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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星际直播养崽(穿越重生)——为喵作伥

时间:2020-01-26 10:26:10  作者:为喵作伥
  几十个黑白相间圆滚滚的熊猫同时冒出头来!
  虽然它们有距离远的无法直接感觉到,但是从熊猫之间的心灵感应,可以知道十二三六锅现在的心情激动到无以复加。一定是……
  半山腰,顾与眠靠着树,扶额清醒了一下:
  一号和八号嘉宾?除了他们还有一个嘉宾掉队了?但总感觉那个说法有点奇怪……为什么是‘和一号八号汇合’,而不是‘分别汇合’?
  小汤圆和小哈士奇还睡着,小狐狸醒了,靠着顾与眠茫然地舔舔爪子。小雪豹竖起耳朵,眯着眼睛在听什么。
  不远处。
  一只看外表刚成年不久的熊猫扒拉着树干,戴着一副眼镜,慢吞吞、蹑手蹑脚地往顾与眠这边挪。
  挪两步就吸吸鼻子,停下来用爪子擦一下眼睛。
  呜呜。
  好想哭。
  是的,节目组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让嘉宾会和,因此比十二三和六锅更先到达现场的,是管理帐篷的npc三十八锅。
  三十八锅还在上学呢,平时性格就比较糯,被欺负了哭,考差了哭,难过哭,开心也哭。
  走着走着就再也憋不住眼泪,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摔了一跤,整个熊猫团成一个团子,咕噜咕噜一阵滚啊滚……
  滚到顾与眠怀里。
  顾与眠和小雪豹:“……”
  三十八锅:“……”
  三十八锅眼泪啪嗒啪嗒掉得更凶了,和小汤圆一起,把圆脑袋死死埋进顾与眠怀里,撅着屁股不动了。小狐狸茫然地看着三十八锅,又去看二十四锅,确定自己没看错。
  这只小滚滚是哪里来的?
  顾与眠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小家伙,就跟之前看见小汤圆的时候一样。
  心里软软的,酸酸的,有点发苦,但更多的是甜。
  然后。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毫不留情的把三十八锅拎着后颈提起来。
  小家伙哭着蹬了蹬腿,鼻涕淌了朔寒一整个衣领。
  三十八锅:“呜呜呜,papa……呜呜呜,嗝,呜呜……”
  比起‘祖宗’,新时代的青少年三十八锅更喜欢‘papa’这种词。
  朔寒:“……”
  他看顾与眠,面如霜寒:
  “你外遇?”
  “谁的小孩?”
  顾与眠:“???”
 
 
第89章 喵
  突然来到古地球, 突然又是冒出来一只滚滚,这么多的震惊顾与眠都还没消化呢。
  又被朔寒一句话给说懵了。
  不是, 怎么就外遇了?
  “我没有, ”他指指黑白相间的滚滚,茫然地说,“就算外遇, 也生不出熊猫来啊。”
  不不不不不不不。
  不是这个问题。
  ‘内’都没有,哪来的‘外’这个说法?
  朔寒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冷哼一声:
  “最好不是。”
  顾与眠:“……”
  他想了想,忍不住说:
  “我似乎还没——”跟谁在一起吧?
  三十八锅被朔寒拎着后颈提着,三十八锅虽然刚成年, 但毕竟也是成年了,成年滚滚顾与眠要两只手很用力才能抱得起来, 没想到朔寒就这么轻轻松松一提。
  新手奶爸朔寒这一点还算合格, 这么拎着倒也不会让幼崽觉得疼,不过这小家伙还是在啪嗒啪嗒掉眼泪,并且向顾与眠伸着爪子:
  “呜呜呜,papa……”
  听得朔寒不悦极了, 看它:
  “闭嘴。”
  三十八锅被凶的呆了一下,打了个嗝, 下一秒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呜呜呜!papa!!!!”
