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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活儿吗?谈恋爱那种(近代现代)——费拉曼图

时间:2020-01-20 17:04:46  作者:费拉曼图
  “行。”工作人员觉得小孩儿挺逗,于是说:“那你们就去大众乐迷区吧。节目录制时间挺长的,到时候站累了,想回来休息的话随时再过来,别把手环弄丢了就行。今天来的观众都签了保密协议,手机也都不允许带进场。你们是贺老师的朋友,我就不多嘱咐了,还请一定配合。”
  彤梓青听了这话,一个劲儿地点头外加感谢对方,然后眉开眼笑地拉着俞寒跑了下去。路过导师席的时候,彤梓青看着上面贴的一个个牛X闪闪的名字,心里一阵激动。
  没过一会儿,刘春花也到了。还有覃哲,以及陈漫心和林泽。大家统统都跑来了乐迷区。彤梓青看着身边的人,由衷地感叹到,似乎自从他认识俞寒的那一刻起,就如同拉开了哆啦A梦的四次元百宝袋。他见识了浓烈的爱恨,领教了刻骨的别离,而自己的人生也随之跌宕起伏,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
  几个人相互打过招呼,陈漫心正式把林泽介绍给彤梓青和俞寒:“这是我小男友,你们上次见的时候还没落着名分。”
  林泽忙和两人握手,乖顺的样子和那晚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俞寒笑着打趣他:“你上次在餐厅的时候,可太让人家贺老师下不来台了。”
  “上回是我不对,”林泽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那天是我生日,我想约陈总的时候,他说晚上得跟客户吃饭。我求他早点结束,他又说是帮朋友的忙,不能敷衍人家。所以我当时一生气就没过脑子。”他继续道:“后来陈总带着我找贺老师道歉来着。老师人挺好的,还请我俩过来看现场。”
  而彤梓青则一脸坏笑地贴着陈漫心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然后直接被人拿来跟俞寒告状:“卷毛儿跟着你都学坏了,以前多纯一孩子。”
  俞寒忙把人搂回到自己身边,笑着伸冤:“这可是我老师,只有他教我,没有我教他的份儿。”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功夫,观众们已经分批次进场。偌大的演播厅一下子就被塞得满满当当,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热烈。
  一阵激烈的开场音乐后,主持人现身。由于他本身就是乐队圈里的老炮儿,拿着话筒刚一张嘴,台下立刻high成一片,丝毫不用费力热场子。跨界主持人先是照着稿子念了一通估计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的积分算法和晋级规则,又对着出了真金白银的赞助商隔空送出感谢和祝福。
  场面上的话好不容易说完了,随着第一只老牌儿乐队登台表演,新浪潮的电子舞曲风格配合LED矩阵灯闪耀出的复古斑斓一下子就让现场观众燥了起来。
  彤梓青觉得自己都好久没这么全身心地放松过了,这种实打实的幸福感安全感混合着节拍韵律一下子就激发了他的肾上腺素。于是他一边大声地跟着音乐歌唱,一边以剪刀手造型跳着土味disco。
  俞寒看着眼前开心得像个小学生的彤梓青,觉得自己也被对方的快乐传染得瞬间年轻起来。不过俞寒可不要变回小学生。他想,还是做成年人好,有能力保护和照顾自己爱的人,以及做那啥的事儿,什么什么都不耽误。
  前半场的六只乐队逐一登场,各自贡献了精彩的表演。而导师们则穿插其中进行点评,或犀利或风趣,不一而足。
  “是不是快到小岭了?”刘春花在一旁问着,语气中不免带了些紧张。由于她没有看过梁小岭彩排时的表现,彤梓青十分理解这种担忧。他忙安慰对方:“姐,你放心,小岭哥没问题的!”
