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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妻(穿越重生)——师子洋

时间:2020-01-20 17:01:33  作者:师子洋

   书名:公子为妻

  作者:师子洋
  文案:江成瀚不过是同上峰一起去国公府参加了一次的寿宴,不想竟遭人利用,成了‘玷污’国公府二公子颜静书清白的登徒子,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最后竟是以他和颜静书缔结婚约作为了了结。
  婚前,江成瀚本以为被迫嫁人的颜静书,必会对这桩婚事百般抗拒,对自己厌恶冷淡,只是他并不知道,此时的颜静书早已是死而复生,重活一世的人了……
  1:本文主攻,攻穿越。
  2:本文受重生,双儿,生子。
  3:本文攻宠受,受追攻。
  4:本文开头为攻视角,但后文受视角情节更多,介意者慎入。
  内容标签:生子 穿越时空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成瀚 颜静书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
江成瀚不过是同上峰一起去国公府参加了一次的寿宴,不想竟成了‘玷污’国公府二公子颜静书清白的登徒子,最后更是让他和颜静书缔结了婚约……婚前,江成瀚本以为被迫嫁人的颜静书必会对这桩婚事百般抗拒,对自己厌恶冷淡,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颜静书早已是死而复生,重活一世的人了……这是一个穿越的外来攻,被重生后旧情难忘的本土受牢牢抓住步步攻略,最后甜蜜恩爱的过上了幸福生活的故事。作者文笔简洁流畅,行文风格清新自然,于平淡中透出温馨。
 
