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独步人(古代架空)——混乱英俊

时间:2020-01-15 11:35:39  作者:混乱英俊
  宁查令一把将失神的应臣丢给李徐景,面色惨白地从阶梯上跑下去。
  李徐景也拉着应臣跑了下去。
  他们来到楼下时,段径云和花千江围在宁无阴身边。
  那一刻,应臣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只看到花千江在大哭,看到奇五谷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看到段径云慌乱地在宁无阴身上扎针,看到宁查令双肩颤抖地跪在宁无阴身边。
  李徐景扶住应臣的手也在发抖。
  应臣站不住了,他滑跪在地上,看着吕严冲过去给宁无阴把脉,又看到吕严从人群里退了出来。
  应臣叫喊着爬过去,他拉开奇五谷,看到全身是血的宁无阴,看到鲜血不断从宁无阴口中流出。
  他发抖着想要拉住宁无阴的手。
  段径云眼眶通红地吼叫,“不要碰他!”
  应臣只感觉胸腔闷痛,就像有一只干枯的手牢牢握住了他的心脏,尖锐如针扎一般地刺进他的血脉里,他的瞳孔混乱到失去焦点。
  昨晚上宁无阴明亮的笑脸,一阵阵鞭挞在他残败不堪的心脏上。
  原来,人们说的心疼,是真的会疼。
  那种痛苦凶猛而剧烈,真实而恐怖,活生生地砸碎了他,撕裂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宁漂亮出事了
 
 
第110章 恢复了
  宁无阴一身白色衣衫, 在鲜红的血液中,尤为刺眼。
  李徐景让吕严到太医院看看有没有太医。
  没多久, 吕严带着一名太医, 还有太监两个抬着一副白色担架过来了。
  应臣认得出那名太医就是很久之前, 宁无阴失去神志之时,李起派过来给宁无阴治病的太医。
  应臣哭着跪在太医面前, “你救救他,求求你了!救救他!”
  太医将应臣拉起来, “应将军,你先让我看看他。”
  段径云对太医说道:“应该是伤及了内脏, 你先给他看看。”
  太医用手翻开宁无阴的眼睛, 又给他把脉,随后从药箱里拿出绷带往宁无阴的腰上绑了几道,才让两个太监将宁无阴抬到担架上。
  应臣拉着太医问:“他怎么样?会不会死?”
  太医只能回答:“还没死。”
  李青死了之后, 那些跟随他的侍卫一下子没了领头, 只能纷纷弃剑投降, 而那些江湖人士则是四处逃窜。
  宁查令夫妇,还有段径云跟着太医走了, 而应臣也哭着跟了上去。
  花千江拍了拍应臣的背,“不用太担心,会救回来的。”
  应臣抱着花千江哭:“对不起对不起, 昨晚他说他想睡觉不想来,我就不应该让他来的,对不起.......”
  花千江给他擦了眼泪, “不用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
  段径云跟着太医进了房间,将门关上,应臣卡着门,“我也要进去!”
  段径云把他往外推,“你进来干什么?你会给他治吗?”
  应臣哽咽了一下,退了出来,坐在门边。
  他跪在地上祈祷着,祈祷着宁无阴不要出事。
  他的爹娘已经死了,他不能没有宁无阴。
  从小到大,他一直觉得宁无阴是强大的,是不会受伤的,所有人都宠着宁无阴,那么厉害的宁无阴怎么可以出事?
  应臣再次毫无预兆地哭了出来,那种排山倒海的痛苦几乎让他窒息,钻心刺骨的疼沿着心脏的纹路蔓延了全身。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宁无阴死了怎么办?
  这种无助的感觉令他害怕,他以前总是觉得宁无阴小题大做,无理取闹。他习惯性地敷衍着宁无阴的各种无理要求。
  宁无阴说困,他觉得宁无阴是装的。
  宁无阴说疼,他也觉得宁无阴是撒泼耍赖。
  宁无阴生气,他也觉得宁无阴是任性负气。
  他是爱宁无阴的,他愿意为宁无阴做所有的一切,他口口声声说不会让宁无阴受委屈。
  可是他很少去真正理解宁无阴。
  很多时候,他认为是宁无阴的很多话都是在惺惺作态。
  他有时候也过分相信宁无阴,宁无阴昨晚说他不会受伤,不需要穿轻铠甲。
  宁无阴那么说,他就信了,他就把轻铠甲收起来了。
  如果昨晚上他强硬一些,让宁无阴把轻铠甲穿上。轻铠甲内部是有棉花隔层的。如果宁无阴穿上了轻铠甲,或许就不会伤得这么重了。
  花千江和宁查令从房间出来,应臣狼狈地站起来,“师父,无阴怎么样了?”