  此时台上的乐队和导师们结束互动,大幕重新徐徐降下,而这回拿着话筒走到舞台中央的主持人却变成了贺荣。他先是和观众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接下来登场的这只嘉宾乐队,在场的朋友有人可能知道,有人可能从未耳闻。在我第一次听到他们作品的时候,乐队的主唱小峰就已经过世了。而今天代替他表演的小岭,是小峰的同胞兄弟。虽然前者缺乏登台经验,乐队成员之间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彩排磨合,但节目组还是想请他们把这首差一点无法面世的歌曲呈现给大家。”
  贺荣顿了顿,继续道:“除此之外,我还想说,在节目组最开始接触乐队的时候,很多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是个商业化的节目。而乐队不是男团,不应该被商业化。但我们认为,越是’独特’’小众’的东西,越值得被大家看到,越值得被商业化。值得创作者们用付出血汗梦想挣来的钱,去实现良性循环支撑自己和乐队继续走下去。我们真心呼吁在场的和电视剧前的乐迷朋友,可以用行动来支持自己喜欢的乐队,让他们可以更加有尊严地做音乐,让他们的家人可以更有安全感和荣誉感地去支持这项事业。”
  底下的观众集体鼓掌,彤梓青紧紧搂着听了这番话流下眼泪的刘春花,也跟着拼命叫好。
  贺荣清了清嗓子,大声说:“让我们有请刺葵!”
  随着他的离去,一点点显露出“刺葵”两个泼墨大字的弧形电子巨幕升起,露出了台上站着的四个人:小岭、考拉、叶子和熊仔。
  而台下的观众,有些人是看过“刺葵”现场表演的。此刻,如假包换的主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便真如同凤凰涅槃一样,让不少乐迷抑制不住发出惊呼。
  前奏这时缓缓响起,却不是彩排时的那首《旅人蕉》。这旋律连彤梓青也没听过,他扭头小声问道:“姐,这是小峰哥后来写的歌吗?”
  “嗯,就是那首差点被卖走的demo。”刘春花的眼睛紧盯着乐队,轻声作答。彤梓青忙点了点头,专心致志地看向舞台,屏气凝神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可偏偏这时,台上的表演却明显出了问题,前奏的时间有些过长了。彤梓青仔细一辨别,听出这是把前奏又重复了一遍,该进歌的地方梁小岭并没有开口。他整个人仰着头站在立式麦克风的后面,似乎已经僵在了台上。
  “小岭是不是紧张了?”俞寒贴着彤梓青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毕竟是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当着这么多人表演。”
  彤梓青此刻也有点懵,他眼尖地看到乐队其他成员也在互相递着眼神,似乎谁都不知道要把这前奏弹上几遍。
  幸亏这是录播的节目,在场的工作人员应对起突发状况来都非常有经验。就在现场导演一边示意音响师和导播,一边抬手要喊卡的时候,小岭却突然开口唱了起来。
  确切地说,这不是“唱”,而是嗥叫、是呐喊,是类似于一种异域长调的激烈抒情。它毫无章法,毫无追溯性,像是无根之水,陡然喷涌,然后泼天而来。不管不顾地浇在人身上,溅起青色的雾气。
  可彤梓青却从这声音里真切地听见了什么。他听见了埃塞俄比亚波状起伏的高地;听见了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听见了回头看这一生,人如飞虫堕网内;听见了命中八尺,有人偏求一丈。
  随着这惊心动魄的喊声渐渐走低,全场万籁俱寂。乐队成员们十分有默契地重新弹起前奏,歌声伴随着音乐最终响起。
  残梦依稀
  未醒已消弭
  前路晦暗迷离满目皆是疮痍
  时光斗转
  盼往事星移
  叹宿命却依旧把人困在原地
  人潮怒海 逐流近窒息不知寂寂何待
  草木黄落空留下斑驳颓废浩瀚悲哀
  恩仇憎爱 混淆幼稚理想和滚烫血脉
  泼洒于浓黑寒夜止境终成凄丽异彩
  ......
