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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玄幻灵异)——糖丢丢

时间:2020-01-17 13:28:08  作者:糖丢丢
  夜东篱顺着他指的方向低头一看,还真是比他高出了好大一块。怪不得看着骨肉匀称,抱起来却沉的要死。
  他只好弯着腰,又把人往上抱了抱。
  “废话,你们娘亲不高以后怎能把你们弟弟生得魁梧壮实。行了行了,都别摸来摸去的了,老大你把装炮仗的盒子跟弟弟们抱回去,我先回去给你们娘亲看看伤。”
  结果心里还惦记着跟娘亲亲近亲近的孩子们,一到家就被夜东篱迫不及待的关在了卧房外,连个窗户缝都没给他们留。
  无良的爹爹贴着门板喊:“你们娘亲身上有伤,得好好休息,今天大家就早些睡吧,等明早让他做饭给你们吃。”
  说完不顾孩子们反对的砸门声,嘿嘿笑着把人抱到了自己床上。
  刚才在外面匆匆一瞥就觉得惊为天人,现在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更是觉得美艳不可方物。
  真是绝色。
  而且这一身冰肌玉骨,一看就不属魔族,说不定真像小年糕说的那样,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哪位神仙。
  夜东篱翘着腿坐在床沿边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床上的人,看着从破烂的袖口里伸出半截手腕,心思微动,伸出手扣在对方的手腕上一探,果然如此的叹了口气。
  还真是个男的。
  可惜了,一副这么美的皮囊长在男人身上,真不知这造物主是怎么想的。
  不过是男的也好,那他给对方治伤也就不用有所顾忌了。
  他揪住摇摇欲坠的衣袍刺啦刺啦撕了个干净,起身去拿药箱,从炉子上取下水壶先给他擦了遍身体,发现这美男子身上不少大大小小的瘀伤,却没任何致命伤口,大概不是被仇家追得慌不择路才掉到半泽荒的。
  他从瓶子里倒了些治瘀伤的药膏,在手里搓热了一掌拍在对方的患处,就听床上双目闭合的人一声闷哼,眉间不自觉的皱起一道浅浅的窝。
  夜东篱抬起手看了看,连红都没红,有那么疼吗?
  他不禁有些鄙夷,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娇气,涂个药还哼哼唧唧的。
  可是随后他发现自己粘着药膏的手开始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比马蜂蜇了还疼痛百倍,顿时啊啊叫着变了脸色。
  这瘀伤药怎么跟在皮肤上点了把火似的,他该不是拿错药了吧?
  夜东篱吓得赶紧把桌子的药瓶拿来,一看确实是新买的瘀伤药,没拿错。等过了片刻,手上的灼烧感微微退去,就感觉血脉异常通畅,连抓握都比之前要更有力量了。
  这才确信自己没好心办坏事,不然治伤不成,反倒把人疼个好歹的,到时候他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手臂一阵痛胀感,略有不适。垂眼一瞥就看夜东篱正把自己的手臂当枕头压着呼呼大睡,而他的上身寸缕未着,连腰带也被扯掉扔到地上。
  这场面怎么看都有些可疑。
  察觉到自己的‘枕头’似乎有些不稳,夜东篱捂着同样酸疼的脖子坐起来,抻着懒腰看对方。
  “哟,醒了啊这位道友。要不要一起吃个早饭?”
  对方看着他,面色清冷,夜东篱叹了口气摆摆手。
  “这么警惕干嘛,我可不是什么歹人。昨天你从天上掉下来,我见你衣衫褴褛也怪可怜的就把你背到我家。”
  男子并未搭理他,只是看着地上的被撕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夜东篱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自己的扔过去。
  “你身上有伤,我不脱衣服怎么给你上药啊,行了行了,我赔你一件成不成。”
  看对方拿着自己的衣服动作慢条斯理的穿上,夜东篱也适时的转过身,开始整理地上的杂物,尽量不让对方觉得不自在。
  不一会就听到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夜东篱转身一看,对方已经光着脚走下床了。
  看来这瘀伤药的效果还真是不错,昨天还摔得不省人事,今日就能行动自如了,待会应该再买几瓶放在家里常备着,说不定哪天就掉个女神仙来给他英雄救美了呢。
  这么想着,夜东篱忍不住笑起来。
  “道友,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救你一命,不知道你要拿什么回报啊?”
  一般这种情况,就算要回报也该是被救的人主动提起,哪有施救者上赶着要求报恩的。如此以来,再恩重如山的恩情都会变了味道。
  可男子看着夜东篱,面色依旧淡漠如水,不见一丝波澜。
  “你想要什么?”
