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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白月光炮灰[穿书]——雪山肥狐

时间:2020-01-13 11:26:08  作者:雪山肥狐
  那他们的小皇子,大可以博一博,孝仁皇后去世时,太子已经记事,清楚自己的身世,以后定会帮扶真正的母家,而未来的小皇子,才是真正与陈家有血缘、会真正考虑陈家的皇子。
  承恩公打的一手如意算盘,不论如何,陈家都不会败,可惜未能瞒过皇帝,皇帝自从承恩公请求送女入宫就清楚了承恩公的用心,就在太子大婚当日,皇帝要承恩公自己做出选择。
  要么送女入宫,与太子维持现状,要么和太子结亲,与太子彻底绑死。
  承恩公府与皇城各府皆沾亲带故,皇帝阴毒,不想让太子势大下去,也不想便宜了承恩公,两边都讨好,两头好处都占。
  承恩公坐了整整一夜,在想清楚,这其实是在皇帝与太子之间做选择时,毫无悬念地弃了太子。
  “……皇上下旨,为太子殿下定下大婚之日,同时也宣召陈氏女入宫,原是陈家嫡女的陈若云嫁入太子府,旁支庶女陈鸢入宫封妃,皇家也可算是双喜。可是临到了那一夜,承恩公府却出了岔子,两位小姐送错了花轿,陈若云阴差阳错入了宫,而陈鸢却被送到了太子府。”
  齐钰说完,不安地攥了攥衣角。
  慕容骏满面阴鸷,沉默了良久,蓦地站起来抬手一掌,将身侧的玲珑碧玉盏碾成了粉末。
  两位小姐送错,看上去是承恩公府的疏忽,可是像公爵府这样的人家嫁女,没有上百的丫鬟婆子跟着,也有几十,怎可能未发现送错人了,待陈家小姐入宫侍了寝才发现?难道贴身的丫鬟婆子包括陈小姐本人都是瞎的,进行入宫查检的内侍嬷嬷也各个都是瞎的?
  陈家要献给皇帝的本就是嫡女,送错人不过是对外的借口,皇帝不想背负抢夺儿媳的罪名,这个错,就由承恩公自己来背,皇帝以前从未见过陈家小姐,一时认错情有可原,太子要恨,也只能恨承恩公。
  “……无耻至极!”
  慕容骏忍不住叱骂。
  他虽对皇帝这个父亲不抱希望了,猛然间得知此人居然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恶心是止不住的,早就麻木的心竟又感受到了失望的钝.痛。
  “对,都很无耻。”
  齐钰点头应和,明确的表示,他就是在说承恩公和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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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总觉得我在撩》by 雪山肥狐
  傲娇君子攻*卖和谐道具的热情萌受
  卖和谐道具的网店店主于清一觉穿越到古代,发现自己成了哥儿,还是个守宫砂莫名没了的苦命哥儿,村里人都嚷嚷着要把他沉塘,唯有他未曾谋面的夫君文珩不嫌弃他,向他伸出了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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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误伤
  “殿下, 其实还不只是如此……”
  书里,承恩公这个狡猾的人精,为了不让太子记恨,向太子坦诚旁支庶女不敢占据太子正妻之位, 自请将送错至太子府的陈鸢降为侍妾, 并跪求太子另觅良缘。慕容骏并不知这是皇帝和承恩公联手之计,顾念外家的恩情, 太子接受陈鸢为侧妃, 以示对承恩公的信任,但是他和陈鸢,终究未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陈鸢原本另有婚约, 只因适龄,被承恩公拿来做了一颗棋。新婚夜陈鸢冒死向太子澄清, 太子并未怪罪, 也未强迫。只是陈鸢原先的未婚夫李梦生, 却不分青红皂白击鼓鸣冤状告太子, 皇帝竟趁机要定太子强抢之罪, 幸得陈鸢深明大义, 以清白之身力证太子, 太子无恙后, 陈鸢一死与李梦生恩断情绝。慕容骏登基后, 曾为陈鸢立碑,并以李梦生项上人头,祭奠这位恩怨分明的女子。
  齐钰竹筒倒豆子般倒了个痛快, 其中陈鸢、李梦生这两个人,慕容骏从未听说过,齐钰描述起来却如同亲见,说起细节之处,也丝毫不见破绽。慕容骏对齐贵人所谓的预知,原是抱着五成信的态度,这会儿下来已信了七分。
  “殿下,您打算怎么办?”
  齐钰眼巴巴瞅着太子,没法明说时发愁,能说出来也愁,就怕太子一个激动就黑化了。
  慕容骏冷冷道:“孤会查清楚。”
  皇帝并未对他提起大婚,可以先核实陈鸢、李梦生这两个人的情况。
  皇帝、承恩公应当尚未有行动,但是齐贵人曾言,承恩公对他有异心,这是齐贵人自己之言,前后也能对得上号。
  还有皇帝的性情,太子很清楚,反应之所以如此强烈,也是他意识到,皇帝是会做得出来的。
  但毕竟是一人之言,哪怕慕容骏已信了七成,仍需要切实的查证。
  齐钰就等着他这句话呢,乖觉道:“好。若证实我的预知不假,殿下就会相信我了……殿下,会阻止这一切吗?”
