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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玄幻灵异)——糖丢丢

时间:2020-01-17 13:28:08  作者:糖丢丢
  头发散开轻轻落在肩头,掩住了半张侧脸,比之前的清冷不食烟火多了一份平易近人的儒雅,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欢喜,想要靠近。
  夜东篱也没说什么客套话,拿着他的发带就把自己裤子先弄上了。
  顺手也摸了一把他的头发,清作看着他,夜东篱嘿嘿笑着把手拿开。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虽然我觉得说一个男的长得漂亮不大好,但我真是抑制不住想夸你。你长得太好看了,我长这么大都没见你这么漂亮的人。是不是你们天界钟灵毓秀,把人生的都这么好看啊?”
  清作垂下眼,“你也很好。”
  “啥?”夜东篱脚步一顿,指着自己的脸,“你觉得我好看啊?”
  清作转身,视线轻轻掠过他。
  夜东篱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到你也会说甜言蜜语哄别人开心呐,我还当你真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呢。男人就该这样,下此见到心仪的姑娘,别怂,就这么一股脑的夸她,就凭你这脸,肯定能把对方夸得找不着东南西北。到时候……”
  他靠近清作耳畔,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她就任你处置了。”
  对上夜东篱那双目若朗星的眼眸,清作一抬手扯开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径直走去。
  把夜东篱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气氛挺好的,怎么说着说着又生气了?
  他传授的经验有什么不对么……
  回到游船上夜无拘也回来了,跟非闲两人都拄着头搭在桌面上昏昏欲睡,夜东篱让夜无拘把非闲带回去先睡吧,然后转头用胳膊肘撞了撞清作,“把我喝成这样,你得负责陪我逛逛醒醒酒。”
  两人并排在河岸边走着,夜东篱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清作在身后看着他,发丝被河面拂来的风吹得有些飞扬。
  “困了就回去吧。”
  夜东篱赶忙把打到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憋回去,努力把眼睛瞪起来,转头看着清作。
  闪烁的目光有些像一头发现猎物的小豹子。
  “我就奇怪了,你怎么那么能喝?这几万年来在半泽荒基本是没人能喝过我,你是第一个把我喝倒的人。”说着往前踱了两步,紧紧盯住清作的眼睛。“说,你是不是作弊了?”
  清作迎上他的目光,看了一会,微微颔首。
  “算是。”
  夜东篱震惊了,他竟然承认了!
  赶忙问:“你怎么作的弊?那酒是我让船家拿来的,你在半泽荒人生地不熟,他们根本不会听命于你,而且刚才喝酒都是当着面,你根本没机会掉包啊。”
  清作沉思片刻,“酒是真的酒,我也确实喝了,可我不会喝醉。”
  夜东篱被说的有些迷茫。
  “不会醉是?”
  “仙族对酒不会产生醉意。”
  “……”
  仙族人不会醉酒?那也就是说,这俩人从自己提议要划拳喝酒比输赢时,就知道自己输定了?
  天呐,原来自己喝了那么半天就一直在被看笑话。
  夜东篱拍了拍自己有些闷痛的脑门,隔空点了点清作。
  “真想不到你还会使坏啊清作,看我跪在地上跟出洋相是不是特别好玩?”
  清作看着对方嘴角扯出的笑意,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
  “我没看。”
  “你是没看还是没看到啊?”
  清作转过头似有些不解,“有何分别?”
  “分别大了,没看是没想看,没看到是那老妪踢我踢得太快,你没来及的看!”
  说着夜东篱转头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一脸依旧很疼的表情。
  清作看着他,沉默半晌还是问了一句:“难受?”
  “废话,我踢你一个试试。”
  说到底这个彩头还是他自己订的,本来是想看人家笑话,结果挖个坑反而自己跳进去了。常年打雁也会被雁啄了眼。
  这事情除了他自己谁也怨不得。谁能想到那老妪竟然那么凶,当着那么人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自己好歹也是个挂名荒主,说踢下水就踢下水了。
  要不是清作过来支援他一把,他都得提着裤子一路跑回家。
  他叹口气,刚想说去那边逛逛吧,就见清作从袖子里拿出荷包来,解开系带,拉着自己的手在里面倒了一下夜东篱看着手心里几颗圆溜溜的糖丸,不由得翘起了嘴角,抬头看着清作。
  “给我?”
