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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自己毛茸茸(近代现代)——玉案青

时间:2020-01-13 11:17:41  作者:玉案青
  不过范伦丁也替他浇了水,草莓自己一个人独吞似乎不大好,但是现在只熟了一颗果子怎么办?那就对半分吧,如果那家伙不嫌弃的话。
  要是嫌弃……那正好,自己就一个人吃!
  到了十点钟要洗澡了,乔然发现一个问题,他肩头的伤口还没完全长好,正在结痂,出院前卡米拉特地叮嘱过,最近一两天内伤口最好不要沾水,以免再次裂开。
  他住院这几天因为不方便,都只是用湿毛巾擦了擦。但今天天气比较热,出院回来到上楼的时候出了一身汗,不好好洗一下是不行的,他自己都觉得要臭了,那就只能用薄膜把伤口包起来了。
  乔然从卫生间出来准备去厨房拿保鲜膜,经过健身房的时候,从半开的房门里看到范伦丁已经换下了衬衣西裤,重新穿着一套运动短装在跑步机上跑步,两条强健有力的大长腿前后交替,频率快而稳,有一种兼具力量与速度的美感。
  乔然看得眼也晕,心也慌,在发现哨兵似乎察觉到异样,正要转过头来的时候忙不迭地跑到客厅。
  狮子原本趴在地上摆弄小羊玩偶,看到乔然过来以为他要和自己玩,立即从地毯上一跃而起。
  乔然有点心不在焉地挠了挠阿毛的耳朵,和它玩了一会儿小羊,突然想起来自己是要洗澡的,就去厨房拿了一卷保鲜膜,再返回卫生间。
  他脱下T恤,想把保鲜膜贴到伤口上,可是伤口在左侧的肩胛骨上面,位置比较靠后,他扭着头弄来弄去怎么都搞不好,还累得出了一头汗,脖子都扭酸了。
  狮子用脑袋顶开卫生间的门进来,在旁边好奇地看他在鼓捣什么。乔然反正还没脱光,就由得它去看。狮子见乔然半天都没弄好也挺着急,然而它没有手,想帮忙也帮不上,过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乔然郁闷地把保鲜膜放在盥洗台上,算了,不淋浴了,还是用湿毛巾擦擦吧。
  卫生间的门一声轻响,乔然正从架子上取毛巾,还以为阿毛又进来了,就没在意,直到他感受到一股和阿毛不一样的气息,强势浑厚,不容忽视。
  一抬头,他从镜子里看到范伦丁站在自己身后,哨兵暗沉沉的眸光正落在他后背上,一瞬不瞬,顿时整个人都僵了。
  没了衣物的遮挡,乔然显得更加清瘦,瓷白的肌肤细腻柔滑,一对蝴蝶骨随着有些紧张而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翘立欲飞。
  受伤的地方新长出一层薄薄的淡红色皮肤,像在肩头落了几片花瓣,脆弱而娇艳。
  乔然承受不住那有如实质、几乎能将人烧出两个洞来的目光,一边试图重新穿上T恤,一边惴惴不安地问:“你、你要上厕所吗?那我先出去。”
  “不。我来帮你。”
  范伦丁深吸一口气,极力克制自己想要触碰的欲、望,拿起保鲜膜展开,轻而仔细地覆在他的伤口上。
  乔然一动也不敢动,由着范伦丁动作,只在他灼热粗糙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自己的皮肤时微微一颤。
  这路情形实在煎熬,幸好很快保鲜膜就包好了,范伦丁把乔然半个肩膀都缠得严严实实,看上去不怎么好看,但绝对不会渗水进去。
  乔然说:“谢、谢谢。”
  范伦丁一声不吭,似乎因为卫生间温度比较高的缘故,耳尖有些发红,然后一秒钟也呆不下去的模样,转身就离开卫生间,还反手关上了门。
  乔然如释重负,平复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心跳,这才把剩下的衣服脱了,打开花洒洗澡。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受伤醒来以后,乔然发现自己对范伦丁的言行举止格外在意。仿佛有人在他脑子里装了一根弦,另一头连在范伦丁的身上,以至于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神经,有时候还伴随着头晕、心悸、腿软等症状。
  难道因为这次神经严重受创又莫名其妙地自行恢复以后,自己就觉醒了什么新的技能吗?这个新技能就是对范伦丁这个人格外敏感,大概因为自己和他住在一起,接触比别人都要多,所以下意识会比较关注的缘故吧。
  这种感觉对乔然来说十分陌生,让他不知所措,却又并不反感,反而有种难以描述的隐秘的愉悦感。
  千万不能让范伦丁知道,不然多难堪!
