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闹,你不想赶不上明天的飞机吧?”左融抬手摸摸他的头发,是在劝他也是在劝自己。生怕控制不住,一个擦枪走火,准备工作又没做好,大概就真得把人留在这儿了。
孔霏承明白他是不想伤着自己,却难免有些失落,语气都带了点委屈,别扭地说:“我想做。”
左融默念了两个小时的金刚经也不管用了,今儿算是过不去了,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性,这都能忍的话估计立马就能修炼成佛。
但他还是残存了一点理智,说:“那我还是用手帮你,好不好?”
孔霏承连忙点头,吃不到肉喝点肉汤也是极好的。
不过这一次换了他在上面,以骑乘的姿势跨坐在左融身上,浴袍拉下带子向两边扯开,露出泛红的皮肤和抬头的欲望。
他们没有开灯,在月亮的清辉中,孔霏承的身体看起来格外优美动人,眼角眉梢都是风情。
左融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把两人的男性器官交叠起来一同握住,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自己做这种事,和孔霏承柔软的手摸上去感觉不太一样,自己的手心有些粗糙,放大了刺激的感觉,却少了几分被孔霏承握在手中的心理愉悦。
孔霏承受到刺激弓起背来,双手撑在他的胸口。
所有的血液都向下身涌去,两根坚硬的柱状物胀大到了极限,互相碰撞摩擦着,交换着彼此异常的热度。
没多久两个人的前端便相继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左融松开扶着他腰的那只手,食指放在他的顶部,一抬起来边拉出了一条细线,显得极度暧昧。
孔霏承的手臂差点脱力,浑身一阵轻微的颤抖。
左融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人触碰在一起的皮肤温度不断升高,额角都渗出了一层薄汗,手下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放松。
孔霏承的手也没闲着,把身下这人的胸肌腹肌,连带着正在运动的二头肌,来来回回摸了个够本。毕竟人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格外憧憬,这具美好的肉体是疏于锻炼的孔助教十分向往的。
周遭的空气都在升温,月光都黯淡了一些,仿佛是被这屋内的春色羞得不敢睁眼。
左融单手覆上他的后脖颈,把他拉下来接吻。海洋薄荷的清爽气息在两人的唇齿间交换着,却也因为这浓浓的情欲变得甜腻起来。
孔霏承的嘴唇很柔软,唇形也好看,而且总是湿润的,一看就很好亲。
左融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突然感觉到身上的人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气息像是被打乱失去了节奏,紧接着一阵颤抖,一股浊液喷射了出来。
孔霏承脱力瘫在他身上,但他手上动作却没停,继续撸动了几下,这才发泄出来。
乳白色的浓稠液体粘在两人胸口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左融这次没有征求孔霏承的意见,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去了浴室。
孔霏承全身无力,干脆放弃了挣扎,任凭左融拿着花洒冲洗自己。
把他洗干净后左融才开始清洗自己,被水流溅得睁不开眼睛。
突然间,身下已经疲软的器官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妙触感,他连忙关上水睁开眼睛,却看到孔霏承正跪在面前,用嘴巴含住了自己再次勃起的欲望。
灭顶的快感涌了上来,他扶住墙喘着粗气问:“你这是干什么?”
孔霏承抬头看他,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红着脸说:“听说吃过菠萝以后体液是甜的,我想尝一尝你的味道。”第34章
温热湿软的口腔包裹着再次精神起来的小融融,舌尖生涩地在这根粗大的柱体上轻轻舔舐。孔霏承努力回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技巧,想要尽量取悦恋人,脸却红得像是要滴血。
左融不知道口腔黏膜原来竟是这样神奇的一种存在,随着吮吸的动作形成真空,紧紧箍着自己已经充血的欲望。舌系带刮过顶端的马眼时,他受到刺激一阵颤抖,险些精关不守。
孔霏承没过多久就觉得脸有些酸了,小男朋友发育得太好也是一种苦恼,总有一种自己下巴要脱臼的错觉。
于是他伸出手撸动后半部分,只用唇舌抚慰着前端。深喉什么的实在是无能为力,便由手来代劳,与嘴巴同进同退,模仿着交媾的动作。
一阵吞吐过后,他渐渐适应了这样的频率,舌尖也能更灵活地去照顾到敏感的冠状沟。
左融却是越来越难以承受,18年来吃斋念佛清心寡欲的小和尚,一朝坠入酒池肉林,从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珍馐美味,一时间竟难以自制。
顶部分泌出的透明液体落入孔霏承口中,一股腥咸味,一点都不甜。他顿时觉得自己被卡戴珊骗了,万恶的互联网害人不浅。
