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桦自己嘟囔着说:“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呢。”
姜启把他在怀里使劲揉了一把,说:“那老公带你玩更有意思的。”
……
姜启硬挺的阴茎就顶在黄桦大腿间,他偏偏还要把两人的身体搂得更近也更紧,黄桦被他顶得又是紧张又是舒爽,难耐地蹭了几下,立刻被姜启给按住不许动了。
“怎么这么骚。”姜启这句感叹说得很平静,是个陈述的语气,跟平时说话的模样差不多,黄桦被羞得面红耳赤,抱着姜启的胳膊连连求饶,想让他还跟从前一样,好好埋头苦干,别再开口笑话他了。
姜启毕竟对黄桦还是有求必应的,于是便开始剥黄桦的衣服,黄桦被他剥得赤条条了,姜启才不紧不慢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亲吻。
他亲的动作很缓慢,手上的动作却很不留情。姜启的手插进黄桦的腿缝中,沿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路揉捏,却并不往要命的私密处摸,黄桦难受极了,双腿不停地交叠,时而蜷缩时而伸展,却没打动姜启一丝。
姜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玩弄折腾他,黄桦只能被他这么吊着。姜启捏了一圈,黄桦长舒一口气,以为终于要进入正题了,没成想姜启却俯身覆在他的腿上,轻轻地啃咬着他的软肉。
黄桦觉得自己的阴茎硬得快要流水了,近在咫尺,姜启却连碰也不碰一下,只像逗弄小动物似的折磨他的软肉。
黄桦受不住了,想伸手抚摸自己,却被姜启一把按住。“前面不行,不过可以自己弄弄后边。”姜启说。
自己弄后边,就是让黄桦自己扩张的意思。黄桦羞耻得快要哭了,姜启却好整以暇地把润滑剂扔在黄桦面前,是他喜欢的甜腻的水果味,黄桦闭着眼睛视死如归一般打开,房间里瞬间充满了好似膨胀过的甜蜜香气。
黄桦毫无章法地在后边摸索了好一阵,才终于探入一根手指,他娇气的不得了,撅着屁股一抽一抽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姜启这才拉着他的手,教导指引他给自己扩张。
但黄桦还是生疏,姜启勉强带着他扩张完,再也忍耐不得,扶着自己的阴茎便挺入黄桦的身体。黄桦猛地挺起胸膛,便像落入姜启手中的猎物似的,他搂着黄桦,不许他再四处乱动,如同将他钉在原地一般,背对着姜启承受他的入侵。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黄桦总算体会到一步到胃是什么感觉,他五脏六腑好似都乱了套,姜启的巨物一直在搅动自己的身体,而他自己东摇西晃,并不能做自己的主。
姜启就着这个姿势射了第一次,黄桦以为能够睡觉了,还没反应过来,姜启便又换了个姿势,他将黄桦抱起来,如同小孩把尿一般将他抱到床下,黄桦忍不住哭叫起来。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怎么都过不完,姜启射了三四次,黄桦更是疲惫不堪,浑身上下又是汗液又是体液,还有崩溃的眼泪。以至于姜启抱着他去洗澡的时候他都站不住,整个人完全挂在姜启身上。
……
黄桦迷迷糊糊被姜启灌了一大杯水,姜启附在耳边低声喊他起来吃早饭,黄桦一巴掌拍过去,恼怒地说:“睡觉!”
他迷迷糊糊还在梦里,说话的声音也含混不清,只觉得糯软,居然连眼睛也不曾睁开过一次。
姜启的手臂被他拍了一下,不疼不痒的,他的手还落在他的手臂上,黄桦手指细长,搭在手臂上难免让姜启回忆起前一晚他脆弱诱人的模样来。
姜启将黄桦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黄桦的手指蜷起来,像孩子似的捉着他的拇指,这样一来姜启也不能动弹了,两个人凑在一起,居然又睡了过去。
窗外是大好日光,但窗帘拉着,只有一丝光线从没拉好的缝中透露进来,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黄桦均匀的呼吸声。
姜启睡了一会儿,梦见黄桦抱着自己的作品集要离家出走,吓得他连忙一蹬腿就醒了,黄桦感觉到动静,这才朦胧转醒,揉着眼睛问他几点了。
姜启说了个时间,黄桦猛地坐起身问:“这么晚了?”
起的太猛,再加上前一天体力透支,黄桦很快又栽回去。姜启笑了:“之前叫了你一次,你不肯起来。现在起吗?饿不饿?”
