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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校草今天也在缠我(近代现代)——花卷不投降

时间:2020-01-26 10:23:20  作者:花卷不投降
  如果沈瑜真的拿了那只眼罩想跟他“玩”的话,在让他去洗澡的时候,多少也会暗示一下,沈瑜一直是个在这方面挺有情调的人,可刚刚沈瑜出来只是很淡定地催促他。
  这种行为在情理之中,可如果出现在一个主动拿走眼罩的,性/致勃勃的人身上,那就不太正常了。
  怎么回事?
  何渡有点想不通,但他不敢再耽搁,草草用毛巾抓了下头发,大步跨出浴室门。
  外面是黑的。
  灯全都关了,只剩下暗香浮动,幽幽的夜色像是一种躲藏。
  何渡心里咯噔一声,两步转过走廊,他一眼看见沈瑜的身影。
  沈瑜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的,垂着头。
  月光从一种奇妙的角度穿过窗打在他身上,照见他纤细柔和的侧影,半弧形的眼窝,窄挺的鼻梁,柔润的嘴唇,还有那看起来有点过于单薄和脆弱,仿佛随时都会折断的颈项。
  这个侧影让何渡的心狠狠揪起来,这一刻他在沈瑜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他早该想到的,沈瑜心思很重,抛弃自己的生母突然出现在眼前这种事,怎么可能是坐个爬犁吃个烤肠滑个滑梯就过去的。
  何渡在心里埋怨了自己几句,赶紧跑到沈瑜面前,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搂住他肩:“宝贝?你没事……”
  沈瑜忽然一抬手,把何渡推/倒在了床上。
  他的人跟着压了下来,凶狠地吻住了何渡。
  何渡无暇他顾,第一反应是搂住沈瑜。
  与其说吻,不如说沈瑜是在发泄,他的动作有点没轻没重,亲吻几乎失去了原本的温柔情意,单纯是在蹂/躏、在碾压、在通过种种有点暴戾的动作宣泄着自己心中的迷茫和痛苦。
  何渡感觉到了这些,所以这个吻并不让他兴奋,反而让他心很疼,他看到的沈瑜就像一只迷路的小兽,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
  何渡想自己应该像以前一样,用温柔的手法安抚沈瑜此刻的暴躁,可沈瑜显然不这么想,他虽然一句话也没说,却开始挑逗何渡。
  何渡不想有反应,他心里现在也没有任何做那种事的想法,可是这方面身体与脑子往往不是那么同步,过去几夜的缠绵里沈瑜早已熟谙如何让他兴奋,更不要说“沈瑜的手”这个要素本身就足以让何渡昂扬。
  “沈瑜。”何渡皱着眉叫他,同时抓住沈瑜的手想阻止他的动作,这感觉很不对。
  沈瑜就像是努力想要挑起他的冲动,并且跟他来上一发,可何渡并不能从沈瑜的动作里感觉到他有同样的冲动和爱意。
  往难听点说,现在沈瑜就像是个努力在挑/逗恩客的鸡,可何渡既不想做恩客,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沈瑜当做发泄的工具。
  沈瑜被何渡按住了手动不了,这才抬起头来,那对宝石一样的眸子与何渡有一瞬间的目光接触,随后他飞快地垂下眼帘,睫毛在他脸上打出半月形的阴影。
  “我们做吧。”沈瑜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为什么?”何渡问。沈瑜这样子让他……很慌。
  “你不愿意跟我做吗?”沈瑜问。
  这个问题太奇怪了,而且何渡听到他的声音在抖,是何渡最熟悉的那种,因为愤怒或难过而情绪激动,无法控制的颤抖。
  “我愿意。”何渡回答着紧紧把沈瑜搂在怀里,“可我感觉你不愿意,或者说……你并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么迫切,所以我想知道为什么?”
  沈瑜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跟我做,就会需要我。你需要我才不会离开我。”
  何渡愣住了。
  这句话哗啦一声把他的心砸得粉碎,他几乎没法呼吸,也许连沈瑜自己之前都没预料到,那个虚无缥缈的“生母”给他造成的刺激居然这么大。
  何渡不会怪沈瑜轻视自己对他的诚心,因为从沈瑜对他说出“带我走”那时候开始,何渡就知道,沈瑜是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
  他只是心疼,心疼到无以复加。
  想到这个脆弱的、战战兢兢的、努力在讨好身边人的沈瑜才是过去十多年的常态,而其他人都只是笑着取走沈瑜双手献上的诚心时,他更是心如刀绞。
  何渡搂紧了沈瑜,抚摸他的头发、后颈和脊背,说话的语气极尽了这辈子全部的温柔:“我当然需要你,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是单纯想要你。我说过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可你如果哪天不喜欢我了呢?”沈瑜闷闷地问。
  “你是我的凡心。”何渡说,“在我眼里,先有你,后有万丈红尘。”
  沈瑜没再说话,抓着何渡胳膊的手紧了又紧。
  何渡想了想,伸手捏住沈瑜的下巴,缓缓让他抬头,面对着自己。
  沈瑜没反抗,却闭着眼睛。
  何渡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吻住了沈瑜。
  沈瑜起初没有反应,闭着嘴任他吻,过了大概十秒后,何渡感觉到他探出一点甜甜润润的舌尖,接着这点舌尖落在何渡的舌头上,轻轻触碰,而后纠缠,极尽温存。
  一番亲热之后,沈瑜再一次说:“我们做吧。”
  这次何渡没再否决,沈瑜不知道从哪儿摸出那只眼罩,递到何渡手里,看着他:“我想戴着这个。”
  何渡把眼罩连同沈瑜的手攥在手里问:“为什么?”