但嘴巴和手指的动作却没停下来,继续卖力服务着,还不时抬眼看看自己双颊绯红的小男友。那孩子的嘴巴微微张开着,眉头轻蹙,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压在自己的后脑勺上,仿佛想让自己吞得更深一点。
孔霏承突然想到了什么,松开嘴巴起身站起来,用两人的漱口杯接了一些热水和冷水过来。
骤然脱离了快感的左融眼神迷离,下身还硬挺着,表情看上去竟然有些委屈。
孔霏承轻笑一声,重新跪下来,用手扶住那青筋微凸的物体,抬头对他说:“听说这样很爽,我没做过,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请你见谅。”
说完含了一口冷水,重新含住了他亟待抚慰的器官。
像是从温泉突然到了冰川,温差的刺激竟是如此强烈。左融竟被这极度生涩的动作迷得七荤八素,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口中的冷水慢慢到达了体温,想来刺激程度也会降低,于是孔霏承歪头吐掉,又含上一口热水。
水温很高,这样的迅速转换,他觉得自己的牙齿都有些吃不消。
这一次又从冰川到了火山,炽热的温度最能激发男性的生理本能,左融感受到了至今以来最强烈的刺激。看着下方努力吞吐的人,他忽然想到,不知道孔霏承的体内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热度。
香艳的幻想让少年一时承受不住,身体一个激灵,滚烫的体液全数喷射进了恋人口中。
他猛然回过神来,把自己的小兄弟从孔霏承口中抽出,十分内疚地对他说:“快吐掉。”
孔霏承歪过头去,把口中混合在一起的热水和浊液一并吐出。一些浓稠的液体还残留在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和刚才的味道不一样。
“唔,果然是甜的。”
看着他用温软的舌尖品尝自己的体液,左融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一个俯身就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间,他也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的确有点甜,但孔霏承的嘴唇更甜。
一个澡洗了半个多小时,再次回到床上时两人都已是吃饱喝足,十分满意,相拥着迅速进入了深度睡眠。
两个从小就自己睡,玩具抱枕统统不需要的人,第二次睡在一起就找到了彼此最舒适的姿势。
左融平躺着,左臂从孔霏承的脖子下方穿过,手搭在他的脊背上。
而孔霏承则面向他侧躺着,脑袋搭在枕头上,脖子也被他的手臂肌肉支撑起来,不用担心会落枕。双手交错搭在他的胸肌上,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这天晚上,孔霏承梦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小小的男孩儿站在阳台上拉小提琴,人比琴高不了多少,看起来有些滑稽。只有他自己觉得悲伤,他讨厌帕格尼尼。
“小孩儿,下来玩儿啊。”楼下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他感到奇怪,低头一看,那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得玉树临风,灿烂的笑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像一把利刃划开了自己周身的阴霾。
小霏承憧憬地看着少年和他身后的公园,却突然想到自己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爸爸妈妈会不高兴。
“不啦,哥哥,你自己玩吧。”他有些不甘心地说。
“快下来吧,你爸爸妈妈告诉我,你今天可以出来玩哦,他们不会怪你的!”少年的话充满了吸引力。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那…哥哥你等我一下,我这就下去!”他噔噔噔跑到门口,却发现家里的门好像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上了,怎么都打不开。
小小的孩子急得哭了出来,他害怕自己如果慢一点,小哥哥就走了,不和自己玩了。
但他努力了半天也没成功,便沮丧地回到阳台,看到少年还是满脸笑容地等在那里。
他抽泣着说:“哥哥,我家的门锁住了,我出不去,对不起。”
没想到少年不仅没走,反而对着他张开了双臂,说:“来,小孩儿,你跳下来,我会接住你的。”
小霏承看着自己离地十几米的距离,小腿有些发软,颤抖着说:“哥哥,可是这里好高,我好害怕啊。”
但少年坚定地对他说:“我一定会接住你,相信我。”
有调查显示,“快速坠落”是所有人最常做的恶梦,代表现实生活害怕面临挫败,或因无法处理某种情况而感到不安全。
但这一次,当孔霏承以第一视角看到年幼的自己一跃而下时,却丝毫没有不安和恐惧,只觉得周身轻松舒畅。自己仿佛变成了一颗蒲公英种子,在初春的微风中飘荡着,寻找自己将要扎根的土地。
接着,他就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少年迅速长高,五官也变成了左融现在的模样,他用已经变过声、有了男人独特磁性的嗓音说:“我说过的,一定会接住你。”
两个人在梦里回到了最痛苦的年纪,和彼此相遇。
