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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走火入魔的任务对象玩角色扮演(GL百合)——一天八杯水

时间:2020-01-11 11:40:46  作者:一天八杯水
  “怎么都扔了。”洛衾问道。
  魏星阑回过神,这才道:“潮了,不好燃。”
  “如今大雪纷飞,要找到干枝可不容易。”洛衾蹙眉,垂眸看见魏星阑的指尖冻红了,伸手便握了过去。
  许是伤寒未退的缘故,魏星阑的身上仍是温温的,这才像极了一个活人,洛衾垂着眼,捏着她的手道:“你明明还病着,怎不说?”
  魏星阑笑了,反握了过去,掐着洛衾细瘦的手腕道:“我只是病着,又不是瘫了。”
  洛衾蹙眉,“话不能乱讲。”
  魏星阑的嘴角还在勾着,“又不会一语成谶。”
  “你——”洛衾轻抿的唇的一张。
  话还未说出后,那挑着眉的魏二小姐又道:“想来也是,即便是一语成谶,那也得成些好事才行,这般自损的话还是少说些为好。”
  洛衾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可下一刻,身边那人却道:“不如说说回天殊楼后如何置办喜事?”
  那人尾音一扬,像个钩子一般,直把人心尖吊起。
  洛衾双耳一热,明知道这满嘴荒唐的魏星阑说的是什么,却仍旧冷着脸装作听不见的模样,只那微微上扬的眼尾沾上了赧意,一双眼眸还斜向了另一侧。
  “不知所言。”还用故作冷静的声音道。
  “虽说是洛姑娘先轻薄的我,理应洛姑娘先担起责任来,可我怎好让洛姑娘劳神。”魏星阑想了想又道。
  洛衾睨了她一眼,抿起的唇再度张开,“你何必又提那日的事。”
  “难不成洛姑娘想翻脸不认人。”魏星阑好笑地看着她。
  洛衾沉默了半晌,转身就走,做足了翻脸不认人的模样,只是边走边道:“不是要捡干枝么,还不快些。这儿漫天冰雪,连水也没有几滴,可容不下魏二小姐这艘大船。”
  魏星阑想了想,也不知这关大船什么事,问道:“我怎又和船攀上关系了?”
  洛衾回头看了她一眼,“我看安坪渡口那儿的大船,只要能在海里游,无风也能惊起浪涛。”
  魏星阑:……
  她想了想,似乎还挺有道理。
  “那洛姑娘要不要上船来坐一坐,”她话音一顿,“哎我想起来了,洛姑娘虽没坐过,可却是伏过了。”意指在镇中那日,两人在床榻底下交叠在一块,就为了躲着衙门里巡城的捕快之事。
  洛衾一想起那日,自然就想起自己鬼使神差下落在魏星阑唇边的一吻,那日当真是被迷了神志,乱了心弦了。
  “洛姑娘说点什么?”魏星阑笑着道。
  “不说。”洛衾直截道。
  “再不说,日后我若是亡命天涯了,可就没机会听到了。”魏星阑狡黠地道。
  洛衾蹙眉,本以为这人不会再拿自己开玩笑了,没想到才隔了不到半刻,这人又开起了玩笑来,她回头就冷声说:“你若是敢死,我就……”
  “就什么?”魏星阑顺着她的话问道。
  洛衾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气极了,下意识便道:“我就先杀了你。”
  魏星阑抱着一堆枯枝笑了起来,“我的傻卿卿,你莫不是气傻了,打打杀杀多伤身,还是调风弄月好一些。”
  洛衾:……
  定然是和这人待一起太久了,脑子也不灵光了。
  罢了,还是捡些干枝回去生火,同这人置气简直劳心费神,洛衾心道。
  偏偏这不让人安心的,还在一旁笑着道:“你是不是心疼我了?”
