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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GL百合)——一天八杯水

时间:2020-01-11 11:40:46  作者:一天八杯水
  你不会。
  这三字在魏星阑的心头绕着,她笑了出来,胸腔缓缓颤动着,连带着伏在她身上的洛衾也随之一动。
  她不会,可她不是不会,是不敢。
  洛衾一直视若无睹,可却不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压低着声音道:“你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罢了。”
  是,魏星阑嘴角一扬,这段时日即便是同榻而眠,她也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每每都能比身旁的人更早醒来,就是怕这人忽然跑了。
  身上那重量不能忽视,那向来清清冷冷的人如今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洛衾的发梢从肩头滑落,丝丝缕缕地盘绕在她的耳侧,落在她的肩上,垂在她的胸前。
  魏星阑有些忍不住了,她浑身极凉,可如今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可却如洛衾所说,她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可她转念一想,洛衾为何要这么说,为什么还没从她的身上下来,这是在暗喻什么。
  越想,心跳愈快。
  像是只需一伸手,就能摘到这月光。
  魏星阑沉默了半晌,眼眸半眯着,还是说出了口,“可我现下的确是想逞逞口舌之快了。”
  此口舌之快当然非彼口舌之快。
  洛衾俯身看着身底下的人,只觉得那双凤眸里滚烫的目光像是化作了实质,要将她浑身的衣襟都烧作灰烬。
  她想要我,她是真的想要我,洛衾心道。不觉,她早已身陷泥沼之中,那些与情字相伴的欲与求紧缚着她的四肢,要将她拉入深处沉沦。
  魏星阑那话语脱口而出后,她原本以为洛衾会翻身离开,可不曾想,唇角竟被轻压了一下,只那么一碰,像是点水般,连丁点涟漪都没有惊起。
  洛衾眼眸一转,望向了床榻之外。
  魏星阑怔愣了许久,话音低低的,听在人耳里又酥又麻,她道:“洛姑娘,你轻薄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78章 
  78
  洛衾没看她,眼神略微躲闪,那单薄的肩背微绷着,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麻了。
  此时她只觉得魏星阑就像一剂药,像是勾人心智的滑石粉,或许是这狭窄的榻底将两人的距离逼近,让她的双眼蒙了迷雾,看不清了,也就沉溺其中了。
  她鬼使神差地觉得,魏星阑得做点什么,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若是两人各自后退半步,那何时才能到头。
  心里那么想,也就被蛊惑着那么做了。
  方才那一碰,在黑暗之中,她看见魏星阑那双凤眼微微睁大了些许,只一瞬,那眼眸里亮光乍现,狭长狡黠的眸子微眯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和骄骜,像在盯着猎物。
  洛衾不知道在她遗失的记忆里,魏星阑究竟承着多大的分量,可这人却总是有所保留,没有更进一步,像是衔着一块好不容易得来的肉,却不舍得吃。
  她把双眼转向另一面,仍觉得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热如炭,那烧得火红的炭还要将空气都燃尽了,让她不能呼吸。
  那轻如点水的一吻,无疑给了魏星阑一个讯号,像是在无形之中告诉她——
  “我不会走,你能再得寸进尺一些。”
  魏星阑笑了,洛衾伏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哪胸腔微微颤动着,近在咫尺的声音猝不及防地钻进了她的耳廓里。
  “你轻薄我了。”魏星阑又重复了一遍。
  洛衾侧着头,喉咙上下一动,“怎么,还要付钱么。”
  魏星阑笑道:“不,理应是我付这个钱,谁让方才是洛姑娘伺候的我呢。”
  洛衾浑身一僵,耳畔倏然又热了起来。
  她冷冷清清一个人,就这么被拉扯着坠入了凡尘。
  魏星阑放浪形骸惯了,向来不拘礼节,想要什么就会去夺,对着洛衾却是例外,无端多了一分理智。
  往常她只会想,她能或是不能,而如今对着洛衾,想的却是她该或是不该。
  她凑到了洛衾耳边道:“洛姑娘究竟是何意?”
