾运起真气传音入耳,只对魏星阑一人道:“方才那群人中,有一位刀客未曾出手,刀上无柄,刃上用布料裹了一圈,脸上隐隐有一道疤,莫不是肖不欺?”
  魏星阑脚步稍一顿,沉声道:“大抵是。”
  二人相视了一眼,皆思及步步莲的事,最后还是魏星阑问了出口。
  她道:“我听闻空海寺有一灵药名为步步莲,这丹药绝不外赠。”
  大师还没回答,温平忆倒是兴冲冲道:“我知道,罔尘大师就是用这药救了逍遥城里的人。”
  罔尘微笑道:“凡事都有例外。”
  “这么说,寺外之人也能求得步步莲?”魏星阑接着又问,她细眉挑起,话语却没有半分调侃之意,许是这和尚太过正经,让她也收起了那随性的姿态。
  她心道,若是这和尚不认,她就将袖口里那刻着空海寺印章的瓷瓶拿出来,和这和尚一一对证。
  手持着宝杖的和尚思忖了许久,忽然道:“数年来,只有两粒步步莲曾外赠他人。”
  “不知大师可否透露,那是何人?”魏星阑追问。
  罔尘双眸一闭,过了许久才提起数年前求药之人。
  那人浑身浴血,上身赤/裸着,三步一叩的朝空海寺去,路上有小和尚挑水回寺,见着人闷声跪行,便问道:“施主可是有事求佛?”
  “是。”那人将头磕到了台阶上,额头已是鲜血模糊。
  小和尚被吓了一跳,放下水桶便道:“施主身上怎也有血?”
  那人只说:“是我犯下的罪孽。”
  小和尚觉得这人有些古怪,怎么问也不大理人,就挑着水摇摇晃晃地跑了回去,将此事告知方丈。
  方丈诵经的声音一停,只道:“且随他去。”
  空海寺的台阶足有上万级,四周虽有葱郁绿树遮蔽,可艳阳依旧猛烈得很,若是在底下晒上一个时辰,非得头晕目眩不可,且不说那人连衣物也不着。
  那人没有停歇,依旧往空海寺而去,最后走到寺门时,他脸色已经铁青,却长跪不起,反倒背起了经书。
  这一背就是六日,他饮露水,食落叶,最后方丈出了寺门,问他求什么。
  他道:“求生。”
  他的妻刚怀上他们的孩儿,他不能死,他不死有罪,死了亦有罪。
  方丈心慈,将步步莲赠予他。
  洛衾静静听完,若她没有猜错,这求得了步步莲的人便是肖不欺。
  罔尘捏着手上的佛珠串,道:“那人便是秋水十三楼的肖不欺。”
  秋水十三楼、步步莲、断柄的刀、刀客,果真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56章 
  56
  坐在马背上的祈凤紧紧攥着手里那漆黑的刀柄,可却什么也没有问。
  洛衾回头望了她一眼,只见她虽懵懵懂懂的,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这一路以来她一滴泪也没有流,也不诉苦累,若是寻常的孩童,早就该撒娇打滚了。
  安坪城除了有万里内最大的渡口外,还有这一带最大的钱庄,这钱庄百年不衰,分铺遍布四海,不少王公贵戚都在此留有私库。
  在进城后,魏星阑没去渡口,反而往城中走,牵着马从巷道走过,径直朝钱庄去。
  洛衾蹙眉:“渡口不在这。”
  魏星阑却朝钱庄的方向一指,“我去取点银两花花,顺便将那夜赊的给付清了,再买上几个时辰,好能再同洛姑娘深夜交心。”
  洛衾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早已波澜四起,怎料这魏二小姐竟把那夜她随口一提的话给当真了,于是道:“不必……”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魏星阑凤眼倏然一亮,说道:“不必什么,难不成这账不算了,那和洛姑娘彻夜长谈岂不是分文也不必花了。”
  洛衾着实苦恼,这人怎动不动就想彻夜长谈,也不知还能谈些什么,怕是亮着油灯眼瞪眼罢了,难不成这么干看着还能看出朵花来?
