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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反派的炮灰伴侣(穿越重生)——坐观山海

时间:2020-01-26 10:22:07  作者:坐观山海
  “每年这一天都会这样?”云彦皱眉。
  “对,”大夫神色有些凝重:“我认为是心理因素导致的。”
  “……那你有确认过吗?”
  “我试着和沈少的心理医生沟通过,认为可能是应激性发热,类似于tsd,但是……还没有得到确切的结果。”
  ……沈疏珩还有心理医生?
  云彦默默记在心里,却没有多问,只是猜测:“……是因为,以前的事情?”
  管家在一旁没吭声,看来这事儿不是不能提。
  大夫想了想,道:“您是说车祸吗?”
  云彦点点头。
  “我以前也这样猜测过……但不能确定。”大夫皱眉:“据我所知,沈少车祸后并没有高热症状,但也不排除后来心理性因素诱发高热……但都只是猜测,不敢下定论。”
  “那……就每年都这样熬过去?”
  大夫点点头。
  云彦大概了解了。
  怪不得今天离开医院的时候,沈母会说:“你留在这儿,到底是你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啊?”
  原来是早料到他晚上会发热。
  沈疏珩也不说。
  因为每年的处理流程都很相似,大夫交代过了注意事项,将开好的药物留下,就离开了,让管家发现什么异常及时联系他。
  “您去休息吧,这边有人照顾。”管家试图让他宽心。
  云彦点点头,回去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他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得可能是下午睡过一觉的缘故。
  眼看时针就要指向十二点,他又穿上睡衣起来了。
  顺着走廊过去,他见沈疏珩房间的门虚掩着,于是推门过去。
  沈疏珩额头上盖着冰过的毛巾,依然没醒,呼吸粗重,眼球和睫毛时不时地颤动。
  怕他觉得晃眼,房间里只开了一个落地灯,昏黄的灯光下,他的样子让人看了更加难过。
  天气已经转热,他身上只一层薄被盖到胸膛,胳膊露在外面方便擦拭。
  留下的女佣年纪不大,用拧干的毛巾帮沈疏珩擦拭着胳膊和手心,见到云彦进来,对着他欠了欠身。
  云彦点点头,让她不用管自己。
  女佣将毛巾浸入冰水里,拧干了,又试图去擦另一条胳膊,俯身下身,手臂越过沈疏珩的胸膛的时候,看了一眼沈疏珩的脸,颇有些含羞带怯的味道。
  云彦:“……”
  ——不是,留这么孤男寡女的深夜共处一室真的好吗?!!!
  云彦脑海中浮现了一堆的《霸总和他的甜蜜小女佣》《残疾总裁:霸宠小娇妻》之类的书名……
  咳咳……打住打住!!!
  他看着女佣认真的样子,赶忙忏悔:人家是正经工作者,自己在想什么……
  不过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靠近了床边,对女佣说:“我来吧,你休息一会儿。”
  女佣没有拒绝,把毛巾重新浸湿了拧好才递到他手里,走的时候,又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
  云彦:……???
  女佣出去了,云彦拿着毛巾,继续她没有做完的工作。
  嗯,这就对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就比较安全。
  谁说基佬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我跟我老公就是!
  云彦想到这句话,把自己逗乐了,将毛巾在手里颠了颠,坐在床上,沈疏珩身侧。
  一边擦拭他手臂,云彦一边暗搓搓地想:平时挺少见他运动的,没想到胸肌还挺有料……
  那腹肌呢?
  e……有点想掀他被子……
  咳咳……打住!
  云彦赶忙收敛心神,认真地继续擦拭他的左臂。
  擦到手腕的时候,他却忽然愣了一下。
  刚刚在昏暗的灯光下没注意到,此刻离得近了,他却看到,沈疏珩左手握拳,攥地很紧,像是在握住什么不可遗失的东西。
  而他的左手明明刚刚受过伤,还缠着纱布。
  云彦皱紧了眉头,伸手试图将他的手掰开,却没有掰动,他也没敢用太大的力气,怕再伤到沈疏珩。
  但他还是凑近了去看了看。
  纱布上果然有一道暗影,是渗出的血迹。
 
 
第26章 
  云彦盯着那血迹看了好久, 才终于回过神来,赶忙换了他额头上的毛巾。
  这怎么办?