  洛衾面不改色地走着,弯下腰来捡起一两根枯枝,“没。”
  “你分明就是心疼我了,不然你为何不敢看我。”魏星阑轻笑了一声。
  洛衾闻言硬着头皮回过了头,那魏二小姐竟冷不丁迈上前一步,惊得她后退了半步,退了半步后又觉得这举动不太妥,于是又迈了回去,这一迈就绊着了埋在雪里的枯枝,身形一晃便倒了上去。
  魏星阑伸手去扶,白衣美人撞了满怀,两人一齐倒在了雪里。
  洛衾懵了一瞬,还没来得及生气,便听见耳边传来那人的笑声。
  身下又温又软,那一瞬,她似是成了海上随波漂浮的轻舟,漫无目的,只随着水流而行着。
  心又跳乱了。
  “洛姑娘是不是食髓知味了,又想伏我身上了。”魏星阑笑道。
  洛衾双颊一热,“食髓知味”四个字在心口上转着,不一会便到了舌尖上,她细细一品,却不愿承认,恼羞成怒地冷睨了那笑着的人一眼,爬起身便甩袖离去。
  回去路上,魏星阑去找了先前被削了车厢的马车,只见那木轮埋了半截进雪里,被劈开的车厢里积了不少雪,里边的薄被和枕头都被打湿了。
  两匹马却仍好好的,许是饿极了,在魏星阑找到的时候,它们正在拉扯着拴在身上的缰绳,像打算跑路一样。
  布袋里装着的马草已经不太新鲜,但胜在量多,喂饱这两匹马绰绰有余。
  洛衾把马草拿了出来,给两匹挣扎不休的马喂过去,一边抚着它们的脖颈,不过多时,两匹马便镇静了下来。
  魏星阑站在一旁看着,只见心上人正抚着马,低垂的眼眸里流动着少见的温情。
  雪落在她们的头上,下得像是比先前小了一些。
  魏星阑把手遮在了洛衾头上,见她抬头,便道:“你喂马,我给你遮着。”
  洛衾沉默了半晌,把车厢里的布枕拿了出来,兜头盖在了魏星阑的头上,声音故作冷淡地道:“管好你自己。”
  魏星阑笑了。
  走时两人牵着马回到了山洞,还把车厢里那些被打湿的薄被和布枕也带上了。
  祈凤目瞪口呆,惊道:“马竟还活着!”
  魏星阑笑道:“能不活着么,这两匹马可都是我精心挑的,耐寒又耐旱,还能跑得很,若是下个雪就没了,我岂不是赔了。”
  祈凤望向魏星阑的眼里满是敬佩,哪还有半点嫌厌呢,讷讷道:“我先前以为……你在马市里挑来挑去,是想挑便宜的呢。”
  “我像是这般穷的人么。”魏星阑道。
  祈凤点了点头:“你那时砍了好一截的价。”
  魏星阑:……
  洛衾把魏星阑手里的薄被和布枕接了过去,用内力将其烘干,把一旁哆哆嗦嗦的小姑娘裹了起来,还抬手探了探她的额顶,见没有发热便放心了些。
  祈凤懵了一会,把裹在身上的被子给打开一角,不好意思地道:“怎能让我一个人披着。”
  “要么你盖着,要么我们把你丢出去。”魏星阑斜了她一眼。
  祈凤目瞪口呆,把自己又重新裹了起来,先前好不容易对这魏二小姐攒下的好感,不知不觉又少了一些。
  三人在这荒原中待了两日,待雪小一些后,魏星阑的热病也好了不少。
  两匹马又被拴在了马车前,一鞭子落下,便把半埋进雪里的车轮给拖了出来。
  马车辘辘而行,在雪里留下了两道蜿蜒的车辙。
  在进关后,很快便到了天殊楼。
  魏星阑在洛衾耳边呵气如兰,用祈凤听不见的声音道:“到了,我们相识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83章 
  83
  高楼琼宇如冰雕玉琢般,白墙碧瓦在冰雪中伫立着,好似一座仙宫。
  是天殊楼。
  洛衾只看一眼就记起来了,的确和深埋在记忆中的模样别无两样,架在冰山上的长廊被大雪覆盖着,门前两侧的高塔直抵云间,天殊楼三个字苍劲有力。
  马速缓了下来,两匹黑马在门外原地踱步着。
  洛衾扯着缰绳,仰着头直视着那穿云的塔尖,过了许久才垂下眼眸,蹙眉问道:“怎么没有守门的人。”
  魏星阑笑了:“如今天殊楼这境况,还有谁愿意留下来。”
  没想到一个在江湖中声名赫赫的大派,竟然落到了连守门弟子都没有的地步,洛衾心底似空了一块,蹙眉又道:“若连一个守门弟子也没有,外人岂不是可以随意进出?”
  “他们不敢,只要天殊楼三个字还在,窃贼和强盗再怎么也不会进去,况且……”魏星阑顿了一下,又道:“我天殊楼又不是真的没人了。”
  洛衾沉默了许久,问道:“倦晴夫人可还安好?”