  清作默默把荷包收好,“你不说难受的时候吃就不难过了。”
  夜东篱把手心里的糖攥得紧紧的,自己随口胡诌的话,他竟然还记住了。
  他走过去把那几颗糖一股脑全塞进清作嘴里,把对方塞得直邹眉头。
  看着清作被齁到有些扭曲的表情,夜东篱弯起了眉眼。
  “我觉得比其我,还是帝君你更需要多吃点糖。”
  ……
  两人在河岸边走着,看着前方的聚集的灯火越来越多,清作看什么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夜东篱则正好相反,屁大点动静也要拉着清作鸡飞狗跳的挤进去凑热闹。
  路过一个小摊位前,就被一位姑娘叫住了。
  “二位小哥买块七彩石吧,我这石头是从祈愿河边捡来的,保灵!”
  夜东篱闻声转过身,卖石头的姑娘看见他的脸表情一滞,随即笑起来。
  “原来是荒主大人,今年七彩节怎么有空出来逛了?还带着一位这么相貌卓然的公子,是打算去哪啊?”
  夜东离拉着清作的手臂往前走了几步,“这不有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带他来见识一下我们半泽荒的无限风光么。”
  “风光,确实。咱们这半泽荒别的不敢说,唯独这河面上寒冷彻骨的凉风跟代替太阳照明的火光是别处绝对见不到的。您可一定得带着朋友好好欣赏一番。”
  夜东篱被她揶揄的忍俊不禁,“你说话真是越发有趣了。”
  “不及荒主您幽默。”
  姑娘看着清作不见波澜的脸,有心想打个招呼,也吓得没了胆量。
  她从自己的小摊上拿出两块七彩石递过去,“别的没有,我就送这两块七彩石给荒主跟您的这位朋友聊表心意吧。还是那句话,保灵,不灵回来找我都可以。”
  姑娘说的信誓旦旦,夜东篱也只当是生意人惯用的吹捧。从两块七彩石中随意拿出一块,塞到清作手里。
  “多谢,一块就够了。”
  姑娘看着手里还剩一块的七彩石有些不解,“可你们不是两个……”
  话音未落,就看对面的夜东篱抬手揽住了清作的肩膀,朝自己的怀里抱了抱,顺手把他落在肩上的黑发挽到耳后。
  看着对方的目光,说不出的缱绻迷恋。
  姑娘顿时了然,咕咚咽了下口水,笑着作揖:“恭祝二位白头偕老,相濡以沫。”
  两人都走出那卖石头的小摊子老远,夜东篱还是拽着清作的胳膊哈哈大笑。
  边笑边问:“你刚才看到那小丫头的表情没有?嘴张得那么大,她还真以为咱俩那种关系,太荒谬了,你不觉得吗?”
  见他笑得十分夸张,清作也只是静静的往前走。忽而问了一句:“很可笑吗?”
  “当然可笑啊!”
  夜东篱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丝毫没留意到身旁人眼中渐渐黯淡的光芒。
  他也没有深想清作问那话里的意思,只是感觉自己随便开了个玩笑,那小丫头还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现在半泽荒的孩子都这么单纯好骗了吗?
  他伸出手:“把石头给我。”
  清作递过去,夜东篱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刀,在石面上刻画起来,他写的字每个都七扭八歪,不仔细看根本就分不出个数。
  清作本来不想管他,可无意间一瞥,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顿时心中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再凑过去定睛一看,看到对方在石头上许下的愿望,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伸手就要抢。
  两人拉扯过程中,七彩石一下被扔到祈愿河里,夜东篱目瞪口呆的看着正面朝下掉进去的七彩石倒吸了口凉气,转头看向清作。
  “都传言七彩石要是正面朝下落入水中,就会事与愿违。”
  清作面色依旧泛着一层薄红,可能是跟他刚才拉扯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望着夜东篱,并不理解他的话。
  夜东篱看着已经沉入河底的石头,觉得有些遗憾,但转念一想,反正他跟清作都是男子,是他能生还是自己能生啊?
  况且他只是想开个玩笑逗一逗清作罢了。
  随即摆摆手,“算了,正面朝下就朝下吧。”
  反正目标已经被他捉弄得满面绯红了。
  “你真是无聊至极。”
  擦肩而过的瞬间,清作撇下这句话就只身离开了河岸,显然对夜东篱刚才在七彩石上写下的荒唐话有些恼怒。
  夜东篱赶紧追上去,在后面赔笑。
  “那丫头不是吹嘘说保灵么,我就看到时候她怎么反驳?你别生气啊清作,我给你去买糖好不好?你别走那么快啊,等等我……”
  看着前面渐行渐远的背影,夜东篱走得呼哧带喘都要跟不上清作的脚步,他这才意识到玩笑貌似开过头了。
  这下怎么办?