  宁查令叹了口气,“伤得很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段径云也出来,他狠狠看了应臣一眼就走了。
  李徐景和吕严带着士兵清理皇宫。
  李青已经死了,扬风也死了。
  李徐景让吕严安排将李青和扬风合葬在一起。
  宁无阴在皇宫的太医院躺了三天,还是没有醒来。
  这三天里,一直都是段径云和太医给他治疗,应臣徒劳地坐在床边,一直盯着宁无阴看。
  太医总是习惯把伤情往严重了说,他说宁无阴浑身多处骨折,内脏受损很厉害,什么时候醒过来,那就看造化了。
  深夜里,李徐景和吕严过来了。
  看到应臣趴在床边,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天开战时穿的战服。
  李徐景轻轻拍了一下应臣,“阿臣,你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吧。”
  应臣醒来,抬起头,眼眶里全是血丝。下巴满是胡渣。
  他又哭了出来,“王爷,宁无阴会不会死啊?”
  李徐景将他扶起来,“不会的,等他醒来就好了。”
  又过了三日,应臣将宁无阴带回应府。
  李徐景顺利当上了皇帝,他只是昭告天下自己的帝号而已,没有举行登基仪式,也没有宴请百家大臣。
  他遵守之前的诺言,将十座城池划给断血教。
  同时,以一些不太光明的手段洗白了断血教,重新立断血教为护国教派。
  并在南狼处旁边新建了一处军营,用来给断血教的弟子驻扎在京都。
  吕严回去将阿苟接回京都。
  齐王府依旧留着,但是吕严和阿苟也搬到宫中去了。
  李徐景将吕严封为御前侍卫的首领,还将阿苟封为第一公主。
  太监宫女纷纷猜测李徐景的风流史,猜测阿苟的母亲是谁。
  半个月后,花千江和宁查令将一些断血教的弟子留在京都,他夫妇两便回西蒙去了。
  段径云说他要在这里帮宁无阴治疗,等宁无阴完全恢复了再走。
  应臣总归是要去南狼处看看的。
  他早上早早起来,到南狼处安排要事,然后再到京都外的一座寺庙跪上半个时辰,给宁无阴祈福。
  回来了再给宁无阴煎药。
  他坐在床边,细心地给宁无阴喂药,又给他擦身子。末了,在床边哭上一阵。
  花千江和宁查令走的第二天,段径云早早带着药箱来到应府。
  这个时候,恰好是应臣去南狼处的时间。
  段径云把药箱给放下,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宁无阴,笑着说道:“美人,要让我把你给吻醒吗?”
  宁无阴一脚将他踹开,猛地坐起来。
  段径云笑着理了理衣服,去打开药箱。
  药箱里装的不是药包,也不是银针和纱布,而是一只烧鸡,一壶酒,还有一碟花生米。
  宁无阴从床上下来,“今天带了什么东西?”
  “自己不会看啊。”
  段径云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宁无阴。
  宁无阴伸展了一下脖子,活络活络筋骨,坐下来一口将酒饮尽,说道:“妈的,再躺下去我骨头都要生锈了。”
  “那你干嘛还要躺?”段径云从进来的时候,眼睛就没离开过宁无阴。
  宁无阴只穿着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这副凌乱的样子,依旧美得跟一幅画似的,慵懒性感。
  宁无阴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就得让应臣那狗日的心疼心疼我,不然他一天到晚跟个傻子似的,就知道敷衍我。”
  其实五天前,宁无阴就已经醒了。
  他其实是真的伤得挺重的,只是没有应臣想象的那么严重,他当初砸下来的时候,是砸在李青身上的,把李青的几根肋骨全给砸断了。
  但是,断血教制毒厉害,医术也厉害。宁查令和花千江使用内功疗法给他治伤,他们夫妻二人,还有奇五谷和赵回儿轮流给宁无阴输入内力,他自然也就好得快。
  宁查令夫妇也是确认宁无阴无碍了,才离开的。
  只是在宁无阴的要求下,他们都没有告诉应臣真实情况。
  段径云又倒了一杯酒,“我听说,你家那位昨天和李徐景提出了要辞去南狼处的职位,一心一意在家照顾你。”
  宁无阴心里一阵窃喜,“真的?那李徐景怎么说?”
  “他同意了,不过说是南狼处依旧给应臣留着位置,应臣想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
  宁无阴又喝了几杯酒,“这小子,终于懂点事儿了。”
  段径云把烧鸡拿了出来,“你赶紧吃,今日城外的寺庙关门早,他可能会回来得早。”
  宁无阴撕下鸡腿,“什么寺庙?”