 
第1章 拒绝背锅
  江成瀚是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惊醒的,常年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警觉,让他瞬间睁开了眼睛,同时本能的想要翻身而起,但昏沉胀痛的额头,疲软乏力的四肢,还有沉甸甸压在他身上的重物,让他一时难以动弹。
  低头看去,才发现竟有一个人趴在自己身上,乌黑披散的长发遮住了面容和大半个身子,裸露在外的身体是同他一样的不着寸缕,只一条薄被堪堪遮盖在腰臀的部位。
  瞬间的惊愣后,江成瀚神情一凛,忙顾不得其他,用恢复了些气力的双手将人从自己身上挪到了床的另一边。
  待将人放好后,他又随手拨开了遮在面上的长发,便露出了一张清秀隽雅的脸来。
  看清了眼前人并不陌生的容貌,江成瀚不禁露出了恍然之色。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他同上峰来到安国公府为府上的老夫人贺寿之时,随从父亲安国公一同接待宾客的安国公府二公子,颜静书。
  只是此时的颜静书完全不复初见时的温雅端方之态,他眉头微蹙面色潮红,双目紧紧闭着,殷红的唇微张,发出略显急促的喘息,身上也是绯红一片,散发着不同寻常的高热,一副不适难耐至极的模样。
  “颜公子,颜公子——”江成瀚连叫了数声,但颜静书始终都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这让他不由眉头微皱,有些担忧。
  “二少爷!”这时,一道惊呼声响起,江成瀚转头看去,就见一个七八来岁模样的小丫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愕然地看着他身后的颜静书。
  “你……”
  看这丫头的穿着打扮,江成瀚认出应是安国公府上的小丫鬟,只是没等他将要说的话说完,那小丫鬟许是被他突然出声惊到,身体猛地一个哆嗦,紧接着如同大梦初醒一般,扭身朝外踉跄着跑了出去,边跑边惊慌失措地尖叫着:“不好了,快来人啊,二少爷出事了,快来人啊——”
  江成瀚阻拦不及,眼睁睁看地那小丫鬟转瞬间就跑不见了身影,只得咽下了要说的话,抬手揉了揉被小丫鬟的尖叫声刺激的越发胀痛的额角。随后他扯过一旁的锦被给颜静书盖在身上,自己则下了床,从地上散落一堆的衣物中挑拣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穿戴。
  正穿着,屋里又闯进来了几个人,有男有女,见到屋中场景,俱都是如出一辙的震惊模样,江成瀚扫了一眼,见都是国公府的下人,便对几人中打头的一个道:“你家二少爷病了,赶快去请个大夫来。”说完,见那人还是愣愣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皱眉沉声道:“还不快去,耽误了你家少爷的病情,想挨板子吗!”
  那人这才惊醒,忙道:“我、我这就去。”说罢转身跑出了屋子。
  接着,江成瀚又对余下的两人道:“劳烦哪位,去趟前厅的正席上,帮我将安国公颜大人还有大将军府的寇将军请来。我姓江,名成瀚,这是我的令牌,将它交给寇将军就是了。”说着,他拿着才从一地凌乱的衣服中翻找出来的,自己的令牌,走到几人面前,递了出去。
  这次倒没用江成瀚再次提醒,两人中很快那个看着有几分机灵的小厮接过了令牌,小跑着去请人了。
  还剩下一个十五六岁模样大小的丫鬟,她虽然没动作,眼神却时不时的往床上的颜静书身上看去,面上满是担心和忧虑。
  她很想看看自家二少爷怎么样了,但对挡在身前,不知什么来头,却身材高大气势迫人的江成瀚有些畏惧,一时便有些不敢动弹。
  江成瀚看出了她的忌惮,便退到了一边让出了路来。丫鬟立时忙不迭地跑到了床边,围着颜静书叫了数声,只是如同刚刚的江成瀚一般,也没能把颜静书叫醒,只得焦心不安的守在了颜静书身边。
  江成瀚见那丫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便自己找了一把椅子,也坐了下来,暗自沉思。
  今日之事涉及到安国公府的二公子,若是无法妥善解决,只怕他难出国公府的大门,且此事既牵连到自己身上,他也总是要弄个清楚明白,不能白白受了他人的算计。
  诚然,以他往常的身手,就算想要强行离开国公府,也没有人能拦的下自己,只是也不知他到底被摄入了什么东西,此刻他虽然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疲倦的很,仿佛才在战场上厮杀了三天三夜直至力竭一般,从身体深处透出一阵阵的空虚和乏力,只勉强可以走动。
  再加上他担心离开后有人再弄什么诡计,或是对颜静书不利,最后只怕黑锅多半还是要扣在自己头上,便决定还是暂时留下来。
  不多时,窗外由远及进的传来一阵杂乱而急切的脚步声,江成瀚扭头看向门的方向,便看到安国公面色沉凝急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以及一个脸熟的小丫鬟。
  安国公一眼就看到了江成瀚,本就难看的脸色立时更沉了几分,而没等他开口,身边的小丫鬟便指着此刻已经穿戴整齐的江成瀚,对安国公急声道:“老爷,奴婢没有说谎,刚刚这个人就躺在二公子的床上,奴婢亲眼看到的,还有二公子,两人都没有穿……”
  “闭嘴!”没等小丫鬟的话完,安国公身后穿着酱色绸衫的中年男子便已出声喝止了她。
  身为国公府的管家,颜钟自是不会像这个小丫鬟一样不知世事不分轻重,哪怕那小丫鬟说的是事实,但事关颜静书清誉和颜面,也不是她能随意置喙的。
  虽然颜钟制止了小丫鬟,但还是有些晚了,听到她的那些话,盯着江成瀚的安国公脸色越发不善,目光中更隐隐有怒火浮现。
  江成瀚早有心理准备,对此倒是面色如常,平静地站起身后,便打算说些什么,但这时安国公却已顾不得他了。当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颜静书,安国公脸上的愤怒立时便被担忧焦急所取代。
  “书儿——”忧子心切,安国公快步冲到了床前,只是连叫了数声后,颜静书始终毫无反应,不由紧紧地皱起了眉,“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一直守着颜静书的丫鬟被安国公少有的肃穆中甚至带着几分严厉的目光吓得腿一软就跪了下来,红着眼眶哽咽着回道:“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进来的时候,二公子已经这样了,奴婢怎么叫,都叫不醒二公子,当时、当时屋里除了二公子,就只有、只有那位江公子在……”
  丫鬟颤抖着声音说完,安国公的目光随之就又回到了江成瀚的身上,眼中的愤怒,比之前还要更盛了几分。
  颜静书人事不知昏迷不醒,安国公焦急心疼之余,对于江成瀚这个‘罪魁祸首’自然越发的恼怒愤恨,气得脸色都涨红了,哆嗦着手指指着江成瀚怒骂道:“你、你对我儿到底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来人,快,给我把这无耻的狂徒绑了,绑了——”
  因着听那小丫鬟说颜静书似有不妥,为防万一,虽然安国公带了人来,但除了管家,其他的都留在了门外,是以安国公一下令,门外守着的一众小厮便冲了进来,顺着安国公手指的方向,朝着江成瀚就扑了过去。
  “且慢!”江成瀚早知今日之事他轻易脱不得身,对安国公此举也并不意外,但却不代表着他会就此束手就擒。
  见因自己的突然出声而下意识停下了动作的众小厮,江成瀚看着安国公接着道:“颜大人,在下江成瀚,今日原是随寇大将军为府上老夫人贺寿而来,曾与颜大人见过一面,想来颜大人应还记得在下。至于令公子……”
  “竖子住口,莫以为搬出寇世均我就不敢对你如何,你如此折辱我儿,就算是告到皇上面前,我也必会为我儿讨一个公道!”江成瀚的话还没说完,安国公便忍无可忍地厉声呵斥了出来。
  安国公自然是记得江成瀚的,毕竟不久前才见过,且虽是初见,但江成瀚却是被大将军寇世均带在身边,亲自与他及旁人引见,言语中更是极为看重的样子,在加上江成瀚本就身材高大相貌不凡,便很是令人印象深刻。但莫说他只是寇世均麾下的一个小小将领,就是寇世均本人,今日欺辱了他的二子,他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江成瀚能够理解安国公的心情,所以虽然被骂了倒也不恼,只是折辱国公公子这个要命的黑锅,他却不能就这么背下来,便对安国公道:“颜大人,眼下我说什么想来你也不会信,不过我已遣人去请了大夫来,令公子到底如何,待大夫来了便可清楚明白了。”
  随后不等安国公说什么,江成瀚又正色道:“颜大人,你也无需命人绑我,今日之事并非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与令公子都是受了他人的算计和陷害才会如此。等令公子醒来,我愿与他当面对质。事关名誉清白,在此事查清楚之前,就算你请我离开国公府,我也不会离开的。”
 
