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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玄幻灵异)——糖丢丢

时间:2020-01-17 13:28:08  作者:糖丢丢
  好像哪一个都有可能是解开机关的关键,又哪一个都没可能是。
  这些雕像都是魔尊身前的护卫,既然会把他们刻成雕像放在魔宫地下,应该也是用来守卫魔尊的,所以应该是……
  花辞缓缓睁开眼,转身看着身后王座上的高大的战甲,走上前去,双手发抖的抓住头盔里的青铜鬼面缓缓拿起。
  果然,这副盔甲下没有雕像,王座上是空的。
  花辞拿着青铜鬼面轻轻扣在了自己脸上,负手而立看向座下,几乎是一瞬间,所有雕像都移动回了原本的位置,举起兵器朝地击打出一道一掌宽的裂缝。裂缝在地面上蜿蜒向前,蔓延到了王座后的墙壁上,墙砖一块块顺着裂缝掉落,露出墙壁后硕大的黑洞。
  花辞将手伸进黑洞中,瞬间就被内部巨大的吸力吸入其间,卷到了风窝中,急转直下,被带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穴中,花辞落在地面时都没缓过神来,他感觉眼前还是昏天黑地的,脑子一片混沌,好像天上地下被来回抛了数百回似的。
  “好疼呀……”
  花辞揉了揉最想着地的额头,惋惜自己没在被卷入黑洞的瞬间变回原形,变成本体说不定就不会摔得这么痛了。
  不过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几乎是天光火石间,哪可能反应那么快。他能及时把自己的肚子护住就应该值得庆幸了。
  花辞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站起身,听到了滴答滴答的水声,看来这回是真的达到忘思池了。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想等走过去之后自己要想喝几口,刚才在茶楼喝了那一小杯茶之后,他就滴水未进,这一天又没晒到太阳,叶子都有点打卷了。
  他顺着水声发出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在百步之内就看到了石壁下的一方水池。这个石壁形状有些独特,像是一只巨型猛兽口中伸出的舌头,刚才听到的水声,便是从这舌头顶端的石缝中一滴滴流出,落在下方的水池中发出的滴答声。
  这里就这么一个水池,大概茶馆老板说的忘思池就是这个了吧。
  花辞摸索这石壁一点点爬到下面,脚接触到地面,刚要舒舒服服的喘口气,就听头顶上方传来一阵铁链的响动,抬头看去花辞吓得往后猛退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天呐,这水池上怎么还吊着个活人啊。
  此人长发遮面,看不清面容,不过露出的一双手臂却是冰肌玉骨,像是风中劲竹,雪间长松,只是上面伤痕累累,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口,皮肉外翻着,有的像是鞭子抽的,有的像是刀划的,总之没一块好皮肉了。一身月白的衣衫也被鲜血染红,宛如盛开再冬日里的红梅花。
  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花辞红了眼睛,伸长手臂想去触碰对方的身体。
  “清作,清作……”
  听到他的呼唤,吊在铁链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琉璃色的眼睛还是一样风清月朗,根本没有一丝经历过折磨后的痛苦和愠色。
  清作看了他好久,像是确定这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后,轻声问:“花辞?”
  “对!是花辞,我来救你了!”
  欣喜一闪而过,清作瞬间皱紧了眉头,“走,快走……”
  “来不及了东篱哥哥。”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花辞转头的瞬间,一个硕大的铁笼迎头扣下将他罩在其中。
  花辞看向说话的男子,是撒谎精的声音,衣服也还是那身衣服,腰间别着一只白**箫,可是对方这次没有变成夜东篱的模样,脸上一道横疤贯穿右脸,但能看得出眉眼还很清秀,如果没被毁容应该也是个俊秀的青年。
  不过毁容也不能因为嫉妒恩人长得好看就把他抓起来打成这样吧!
  花辞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从笼子缝隙扔出去,“大坏蛋!谁是你哥哥,我才没你这么坏的弟弟!”
  听到花辞的声音,对方明显一愣,脸上的表情都随之滞住,他将手伸进铁笼一把扯掉青铜鬼面,发现是花辞后表情可谓精彩至极。
  他一把将面具甩在地上,“怎么是你!夜东篱呢?”
  花辞锲而不舍的抓了一把土去砸他,“我哪知道!你快放了恩人,不然我让小蝙蝠们把你的血吸干!”
  男子身上被花辞砸了一身的土也纹丝不动,看着眼前的一切,气急败坏的从怀里拿出一颗红色的水晶珠。
  “亡灵破还在,夜东篱就一定在。”他转头看向铁链上的清作,露出一丝阴笑,“只要有你,他一定会主动现身,毕竟他最在乎的就是殿下你了。”
  他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鞭,走向清作,“看来是我招待的还不够周到,哥哥觉得我礼数不够不肯现身呢。”
  眼看他扬起鞭子就要落在清作身上,花辞赶紧大喊一声:“其实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很奇怪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夜东篱。”
  这招果然奏效,男子停下手中的长鞭走到花辞面前,蹲下身握紧了铁笼的栏杆,“那他人呢?”