  被这么一搅和,洛衾顿时也忘了自己想说的是“不必”什么了,在对上魏星阑那双星眸后,她冷静下来道:“不必交心,无甚好交的。”
  魏星阑:……
  进城后罔尘和温平忆仍旧跟在她们身侧,只是大师能不说话便不说话,整个人安静得像是一粒尘埃,叫人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若不是温平忆忽然开口,洛衾险些就忘了身旁还有两个人。
  温平忆抓了抓头发,朝远处那钱庄望去,疑惑道:“女侠去钱庄作甚。”
  “自然是取钱。”魏星阑道,她话音一顿,朝那和尚看了过去,只见那和尚竟还未走,从进城到如今一直寸步不离的。
  她思忖了片刻,说道:“方才在城外多谢大师出手相助,只是眼下我们还有些事要办。”话说了一半又留了一半,语义不明不白的,就差没明说恕不奉陪了。
  然而罔尘大师却像是没听懂一般,反而道:“我听二位提及安坪渡口,正巧贫僧也要乘船,不知二位姑娘是去往何处。”
  洛衾沉默了片刻,心道怎这么巧,“我们往青锋岛去。”
  “实是有缘,贫僧此行也是去往青锋岛。”罔尘手一抬,微一躬身。
  若换了个人,这便是个恶意尾随的登徒子了,可大师却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神情淡然带笑,就连在城外出掌时还带着笑,端的是一副普度众生的模样。
  洛衾愣了一瞬,先前拜访青锋岛的几大门派都是随着武林盟去的,可这空海寺却偏偏没有同行,反而单独前去,还只去了个和尚,也不知用意是什么。
  “我有要事同岛主相商,绝非心怀恶意。”罔尘又道。
  既然事关岛主,洛衾也不好再三阻拦,只好道:“既然如此,大师何不与我们三人结伴而行,海上凶险,多个人也便多个照应。”
  这正合了大师的意,他微微颔首,“阿弥陀佛。”
  魏二小姐睨了他一眼,心道,好虚伪的和尚。
  那钱庄金砖翠瓦的,里里外外站了三层打手,一个巨大的铜钱雕像立在外边的空地上,就差没在一旁挂起“此处有钱”的横幅来。
  牌匾上“富昇钱庄”四个字遒劲有力,一侧写的是“兴隆号”。
  罔尘和温平忆站在外边等着,顺道替二人牵着那一黑一白的马,祈凤仍稳稳当当地坐在马上,像是长了根一样,寸步不离鞍下的马。
  洛衾和魏星阑绕过里里外外的打手,朝钱庄里走去,只见那掌柜正在拨弄算盘,手边放着一册数寸高的厚薄。
  掌柜嘴里咬着一个烟枪,他抽空瞄了两人一眼,又继续算着账。
  魏星阑左右打量了一眼,说道:“带我看看魏家的私库。”
  掌柜这才边咬着那烟枪,边含糊不清地问道:“哪个魏家。”
  “北寒魏家。”魏星阑道。
  那原先还被咬得紧紧的烟枪,啪一声落在了案上,那掌柜瞪着眼朝魏星阑看去,似被惊飞了神魂一般,又慌慌张张朝门外打量着,他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可有信物?”
  魏星阑嘭一声把惊浪剑按在了桌上。
  那掌柜被吓得双腿打颤,却还是细细看起了那把惊浪剑,在确认这剑不是赝品之后,他才鬼鬼祟祟般道:“二位且随我来。”
  他手里拿着一大把钥匙,每一把都相似至极,钥匙上连半个记号也没有,可他却准确无误地挑中了其中一把,打开了库房的门。
  库房里一股铜钱的气味,浓郁得有些熏人。
  房中还有房,房通房的,走了许久才见到了魏家留给魏星阑的私库。
  在掌柜把门打开之后,一库房的金银珠宝险些亮瞎了洛衾的眼,她行走江湖,听到的向来是魏青鸿入赘天殊楼方氏,可没想到他本该无须入赘。
  魏星阑眉一挑,回头问洛衾:“你猜猜这些是什么。”
  掌柜目瞪口呆,心道这还用猜吗,他在钱庄多年,如今不必靠眼睛,光靠闻气味就已经能够辨识出面前的是什么东西。
  洛衾面无表情地看着,也不知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魏星阑道:“这些是我爹留给我当聘礼用的。”
  掌柜险些晕倒在地。
  洛衾:“聘谁……”
  “聘你。”魏星阑笑道。
  洛衾:……
  她心乱如麻,若不是知道这人就爱胡言乱语,怕不是就信了她的胡话。
  没想到那魏星阑接着又道:“洛姑娘出尘绝艳,想来这一整个私库也是不够的,我还得再多努力些,不然连谈心两个时辰的费用也要付不起了。”
  闻言,掌柜目瞪口呆,只想倒地不起。
  而洛衾双颊倏然一热,心道,这一整个私库,别说付不起,怕是能把她整个人包下来。
  总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危险,于是洛衾又冷下脸道:“胡说些什么,你就不怕魏大侠今夜回来找你谈心?”