  夜东篱刚才那话只是随口一说,只是想看对方炸毛的模样,可这个反应,实在让他失望。
  怎么撩不动,一点都不好玩呢。
  看来是他出招还不够生猛啊。
  他故意上前一步,帮对方正了正衣襟上的系带,眼神迷离道:“我看你两袖空空,身无长物,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果然,此话一出,男子终于变了脸色。
  夜东篱强忍住哈哈大笑的冲动,努力维持着脸上那副地痞无赖的模样。
  “我是男子。”
  “我知道啊。”他无所谓的挑起对方尖尖的下颌,“我这人雌雄皆宜,说不定更喜欢你这样貌美的男子多一些呢。”
  看着男子目光变得越来越冷,夜东篱简直憋笑憋到内伤。就在他打算见好就收时,对方一脚踹到了膝盖上,疼得他惊呼一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看着对方要推门而出的背影,夜东篱赶忙忍着痛出声阻止。
  “别出去,不然你会后悔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男子直接砰一声打开了屋门,瞬间挤在屋外的几十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都冲了上来,将男子团团围住,争着吵着叫娘亲,求抱抱。
  男子像是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小孩子,一时间被拉着手,抱着腿,愣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夜东篱赶紧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给他解围。
  “好了好了,你们娘亲的伤还没好呢,等他好了挨个抱你们举高高。”
  娘亲?
  听到这个称呼,男子侧头看向夜东篱。眼神凌厉的像在杀人。
  夜东篱挤了挤眼睛,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这些孩子都是我从街边捡来的孤儿,从小就没爹没娘,你就当报我的恩给这些孩子装几天娘吧。反正你身上的伤还要再养几天,行否?”
  男子低下头看着这些抓着自己不放的孩子,又看了看夜东篱。视线的温度瞬间低了不少。
  夜东篱知道他在顾忌什么,肯定是自己刚才玩笑开得太过火,把这位道友吓怕了,以为他真有断袖之癖呢。
  赶忙亡羊补牢的澄清:“道友放心,刚才的话纯属玩笑。我这人生性顽劣,若是多有冒犯还请道友见谅。虽然我对女人的眼光一向颇高,但也不会因为独身久了就饥不择食去觊觎个男人,再说你身上有的我都有,我图什么啊。道友说是吧?”
  见对方脸色稍缓,夜东篱赶忙趁热打铁。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夜东篱,黑夜的夜,采菊东篱下的东篱。”说后半句的时候扬手就拍了人家屁股一巴掌。
  要不说这世上总有些人,明知道再往前一步既是地狱,却还义无反顾的往前跳,为的就是想寻求那份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快感。
  夜东篱在对方动怒之前赶紧抬手,立刻换上一脸无辜的表情:“刚才有只蚊子在你后面,不好意思,没拍到。”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问正死死抱着男子腿不撒手的小年糕,“是不是年糕?”
  小年糕十分配合的点头,“恩恩,刚才好大一只蚊子呢,比西瓜还大,要是咬到娘亲怕是要鼓好大的包。”
  夜东篱听得一脸菜色,西瓜那么大的蚊子,简直就成魔兽了。丫头你到底见没见过蚊子啊?
  随后才反应过来,小年糕生来眼盲,好像确实没见过蚊子。
  于是他就在孩子们面前,被踢了另一条腿的膝盖,彻底五体投地的趴在了地上。
  看着对方转身离去的背影,孩子们都捂着嘴哈哈笑。
  夜东篱赶紧一瘸一拐的爬起来挽回一下面子,“你这泼妇,君子动口不动手!”
  对方脚步一顿,突然转过头,那目光把他扫得如芒在背。
  他强撑着一家之主的硬气:“看什么看!”
