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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妹虐我千百遍[重生]——议棋

时间:2020-01-21 15:13:41  作者:议棋
  顶着雨水的侵蚀,她看到了一双美丽的眼,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水蓝色眸子,灿如寒星,幽若深泉,却溢满痛苦。
  她看到她死死掐着脖子的夏儿,因着窒息憋红了脸,额角青筋全都跳凸了起来,还强打精神帮她吸走身上暴涨的煞气。
  她的痛苦消失了,可夏儿身上却爆起一根根青色血管。
  顾凌洛痛苦地扬起脖子,暴凸的血管疯狂扭动着,仿佛一只只恶虫要撕裂她的皮.肉破.体而出!
  风声!雨声!哭嚎声!物体碰撞声!
  所有的一切无限放大,月娘瞳孔紧缩,突然承受不住猛地抱住脑袋,拼命蜷缩起身子。
  好吵!别吵了!别吵!!!!!
  轰隆——
  一声巨响石破天惊,余音久长,所有的一切突然静止下来。
  扑通!
  扑通扑通扑通!
  马车,树木,哭嚎的人们……卷入半空的一切全都掉了下来。
  风止了,雨歇了,遮天蔽日的乌云缓缓散开,到处都是痛苦的□□声救命声。
  月娘蜷缩在泥水中,缓缓张开眼,灰蒙蒙的天还滴答着最后一波残雨,打在脸上冰凉刺骨。
  她望着天,怔怔然,脑中一片空白,竟连自己是谁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那是……什么?
  一缕幽蓝星尘飘过眼前,她探手去抓,还未碰到,星尘已散。
  又一缕,再一缕,源源不断的星尘自身旁逸散,美如流萤,恍如梦境。
  她随着那星尘一点点转过视线,源源不断的记忆突然迸入脑海!
  “夏儿!”
  她猛地坐起来,顾不得虚软眩晕,一把抱住了满身是血的顾凌洛。
  无数幽蓝星尘自顾凌洛身上散出,一口一口的血不要钱的往外冒着。
  月娘傻了,拼命捂着她的嘴,好像这样血就不会再涌出来似的。
  “怎么会这样?这,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怎么了?”
  血顺着指缝不断涌着,怎么捂都是徒劳无功,月娘突然抽回了手,无措的去抓那些逸散的星尘,拼命往她身体里按。
  “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没用,通通没用,不管是捂住她的嘴,亦或是扑抓那些星尘,都无法阻挡顾凌洛的身形消散,她已经虚无的几乎辨不清眉眼。
  顾凌洛含着最后一口气,想要帮她擦去眼泪,可用尽了全力也没能抬起一根手指,只得叹出一句悠长话语。
  “别……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不要!”
  月娘哭喊着将她按进怀里,却只抱得满怀星尘。
  不要死!不要!
  猛地张开眼,窗外弯月如钩,夜色幽沉。
  月娘头晕目眩,趴在床边干呕了许久也没呕出丁点东西。
  也是,她已许久不曾好好用饭,腹中空空如也,又能呕出什么?
  丫鬟听到动静,轻手轻脚进来,又被她赶了出去。
  她抹掉额角冷汗,望着懒星弯月,再一次怀疑一切只是一场梦,这世上从来没有那个玄衣轻衫整日板着脸都美得羞云赧月的女子,更没有那解不开的层层误会、鲜血、杀戮。
  可梳妆台上的流苏木钗,衣架上精心打理的凤冠霞帔,还有那桌上摔成几瓣又拼粘回去的玄衣泥人,总是一次次撕裂血淋淋的现实。
  夏儿死了,死得彻彻底底,连尸首都不曾留下。
  她想起夏儿曾说过,聚福鼎乃不祥之物,若不带走,整个世间都会毁掉。
  当日不信,如今却是不由得她不信。
  若夏儿不曾骗她,她真是为了大义才偷走聚福鼎,那她,她……她又是如何折磨她的?!
  她囚禁了她年余,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她,还一次次妄图杀了她!
  她这般对夏儿,夏儿却无视她还掐着她的脖子,毫不犹豫救了她。
  她,她……错了吗?
  她是不是不该这么对夏儿?
  不!她没错!
  她是她的灭门仇人!她怎么折磨她都没错!
  像是为了佐证自己没有错,她发疯似的追查了当年所有的一切。
  她很快查出,翊王身边从来不曾有过如刘夏这般的亲信,刘夏也不是什么猎户之女,她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她的的确确非这世间之人。
  可,可这并不能抹去她害她家破人亡的事实,她该恨她的,该的!