  歌词滚动在乐队身后的电子屏幕上,以一种临危不惧的姿态,填满了整个舞台。
  在梁小岭把副歌唱到第二遍的时候,现场就已经变成了全体大合唱。彤梓青揣着激动难耐的心情忍不住环顾四周。然后,他觉得自己又看见小峰了。
  梁小峰此刻就站在拥挤的人群里。他满脸的骄傲,一身的洒脱,同样对着台上的小岭挥舞着手腕上的橙红色光芒。而小峰这时也看见了彤梓青,他把两只手圈起来抵在嘴边,笑着喊道:“谢谢你们!”
  彤梓青的鼻腔一下子就酸了,喉咙里像被塞进来一个青橘子,卡在那里让人无所适从,唯有放声大哭。
  俞寒见状忙把人搂在胸前低头看着他:“怎么哭成这样儿了?”
  “哥,”彤梓青边抹眼泪边说,“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说。”俞寒轻拍着他的后背。
  “你,我和煤球儿,”彤梓青看着俞寒抽泣道,“咱...咱仨往后一起过日子吧。”
  作者有话说:
  峰岭两兄弟的故事作为复线剧情算是正式落幕,寒哥掉马前得先开趟车!
 
 
第56章 One Night in Beijing
  乐队的表演一结束,梁小岭就被考拉几个人从后面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台下不停叫着安可的歌迷堆儿里。满脸都是狼狈喜悦的人手脚并用好不容易站起来,立马伸着脖子找了一圈儿,锁定目标后便费力穿过拥挤的乐迷蹭到覃哲身边给了对方一个几乎要勒死人的拥抱。
  台上的导师们这时候纷纷发言表示肯定,而后排的专业乐评人则持不同意见。两波针尖对麦芒,现场直接辩论了起来,精彩程度简直比节目本身还好看。
  下半场的时候,剩下的几只乐队依次上台。异彩纷呈的演出风格让现场乐迷持续狂欢,尖叫声不断。最终有的晋级,有的待定,有的淘汰。节目依照游戏规则顺利录制完成。
  台下的几个人都知道过些天后,梁小岭就要和覃哲一同回埃塞X比亚了。千里搭凉棚,没有不散的宴席,于是众人纷纷互道感谢,互道珍重,相约以后有机会一定去非洲的广袤高原和纵贯全境的大裂谷去看看。
  散场后大家各自离开,俞寒也带着彤梓青驾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要不是节目组要求保密,真想现在就把今晚看到的一切发微博上!”彤梓青坐在车里感慨道。
  俞寒侧头看着依旧沉浸在激动情绪里的人,笑着说:“要不现在带你去唱K?看你兴奋得跟猴儿似的坐都坐不住,不知道的还以为座儿上长了钉子。”
  “那个,哥......”彤梓青脸上泛起红晕,他小声说:“要......要不你往护城河那头开吧。”
  “去那边儿干什么?”俞寒纳闷道,“这时候儿,湖面儿都已经结冰了吧。”
  “你就开吧......”彤梓青催促他。
  俞寒随后从对方低垂下来的浓密睫毛上读出了心猿意马的味道。他没有再问,直接调转车头往南边开去,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就把车停在到了河堤的一侧。
  冬天深夜的护城河边空无一人,只有繁密细长的枯黄柳枝被呼啸的北风把玩摆弄着。远处的古老箭楼身披着柔情似水的月光,不动声色地伫立在那里。
  俞寒坐在驾驶位上,看着身边的人摆出一张标准的直男脸来装傻:“咱们......沿着河边儿溜达溜达?”