  “你说呢。”那人用冷清自持的声音道。
  “那我……”魏星阑看着她光洁的下颌,又看那带着一丝薄红的耳垂,像是回到了往生崖下,成了那茹毛饮血的畜生,而如今也想在那下颌上,在那耳垂上啃上一口。
  “那我便不客气了。”魏星阑接着又道。
  她的拇指从洛衾的下颌处抹过,屈起食指从那细白的脖颈处滑落,抚上那单薄的肩头,又顺着脊背的弧线往下,最后两手掐在了身上那人的腰上。
  还一边道:“洛姑娘的下巴真滑,脖颈着实好看,肩如削玉,腰不堪一握。”
  洛衾双眸一闭,随即又倏然睁开,那些被触碰过的地方如被蚁爬,又热又麻。
  “你——”
  她话还没说完,余光扫到身下的人微微支起身,露出一口玉白的牙,毫不留情地咬在了她的下巴上。
  末了一阵濡湿的感觉一扫而过,在她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魏星阑不轻不重的在那肖想了许久的地方咬上了一口,顺着下巴往上,唇齿又落在了洛衾的唇上。
  她摘到月光了,月光好甜。
  ……
  祈凤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人才衣衫凌乱地缓缓从床底下爬出来。
  魏星阑给洛衾拍拂着身上沾到的灰,这一拍又是摸摸头发,碰碰腰背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洛衾冷着脸任她给自己拍灰,在那手顺着脊背缓缓往下的时候,她只觉得脊椎一阵麻,随即侧身就抓住了那人的手,“你别——”
  话还没说完,祈凤抱起卧雪,仰头便道:“姐姐,你的唇角怎么红了。”
  不止红了,还落着细小的伤口。
  洛衾冷着脸道:“床底下有只耗子,把我咬了。”
  魏星阑:……
  祈凤目瞪口呆,“捉、捉住了吗。”
  洛衾的五指还落在魏星阑胡作非为的手上,她垂眸看了一眼,道:“捉住了。”
  “哪呢。”祈凤又问。
  洛衾睨了魏星阑一眼,五指一松将那手扔了出去,她抬手抹了一把唇角,又掩住了留有牙印的下颌,双颊热得像被烤着,“放走了。”
  “多、多大只?”祈凤战战兢兢道,“这客栈怎么还会有耗子。”
  洛衾垂眸想了想:“挺大一只,兴许是这耗子成精了,藏得严严实实的。”
  祈凤都快把怀里那白隼给勒到没气了,她战战惶惶地道:“我们能不能换间房,耗子精可真的太吓人了。”
  魏星阑:……
  “无妨,那耗子精不轻易露面,露面也不轻易咬人。”
  “那姐姐怎被咬了?”祈凤疑惑不解。
  “兴许是长得好看,讨耗子喜欢。”魏星阑边说边瞅着洛衾,眼神着实放肆。
  洛衾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别说那耗子精了,捕快走了么。”
  祈凤点了点头:“走了,他们同楼下的人说,近几日城门许进不许出,除非有急事燃眉。”
  魏星阑坐了下来,倒了杯茶水,用内力将杯中水焐热后,才递给了洛衾,沉默了须臾才道:“这样,明日去置办些东西,我有主意了。”
  她沾了些茶水,在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或许祈凤看不懂,可洛衾却是明白的。
  洛衾看了好一会,待魏星阑把字写完了,才道:“魏二小姐果真厉害。”
  魏星阑抬眸看她,“不厉害怎么讨得到洛姑娘。”
  洛衾侧身抿了一口茶水,面无表情道:“倒是有几分道理。”
  桌上的茶水被魏星阑的掌风一扫便乱了套,再一扫连一丝水渍也不见了。
  祈凤识字不多,却还是认得些个的,怔愣道:“要染料做什么呀,画画么。”
  “对,画画。”魏星阑笑了。
  只是此画画非彼画画。
  夜里三人挤在一张床上,小姑娘睡在里边,侧躺着乖乖巧巧的,很快就睡熟了。
  可洛衾合着眼却久久没有入眠,身边那人凉飕飕的,还得寸进尺的把手也伸了过来,像是怕她跑了似的,两指还捏着她的袖口把玩。
  魏星阑是得了趣了,从洛衾先逾距的时候开始,就跟脱了束绳一样,要把人明目张胆的往窝里叼。
  洛衾蹙眉道:“你究竟睡不睡。”
  魏星阑传音入耳:“小点声,别把凤儿闹醒了。”
  洛衾:……
  也不知是谁在闹。
  魏星阑笑说:“洛姑娘可真是捡到宝了,入夏后挨着我睡定然舒服得很。”
  “可眼下要入冬了。”洛衾忍不住道。
  “无妨,冬后就要热起来了。”魏星阑给自己找着台阶下。
  洛衾双眼一睁,在黑暗中睨了她一眼,“别闹了,明日不是还要去购置些东西么。”
  “我想搂着你。”那人凑到她的耳边说,嗓音低低的,“想了很久了。”
  洛衾气息一滞,也不知是该明着拒绝了,还是随着她。
  一旁祈凤动了动,翻了个身。
  洛衾浑身一僵,满脑子都是魏星阑的话语声。