  段径云撩起宁无阴的一丝长发,“你不知道吗?他每天都会去寺庙里给你祈福,我之前见到他从庙里出来,哭得跟爹妈死了一样。”
  宁无阴心里闪过愧疚,嘟囔着,“他爹妈本来就死了。”
  宁无阴抹抹嘴,接着道:“你明日过来给我演场戏,我要醒了。”
  段径云一直盯着他看,“你不是说再躺五天吗?”
  宁无阴将自己的头发从段径云手中拉过来,“他每天晚上哭得跟叫魂似的,我睡不着。”
  段径云心里很不是滋味,酸溜溜地说道,“你是舍不得他难过吧?说实话,你不觉得我比他好吗?你看看他这几天那个样子,邋里邋遢的,你也亲得下去?”
  “就是舍不得!管得着吗你,别以为照顾我几天了,就把自己当根葱了。老子十岁就跟他上床了,那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宁无阴最讨厌别人诋毁应臣了。
  应臣是他的,他可以随便打随便骂,但别人就是不行,含沙射影的内涵更是不行!
  段径云幽幽地喝了一杯酒,“你这嘴巴,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怎么这么能伤人?”
  这时,外面传来响声。
  是管家老刘的声音:“少爷,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啊?”
  应臣把战服脱下来给老刘,“没什么事就回来了。段径云来了吗?”
  老刘道:“来呢,就在房里给公子疗伤呢。”
  应臣点点头,脚步声渐近。
  宁无阴慌忙拿段径云的衣袖擦了一下嘴,跳到床上去。
  段径云也将酒和烧鸡都藏回药箱里。
  他使劲挥挥衣袖,又把窗子打开,让酒气散去。
  应臣推开房门进来,段径云慢条斯理地假装整理药箱。
  应臣明显闻到一股酒味,他道:“你喝酒了?”
  段径云耳根微红,“是啊,来的路上有个酒家在卖酒,硬是让我尝了一口。”
  应臣坐到床边,给宁无阴拉了拉被子,他俯身,嘴唇碰了碰宁无阴的唇,一股浓郁的酒味弥漫在嘴边。
  他握紧拳头站起来,直接给段径云一拳,“王八蛋!你亲他了是不是?”
  段径云没反应过来,被应臣打倒在地,他捂着脸,“我没有!”
  应臣还是红着眼睛,往段径云肚子上踢了几脚,又掐住他的脖子,“你怎么敢亲他!你个混蛋!”
  段径云是打不过应臣的,没几下便被应臣揍得鼻青脸肿。
  宁无阴躺在床上听得心惊肉跳,他还真有点怕应臣把段径云给打死。
  不过,好在段径云跑得快,发了狠力推开应臣,抱着自己的药箱从窗子跳了出去。
  应臣擦了一下脸,蹲在床边,握住宁无阴的手,“宁无阴,从明天起,我就一直陪着你,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了。”
  应臣断断续续地哭着,亲着宁无阴的手,不断自言自语。
  宁无阴其实也没听清楚应臣说什么,他只是觉得尿急。
  前些日子都是靠药力和内力维持着,也不用上茅房,这几天他醒了,开始偷着吃东西,便开始想解手。
  这几日他想上茅房,都是趁应臣去南狼处时上的,已经形成了习惯,没想到应臣今天回来这么早。
  宁无阴使劲憋着,一直等到应臣哭够了,躺在他身边睡去。
  他才匆匆起来,身子灵活躲开为数不多的下人,闪着身影跑去解手。
  到了晚上,应臣又开始给他擦身子,擦完了还得亲上好久。
  他握着宁无阴的手,“今天段径云是不是亲你了?”
  宁无阴心里:没有!
  应臣又亲了一下宁无阴的脸,“要不是看还得让他给你治伤的份上,我今天就打死他了。”
  他小心翼翼地含着宁无阴的耳朵慢慢吮,“你快点醒来好不好?你说的,我们要成亲的。”
  宁无阴心中躁动起来:你他妈别亲了!老子要起反应了!
  说完,应臣又开始捂着脸哭,“宁无阴,我很爱很爱你的,我离不开你,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我一个人真的撑不下去了。”
  应臣哭了很久,哭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宁无阴忍不住了,他睁开眼睛,假装虚弱地喊了一句,“阿臣......”
  应臣一惊,“宁无阴,是你在叫我吗?”
  “是我......”
  应臣跑下床,点起灯。
  宁无阴真的醒过来了。
  应臣喜极而泣,“你真的醒了?哪里疼?告诉我。”
  宁无阴娇弱地摇摇头,“不疼,就是浑身没力气。”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