  彤梓青没说话,而是直接打开车门跳下去跑到了俞寒那头。他冲着里面的人伸出食指,然后又弯成了一个钩儿,轻轻地敲在车窗玻璃上召唤他。
  看着彤梓青既害羞又纯粹的表情,俞寒瞬间就被这生疏勾引中不自觉流宕出的天真无邪击中。心像是一下子被人浸在了蜜糖罐子变得又甜又软,而身体的某处则像是被铁水浇筑起来了一样。
  俩人趁着浓浓夜色钻进车的后排空间,彤梓青面对面地跪在俞寒身上,然后一下子把帽子和外套扯掉扔去了一旁。
  此时温暖的车厢内部和外面“三九四九冰上走”的天气似乎不同处于一个世界。外面的寒风越是凛冽,里面的气氛就越是滚烫。
  俞寒把手放在对方细白的后颈上,用额头抵着彤梓青低低哑哑地问道:“金主儿你要做什么?”
  “我要be real!”摇滚小青年儿彤梓青气吞山河地说完这句话,抬手便钳住了俞寒的下颌,然后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某个伟大的领袖曾说过,把思想性落实到艺术性上的行为,叫“莎士比亚化”。而此时此刻,满腔兴奋无处宣泄的人只想把一身燥热的血都泼在俞寒身上,把他彻底地“彤梓青化”。谁知吻着吻着,彤梓青就觉得这主动权跑到了对方手里,自己也开始被“俞寒化”。
  破匡威被彤梓青左脚辗右脚地踹了下去,随之失踪的还有牛仔裤。经过一番近乎于搏斗的挣扎,在他身上恪尽职守的就只剩下Oversize的摇滚卫衣和内裤袜子。而反观俞寒,则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正经样子,恨不得下一秒就可以去联合国大会上做总结发言。
  这强烈的对比不知怎么就戳中了彤梓青潜意识里的兴奋点。他敏感的前端不断吐露出的体液泛滥成灾,逐渐把纯白色的CK侵染成了透明的颜色,显得脆弱且不堪一击。身上的卫衣被人掀起来放在了锁骨的位置上,胸前粉嫩的凸起在舌尖的舔弄下也颤巍巍地肿胀起来。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俞寒看着身上的人,轻轻地抽动着手指。
  “开心……”红着脸的人直起腰来努力配合对方的动作,然后用害羞又亢奋的声音说:“特别特别开心,想要飞。”
  俞寒听他这么说,直接把白色的布料剥离到了一侧,然后把手指换成了真刀真枪的家伙抵了上去。
  “青儿,你刚才说咱仨一起过日子的时候,我就已经飞了。”俞寒把手抚在彤梓青的腰窝处,喘息道:“来,这次咱们一起。”
  早已臣服于灵魂中滋生出的极度渴望,彤梓青夹杂着耻感和快感把那骇人的东西一点点吞了进去。让人牙酸腿软的过程就如同被高清摄像机精准捕获了一样,慢镜头把每一秒都拖成了一辈子那么长。而最终抵达甬道最深处的分身,被不停收缩的炙热内壁紧紧咬住后便开始了自己一往无前的征程。
  上面的人和下面的人合而为一,说不清到底谁是给予者,谁又是承受者。他们拼尽全部的热情和爱意彼此摩擦索取。暗香四溢的的呻吟声和水渍声就这么顺着车厢的缝隙潺潺不断地淌了出去,沿着结了冰的护城河面一路漫到了人声鼎沸的烟袋斜街,更阑静谧的安河桥北,良人未归的百花深处。
  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彤梓青觉得自己被俞寒带着越飞越高,他迎着风、迎着星月、迎着一切暗物质彻底绽放。最终,眼前整个璀璨无垠的银河系急速坍塌,跟着他们一同自由落体,世界又一点点地浓缩成了周身这小小一隅。而两个人的手从始至终都紧紧地交缠在一起,腕部的两抹蓝色流光,在黑暗的车厢内跌宕起伏,经久不灭。
  同居的事情一敲定,剩下需要落实的就无非就是些体力活儿。俩人捡了个节日气氛浓郁的好日子去彤梓青家里拿了衣服电脑以及其它杂七杂八的日常用品。俞寒还捎带手儿把那把尤克里里也一同放在了车的后备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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