  那人明明浑身凉得厉害,可落在她颈侧的气息却温热如徐徐流淌的暖泉,一呼一吸间全是明目张胆的撩拨。
  “行吗,小洛姑娘。”明明已经径自靠过来了,魏星阑却还是故作姿态地问了一句。
  洛衾沉默了须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捉进了瓮中,不对,应当是她自投罗网的。
  “好。”过了片刻,她道,那声音轻得就跟烟一样。
  魏星阑闻言便搂了过来,还把手臂挤进了洛衾的颈后,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是护着人的姿势。
  ……
  大雨未停,窗外仍是淅淅沥沥的,明明已至巳时,可天色依旧昏暗一片。
  洛衾和祈凤早早就梳洗好了,而魏星阑却慢吞吞地爬了起来,一寸一寸地捏着自己的臂骨。
  洛衾多看了她两眼,只当是她自作自受,被枕了一夜的手也该酸了。
  可魏星阑多少有些不对劲,她眉心微蹙,唇也紧抿着,身上的寒意时重时轻。
  洛衾蹙眉走去,“怎么了。”
  魏星阑好不正经地说:“有些吃不消了。”那眼神直往洛衾身上扫,一字一句皆是要把人误带进坑里。
  洛衾知道这人又在耍嘴皮子,不由分说的就去抓她的手。
  魏星阑脸色苍白,事到如今也没想再瞒着,在洛衾伸手的时候,还自个把手腕送了上去,说道:“人都是你的了,何况是一只手呢。”
  洛衾险些把那只手扔了出去。
  那脉象不比以往弱,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隐隐更有生机了。
  洛衾愣了一瞬,有些个将死之人,在合眼之前是会有这样的脉象的。
  “你……”她沉默了下来,久久说不出话,捏着魏星阑的手腕也不敢太使劲。
  魏星阑却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甚至还反手扣住了她的五指,“莫慌,还没拜天地呢,我怎能这么快就走了。”
  “莫开玩笑。”洛衾冷声道。
  魏星阑无奈:“可我一贯如此。”
  “是不是在渔村时便这样了?”洛衾问道。
  魏星阑这回没藏着掖着,颔首道:“是,想来也有几日了。”
  洛衾抿起唇,眉梢上缠着愁云,原本玉白的脸更是煞白起来,“你为何不说。”
  “说了又有何用,何况我命还硬得很。”魏星阑笑了,心底却道,快些想起来吧。
  ……
  魏星阑要购置的东西不大好找,这镇子虽不大,可也不小,若要挨个店铺问,也不知何时才能买齐。
  三人分开而行,将要买的东西各自记好,不出半日,魏星阑昨夜在桌上用茶水写的玩意儿就全凑齐了。
  魏星阑同小二要了个锅,说是煎药,可却是在厨房里煮了些焦香焦香的玩意。
  主厨回头看了好几回,问起这锅里煮的是什么东西时,魏星阑只道:“是药。”
  在沸了两个时辰后,她才提着那热锅回房,将锅里粘稠的玩意倒进了碗里。
  “能吃的么?”祈凤睁大了杏眼看着,只觉得那香味扑鼻,引得她馋虫都生出来。
  洛衾看了一会,在一旁冷不丁道:“是做人皮面具的玩意。”
  祈凤目瞪口呆,惶恐地看向了魏星阑,道:“人、人皮?”
  “若是上好的人皮面具,那得是从活人脸上剥下来的。”魏星阑一边搅拌着碗里的黏浆一边道。
  “你、你……”祈凤磕磕巴巴说了半天也没把话说清楚,过了一会才咽下一口唾沫,战战兢兢道:“你不会是把人皮煮成浆了吧。”
  魏星阑笑了,“是啊,昨夜里偷偷剥的。”
  祈凤浑身都僵了。
  一旁洛衾冷冷道:“别吓她。”
  祈凤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登时气鼓了脸,转身背着魏星阑,嘴里哼哼唧唧的,分明是在谴责这女妖精。
  要在这糨糊一样的玩意冷却又没有凉极的时候涂抹到人脸上,做成一个模子,太凉了不能成型,可却是烫极就会将脸皮烧伤。
  若要让人看不出来,手法也得精妙,一刮一抹都是极其讲究的,晾放的时长也不能过短,不然揭下来时就会走样。
  魏星阑道:“上好的人皮面具得做上数日,现下我们脚程紧,做得会略显粗糙,可瞒过守门的护卫已经足够,我们在夜里出去,月下面具上的任何瑕疵都不易被瞧见。”
  洛衾微微颔首,她知道江湖中有不少人是熟知易容之术的,只是未曾接触过,不曾想魏星阑竟然略知一二。
  祈凤背对着两人好一会,最后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讷讷道:“可是镇上不是只许入不许出么,我们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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