  只听男子淡淡道:“我方才用脚踢的,没动手。”
  “……”
  后来夜东篱还是通过小年糕才得知,他的名字叫清作。很简单的两个字,刚开始念着还有些古怪,可说惯嘴了,就感觉真是人如其名,清涟不妖,作作生芒,于他本人再合适不过。
  早饭在家草草吃了一口,清作本人却是一筷子没动,碗里的粥基本都喂到小年糕嘴里了,见这些孩子纷纷都抢着要清作喂,把他忙得无暇顾及自身,夜东篱就好心好意的自己的粥舀一勺送到清作嘴边,嬉笑道:“吃啊。”
  结果一个谢字没有,还换来了一记眼刀。
  夜东篱就纳闷了,自己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不就开了几句玩笑而已,他就这么不招待见吗?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道歉才行,不然这小心眼的家伙恐怕得一直对他心存芥蒂。
  于是等到午饭的时候,夜东篱就带着一大家子去了酒楼。不然在家里这些孩子一个个都围着清作转,他根本就被排斥在圈外,没机会接近清作。
  他在一楼点了一大桌菜后,叫老大带着弟弟妹妹在这等着,他偷偷拉着清作上了二楼。
  这酒楼采用的是双层经营模式,一层适合普通的客人前来用餐,价位也比较适中。而这二楼就添加了一些文娱活动,价格也就水涨船高了。
  一上楼清作就被眼前五彩斑斓的奇装异服弄得眼花缭乱。不由得后退一步,躲在夜东篱后面。
  夜东篱看他一脸局促,忍不住勾起唇角。抬手揽着他的肩膀往前走了走。
  “至于么,这些姑娘还能吃了你不成。没见过我们魔族的姑娘吧,一个个都泼辣着呢,不好好见识一下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虽说应该入乡随俗,可是清作从未想过,魔族女子的穿着打扮会如此露骨,说的好听些叫民风开放,说的不好听就是有伤风化。
  他走路时一直垂着眼,分毫不敢外看。
  不一会桌上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美食,不过没有一道素菜,全是各种魔兽的肉。
  两人面对而坐,旁边围着一圈不请自来的莺莺燕燕。平时都是客人有陪酒的需求,她们才会坐下来,可今日不同了,来的可是夜东篱,半泽荒现任荒主,而且他带来的这位神秘的公子更是天姿国色,若不是看他身姿挺拔玉树临风,还以为是从别的欢场来的美娇娘,跑到这来踢馆的。
  这等惊为天人的美男子,就算不能与其欢好一番,就算多看几眼也是能魂牵梦萦好几夜的。
  看那些小姑娘的眼睛一个个都像蜘蛛丝似的黏在了清作身上,恨不得真的变成蜘蛛精,把这块香肉缠紧了拉倒自己被窝里才好。
  夜东篱偷扯了扯嘴角,晃了晃酒杯,故作落寞的拿起酒壶。
  “唉,一把他带来,你们纷纷都弃我而去,说好的心悦于我生死不离呢,一转眼却连杯酒都舍不得给我倒了。”
  说完倒满一杯,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围在清作身后的青衣姑娘,看着年岁也比她们都大一些,赶紧凑到夜东篱身边,抢过他手里的酒壶给他跟清作一人倒满一杯,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人说的哪里话,我们自然还是更爱大人的,只是这位公子是您亲自带来的朋友,我们也不好怠慢啊,不然就是拂了大人你的面子。诸位姐妹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我们可都是为了大人。”
  欢场上的人都是鬼话连篇,听过笑过也就忘了,夜东篱自然不会当真,拄着下巴看向对面的清作。
  问旁边的青衣姑娘:“光喝酒多没意思,不如玩个游戏刺激一下?”
  见夜东篱直直盯着对面那位公子,青衣姑娘会心一笑,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起身去拿了两个骰子盅来。
  “还是老规矩谁输了谁脱?”
  听到这句话,清作的眉心立刻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夜东篱一边盯着他,一边按着骰子盅轻轻摇晃,“不,换个花样。我输了我脱,你输了就去亲那位公子一下怎么样?”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纷纷都抢着要跟夜东篱玩,赢了没什么损失,输了还能亲那位谪仙似的人物,谁不想啊。
  结果这游戏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因为作为‘惩罚’道具的清作拂袖而去,把夜东篱自己撂在了饭桌上。
  姑娘们心里觉得万分可惜,可看着那道那寒气外溢的背影,又没一个人敢上去拉。
  只有夜东篱追过去扯住了他。
  “还没吃饭呢,怎么就走了?”
  对上夜东篱不明所以的表情,清作满面青霜,像是要把人冻结住。
  “我不喜欢。”
  夜东篱一愣,“不喜欢?不喜欢喝酒,还是不喜欢跟我吃饭?”
  清作眸光渐冷,夜东篱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莫非是不喜欢好看的姑娘亲你?不会吧,男人哪有不喜欢这个的。”
  清作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喜欢。”
  夜东篱也怕真把他惹急了,点点头表示妥协,不敢再往上抬杠了。
  他原本只当对方是有些拘谨放不开,以为带他到这种地方喝喝酒,聊聊天,就能把话说开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既然会不喜欢吃肉喝酒撩姑娘。
  这该说是清高吗?还是说外界的人都这么无欲无求啊。
  下了楼梯,夜东篱索性把话直说了,“其实那些姑娘只是陪着喝喝酒玩玩骰子,不会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刚才我说让她亲你也都逢场作戏罢了,她们一上来就盯着你,我也只是搞搞气氛嘛。”
  清作看着他,把夜东篱盯的目光乱撞,本来说的就是实话,可被他这么一盯,他都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心虚了。
  “那你刚才说的脱衣服。”
  夜东篱哦一声,“这个确实有,但那次是冬天,你不知道半泽荒一到下雪时就冷的不行,我正好缺个斗篷,就跟她们玩骰子谁输了谁脱,就玩了一次,我赢了斗篷就走了。你别这么看我行不行,我可没骗你,那次我带小年糕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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