  顾与眠马不停蹄地来安慰它, 然后又要说些好听的话来安慰朔寒,可以说是很忙碌了。
  这时小哈士奇也醒了,咬着小汤圆的裤衩把它叼起来, 小汤圆一边迷迷糊糊地嘤嘤。再加上三十八锅哭唧唧的声音,朔寒算计着要怎么‘处理’这个爱哭鬼的冷冷表情,整个场面一时混乱到极点。
  小狐狸都放弃治疗了,用爪子捂着耳朵装作听不见看不见。
  二十分钟后。
  嘉宾之间要先汇合,一个小时之内如果汇合不了,晚上就没有帐篷。
  一直站在原地也不是个办法,他们也得主动去找别的嘉宾才行——当然在此之前,要先把这个‘npc’小滚滚送回npc的营地里,这是节目组说的。
  顾与眠当然也有和这个小家伙交流,但……它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一直在抽噎,连话都说不好,就一直在喊他‘papa’。
  顾与眠没办法,只能先带着它走,等它稍微冷静一点再说。
  他有种预感,这小家伙的到来似乎预示着什么,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管里轻轻流淌着,酸胀里又饱含着沉甸的盼望……但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小哈士奇被打过屁股了,终于老实了,夹着尾巴垂头丧气地坐着。朔寒一手拎着哭哭啼啼的三十八锅,非常勉为其难地让小汤圆和小哈士奇坐他肩上,只给顾与眠留了一只最轻的小狐狸。
  因为出去老是要抱着小朋友,其实顾与眠的肩膀和腰背都有点劳损,所以朔寒变成人形的时候,都会面无表情主动承担这些。
  顾与眠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右手,又看看朔寒,伸手示意,让朔寒把一个崽崽给他抱。
  朔寒眉梢扬了扬。
  他困惑了一秒,然后了然。
  朔寒伸出左手,理所当然地握住顾与眠的右手。
  一脸‘想牵手就直说’的表情。
  顾与眠:“……”
  “不是,我是说……给我抱一个吧。”
  顾与眠剧烈地咳嗽了一阵,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感觉到异常的窘迫,和各种意义上的不好意思。
  单一个成年熊猫就够重的了,不要说再加上小哈士奇和小汤圆,都抱着一定很累。
  朔寒又是看他一会儿。
  眉头微微一凝,再次困惑了一会儿,然后很快又舒展开。
  他把三十八锅随手放在草地上,伸手直接把顾与眠整个抱起来,在他耳边闷闷地说:
  “真喜欢撒娇。”
  “也就我惯着你。”
  顾与眠:“……”
  顾与眠:“……………………”
  不是这个‘抱一个’啊。
  一二三四……四个小孩呆呆地盯着他们看,三十八锅哭都顾不上哭了,连忙伸爪子捂着眼睛非礼勿视……
  一只爪子捂自己的眼睛,另一只爪子去捂它可怜的二十四叔的眼睛。
  完了完了,祖宗找男朋友了。这以后该怎么叫?家里的辈分是怎么样的?要是万一离婚了锅家跟谁?三十八锅小小的脑袋里顿时塞满了一大堆大大的问号。
  小狐狸紧张地晃了晃尾巴,小小的身体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巨大力气,把还吐着舌头傻乐的小哈士奇拖到一边去,把空间留给两个大人。
  这可是事关他们家以后成员构成的重大事件。
  四颗小脑袋一个叠着一个,在一边的大树后面探出头来,悄咪咪听两个家长的墙根八卦——其中以三十八锅和小狐狸听得最聚精会神,小哈士奇和小汤圆纯属捧场。
  顾与眠:“……到底是谁喜欢撒娇?”
  主动要牵手要抱的是谁?平时一言不合就伸肉垫露肚皮的是谁?
  朔寒认真地看着他:“我不喜欢撒娇。”
  顾与眠心里想,朔寒下一句说不定是打算说……
  果然,朔寒停顿了一下。
  然后轻描淡写却又莫名很认真地问他:
  “你不知道我喜欢谁吗?很难猜吗?”
  “……”
  “我喜欢你。”
  “…………”
  朔寒:“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名正言顺吃醋的机会。”
  顾与眠张口结舌。
  完了。
  他看着朔寒灰蓝色的眼睛,想,可能已经没救了。
  因为大脑里只出现了一个选项。
  他几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山林间暮色里的风声,掠过树叶带起沙沙响声,心跳比蝉鸣还要鼓噪。
  朔寒握着他的手,紧张又很不熟练地哄骗他:“说‘好’。”
  朔寒又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哄人的技巧也这么生疏,笨手笨脚得甚至有点可爱。
  如果要给朔寒的恋爱水准打分,估计连及格都很困难。
  但顾与眠还是想答应。
  还是想说……
  “好……”
  顾与眠:“……”
  嗯?等等。
  他好像还没出声啊?