  他都不知道疼的吗?
  云彦心想, 自己身上要是有个伤口,睡觉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都会醒,他到底是怎么一边把自己掐到流血一边继续睡的?
  ……好吧, 这不是睡,这大概应该叫神志不清的昏迷。
  眼看着那暗色的痕迹渐渐扩大,云彦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出去问佣人要药箱。
  管家原本打算暂时去休息一下, 恰好听到他这么一问,又忧心起来,赶忙拿着药箱过来了。
  “以前他也这样吗?”云彦坐在床边问道。
  “是, ”管家眉心拧紧了:“他每次都会这样用力握住左手,不过时间不定, 一般过一段时间,睡熟了就好了, 自然会放开。”
  “……这是不是也是应激后遗症的一部分?”
  管家叹了口气:“说不准,心理医生也没办法确定。”
  以往每次不管他握拳多久都无所谓, 顶多在掌心掐出几道红印来,但这次不一样——总不能不管他,放任血一直流。
  只能硬掰了。
  “咱们这样, ”云彦跟管家商量, “先把纱布剪开, 我把他手掰开, 你来换药上药,然后把布团塞到他手心里。”
  管家点点头。
  于是云彦控制住沈疏珩的胳膊,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握住他的拳头。
  纤细的医用剪刀沿着他的手背将缠绕在手心的纱布剪断。沈疏珩中途动了动,但并没有猛烈挣扎,这让两人都松了口气。
  然而将手指掰开,又是下一道难题。
  沈疏珩的手指握地极紧,像是拼尽全力一般,也不知道他正生着病到底哪里来的力气。
  云彦只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眼看着那血迹沿着纱布滴落在床上。
  云彦几乎有些不忍——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执着?
  这念头还没刚从脑海里冒出来,手里那原本攥紧的手指却蓦然松开了,云彦还没反应过来,身侧的人就“腾”地一声坐起身来,紧接着,他的小臂被狠狠抓住。
  “沈少——!”管家惊呼,佣人被吓了一跳,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嘶——!”云彦疼的差点叫出声来——这手劲儿也太大了吧!!!
  被惊醒的人仿佛刚刚从噩梦中出来一样,剧烈地喘息着,幽黑的眼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他是谁,也终于知道了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抓住手臂的手立时就放开了。
  云彦赶忙甩甩手:“你吓死我了……”
  “……你怎么在这儿?”沈疏珩皱着眉问他,又看了看一旁的管家和佣人,脸色极为阴沉。
  云彦一边揉自己的小臂,一边指了指他的左手:“你伤着自己了,都没有感觉吗?”
  沈疏珩这才看向自己的左手。
  那里的纱布已经滑落,露出掌心的伤口,手心里都是血。
  沈疏珩默默地将目光移到云彦方才被自己攥住的小臂上,果然在他皮肤上看到了暗色的血迹。
  云彦看了他一眼,又转身对管家说:“药箱留下吧,我来给他上药,您也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管家正想说不用,却忽然对上了沈疏珩的眼睛。
  “去吧,”沈疏珩开口了。
  管家默默放下药箱,转身离开。
  管家一出门,那个女佣也特别有眼色地跟着出去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哎哎哎?