  沈瑜笑了下,眼眸柔润得像是两汪清泉。
  他轻声说:“因为我只想感觉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
 
 
第95章 画展
  只想感觉到你。
  这是沈瑜现在全部的心声。
  整个世界仿佛都是空的,他会跌落,他无处停脚。
  只有那个人。
  即使沉溺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也不会觉得孤独,因为可以感受到这个人的气息。
  铺天盖地的,随着他的拥抱和亲吻,将沈瑜层层包裹,里面、外面,身体的每分每寸,他无处不在。
  如果漂浮在大海上,何渡就是他的孤舟,如果浪迹在宇宙深处,何渡就是他的飞船,沈瑜沉溺在黑暗里,任由他的孤舟将他卷入惊涛骇浪,任由他的飞船将他送上云端,他像是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一个小小的、蜷缩着的核,沉寂在那个怀抱里,随他摇晃,颠倒疯狂。
  这次沈瑜的精力格外充沛,或许是因为他迫切地想要发泄心中的不安,往常何渡来两次,他基本就成了一滩软泥,这晚却连着要了四次。
  最后结束时何渡抱着他都没什么力气,咬着他耳朵低声说:“你是不是想玩死我。”
  沈瑜自己也一点劲都没有了,软软靠着何渡的手臂,连伸手想摘下眼罩都举不动胳膊,何渡叹了口气把眼罩给他掀到额头上,沈瑜张开眼睛,视线先暗了一会儿,像老电影似的,慢慢才恢复正常的色泽。
  何渡本来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在沈瑜边上看着他,这时候突然笑起来,但偏偏他又没力气,整个人笑的很虚弱。沈瑜被笑的一头雾水,半天何渡才说:“你现在这样好像开飞机的舒克。”
  “滚。”沈瑜想揍他,抬手软弱无力地在他肩上拍了下,何渡居然晃了晃,这才又趴回来抱着沈瑜:“悠着点宝贝儿,我现在虚的不行。”
  沈瑜回手抱住何渡,脊梁上摸了一手汗,他居然有点心疼,产生了一种自己凌虐青春少年的错觉。
  两个人拖着疲弱的身躯去洗了澡,搬着沉重的腿躺回床上,沈瑜只觉得甭管谁都别想让他再动一下,但心情却也因为这种逼近极限的发泄而轻松了许多。
  何渡翻了个身,从后背圈住沈瑜,沈瑜往后靠了靠,这个姿势是传说中热恋情侣最爱的“汤勺式”睡姿。别的热恋情侣爱不爱,沈瑜不知道,但他确实是挺爱的。
  “我明天到底去不去啊。”沈瑜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特别不愿意的话,就还是去看看吧。”何渡说,“不去的话估计你以后会觉得遗憾。”
  “也是。”沈瑜说,“那就去吧,反正有你陪我。”
  “嗯。”何渡笑了笑,“晚安。”
  第二天,中午11点,万象美术馆。
  现在的行情是艺术曲高和寡,所以美术馆大多规模不大,地处偏僻,万象美术馆也是一样。好在这天天气晴朗,又是春节假期,来参观的人还不少。
  美术馆大厅里很显眼的地方放着程晚星个人展的宣传板,那张与沈瑜颇为相似却更柔美的脸被放得很大,沈瑜走到那块宣传板前,脚步不自禁地停住。
  何渡乖巧地站在他身边。
  “我俩长得真是很像啊。”沈瑜看着程晚星的照片,感慨了一句。
  “幸亏你长得像她。”何渡回忆了下沈经国那张威严有余颜值不足的脸感叹了一句。
  沈瑜差点笑出声,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一点。
  程晚星的个人展在最里面两个厅,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看看外头其他的展品再进去,给沈瑜一点心理建设的时间。
  绕着第一个厅走了半圈之后,沈瑜发表结论:“我真是一点美术细胞都没有。”
  “彼此彼此。”何渡看着墙上一张色块斑驳的图,“虽然我不想做一个庸俗的人,但看着这张画,我心里想的确实是,我上我也行。”
  两个人在心里对这位画家表示了些许歉意,又转了一会儿,走马观花式的把馆里除了程晚星那两个展厅之外的所有作品都看完,然后才像奔赴刑场似的,走到了程晚星的展厅边。
  站在门口,沈瑜心里又挣扎了一下,除了留在家里那几幅画之外,他从没有看过程晚星,也就是妈妈的任何作品,也几乎不会搜索跟她有关的消息。
  因为对过去的沈瑜来说,他宁可假装这一切都不存在,这样就可以忽略自己“被抛弃”的事实。
  身后,何渡轻轻拍了下他后腰,沈瑜一咬牙,迈进了展厅。