  她继续查,动用了几乎她全部的力量,只是为了给自己恨她增加筹码。
  可越查,她越心悸,越查,越不能自已。
  泄露福鼎被盗消息的是翊王的人,翊王其实根本不晓得福鼎被盗,一切都是歪打正着,他原本就设计大婚之日传出福鼎被盗的消息,煽动先皇对付刘府,趁机夺位。
  而先皇原本也并非真的相信福鼎被盗,他早已摸透福鼎的规律,知晓只有良善之人才能不被福鼎所扰。
  所谓良善之人,就是身上几乎没有黑能量,福鼎完全不会对他产生波动的人。
  当日缉拿刘府上下的兵丁,包括菜市口执刑的刽子手,通通都是先皇精挑细选的心善者,其中不乏被迫还俗充当兵丁的和尚。
  就连对付刘府,也完全是齐家表哥首当其冲,先皇从未说过一句要害刘家的话。
  先皇可谓是相当谨慎,也实在是忌惮刘家,忌惮到无论如何也要除之而后快。
  所以,至始至终先皇都不曾相信聚福鼎真的丢了,他不过是洞悉了翊王计策,将计就计,既除掉了心腹大患刘家,又打击了虎视眈眈的仇敌,一箭双雕。
  直到刘家灭门,先皇着人掘地三尺找了年余都没能找到聚福鼎,这才终于相信它丢了。
  刘家灭门与刘夏盗走聚福鼎无关,完完全全无关。
  得到这消息后,月娘不准任何人打扰,关在房中足足十日未出,若非丫鬟强行闯入,她怕是要饿死在那床榻之上。
  勉强灌下水米,养了三四日之久,月娘才总算缓过那口气。
  丫鬟帮她盖锦被,她一把抓住了丫鬟的胳膊,眼神木愣,说出的话哀戚的让人心酸。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没人知晓她究竟错在哪里,更没人知晓她是在同谁道歉,府里上下只知打那儿之后,他们的郡主娘娘突然像是变了个人,逢人便笑,有求必应,就连原本漠不关心的灾民,也日日施粥,帮着重建家园。
  娘娘总说,这些灾民都是她害的,可那日天崩地裂狂风暴雨,明明是天灾,怎的能算在娘娘头上?
  娘娘还说,夫人总会回来的,因为那刚过门就遭了天灾的郡主夫人曾说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娘娘相信夫人,也一直等着夫人。
  可是等啊等,春来秋去,年复一年,紫禁城早已恢复往日繁华,娘娘却始终没能等来夫人。
  管家悄悄说,夫人早已死了,只是娘娘不肯信罢了。
  唉,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便是如娘娘这般身份尊贵之人,终究也是有过不去的心坎。
  府里上下无不唏嘘感叹。
  那日,她给娘娘送茶,隔窗便见娘娘捧着一方布帛暗自垂泪。
  “定不负卿……好一句定不负卿……大婚那日,你再三叮咛,要我不要刁蛮任性,要我见人三分笑,还要我多多多助人聚些人情,我全都一一照做,可你呢?呵呵,你呢?”
  娘娘看见了她,擦了擦眼泪,没再言语,招呼她沐浴更衣,换上了一直奉在衣架的凤冠霞帔,便坐在了梳妆台前。
  她本想问问娘娘,这眼看便要天黑了为何还要上妆?
  可想了想终究没问,自打夫人去后,娘娘已多年不施粉黛,若非勤于打扫,只怕梳妆匣子都要挂了蜘蛛网,今日难得娘娘有心思。
  娘娘的手着实是巧,便是多年不动脂粉,描眉涂唇依然娴熟,尤其是那额间的凤尾花,轻描慢勾,画得惟妙惟肖。
  娘娘起身,在她面前转了一圈,笑问:“我美吗?”
  娘娘本就极美,艳红的霞帔加身,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这些年娘娘越发清减,沉甸甸的凤冠戴在头上,总忧心会累着她细瘦的脖子。
  “美!美极了!奴婢从未见过比娘娘更美的!”
  她诚心实意的夸赞,娘娘却缓缓隐了笑意,吩咐备马车,她要出城。
  她赶紧称喏,转身下去,跨过门槛之际,听到娘娘喃喃自语。
  “怎会没见过?夏儿便比我美……”
  娘娘这是又在思念夫人了。
  也是自己多嘴,怎的夸赞之前不多斟酌?
  娘娘穿着那凤冠霞帔便出了城,一路到了惠芸庵。
  下马车时,夜色已深,娘娘让她下去休息,自己独坐庵堂,彻夜未眠。
  她总觉得娘娘似有不妥,不敢熟睡,夜里恍惚听到娘娘自语。
  “你让我在这儿等你,我便再等你最后一晚。”
  最后一晚?什么最后一晚?
  天蒙蒙亮,丫鬟一个激灵醒了,起身再看,庵堂红烛已灭,燃尽的蜡油黏在菩提木桌,猩红红一片,有些刺眼。
  娘娘不见了踪影。
  丫鬟四下寻找,终于在庵后山崖寻到了自家娘娘。
  朝阳初升,霞光四射,月娘一身红衣似火,头顶金冠熠熠生辉,周身镀满暖红光痕,浓云翻滚在她脚边,竟仿佛要羽化登仙一般。
  丫鬟心中骇然,慌忙喊道:“娘娘!!”