  怎么就跑了呢?还等着你换毛巾呢……
  ……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云彦从一旁拿过拧地半干的毛巾,伸手对沈疏珩说:“手给我。”
  沈疏珩看看自己的手心,似乎还有些怔愣。
  云彦叹了口气,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沈疏珩这次乖了很多,任由他抓着,没有挣扎。
  手上都是凝固的血渍,云彦用湿毛巾一点点擦掉,终于露出了那个狰狞的伤口。
  那伤口应当是被某个器具的碎片割伤的,现在又崩开了,还在渗血。
  云彦又从医药箱里用镊子夹了块棉球,沾了沾碘酒。
  “忍着点。”云彦看了沈疏珩一眼,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伤口上。
  棉球蘸在伤口处,碘酒渗入穴肉火辣辣地疼,沈疏珩却觉得有些病态的畅快。
  这一阵疼痛仿佛穿透迷雾,让他清醒了很多。
  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打量过云彦。
  夜已深了,灯光昏黄,云彦侧着身,脸庞半明半暗,那暴露在光线之下的肌肤仿佛在发光。
  他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长的暗影,轻颤着如同蝴蝶振翅。修剪地整齐好看的眉毛拧紧了,泛着些愁绪,反而让他更加迷人。
  怪不得有人只因为一张脸就对他痴迷。
  这么久以来,这是沈疏珩第一次意识到他的美。
  心跳莫名其妙就快了起来。
  “扑通”、“扑通”……
  几乎有些不堪重负。
  他看着眼前人紧皱的眉头,神色慎重,那表情似乎比自己还疼,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云彦剪了新的纱布帮他缠上的时候,沈疏珩的目光默不作声却肆无忌惮,一寸一寸在他身上逡巡。
  那手腕总是最先吸引他的注意力。
  云彦很瘦,手腕很细很白,他喜欢穿衬衣的时候将袖口挽起,手腕总是在自己眼前乱晃,让人想要紧紧抓住……然后对他做些什么。
  沈疏珩早已忍不住动了手,而且不止一次,可却总是不觉得满足。
  他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直到,他的目光缓缓移到云彦的腰肢上。
  他的腰也很瘦,纤薄的衣料勾勒着引人描摹的线条。
  沈疏珩的眼神变得幽暗,强压下心中陌生的躁动,忽地攥起手指。
  “别动!”云彦喝止,抬头瞪了他一眼,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乖一点……流了多少血你知道吗?本来就生着病……”
  纱布终于缠好,云彦又将一个用方巾扎起来的布团塞进他手里:“行了,快睡吧,万一再有这种情况,抓着这个,至少不会再伤到伤口。”
  沈疏珩靠在床头,点了点头。
  薄被此刻早已滑到了腰间,云彦偷偷地瞥了一眼。
  呦,腹肌呢。
  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啧啧,身材真不错。
  云彦心里偷笑,面上却不显,抬头看沈疏珩,见他脸色还是很差。
  手掌不由分说地贴上沈疏珩的额头,这次他竟然没有抗拒。
  ……真的好烫。
  “快躺下吧,安心睡。”云彦说着,换了一条毛巾浸入冰水里,拧干了折好,放在他额头上。
  沈疏珩还是看着他。
  云彦和他对视了两秒,莫名有些心慌。
  “闭眼啊,”他有些不自在地将手掌轻轻盖在沈疏珩眼睛上,过了一会儿,又说:“……我陪着你呢。”
  ……
  沈疏珩已经想不起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而失去意识之前,满脑子都是那手指温凉的触感。
  这一夜他似乎睡的很安稳,早上醒来,手心里的棉布团还静静地放在那里,并没有被用力揉捏过的痕迹。
  唯一遗憾的是,昨晚像是在梦里出现的那个人,并没有在他身边。
  管家告诉他,云彦一早带着粥去医院看他母亲去了,让他好好休息不用担心。
  云彦带着粥到沈母的病房时,沈母已经醒来。
  “妈,”经过这段时间,云彦的这声“妈”已经叫的相当顺畅,“您感觉怎么样?”
  沈母微笑:“挺好的,麻醉没过就用了镇痛药,不怎么疼。”
  “那就好,”他知道没有像她说的那么轻松,但也没必要拆穿:“我给您带了点清淡的早餐,一起吃吧。”
  杨姨很早就熬上了粥,此刻已经是软糯香浓,配上几个小菜甚是可口,沈母手臂不方便,但有护工喂她,云彦不用操心。
  吃了几口早餐,沈母才犹豫着问:“疏珩……怎么样?”
  “挺好的,”云彦赶忙说道:“昨晚发烧了,不过早上已经退了,您放心。”
  沈母点点头,没再多问,继续吃粥。
  看她挺淡定的样子,云彦心里的疑问却是藏不住了。
  “……妈,”他还是问道:“疏珩每到这一天就发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母想了想,道:“从车祸之后第三年开始。”
  “……第三年?”
  沈母点点头。
  云彦敏锐地注意到,她眼中却不像医生那样,提到这件事就充满疑惑。
  “那……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沈母犹豫了一下,忽而快速地打量了他一番,从头到脚。
  云彦非常轻微地皱了一下眉——他忽而想到,沈母第一次和他谈话的那天早上,就对他有这么一番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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