黄桦摸摸肚子,老实地点了点头。他被姜启翻来覆去教育了一整晚,现在总算老实了一些,把小心思收起来不再在姜启面前作天作地。
姜启把早饭放回去加热,黄桦就去洗脸刷牙,出来的时候早饭也重新加热好了,姜启给他拉开椅子,问他想吃什么。
前一天他们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后黄桦和姜启都有些微醺,虽然是自己酿的粮食酒,但喝多了依然上头,况且两个人都没有收敛着喝。
只不过后来一夜酣畅淋漓,宿醉的痛苦倒是已经被挥发出去,余留的全是身体的疲惫。
黄桦目光在饭桌上逡巡,没什么主意,姜启就把蒸熟的红薯掰了一半给他:“你尝这个,很软很甜。”
黄桦就着姜启的手咬了一口,眯着眼睛品味了一会儿,觉得确实不错,才伸手接过来慢吞吞地吃。
姜启给他搅着手里的粥,絮絮叨叨地说:“刚才我也睡了个回笼觉,梦见你了,你说你不跟我待在一起了,说我工作上不能帮你,整天还让你生气,你要离家出走。”
黄桦闻言像是从梦里清醒了一瞬间,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道:“要是这样的话不应该是离家出走,应该是一拍两散。”
姜启被他噎了一下,半晌才道:“对对对,你说得对。”
过了一会儿,姜启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会跟我一拍两散吗?”
黄桦用手撕掉红薯皮,放在姜启伸过来的等待答案的手心里,说:“你不是还没邀请我跟你待在一起吗?也没有离家出走的前提条件。”
姜启愣了一会儿,手里的红薯皮都快干了,才嘿嘿地傻笑起来,说:“不用,我上门去跟你住,你总不能从自己家离家出走了吧。”
“德性。”黄桦轻笑,但他又真的开心,眼睛眯成一条缝,伸手拿起另外半个红薯慢吞吞地啃。
“但是我家里也没有那些厨房设备,你搬过来还是重新买?”黄桦又问。
“能搬的就搬,搬不了的再说,我在家里录视频的时候其实不多,有工作室了以后大部分都在工作室那边的厨房拍,那边厨房设备和拍摄设备都完善,而且立拍立剪,很方便。”
突然开始谈起未来住在一起的打算,黄桦原本觉得这可能会是一个很尴尬微妙的过程,因为让一个人住进自己原本的生活空间,或是自己进入一个他人的生活空间其实还是需要冒险的,可是他和姜启就仿佛已经是多年夫妻一般,竟然严丝合缝的合拍。
黄桦闻言便点头应允:“也行,你那儿居然还是爬楼梯的,我可不行。”
姜启笑了起来:“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爬爬楼多锻炼锻炼不好吗?”
“我每年按时给健身房上贡的,放心。”黄桦说。
姜启拿他没办法,又习惯于对他百依百顺,最后只道:“也是,你先多吃些长点肉。”
吃完以后姜启和黄桦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继续享受日光浴的洗礼。大好时光全用来躺着,居然也不觉得浪费。在一个信号不佳远离网络,又没有什么丰富娱乐设施的地方,好像安安静静这么躺着晒太阳也足够享受。
太阳晒得黄桦困倦不已,前一夜折腾太过,一觉补不足,黄桦没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姜启坐在沙发下边的地毯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亲吻。
黄桦醒来的时候在床上躺着,也不知道姜启什么时候把他抱过来的,居然一点知觉也没有。
卧室在楼上,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小的露台,黄桦穿着绵软的拖鞋走到露台上,看见姜启正在外边编什么东西。
黄桦趴在阳台上饶有兴致地看姜启动作,姜启仿佛头顶上长了眼睛似的,抬头冲着黄桦吹了声口哨,黄桦便咧着嘴笑了起来。
“你干嘛呢?”黄桦趴在阳台上问他。
“做个架子,晚上做菜的时候用。”姜启一边说着,手里的动作也没停,黄桦就这么看着,不自觉嘿嘿笑出声来。
姜启用力时手臂肌肉鼓起,黄桦能看到他手臂流畅而结实的线条,还能回想起自己在他怀中被紧紧搂着时的安全感。
姜启听见黄桦的笑声,也低声笑了,他嘲弄黄桦:“发什么花痴呢?口水要流到我脸上了。”
黄桦禁不起逗弄,姜启一句话就把人给说恼了,转身就回了房间。姜启只一笑而过,没过一会儿就看到黄桦的身影从房间里窜出来,他不趴在阳台上了,改蹲在门前的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冲姜启重重地哼了一声。
姜启心灵手巧,很快就做好了想要的工具,他拍拍裤子上的灰尘和碎屑,一手提着做好的木架,一手上前去拉黄桦。
“走了,小可怜,回去做好吃的。”姜启说。
黄桦便把手放在姜启的手心里,喜滋滋地跟他一起回到屋子里。姜启在备菜,黄桦又兴致勃勃像个打工仔似的举着相机过来。
“生姜老师,今天还要拍吗?”黄桦问。
姜启回头看他兴致不低的样子,当然不会拒绝他的热情,便说:“工作室那边素材够了,不过如果你想拍,拍好发到你那里也可以。”
姜启做菜动作很利落,是视觉和味觉的双重享受,黄桦很难憋住自己的一腔敬佩和赞叹。姜启手起刀落,土豆丝切得粗细均匀,黄桦围着他直叹这是强迫症的福音。
他叽叽咕咕说个不停,姜启好笑地说:“黄桦,你话好多啊!”