你的太阳从不曾熄灭,在遇见你之前,他一直在奋力向上爬,直到有一天终于冲破了地平线。自此以后,你经历过的所有困顿阴影,都会在阳光下无处遁形,全部的沉疴痼疾,都会被这位英雄治愈。
孔霏承从没像今夜睡得这般安稳过,被亏欠的这些年,恋人在梦里补偿给了他。
公司初六开始复工,在这之前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孔霏承本想拖到初五再走,奈何几个客户都像催命一样给他打电话,只能订了初三上午的机票。
这个时候他觉得,如果每个客户都像左乐一样钱多事儿还少,那这个世界上一定不会有因为工作压力自杀的上班族。
一大早闹钟响起的时候,两个人还紧紧抱在一起睡得正香,突然被这恼人的声音扰了清梦。要不是佳人在侧,左融真的想黑着脸把手机扔到楼下去。
离飞机起飞还有三个小时,两个人迅速起床洗漱,左融去厨房做上豆浆,锅里倒油煎饺,还蒸了几个流沙包和叉烧包。
他的动作很麻利,孔霏承穿戴好下楼的时候只差豆浆还在煮着了。
孔霏承吃饭向来都是细嚼慢咽,自然速度也就比较慢。左融很快吃饱,又去厨房切了一些水果装在保鲜盒里,让他在飞机上吃。
两人收拾好出门,先去酒店拿上行李办好退房,才赶去了机场。
正值春运时期,公共交通的票十分紧俏,就连宽敞的机场里也是人满为患。
托运好行李取了机票,就快要到了登机的时间。左融一直都牵着孔霏承的手,对别人的目光视若无睹。
看着自己的小男朋友这副冷若冰霜睥睨众生的样子,孔霏承不禁想到他昨天晚上急促的喘息,和现在大相径庭,却怎么看都迷人。
左融一直把他送到安检口,始终都不愿意松开手。
眼看着就要进去了,孔霏承有些不甘心,想亲他一下,但旁边的人太多,怎么都觉得不好意思。
看到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左融心里也痒痒的。他倒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反正从小到大就有这种把陌生人当空气的本事,但他不想被别人看到孔霏承接吻时的样子。那样柔软可爱的他,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于是他轻轻俯身,凑到孔霏承耳边轻声说:“孔助教,等我回去。”
耳廓被温热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蹭了两下,他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围观人群看着这长相出众的两人,高一些的没什么表情,却一副温柔的样子。矮一些的那个顶着一张俊俏的大红脸,极力隐忍一般。
这俩人,怎么看都觉得关系不一般。
孔霏承登机之后,左融没急着走,在候机大厅等着,看到他航班起飞的信息才赶回医院。
飞行时间很短,孔霏承拿出水果吃的时候,隔壁座的小孩儿都快馋哭了,一直嚷着:“妈妈我也要吃水果!”
孔霏承扭过头,叉起一颗草莓,冲着他笑眯眯地咬了一口,十分恶劣地说:“真甜。”
小孩儿愣了一下,叫唤得更厉害了,引得他妈妈扭头白了孔霏承一眼。心想,真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毛病,非要招惹一个小孩子。
孔霏承顿时神清气爽,冲闻声赶来的空姐无奈地一摊手,苦笑着装出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
20出头的年轻空姐被他这一个眼神迷得七荤八素,顿时就站了队,心中暗骂这些只带小孩儿不管小孩儿的旅客。
最后,在空姐的劝导下,这孩子干了两杯橙汁儿解馋。
返程的心情和去时大不相同,有一些分离的怅然若失,也对两人长足的进展感到高兴。但一下飞机看到北京灰蒙蒙的天,孔霏承就有些高兴不起来。
回来了,自己又是孤身一人了。
三天太短暂,还没好好和恋人诉说爱意,就又要离开。还要再过好多天才能见到左融,而自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孔霏承惊异于自己的变化,明明才认识几个月而已,在此之前两人的交集并不多,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却一瞬间就有了托付终生的想法。
左融那个孩子很神奇,看上去是个冷淡不好相与的人,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他又是那么热烈,对于自己在意的人有万分耐心,让人一看到他的眼神就坚信,他是能爱自己一辈子的。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孔霏承开始了工作。新年伊始,有很多业务都需要处理,一时间忙得焦头烂额。
在家人的悉心照顾下,左融父亲的情况有了很大的好转,已经可以下地慢慢走两步,母亲的情绪也一直很稳定。
天气依然严寒,但一切都在好起来。
因为缺席了期末考试,左融正月十二就提前赶回学校参加两天的补考。到北京的那天是周三,孔霏承本来想请假来机场接他,但从最近两人的聊天中,他得知对方忙得要命,就拒绝了,说左乐会来接,让他放心。
孔霏承也只好作罢。
左乐过完初五就回了北京,公司虽然有人管着,但还是离不了她。过年期间,她投资的农家乐、饭店和酒店都很忙碌,几天下来就赚了个盆满钵满,她在家数钱都数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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