 
 
第37章 
  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翌日, 乔然按时早起做早餐, 吃完后就准备去上班。
  “我送你。”范伦丁从柜子上取下车钥匙,在乔然打算张口说“我骑车去”之前,补充了一句:“你的山地车昨天被人偷了。”
  乔然:“……什么?!”
  真是岂有此理!他把山地车停在小区的车库里, 还特意上了两把锁,这样也能被偷吗?小偷实在是太猖狂了,他要向管理处投诉!
  范伦丁看看墙上的挂钟, 提醒道:“只有七分钟了, 你还要去上班吗?”
  “去啊,当然要去!”
  昨天已经和安德鲁说了今天回去上班的, 要是不去不就是言而无信了。
  时间紧张, 乔然别无选择,只能坐范伦丁的车去心里美。
  范伦丁把车快而稳地开到大门外停下, 乔然拿出手机正要给他发18点的红包, 就听对方说:“不用了。”
  乔然疑惑道:“为什么不用?”
  范伦丁反问:“你觉得现在我们之间还需要分得那么清楚吗?”
  乔然一愣, 片刻后恍然大悟, 欣喜又激动地说:“对, 不需要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常言道日久生情,这个情不一定是爱情,也可以是友情啊。
  昨天他已经和范伦丁彼此坦诚了, 从小到大认识了这么多人, 乔然还没有对谁这样毫无保留过。而他也感觉到范伦丁表现出来了足够的诚意, 这样珍贵的友谊要是还斤斤计较一点小钱, 那就太庸俗了。
  既然范伦丁这么大方,那么他也不能吝啬,必须给他加3分才行!
  范伦丁:“……”
  “哎呀,快到打卡时间了,我下车了,拜拜!”
  乔然解开安全带,欢快地跳下车,一阵风似的进了心里美。
  狮子目送他消失在大门里,接着把脑袋从窗口扭回来,十分不满地瞪着自己的主人。
  范伦丁有些烦躁道:“我有什么办法,他现在根本没有这个意识,难道要我强迫他吗!”
  狮子喉咙里咕噜一声响。
  范伦丁拧着眉毛问:“不行,要是像上回一样生气了,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怎么办?”
  上次乔然醉酒后自己一时急火攻心对他用强,差一点就把人气跑了,他每每想到乔然那双似要流泪的愤怒的眼睛心里就懊悔不已。
  狮子对那天的情形同样记忆犹新,脑袋顿时就耷拉下来。
  所以,不能用强,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了。
  范伦丁心情复杂地调转车头,打道回府。
  心里美的前台大厅里,乔然顺利地打了卡,安娜从门外收回视线,笑眯眯地说:“欢迎回归,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嘛,笑得这么开心。”
  乔然咧出一口小白牙:“是啊,谢谢!”
  安娜随后话风一转,“你的帅房东怎么又送你上班了?”
  乔然带着点抑制不住的小得意,“因为我们现在关系不一般了。”
  安娜惊讶道:“这么快吗?”
  前几天还口口声声说只是房东的,受了一场伤后就有了质的飞跃了?
  乔然笑道:“还好吧,我们已经认识20天了,彼此也算知根知底了,相处起来也越来越融洽,做朋友难道不应该吗?”
  安娜怀疑自己听错了,“朋友?你是说普通朋友?”
  乔然认真地纠正她:“不是普通朋友,是好朋友,愿意送我上下班却不收我钱的那种。”
  “……”
  安娜无语望天,好朋友都能做到这种地步了?怎么她的前任男朋友都做不到呢?
  可是刚才乔然进门时的时候,他那个帅房东看着他的目光明明也不是好朋友会有的啊,除非她眼睛出问题了!
  算了,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自己也没必要跟他争论下去了。
  聊了几句后乔然回到自己的工位,看了一下这几天代班的同事留下的工作日志,然后像以往那样去大棚摘菜装车,再开车前往疗养院。
  狄克看到乔然就兴奋地迎上前来,“太好了,乔,你不用那么麻烦去别的地方找工作,咱们俩就又能搭档干活了!”
  乔然说:“是啊。”
  狄克的狗獾像往常那样想要凑过来扒他的裤腿,然而还隔着半米的距离就停下了,瑟缩着不敢上前,仿佛乔然周身竖着一道带刺的屏障一般。
  乔然没有注意到狗獾的反常之处,他早上出门前已经撸够了阿毛,现在精神很好,没有撸其他精神体的需求。
  一向有点粗枝大叶的狄克也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眼睛只围着乔然打转,大包大揽地说:“乔,你才刚出院,这些粗活放着我来吧。”
  乔然的肩膀的确还不能太用力,闻言就不勉强了,只在旁边作记录,等狄克搞错时就提醒他一声。
  狄克虽然干着活,却时不时抬头偷瞄乔然一眼。乔然一开始也没留意,被偷瞄的次数多了就奇怪道:“怎么了,我脸上没长花吧?”