  魏星阑:“谈过了,他还挺满意。”
  洛衾:……
  谈什么,满意什么,早已经不言而喻。
  回头魏星阑只取了万两银票,而私库里的东西动也没动,就像是带着洛衾和掌柜到此处观光了一番。
  掌柜心有余悸,眼神飘忽不定的,他在这待了数十年,可从未见过谁把家底全都掏空当聘礼的,哦,更何况提及这是聘礼的,还是个面容冶丽的姑娘,另一位也是个姑娘。
  哎,这世道真是变了。
  在出去时,掌柜忧心忡忡道:“数十年前,魏大侠曾救过我一命,那时候魏家还未曾没落,如今江湖形势我也有所听闻,还望姑娘在外莫提魏家和天殊楼,以免遭来无妄之灾。”
  外边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正站在柜台前,一副不好相处的模样。
  掌柜朝洛衾和魏星阑比了个眼神,只道:“万水千山,还望二位多加保重。”
  那蓑衣客随之也沉声道:“是该多加小心。”他压低斗笠遮住了面容,叫人辨不清他脸上是不是有疤痕,而身后的蓑衣也遮住了他背上之物,也不知背着的是不是刀。
  洛衾和魏星阑相视了一眼,只朝掌柜微一颔首,便朝外走了出去。
  ……
  渡口边上停靠着不少船只,却只有一个摆渡人是识得青锋岛方向的。
  洛衾在这数十艘楼船和渔船中寻觅着,一边同身侧的人道:“是一位老叟,白发黑衣,他左腿微跛,然而气势凌然,一眼便能认出来与常人不同。”
  可找了一圈,却没找到这人,倒是看到了一艘无主的船。
  洛衾朝那船走近,只见船桨上刻着青锋岛的标志,看来确实是青锋岛的船了,这船只比起渡口的其余楼船而言实在小了些,相比之下也略显简陋。
  而摆渡所用的也只有这么一个木桨,就跟出海是玩儿似的。
  然而洛衾却清楚得很,之所以青锋岛的摆渡人能往来无阻,甚至还比别的船只摆渡得更快些,那是因为摆渡的艄公以内力驱船,而非用的蛮力。
  只是这艄公去了何处?
  洛衾蹙眉,说道:“我们再等等。”
  魏星阑微微颔首,抬眸朝远处看去,说道:“那位是不是。”
  洛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身披蓑衣的老叟从远处走来,步子微跛,似是腿脚有些毛病,他顶上带着斗笠,把那一头花白的头发给遮挡住了。
  那艄公走来,朝洛衾拱手道:“星使大人,可是要回岛。”
  “是,麻烦摆船。”洛衾颔首道。
  她朝祈凤伸手,想将那小姑娘给带上船,可没想到魏星阑先把手放了上来。
  那五指细瘦白皙,似是精雕细磨的一般,还冰冷得很,可洛衾却在触及那五指时,似是被雷电劈中一样,差点就撒开了手。
  她瞪着眼前的人,却还是借力让她上了船。
  魏星阑登船后悠悠说道:“自己人,洛姑娘何必客气。”
  洛衾:……
  祈凤站在和尚和假道士之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两人,原本是三个人的话本,而今她却不该有姓名。
  过了一会,那站在船沿上的魏二小姐朝祈凤勾了勾手指头,没等洛衾将那小姑娘抱上船,先行把人给举了起来。
  祈凤双脚踩了个空,却不敢挣扎,就怕这女妖精忽然把她扔下海了,直至平稳站在船上,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上船后,洛衾坐在船头,看着远处海上那若隐若现的雾,终于松了口气,总算是把人给带回去了。
  过了一会,魏星阑这冰块一样的人忽然贴了过来,以内力传音入耳道:“这老艄公方才莫不是悄悄去杀鱼吃了,不然手上怎会有血,就连船上也沾上了几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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