  应当会吧。齐钰忍不住想,要是太子插手,陈家嫡小姐陈若云应当就不会入宫了,陈若云不入宫,就不会轮到陈鸢入太子府……
  那陈鸢会入宫吗,她那未婚夫李梦生,估计是不敢到御前去闹的,变化如此巨大,书中陈鸢是因对李梦生失望至极而死,起码不会自尽了。
  可是这样一来,陈若云不就成了太子妃,还没出场的官配要怎么办,做侧室?
  陈若云似乎是个很有手段的女人,原书能在皇帝后宫混得风生水起,也不知未来官配能不能顶得住。
  齐钰总觉得自己穿书之后就有了一颗老妈子的心,连太子后院都操心到了。
  “待查出来,孤自有定夺。”
  慕容骏眸底的光晦涩不明,让他阻止这一切?齐贵人还是太天真了。
  皇帝对他无情至此,承恩公对他两面三刀,一个不知何处冒出来的李梦生,也敢害他。
  若真如此,他绝不会让这几个人好过。
  叫嚣着摧毁一切的恨意不断从他麻木的心脏爬出来,席卷了他,慕容骏双目渐渐染上了一层赤色,手竟兴奋地微颤。
  他仿佛已见到自己扼住了承恩公的喉咙。
  这就是自他出生起便向他示好的外家。
  真是可笑,连父子骨肉之间都无信任可言,惶论根本与他没有半点血缘的承恩公?
  背叛他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齐钰发觉太子神情冷凝,怕他会钻牛角尖,连忙大声呼唤,抓住他的袖子用力晃了晃。
  慕容骏回眸,就见到粉衣少年一脸忧愁地盯着自己,攥紧他衣袖的手指,指节已微微泛青。
  这似曾相识的神情……
  他不可遏制地想,是在关心他,抑或,仍是在欺骗?
  “太子殿下,冷静些,千万别冲动啊!”
  齐钰只觉能说出来的言语都太苍白,太子的眼神已明显很不对劲了。
  书里这一段,太子曾发狂过。
  可这还只是一次,皇帝仍好好藏着丑陋的真面目,往后还有两次、三次,到皇帝再不顾忌,彻底与太子撕破脸皮。
  如果可以他真想抱一抱他,给他一点温暖,有时一个怀抱,远比千言万语有用得多。
  “太子殿下……”
  齐钰无暇再思考其他,手移至对方上臂,友好地轻拍,企图安慰对方的情绪。
  太子像根木桩,直直矗立,不为所动,齐钰不解,抬头就对上一双寒意森森的眼,盛满了疏离与敌视。
  齐钰暗道不妙,已被慕容骏牢牢攥住,手腕处一阵剧痛传来,太子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颌,迫他抬起头,与之对视。
  太子脸色黑沉,周身散发着危险迫人的气息,压得齐钰几乎透不过气。
  “说,你接近孤,究竟是何目的?”
  慕容骏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地道。
  齐钰这才认识到自己错得离谱。
  慕容骏并非弱者,根本不需要同情。他这样巴巴地送上门,只会在太子情绪不稳时激怒太子,平白惹太子怀疑罢了!
  齐钰下巴被捏得生疼,泪水含在眼里,忽来闪去。
  “太子殿下,我没有坏心!”
  惊慌失措的少年,未能让慕容骏清醒过来,却进一步激发了太子心中的戾气。
  正殿里,立着一座紫檀雕玉石屏风,雕琢着青山绿水,慕容骏难以自制,红着双目,一把攥住少年,用力推搡过去,齐钰不防,撞翻了屏风,跌倒在地,身下满是碎玉,狼狈不堪。
  他想爬起来为自己辩解,但是这一撞似乎受伤了,后背疼得厉害,发髻已乱,嫣然特意为他戴上的鲜花也散落了。
  努力了这么久,总觉得太子对他不算凶,改变命运应是有希望的。可是太子突然就对他不留情面地动手,令他有些心灰意冷。
  明明说好要先查一查,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齐钰伤心欲绝,颤声道:“太子殿下,我……我的目的只是想帮您……”
  慕容骏心头一震,仿佛又回到那日齐贵人误以为中毒之时。
  那时的齐贵人,以为自己不久人世,仍不顾一切对他说了警示之言。
  他实在没有必要骗他。
  从助他避开下了毒的雪花酥起,从他坦言自己有预知的异能起。
  要他死,其实只要对他不予理会便行了。
  可这个人,这个人偏要说,是为了帮他的……
  慕容骏重重地吸了口气,是他遭受了太多背叛,怒意冲头,差点连最后一丝理智都丧失了。
  他没再犹豫地蹲身,想去扶受了伤的少年。
  齐钰竟以为太子要打他,受惊地缩到一边。
  慕容骏见他如此,心里更不是滋味,齐贵人在他面前,原本很是鲜活,可他却因为骨子里的多疑,把人给吓到了。
  慕容骏没再为难齐钰,转身唤来了江禾。
  因太子与齐贵人有要事相商,江禾早早退到了外头候着,听闻太子召唤,江禾奔进来,一眼见到地上狼藉,也惊呆了。
  “殿下,齐贵人,这是怎么了?”