 
第2章 原委
  安国公并非是冲动暴躁之人,只是事关亲子,难免急切焦躁了一些,以至于连请大夫这件事还是江成瀚提起才想到,而待听完江成瀚之后的一番后,安国公虽然依旧恼怒,但还是留有几分理智,也将江成瀚的话听了进去。
  诚然,此刻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江成瀚的话,但心里到底半信半疑起来,毕竟若真如江成瀚所说,那事情无疑要复杂许多。
  涉及到国公府和大将军府几十年的交情,还有自己儿子的前途名誉,安国公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准备等颜静书醒来再做打算。
  见安国公虽然对着自己依然没个好脸色,但也没有继续让那些小厮绑自己,没再喊打喊杀,江成瀚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没让他们等太久,很快,刚刚被江成瀚派去请大夫的小厮就扶着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跑进了屋子里,边道:“大夫来了,大夫来了——赵大夫,快,快给我家少爷看看。”
  小厮急慌慌地,进了门脚步不停就把老者连扶带拽的直奔床的方向,一时都没注意到安国公的也在。
  直到安国公听到动静猛地站起身,才吓了一跳,赶忙放开了老大夫,给安国公行礼。
  那老大夫一听安国公也在,也赶忙拱手见礼,安国公心中挂念着二子,大步走到老大夫身边,一把扶住老大夫的手臂,没让人弯下腰去把礼行完,就扶着人往床边而去,面上带着忧虑急切道:“老人家不必多礼,犬子昏睡不醒多时,也不知是何缘故,劳烦你快给看一看。”
  老大夫行医多年,自知万事以病患为先,对安国公应了一声后,便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从中取出了脉诊来。
  待丫鬟将颜静书的手从锦被下拿出,老大夫当即便开始为他诊脉,同时询问颜静书是什么时候发病的,之前可有什么症状。
  小厮和丫鬟此时都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然是面面相觑,没人能给出答复,最后齐齐看向了江成瀚。
  江成瀚倒是知道一些,他沉吟了片刻,才斟酌着道:“颜公子具体什么时候发病的我不知道,我见到颜二公子时,他身上已经热的厉害,还出了不少汗,人也有些神志不清……当时我自己也感觉到有些不适,为防不测,只得以掌为刀,劈在他的后颈,让他晕了过去……”
  江成瀚说到这,屋中众人顿时都惊异的看向他,显然没想到竟然是他将颜静书打晕过去的。安国公更是狠狠瞪了江成瀚一眼,明明伤了他的儿子,竟然还言之凿凿的说自己无辜,现下更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果真是可恶至极。
  对于安国公的瞪视,江成瀚自然没有忽略,但他却并不后悔。
  以颜静书当时理智全无的模样,若他没有及时把人弄晕,后面还不知会发展成什么不堪的场景,于他而言自然也会更加麻烦。
  打晕颜静书是为了颜静书,也是为了他自己。
  而此刻,事关颜静书的身体安危,为免耽误了颜静书的诊治,他也不能将这件事隐瞒下来,且既然是自己做的,他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江成瀚接着又道:“……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就想要找人来,但等我撞开了屋门,才走出去,就被人从身后打晕了,再之后就是不久前被那个小丫鬟的尖叫声吵醒。这期间颜公子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江成瀚说的平淡,但他话里的不同寻常,却是任谁都听出来的。
  安国公不由想到了刚刚江成瀚所说他与颜静书被人设计之事,短暂的思量之后,他还是暂时压下怒气按捺了下来,决定还是等颜静书醒来再说。反正人现下就在他国公府里,等一切查清楚再做处置也不迟。
  安国公不说话,他人自然也不敢多开口。
  老大夫听完了江成瀚的话后,沉思了片刻,便撤了手,结束了把脉。
  安国公忙问道:“大夫,我儿如何了?”
  “国公爷莫急,”老大夫收了脉枕,起身对安国公道:“令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服入了过量的迷情药,才会导致身体发热出汗神志失常。虽然精气有些受损,但只要好生休息几日,多食些补气益血的增补之物,便无大碍了。”
  “迷情药?!”虽然之前已有猜测,但此刻真的听到大夫这么说了,安国公还是心下一惊,随后猛地想起了什么,忙又对大夫问道:“大夫,那我儿身上、身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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