  魏星阑嘴角的弧度微微变小了些,她眼里的狡黠骤然消失了大半,那凤眸里的光不由得黯淡了些,“故去了。”
  “什么?”洛衾愣了一瞬,江湖中只传方倦晴病重,可不曾有人提及她已经离世了,众人都当天殊楼中还是方倦晴在主事。
  魏星阑靠在车厢前的扶木上,双手环在了胸前,缓缓道:“她数年前就病故了,天殊楼的事一直是我在打理。”
  “可这些年那些见到倦晴夫人的人?”洛衾不解。
  魏星阑朝她笑了笑,“是我易容扮作的,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早已将她的神情举止摸得一清二楚。当时我年纪尚小,武功也不甚突出,要接手天殊楼定然不能服众,所以她走前与我商议出了这样的办法来,楼里仅四人知道此事。”
  洛衾没想到魏星阑看着不着调,可竟已管了天殊楼这么多年。
  “我分身乏术,许多时候是手下一名唤青芝的随从蒙面代我出现在众人面前,为了避免外派的人怀疑,她代我出现时只字不说,向来现身不足半刻便走。兴许就是如此,江湖中才传言无人见过我的真容。”魏星阑又叹道。
  洛衾:……
  江湖人果真误会魏星阑了。
  在进了那像是玉雕一样的大门后,洛衾朝里边打量了几眼,又问:“武林盟的人会不会混入其中。”
  魏星阑把她手里的缰绳夺了过去,策着马缓慢前行着,想了想道:“不会。”
  洛衾不禁蹙眉。
  过了一会,魏星阑又说:“虽天殊楼留下的弟子不多,可北寒之地到处是我的眼线,他们要混进来,可不太容易,若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让人混入其中,这儿也不是天殊楼了。”
  马车在驶入门里后,不久便有身着黑裘的弟子提着剑从架在高处的廊桥上飞身而下,身姿轻盈如黑燕一般,他在看见魏星阑后,双眼瞪大,愣了许久才抱剑便道:“二姑娘!”
  魏星阑点了点头,“让人备好热水,做些热乎的饭菜送到我房里去,无须做太多,管饱就行。”
  那人面上泛起喜意,“我这就去!”他转而看向了洛衾,疑惑道:“不知这位是?”
  “叶家小姐。”魏星阑轻笑着道。
  洛衾愣了一瞬,还未适应这个称呼。她久久才回过神来,朝马车下那人点了一下头。
  那身披黑裘的弟子也懵了,不知这叶家的小姐究竟是哪一位,他年纪尚小,进楼的时候已是魏二小姐在掌事,还未听楼内的前辈提起过什么叶家的姑娘。
  “这位姑娘你们可得好生伺候着。”魏星阑戏谑道。
  洛衾双耳,转头就睨了身旁的人一眼。
  弟子点了点头,摸了摸被风吹得杂乱的头发,抱拳后匆匆按着魏星阑的吩咐去办事了。
  人走了后,洛衾才缓缓道:“好生伺候着……楼里的弟子就这么被你当下人使唤了?”
  魏星阑连忙扯起嘴角一笑:“那我亲自伺候。”
  洛衾直视着远处的高楼,没回头看她。她把舌尖抵在上颚,忍着没有吞咽,睫毛轻颤了一下,如蝶翼翕动着。
  魏星阑看得着迷,一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搭在洛衾身后的木板上,她缓缓靠近着,压低了声音道:“你是不是全都想起来了。”
  洛衾那清冷的眼眸一垂,朝覆着雪的地面看了过去。
  魏星阑笑了,笃定地道:“你全都想起来了,却瞒着我,梦里我可听见有人承认是我的霜儿了。”
  “谁是你的霜儿?”洛衾睨她。
  魏星阑却仍旧在毫不遮掩地看她,似用眼神描摹着她的轮廓一般,“你自己承认的,怎么如今又翻脸不认了,洛姑娘真是让我等得好心急。”
  洛衾搭在马车上的手一紧,当时只当这人烧迷糊了,怎料她竟然还能记得那日之事。
  “你为何不看我。”魏星阑道,那尾音弯弯绕绕的,又低又沉,像是枕边密语一般。
  任身旁那黑衣女子怎么说,洛衾也僵着没有回头,心底如缠着一团丝线,怎么也找不到头。
  “不曾拒绝的人是你,踏破界线的人是你,圆我妄念的也是你,如今避我如蛇蝎的人也是你,洛姑娘究竟想让我怎么样,究竟是有何顾虑?”魏星阑哑着声慢悠悠地说。
  那酥麻低哑的声音钻进洛衾的耳廓里,她抿着的唇一张,只道:“我未曾避你如蛇蝎。”
  “你还未答完。”魏星阑又道。
  “我……”洛衾抿起唇来,久久没有说话,耳畔早已染上薄红。
  “你若答不出来,那就是在糟蹋我的心意,还玩弄了我。”魏星阑的话音里带着微不可觉的笑意。
  洛衾双眸一闭,再睁开时又清明一片,她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转头朝魏星阑看了过去。
  魏星阑笑了,“如今我已把你拐回窝里了,你还想怎么跑?”
  洛衾心尖如被幼羽搔弄着,顺着流淌不已的血痒到了连心的十指去,她紧攥着手,蹙眉道:“我也未想过要跑。”
  “洛姑娘给我个准话吧。”魏星阑垂眸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唇,语气似在恳求一般。
  洛衾沉默了许久,听着身旁那人恳切的话语,总觉得自己真真是成了负心人一般。
  说她墨守成规也好,顽固不化也好,她就是觉得两个女儿家未免太惊天骇俗了,可魏星阑却时时勾着她,像是一剂寒食散,让她摆脱不了这声与色的天罗地网,换了谁也不能令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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