  慕容骏话语中难得带着焦灼:“是孤不慎……快把人安顿好,去传段太医。”
  江禾手脚很快,一刻钟后,齐钰已被安置在一间顶华丽的屋子里,段太医到得也及时,齐钰背上被撞到肿起一大片,所幸只是刮伤了皮肉,看着凶险,实际并未伤到内脏,服药休息几日便能痊愈。
  齐钰已不疼了。江禾领着两名宫人忙忙碌碌,替他盖被子,垫软垫,倒茶的倒茶,煎药的煎药。
  齐钰按医嘱喝完药便有些饿,红着脸支吾了半天,江禾明白了,忍笑把之前端到正殿待客的点心拿过来。
  一盘子满满都是点心。
  齐钰先谨慎问过各种点心的名字,然后避开名里带酥的,挨个拈了一块尝了尝。
  不愧是清风殿出品,这味道比御膳房好多了。
  齐钰最喜欢桂花糖蒸栗粉糕,有桂花的清香与栗子的甘甜。其他糕点他只尝了一块,唯独这道点心,连尝了两块。
  齐钰本来要拿第三块,想起自己以前对太子所言的众矢之的,还是恋恋不舍地放下了。
  江禾看在眼里,肚子都要憋疼了。下一回送来点心,同时多了一碟桂花糖蒸栗粉糕。
  齐钰背上的伤势虽不打紧,段太医并不赞同他很快就挪地方,最好能静养几日。江禾替太子不停打着包票,齐钰只好在清风殿暂时住下,他在毓秀宫偏殿的住处,等闲也没人造访,只要知会嫣然一声,张贵人日常来开嘲讽时挡一挡,也能遮掩过去,就是每日皇后处的请安不好应付。
  若是他敢从清风殿出发去坤宁宫,估计人还没走到,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
  齐钰如实告知了难处,江禾背后是太子,齐钰不知太子要如何处理。江禾显然用心办了,没多久便告诉他,皇后已得知他身体不适,准他休息几天。
  原来近日风寒肆虐,好几位宫妃都中招了,太子令段太医为齐钰报了风寒上去,皇后怕沾病气,正巴不得齐贵人不过来请安呢。
  江禾将齐钰受伤暂住清风殿的消息传给了嫣然,嫣然心惊肉跳,主子怎么受伤了,这不合规矩,可是为了齐钰的安全,她不敢多提一个字。
  小黑久未见到齐钰,江禾要走时竟颇有灵性地咬住了江公公的裤管,江禾干脆连猫一起抱走,省得齐贵人躺在床上养伤,总是念叨太无趣了。
  “小黑,你怎么来了?”
  齐钰见到小奶猫大喜,小黑在屋子里不见外地逛了一圈,一改在毓秀宫见什么撞什么的蠢钝,巧妙避开花瓶摆设若干,喵呜一声就去扑主人了。
  齐钰:???
  齐钰在清风殿住下之后,太子一直未曾露面,但是齐钰从他住的宫室摆设富丽,照料他的内侍宫人不断,有何请求总是立马就能满足判断,大约太子仍关注着他,只是忙于调查,没来相见。
  齐钰心里也不生太子的气了。
  他的背伤并不严重,太子在得知大婚波折后生气发怒他能理解,他是刚好撞到枪口上了。
  江禾每日都过来探望,不止送齐钰爱吃的点心,还有各种新鲜的玩意,逗齐钰高兴。
  有一次,齐钰在床头案几上发现了一只玉笛,以为也是江禾所为,一时好奇拿来一试,歪歪扭扭的一曲奏完,身边内侍已抖着腿换了几波。
  江禾见他用了这笛子,神情一度很是怪异。齐钰追问,江禾却道没什么,就是给他解闷的小物件,齐钰得令,养伤这几日几乎日日都在吹,内侍轮班得勤,与他没关系。
  过去两日,有人鬼鬼祟祟打听宫人玉如的情况,清风殿是江禾一手护卫,有何风吹草动瞒不过江禾,江禾得了信,齐钰便也知道了。
  齐钰心想,总惦记玉如的,应是二皇子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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