  看清作马上就要离开自己的视野,夜东篱忽然从腰间拿出洞箫吹奏起来,伴着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悠扬婉转,周围的一切杂音都被消除,像是顷刻间被拉入了一片幽静的雨幕。
  与夜东篱的性子相反,他的箫声,总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哀伤,想抓却抓不到,想逃又逃不开,最后只能被迫的承受他所不愿面对的一切。就像这凄美的音律,丝丝绵绵,纠缠不休。
  清作在前方停住了脚步。
  夜东篱一边吹着洞箫,一边缓缓走去,直到箫声静止的刹那,天地间万籁俱寂,只剩下了河岸边两道比肩而立的身影,和祈愿河中缓缓流向远方的水声。
  “好听吗?”
  他已经不敢问清作还生不生气了,直觉告诉他,这家伙若是发起火来,怕是要比夜无拘那小混蛋还不好哄。
  清作果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看着他手中的洞箫,“曲子叫什么?”
  “无名。”
  清作抬起眼,略带诧异的看向他。
  夜东篱笑着重复:“曲子就叫无名。”
  本事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有些事物,一旦被赋予太多的意义反而是凭添累赘,不如就简单些,返璞归真反而活得轻松。
  “很好。”
  清作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也不知是在称赞他吹的好,还是这名字取得好,夜东篱就当他全夸了。
  上赶道:“要不要我教你?”
  看清作看着自己,一脸吃惊,夜东篱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但你肯定一辈子都学不会,因为这曲子全天下除了我谁都吹不出完整的。”他把手里的洞箫递给清作,“不信你大可试试。”
  清作看他递过来的洞箫并没有接。只是问:“为何?”
  “这曲子是我自己写的,用了魔音集里的魔符,稍微加了些咒语在里面,除了身为施咒人的我,其他人都吹不出来也唱不出来。”
  说到这夜东篱仰头看着天空发出一声长叹,“说起来完整的听过这首曲子的你还是第一个。本来写出来是想送给我娘的,可惜她没来及听。”
  他撩起袍子一屁股坐在岸边边上,看着层层叠起的水面,捂着脸疲惫的闭上眼睛。
  虽然已经时隔多年,可每次吹响这支洞箫时,眼前还是会浮现出华沙夫人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依旧,丝毫没被岁月的风沙所侵蚀。
  她告诉自己,只要吹响洞箫她就会出现。可他吹了几万年,为何她一次都没有来呢……
  夜东篱摸到指尖的水润,放下手抓了一把地上的细沙,任其在指间流失。
  “其实我小时候特别想去半泽荒外面的世界看看,想去看连绵巍峨的崇山峻岭,想去看冰雪消融时的春和景明,想去看四季轮转,想去看昼夜更替,想去看外面的人,想去看好多好多。可后来我什么都没看到,反而把我现有的一切都失去了。”
  清作站在他身后,看着微微发颤的肩膀,指尖在一点点收紧。
  夜东篱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中,苦笑一声:“我从一个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乞丐,变成了魔尊的义子。他们都说我命好,撞了大运能被魔尊看中。可我却觉得我是全天下最倒霉的人,没有之一。你知道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
  清作默不作声,夜东篱贴着膝盖转头看向他:“就是求之不得,得而非所需。你说人活着,为什么就不能随心所欲呢?非要不断的被迫接受你所不愿的,被迫失去你所珍惜的。太难了,我们都太难了清作。”
  ……
  那天夜东篱在岸边跟清作说了很多,有的没的,平时那些潜藏在心底根本不好意思跟别人说的也都借着酒劲儿一股脑的倒出来了。
  清作是个非常好的倾诉对象,他只是静默的听着,从不言语,就像广阔无垠的潮水接受了他一切的不甘和怨恨。
  后来听夜无拘说,自己是被清作从祈愿河背回家的,放到床上还抱着人家的脖子不肯撒手,他跟非闲两个人合力才把他跟清作拉开。
  夜东篱捂着头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喝酒误事,一坐起来就头晕脑胀的,被迫在床上躺了一天,等到第二天醒来时,清作已经给孩子们做好饭了。
  看着碗里的粥,夜东篱晃着勺子搅了搅,迟迟不往嘴里送。
  “不想喝?”
  夜东篱搅动的手一顿,抬眼看着清作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淡笑:“没有,我只是想这三天过的可真快,一转眼你就要走了,有点舍不得。”
  说到这他突然想到什么,放下碗看着清作。
  “不如临走之前跟我比一下箭法如何,不过按照魔族的规据,手下败将要被胜利者在身体上刻上名字。怎样,敢吗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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