  “他……他说自己身有不便,就拜托我下来救恩人。就在刚刚,你现在上去,说不定还能遇到他。”
  男子将信将疑的看着花辞,又问:“那你说说他长什么样?”
  花辞疑惑了,什么样?不就是撒谎精原来变幻的那张脸么,为何他还要问自己长什么样?
  “他,他带着面具我不知道啊。”
  花辞觉得还是这么回答保险一点,可没想到,男子哼笑一声,顿时变了脸色。
  “你果然在撒谎。我原来变幻的那副面孔就是夜东篱的脸,但你明知道却没有说,是因为你怕我耍诈,但你若是真的见过他,便会十分肯定的答出来。你下来时根本没见过任何人,我说的没错吧?”
  在花辞懊恼的表情中,男子拿着鞭子缓缓起身,花辞赶紧伸出手拉了他一把。
  “这次被你抓到我肯定死定了,但你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之前你总想把恩人骗到半泽荒,我以为你是对恩人有所觊觎,但现在我才发现,你觊觎的原来是夜东篱,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也要把夜东篱引出来,你对他到底有什么执念啊?”
  男子一把拂开花辞的手,脸色不善。
  “谁觊觎他,没文化别乱说话。夜东篱当年拿走一件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如今我必须让他还回来。”
  看着男子阴毒的表情,花辞颇为不解:“可他都灰飞烟灭了,说不定现在就剩一缕游魂在世间游荡,何况你还称他哥哥,你们兄弟之间连这点情谊都没有,非要为了一件东西斗个你死我活?”
  “你不懂。”
  男子捏着指尖的亡灵破,一条红色的血丝在水晶珠里疯乱窜,他嘴角绽开一丝笑容,果然来了。
  就在这时花辞看准时间,迅速从笼子里探出手抓住了男子的胳膊,用力一扯,那亡灵破一下掉落在了地上,花辞赶紧捡起来抓紧掌心。
  没想到花辞这小小的花妖还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男子在笼子外气得大吼:“给我!”
  “不给!你不放恩人我就不给你!”花辞抓着那颗小珠子毫不示弱。
  男子冷冷一笑,拍拍手,整个笼子瞬间拔地而起。看着朝自己步步紧逼的人影,花辞吓得起身就跑。
  可惜腿还没迈开,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了手腕,眼看着那颗珠子就要被抢回去了,情急之下他赶忙甩动手腕将珠子扔向一旁的石壁,只听咔嚓一声,亡灵破应声而碎,被包裹其中的血丝飘散而出,化成一团朦胧的血雾。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非要抢……”花辞缩起脖子。
  男子松了手,静静看着那团血雾朝这边弥散开来,将自己身旁的花妖团团围住,然后接触到他的身体一点点消失殆尽。
  花辞震惊的看着自己双手,摸了摸。
  “怎么钻进去了……”
  他抬头就对上男子错愕中带着狂喜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猛虎盯上的麋鹿。
  “原来是你。哥哥你装得还真是够像,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他一鞭子甩过去缠紧了花辞的脖颈,将人摁在地上:“把镇珠给我!”
  “什么镇珠,我没有啊,你发什么疯……咳咳咳……”
  这鞭子的主人绝对是下了死手,花辞感觉这已经不是能不能喘气的问题,而且他的脖子都要被勒断了。
  好疼……真的好疼……
  这时头顶的锁链接连发出断裂的吹响,花辞眼前都是雾蒙蒙的,只感觉勒在脖子上的鞭子忽然松了,耳边全是打斗跟粗重的喘息声。
  他摸索着从地上爬起来,看浑身是血的清作跟那个男子缠斗起来,浑身是伤的清作很快败下阵,男子锁着他的命门狞笑要给出致命一击,却没注意到身后踉踉跄跄走来的花辞。
  花辞使尽最后的力气,抓着男子的衣服往下用力一推,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三个人一齐掉进了忘思池中。
  看着越来越远的水面,花辞张开双臂任由自己下落沉降。
  他忽然明白,这水池为何名为“忘思”了。
 
 
第47章 篱笆根儿下围着一群孩子,吵吵闹闹,比沼泽里的蟋蟀还聒噪。大人是不屑于管教的,觉得玩闹才是孩子的天性,看见只是象征性的吼几句,便顺其自然了。他们却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孩子究竟在玩些什么。
  站在外圈的都是些比较年幼的女孩子,只敢胆怯的远远看着,偶尔捂着眼发出一两声刺耳的尖叫。而那些年岁稍大调皮捣蛋的男孩子都在圈里兴高采烈玩着“骑大马”的游戏。
  八个孩子一齐坐在了一个瘦弱少年身上,把他当成畜生一样又踩又骑,其中坐在他头上的那个胖孩子,更是揪着少年的头发一下下往地上撞。
  “臭要饭的,叫你去我家泔水桶里偷剩饭!打死你!”