  是没长花,可是像长了花一样好看。狄克心里接了一句,不过这种肉麻的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扭捏着说:“乔,我觉得,你今天看起来和以往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好像会发光似的。”
  乔然“噗”的一声笑了,“我又不是电灯泡。”
  “我不会形容,反正就、就是那个意思……”狄克抓了抓脑袋,吞吞吐吐,过了一会儿把心一横,“乔,你觉得我怎么样?”
  乔然:“挺好啊。”
  这是实话。狄克性格开朗,乐于助人,虽然时常有点不着调,但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像大多数哨兵那样傲慢自大,瞧不起普通人,算是乔然认识的哨兵中最好打交道的一个。
  不,这个“最”现在用来形容范伦丁才对。
  昨晚过后,乔然感觉自己对那名哨兵有了进一步的深刻认识,不论对方神情有多淡漠,表现出来的有多疏远,实际上对他都是大度而纵容的,似乎他怎么样都可以,都不会让他真的生气。
  只除了一点,乔然还发现范伦丁的排他感特别严重,不喜欢自己和其他人走得太近,不然就会发脾气,从托马斯和余风雷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大概高级哨兵都有这种强烈的领地意识吧,那他以后当着范伦丁的面注意一点就是了。
  狄克听乔然说“挺好”,顿时受到了鼓舞,从裙围口袋里刷的一下掏出一个东西举到他面前,大声说:“乔,请你和我在一起吧!”
  那是一朵红玫瑰,因为在口袋里装了半天有点变形,花瓣有点蔫。
  乔然:“……”
  狄克见他没反应,急忙补充道:“你不是觉得我挺好的吗?我也觉得你很好,我们俩在一起就是好上加好!”
  乔然一阵肉麻,无奈地看着他,“我没有精神体。”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有精神力就足够了!”
  “我的精神力不稳定,这次制服那个B级哨兵也只是危急关头误打误撞,能醒过来全凭运气,下次可能就真的变成痴呆了。这些情况在医院的时候你不是都听医生说了吗?”
  “可你现在不是没事吗,不要紧的!”
  乔然认真地说:“可是我介意,这件事也很重要。我们俩可以当朋友,并不适合更进一步,哪怕你真的找一个精神体是菜青虫的向导,也比和我凑合在一起要更好更安全。我说这种话可能有点不近人情,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说这些。狄克,你仔细考虑清楚,如果是我的存在给你造成了困扰,那我就向公司申请调整岗位吧。”
  拒绝狄克或许有点残忍,可是不果断拒绝的话对这个一根筋的家伙只会更不好。
  听他这么一说狄克的脸立即就垮了下来,连忙把红玫瑰塞回围裙,说:“别,不要调整!我会好好考虑的,你别生气!”
  乔然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生气,随后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狄克和他的狗獾一起站在厨房门口,满脸失落地看着乔然离开。
  乔然回到心里美的货运部,一路碰到的同事都很热情地跟他嘘寒问暖。安德鲁也没有食言,而且效率出奇的高,货运部果然新来了两名员工,正在接受岗位培训。大伙儿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干活的时候都有说有笑。
  十一点一到,乔然收到一条消息。
  【阿毛他爸:我在南门外。】
  有这样一个体贴周到的朋友夫复何求,乔然禁不住嘴角上扬。
  托马斯从旁经过,刚好看到乔然对着手机微笑,不由打趣道:“怎么,两天不见谈恋爱了?”
  乔然差点喷了,“没有啊。”
  “那你怎么开心成这样,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乔然无辜道:“大家不是都挺开心的吗,你不也是?”
  托马斯耸耸肩,“我就一般开心吧,比不上你。”
  有这么夸张吗?乔然刚要开口,消息又来了。
  【阿毛他爸:还不出来,有事吗?】
  乔然马上跟托马斯说:“我得走了,回头再聊哈,拜拜!”
  哨兵欠缺耐心,多等一会儿就会烦躁,为免连累托马斯,他还是快点走人的好。
  托马斯刚才只是习惯性的跟乔然开玩笑,现在看着他匆匆往南门走的背影,心里不禁怀疑起来,这家伙难道真的有情况了?
  伸着脖子往门外瞧了一眼,恰好和越野车里的范伦丁对上视线。托马斯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赶紧把脑袋收回来,自己应该真的误会了,除非嫌命长,不然谁敢和那种非正常人类有情况啊!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安德鲁打了个内线电话,把乔然叫去了办公室,一脸关切地问:“乔,你的伤已经好了?今天来公司感觉怎么样?”
  乔然说:“好了,感觉也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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