  月娘闻声回首,脸侧霞光昏暗了神情,只能隐约恍到她唇角勾起的浅笑,还有眸中驿动的水痕。
  “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我好不了了……再也好不了了……”
  晨风拂乱了月娘鬓角的碎发,她的笑容飘渺又遥远,丫鬟拼了命地跑过去,却只扑到一场空。
  ……
  累了,真的累了。
  接连一个礼拜刘夏都没出门,闷在家里不刷微博,不看任何娱乐新闻,甚至连手机都没怎么碰。
  眼看周五最后截稿日要到了,小陈小心翼翼地发来信息问她有没有写好曲子,她没回。
  她并不是真的歧视口水歌,相反,她其实也很喜欢这种朗朗上口的曲子,自己也曾做过,灵感来的话,不用wilson逼,她自己都会按捺不住拨弦作曲。
  可前提是她愿意。
  现在,她不愿意,也不打算委屈自己配合。
  死而复生,她想得最透彻的一件事就是,人得为自己活着,处处忍让,处处屈服,那等于把自己的人生拱手让给了别人。
  如果说真是生活艰难,不忍让就得死,而自己又舍不得家人不想死,那勉强自己屈服也算情有可原。
  可偏偏她生活优渥,比金字塔尖不足,比绝大部分人都强,就算合同的赔偿金翻几倍,她不用倾家荡产也能赔得起。
  最重要的是,赔偿金翻倍意味着身价翻倍,割了风行,照样有大把娱乐公司等着签她,她脑子进水了才会委屈自己。
  更何况,风行也舍不得放走她这么个刚刚煮熟的肥鸭。
  Wilson敢这么嚣张,不过是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满足了他不合理的要求,和浩烟吃饭啊,喊改改拍mv啊,诸如此类,便以为她是只好捏的软柿子,可着劲儿的欺负。
  之前都是歪打正着,她也懒得跟Wilson解释,倒是让他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刘夏抠了抠指甲边缘溢出一点儿的指甲油,呼呼吹了两下,冷冷一笑。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看来也是时候让Wilson知道,即便她真是只喵,也是只挠一下他就得赶紧打疫苗的喵。
 
 
第98章 夏夏想自闭
  周五一大早, 手机呼铃铃响个没完, 刘夏睡眼惺忪地摸过来一看。
  备注名:SX。
  字面意思,傻叉。
  毕竟SB和MDZZ实在太显眼了, 万一被谁看到显得她多没素质。
  好歹她现在也是个正经音乐人,很讲文明的。
  SX总监wilson的电话, 不接!
  但也不能挂。
  挂了显得她多没礼貌。
  还是那句话, 她现在可是个正经音乐人。
  她打着呵欠不紧不慢改成勿扰模式,丢下手机继续好梦。
  这一觉没睡多久,门铃叮铃铃吵得她脑仁疼。
  改明儿一定得换个门铃, 能调音量那种。
  爸妈不在,妹妹在M国地球村集训也不在,自己不起来开门是绝对没人开的。
  啊啊啊!怎么还在按!
  刘夏抱着空调被在床上滚了一圈再滚一圈,不想起不想起死活都不想起, 假装没听到行不行?早知道昨晚就不刷那么晚的剧了。
  唉, 算了, 门外百分百是助理小陈,她也实在没必要为难人家。
  挣扎着爬起来下楼, 开了门才知道失算了。
  不止小陈, 还有经纪人璐姐。
  璐姐抱臂看着她,一身得体的小西装, 加上修剪的服服帖帖的短发,看上去专业又犀利。
  “你还知道开门?!”
  “哈哈哈……”这种时候傻笑不吃亏,“好早啊。”
  “早?!”璐姐举起腕表恨不得戳她脸上,“都快十点了还早?!!”
  “我……”
  “好了!不用解释了!赶紧换衣服跟我走!”
  璐姐急得恨不得上手帮她洗脸刷牙, 她想冲个晨澡的小小要求都被无情拒绝。
  随便套件杏白色大针脚毛衣,穿上瘦腿裤,不等找双合适的小短靴,璐姐已急不可待地弯腰帮她兜上了运动鞋。
  “赶紧的!快点!”
  “到底什么事啊?这么急?”
  这火烧屁股的架势,刘夏再傻也看得出来绝对不可能是她没交口水歌的功劳。
  “到车里说!”
  噔噔噔一路被拽着跑进电梯,跑到停车场,坐进车里。
  璐姐汗都顾不得抹一把,拧开钥匙就一骑绝尘。
  这可是璐姐自己的爱车,什么时候也私车公用了?还亲自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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