黄桦立刻闭上嘴,姜启又无奈道:“但我喜欢,你说吧说吧。”
“我现在不想说了。”黄桦关了相机,气恼地离开了厨房。
没过一会儿姜启手机叮地一声响,他拿出手机,是特别关注的提示音。黄桦发了刚才录的视频,配了一段很小学生的文案。
“嫌我吵,我收回崇拜的小眼神。”后边还配了好几个鄙视的表情。
姜启噗嗤乐了,探头往外边看,黄桦正蹲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研究盆栽里的植物,他背对着姜启,出于心理作用,哪怕是背对着姜启,姜启也能看出他背影透露出的不高兴来。
跟小孩似的,姜启心想,但性格生动活泼的黄桦让姜启爱不释手,他多看了几眼,才又收回心思继续在厨房忙碌。
做好饭以后姜启朝黄桦喊:“吃饭了。”
黄桦非常急切地走过来,他早饿得饥肠辘辘,末了又顿住脚步,进退维谷,显得十分滑稽。姜启忍着没笑,等他做好了以后摆出一副勤学好问的样子同他说话。
“老板娘不是说这附近没信号吗,你怎么发的视频。”
黄桦漂亮的眼睛抬起来斜他一眼,说不出的眼波流转光彩照人,姜启心里直痒痒。他用一种更迫切的语气问他:“到底是怎么弄的,教教我吧。我也想上上网。”
“我找到有信号的角落了。”黄桦咬着筷子尖言简意赅地说,但他说了半句,却藏着另外半句,等着姜启好好表现再告诉他。
姜启却不满足他的愿望,闻言就哦了一声,说:“原来如此。”
黄桦见他不再往下问了,只不停地给黄桦夹菜,让他多吃一些,不要挑食,主动说:“你不是也能看到我发出去了吗,又不是上不了网。”
姜启便哭丧着脸说:“我这样是时断时续的。”
他只说,却不满足黄桦的心愿,没有好好哄哄他,黄桦很是不满,可姜启做的菜实在太好吃,黄桦也顾不得跟他计较。
吃完饭以后姜启又去调了两杯饮料端到客厅,黄桦吃饱了就睡,正躺在沙发上晒太阳,看到又饮料,也不动弹也不说话,只看了姜启一眼,然后张开了嘴。
姜启明白他的意思,把饮料递到他面前,黄桦便心满意足地嘬着吸管躺着喝饮料。
喝了两口姜启却又把杯子拿开,对他说:“起来好好喝,这样会呛着。”
姜启把饮料放在黄桦面前,自己则坐在黄桦先前玩过的花盆上。花盆很大,也很结实,里面的绿植长势也十分喜人。它摆放的位置恰巧在沙发的斜对面,姜启就这么和黄桦坐着,没过一会儿便拿出了手机。
黄桦的信号绝佳秘密基地姜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有点不平衡地盯着姜启,没想到姜启却打出了一个视频电话,而且电话那头也很快地接了起来。
“喂,妈,我在外面玩呢。嗯,出来旅游了,不是跟工作室,是跟对象一起。”
黄桦听到一个妈字就想溜,准备把空间留给姜启跟他的父母交流感情,站起身还没走出两步,却生生被这句对象给钉在了原地,抬起眼便看到了姜启计谋得逞的眼神。
“他就在我跟前呢,我让他跟您打个招呼。”
第44章 四十四
黄桦正在自己跟自己生气,眼睛瞪着嘴巴瘪着,闻言怔愣一瞬,就看到手机屏幕已经在自己面前了,抬眼就能看到姜启妈妈漂亮的脸。
姜启的妈妈很年轻,她五官生得好,又格外注重保养,在视频里看着神采飞扬。而黄桦因为冲击力太大,一时间难以调整自己的表情,急得眉眼都仿佛错位了,怎么也收不回原位。
姜启见状笑着把手机拿回来,道:“他紧张,这会儿没法跟您说话呢,稍等会儿。”
姜启的妈妈笑了起来,问:“是黄桦吗?我看着有点像黄桦。”
姜启和黄桦闻言同时瞪大了眼睛,姜启惊诧道:“是他,不过,妈,您还记得黄桦呢。”
“那当然了,你读书那会儿整天黄桦长黄桦短,还带黄桦来咱家作客,我记得当然清楚了。黄桦还像小时候一样,长得真好。”
黄桦在一旁听着,脸颊微微有些红,但是听闻姜启的妈妈这几年都还记得他,甚至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黄桦也就不好再扭捏作态,于是轻轻戳了戳姜启,示意他来说话。
姜启连忙对着手机说:“妈,黄桦要跟您说话,我把手机给他。”
黄桦接过姜启的手机,感觉像是接过烫手的山芋,但早晚都得有这一步,黄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放平心态,抬起头尽量自然地跟电话那头的姜启妈妈打了声招呼。
“阿姨您好。”
姜启妈妈的笑声格外爽朗,她笑起来很像姜启,说:“黄桦,你怎么这么紧张,很害怕我吗?小时候你可没这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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