  被打的少年嗷嗷痛叫,一声比一声凄惨,那胖孩子还嫌不解气,叫小伙伴拿来一把短刀,对着袒露在外的皮肤狠狠割下去,瞬间一道血淋淋的伤疤显现在少年肩膀上。
  听着少年嘶哑中夹杂着抽泣的喊叫声,胖孩子满意的笑了。不料,从哪突然冒出来一个衣着华美的小少爷,突然冲进圈里一把将他推下去,对着他们大声斥责。
  “你们怎么能随便伤人!”
  胖孩子被他推得摔在地上,十分不服的瞪回去,指着趴在地上死狗一样的少年辩驳:“决斗输了就要被刻上对手的名字,这是魔族族规!”
  “胡说八道!我族规定成年之后才能参与决定,你才几岁,你们这就是以多欺少打群架,也能称得上决斗!你们私自违规决斗,信不信我告诉魔尊把你们都抓起来喂深渊里的上古魔兽!”
  胖孩子跟周围的小伙伴面面相觑,他们还小,哪知道什么是违法决斗,更不知道这样做了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只是听到上古魔兽,就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赶紧拉着手抱着肩一溜烟的跑回家了,只剩下少年还面朝下躺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少爷走上前去,想伸手拉起地上的少年,却见对方自己慢悠悠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腰背笔挺,走起路来那叫一个健步如飞,好像方才被欺负得痛不欲生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眼看着少年越走越远,小少爷皱着眉出声喊:“喂!”
  少年脚步不停,自顾自的往前走,根本没理他。
  小少爷只好跑几步挡在他前面,“喂!我叫你你怎么不理人!”
  少年满脸血痕:“我不叫喂。”
  看着对方褴褛的衣衫,小少爷有些愧疚,叫喂确实太不尊重人,赶紧道了歉问:“那你叫什么?”
  “臭要饭的。”
  “……”
  少年见小少爷又不说话了,转身就走,没想到小少爷又跟上来,追问道:“你明明有力气,刚才为何不起来反抗?”
  “反抗?”少年摇头,看着小少爷眼里都带着一股怜悯的味道,把小少爷弄得十分不解。
  少年指着这周围的一条街道上的房屋:“看到这些房子没?那些孩子的爹娘都是这街上住的有钱人,把他们孩子惹恼了,那我以后还能有剩饭吃么。挨几次打跟饿死比,你觉得哪边更严重?”
  听少年竟然是为了吃剩饭而不敢反抗,小少爷茫然中生出一股说不出的气恼,他自己弄不清到底气什么。只是一把抓住了少年已经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衣领吼:“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乃大丈夫!你为了剩饭就抛弃自己的尊严,你不配是男人!”
  “男人?”
  少年被一个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小豆丁揪着衣领也不恼,笑意更甚了。
  故作惋惜的叹口气仰望苍天:“你以为我想自己是男的,穷成这样,还不如生个女儿身,去花楼里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趟就能吃饱喝足,多好。”
  “你!”小少爷简直被他的烂泥扶不上墙气红了眼,一把甩开他,“简直不知廉耻!”
  “知廉耻有甚用?能当饭吃?”
  小少爷不理他,“我不同你这种无耻之徒交谈。”
  少爷乐开了花,“那正合我意,我还急着回家呢。”
  看着少年转身离去的背影,小少爷握紧了拳头,鼓着腮帮想了片刻,还是迈着小短腿跟了上去。
  听到身后亦步亦趋的脚步声,少年勾唇一笑,却没再回头。
  最后走到半路了,身后的小少爷实在忍不住又问了句:“那你那时候喊疼也都是装的?”
  走在前面的少年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将手举过肩膀:“你觉得呢?”
  小少爷咽了下口水,以前他手指刺破了一滴血都疼得不行,这人出了这么多血,那应当是更疼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刚才也算是救了他一命。不然那帮孩子如此歹毒,就是把少年打死都是有可能的。
  不知不觉中,小少爷就把自己认定是少年的救命恩人了。书上可是说,救命之恩是要那啥的,少年会不会之后也……
  想到这小少爷脸突然红了一下。
  “我叫夜无拘。你叫什么名字?”
  “不是说臭要饭的么。”
  “不是这个,我是说你爹娘给你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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