  声音来自不远处,胖乎乎却跑得飞快、棕白相间的熊猫,气喘吁吁,却依然不影响它的速度。
  —— “好,好不容易找到你了……”
  .
  三十八锅意识到什么,顿时绝望地捂住了眼睛。
  朔寒:“………………”
  不远处。
  三阵黑白相间的、圆滚滚的‘旋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这边刮过来!
  朔寒眉头皱起来,以保护的姿势把顾与眠护在怀里,眼睛里泛起一阵很淡的荧蓝色。
  那是一只穿着唐装的成年熊猫。
  它好不容易到顾与眠身前刹住车,圆滚滚的脑袋拱在顾与眠怀里,把鼻涕眼泪糊了顾与眠一衣襟。
  紧接着是从斜坡上坐着木板滑雪橇一样吨吨吨滑下来的、穿着polo衫戴着棒球帽的十六锅,和穿着西装一路小碎步跑过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十二锅。
  三只老大不小的滚滚,一个接着一个碰瓷一样坐在顾与眠旁边,把毛绒绒的脑袋凑到顾与眠掌心底下。
  之前设想过很多遍,见到顾与眠时首先要说的话,到这一秒忽然全都忘记了。
  “你回来了……”
  “我们一直在等你。”
  “呜呜,你、你回来了……”
  十二锅是年纪最大的。
  和还年轻的十六锅、二十六锅他们不一样,它的熊猫生都已经过去好一大半了。
  经历过友情爱情与婚姻,尝过生命中几乎每一种的酸甜苦辣。
  但现在还是想哭。
  看见顾与眠的那一秒,就知道是他了。除了他不可能会是别的人。
  这样温柔又熟悉的感觉,心脏里一直空缺的一小块,到此时终于被轻轻地、圆满地填补了上来。
  泪水一下子就模糊了视线,鼻头酸的不行。十二锅伸着爪子,背过身去不住地抹眼泪。
  “……”
  朔寒只花一秒就串联起了前因后果,视线微微一松,但依然把顾与眠护在怀里。
  顾与眠先是怔了一下,下意识一个个摸摸这几个并不小的‘小朋友’的脑袋,轻声问:
  “怎么了?嗯,谁回来了?”
  这三只熊猫比他的大锅还要大一点,厚实的皮毛稍微有些硬,脑袋也是圆滚滚的,眼睛黑溜溜湿漉漉的,很黏人……
  很黏人……
  顾与眠的手一点点停住。
  时隔上千年,古地球盛夏的风再一次吹过他的耳畔。
  “……”
  ——“等我这次出差回来,给你们带礼物,想要什么?”
  是不是一切长久的分别,上天已经在某些地方给出了预示。
  他将要出差的那天,二锅三锅显得很不安。咬着他的袖子要喂奶,但是已经喝到不停打饱嗝了,还是不要他走,黑溜溜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那时候他急着去另一个城市开研讨会,是关于大熊猫繁育与生存条件、放归等问题,集中了整个川省这方面精英的研讨会。
  顾与眠很想去开会,也很想早点带着礼物回来,然后看着他的大锅二锅三锅开开心心长大。
  门关上之前,胖乎乎的大锅和小小的二锅三锅看着他,是想说些什么?
  ‘不要去’。
  还是‘不要礼物,要你回来’。
  或者是‘无论你离开多久,都等你回家’。
  所以就等啊等。
  等到世界都末日了,成百上千年过去了。所有的一切全都不一样了,还是在等。
  不知道放弃一样。
  顾与眠不是个称职的家长。
  只是在很多年以前不负责任地照顾了一小颗种子,给它晒太阳、浇水施肥了一会儿,却没能陪着它长成小树苗。
  但是种子已经长成了大树,有很茂密的枝叶,不再需要任何人来帮忙浇水施肥。
  但一直固执地把顾与眠的名字写在每一片叶子里。
  一直在找他。
  “……”
  记忆回笼。
  暮色一点点沉了下来,这天的晚风带着树叶的味道。
  这三个孩子,长得真像他的大锅和二锅三锅啊。
  小汤圆也很像。
  刚刚来的那只小滚滚也很像。
  眼睛……
  看着他的时候,很温柔,满心信赖与期待的眼睛。
  只要是顾与眠说的话,它们就会信。
  顾与眠说要回来,所以一直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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