  展厅一进门,先是一块LED宣传板,写着画家——也就是程晚星女士——的简介。
  当代优秀的印象派画家,对色调的组合以及色彩、形状的排布有独到艺术见解。曾获XX美术奖,YY美术奖和ZZ美术奖……
  密密麻麻的个人介绍,沈瑜没有仔细读。
  他看着那张在屏幕上微笑的脸,感到一点点熟悉,和数不清的陌生。
  沈瑜偏头看何渡,何渡似乎看得很专注,但微微皱着眉。
  “怎么了?”沈瑜扯扯何渡的衣袖。
  何渡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说,最后还是叹口气说:“倒数第五行。”
  沈瑜依言看过去,撞入眼帘的是这样一行字:
  “坚定拒绝家庭,保持独身的生活态度使程晚星在画作中保有一种‘过客’般冷静审视的目光,却也让她在颜色选用上仍然保有少女般的纯稚,形成鲜明富有艺术感的对比……”
  拒绝家庭,保持独身。
  “咱们还是走吧。”何渡认真地说,“我不是很想看了。”
  “没事儿。”沈瑜笑了笑,“我又不是来找她认亲的。”
  何渡一愣,盯着沈瑜像在探询他这番话有多少出自真心。
  沈瑜拉了下何渡的胳膊,笑笑:“走吧。”
  说对这八个字完全没感觉是不可能的,“被抹消”的认知还是让沈瑜感到了少许刺痛,但反应确实比以前小多了。
  他现在只是觉得自己应该了解一下程晚星,这个和自己流着相同的血却形同陌路的,应该被称作“妈妈”的女人。了解一下她不是“妈妈”,而是闪闪发光的那一面。
  就像是了结一个夙愿。
  展厅内用巧妙的墙壁设计隔断出三条回廊,人走在其中像是穿行在色泽梦幻的山洞里,氛围很不错。
  走廊上疏朗地挂着一排画,像是镶嵌在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很欣慰的一件事是,程晚星的流派比较复古,属于沈瑜这种美术白痴也可以欣赏的画作。
  应该是油画?大部分时候画的是景物,日出、日落、花草、大海。
  就像简介说的那样,程晚星的用色很美,印象派的画作不注重绘画对象的细节,而强调用颜色勾勒出环境的氛围。
  沈瑜又看了看画作边上的小标签,画名、画家名、价格。
  程晚星的画单幅可以卖到五位数,价格在1-5万之间。
  不过沈瑜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走过第一个厅之后,何渡看沈瑜状态还行,这才脸色稍霁。
  “去二号厅吧。”沈瑜说着,拉着何渡走进第二个展厅。
  二号展厅从布局到设计都与一号展厅一致,可是刚走了两步,沈瑜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
  在美术馆这种场合大声说笑,就像在高铁上外放某音一样,属于很没素质的行为,听声音估计是一个小团体一块儿过来看展,顺便大声讨论。
  那群人很快转过回廊走了过来,狭窄的小道上,他们快步正面迎向沈瑜和何渡在的位置。
  沈瑜皱皱眉,打算让开,对面一共六七个人,都是西装革履,也不知道穿的人模狗样怎么做事这么没素质。
  接着沈瑜注意到,这些人胸前都挂着“工作人员”的标识牌。
  被工作人员簇拥着,被人笑容满面地指引着……
  沈瑜心底大震,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往人群中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他瞥见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礼服裙,裙摆像波浪似的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显得这个女人仪态万方。
  沈瑜没看清她的脸,他不敢去认她的脸。
  就在这群人走近以前,沈瑜一把抓住何渡的手,落荒而逃。
  “程老师。”美术馆的场馆经理客气地介绍着布展情况与观众参观情况,看到本来在看画的两个学生模样的男生突然飞奔起来,他皱眉,讨好般看向程晚星,“现在的学生都是什么素质,真愁人。”
  程晚星像是没听到似的,凝望着两个男生跑远的背影,柳叶般秀气的眉毛微蹙,短暂的出了会儿神后,她才回魂般冲场馆经理笑了下:“没关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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