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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打钱逼我谈恋爱(快穿)——李秋琅

时间:2020-01-27 11:00:50  作者:李秋琅
  帕子通体是白色的,上面绣了一条栩栩如生的锦鲤,周身有几朵绽开的莲花,哪怕只是一眼便知绣这帕子的人一定功夫了得。
  “你这帕子是从何得来的?”孙晋有些好奇,“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应御史用的手帕,竟然这般好看。”
  “那是自然了。”阿宁笑道,“毕竟宛嫣无论政绩上做的如何,说到底也是个女子,有些小姑娘用的贴身物件也并不奇怪。”
  “当然,会绣些东西也不足为奇。”
  “是你自己绣的?”孙晋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
  阿宁就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里,轿子也已经达到了目的地。
  阿宁同孙晋一前一后的下了轿,由几人在前面引着,渐渐深入了地牢。
  地牢中的光线十分昏暗,墙上置有火把,周身阴湿寒冷,耳边时不时便会传来哭嚎声和鞭挞声。
  见到眼前的场面,阿宁不由得轻轻皱起了眉。
  “两位大人这边请。”牢中的狱卒常年在这种地方当差,早就已经见怪不怪,此时已经快步将他们引到了关押着江恒的地方。
  同阿宁曾经见到的形象有很大不同,眼前的江恒身上穿着囚服,头发披散着,脸上与身上皆沾着血迹和泥泞,此时正非常颓废的靠在墙上,两只眼睛紧闭着。
  “醒醒了!”那狱卒对他一点也不客气,将门开了个缝,走进去用水泼醒了他,“我们大人来看你了!”
  这一盆凉水可真是将人泼了个透心凉,江恒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有些浑浊的双眼,醒了。
  “狗东西!”那狱卒泼完了他,还不解恨,又上前一步朝着他的伤口猛踢了几下,大声道,“还不见过我们应御史和孙尚书!”
  “呵。”江恒微微扯动嘴角,完全不为所动。
  那狱卒见状又是抬起脚来想要踢他。
  “不可无礼!”到最后还是孙晋拦了一下,这才没叫他那一脚再踢下去。
  阿宁勾起唇来笑了笑,轻轻蹲下了身,一里一外的同江恒对望。
  “江太守。”她道,一言一行全都客气的很,“这似是咱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呢,晚辈有礼了。”
  她这话确实是真的,尽管作为朝堂中的一品御史,但她平日里却很少上朝,经常是在外面为皇上办事。
  哪怕是上朝了,同江恒也从未主动接触过,再加上江恒平日里心高气傲,又是个陪伴皇上多年的老臣,自然看不上他们这帮年轻人,也就从来都没主动看过阿宁一眼。
  所以哪怕阿宁已经在朝中待了三年,也还是没被江恒认出自己的身份。
  不过这次就不一样了,她这次来,目的就是为了让江恒认出自己的。
  “呸!”江恒在牢中被折磨了这么多时日,对任何人都怨恨极了,这会对阿宁也是抱有着同样的态度。
  直到……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
  越看越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印象或许还挺深的。
  到底是哪里……
  江恒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人不正是多年前一直在自己女儿身边转悠的丫鬟吗!
  那阵语安似是很喜欢她的样子,甚至还跪下替她求过情。
  怎么现如今,她竟然过的这么好了!
  江恒有些想不通,一时间就只是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阿宁见他这副模样,便知晓他绝对是想起了自己。
  “江太守,咱们就开门见山了吧。”阿宁笑了笑,缓声道,“您能否同晚辈透露一下,二公子和三小姐到底身在何处?”
  她这般说着,随即又是用那手帕遮着脸轻声咳了几下。
  像是故意做给江恒看的一眼。
  江恒尽管年岁已大,但眼神却好使的很,一下就看见了她握在手中的那枚手帕。
  错不了,这手帕一定是他女儿绣的!
  从很久之前,每次一到过年过节的时候,姜知南总会绣些小物件送给江太守和那两个哥哥,时间一长,哪怕是对女红一窍不通的江太守也都能一眼辨出女儿的针法了。
  没想到他今日竟然会在阿宁的手里见到女儿亲手做的东西。
  那帕子还很新,一看就是近些日子才做的,完全没有一点旧物的痕迹。
  眼前这人明明在向自己询问姜知南的下落,可手里却又握着属于她的东西,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除非……她是有意而为之的。
  江恒这样想着,再次看向她时,眼神明显夹杂了些许别样的情感。
  “您最好能早些告诉我。”阿宁说,“晚辈时间还是挺紧的,若是回去的晚了,恐怕家中会有人不开心的。”
  这话说完后,她又是拿那帕子掩着唇轻咳了几声。
  这些动作在别人眼里根本不足为奇,可现如今被江恒看去,却是很快读懂了她其中的意思。
  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但如今看来,自己的女儿应该还没有遇到危险,估计是被眼前这人给藏起来了。
  那手帕和她口中的那些话就是证据,况且江恒在朝堂中待了那么久,对人际关系这方面也有了不少研究,他能看得出眼前这人和身后的孙晋其实并不是一条心的。
  江恒这样想着,在心底好好考量了好一会儿,片刻后轻轻站起了身,朝着阿宁所在的方向走来了。
  “那好啊。”他笑了笑,对眼前的阿宁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你来,我告诉你。”
  “知道了。”阿宁应声道,随即也起了身,同江恒一起向前凑去。
  二人越来越近,到最后只有一扇门而隔。
  阿宁侧了耳。
  那江恒慢慢向前凑,最后附在了阿宁的身边。
  然后……张开嘴,狠狠的咬在了她的耳朵上。
  “诶!”身后的孙晋和狱卒顿时就慌了,连忙快步上前将二人分开。
  江恒这一下用的力气极大,阿宁直接被他咬出了血,顺着白皙的皮肤缓缓向下流淌着。
  “应御史!”孙晋赶忙叫人去取药,神色里带着满满的紧张,“你没事吧,疼不疼?”
  “还好……”阿宁这般应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唇有些发白。
  状态明显很差。
  “改日再审!”孙晋跺了脚,叫那些狱卒们将牢门重新关上,自己则赶忙扶着阿宁离开了地牢,重新回到轿子里为她包扎起了伤口。
  “宛嫣惭愧。”阿宁脸色苍白,强忍着疼痛喃喃道,“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别说这些了!”孙晋自责极了,“都是我的错,我早知那江恒太难对付,还叫你同我一起去审问,都是我不好……”
  “没事的。”阿宁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向后靠去,身上笼罩着疲惫和倦意,“先送我回去吧。”
  “好。”孙晋见她累了,也就没再打扰她,只是叫抬轿子的人再快一些。
  阿宁一言不发的听着,片刻后嘴角上轻轻蕴起了一抹不易被察觉到的笑意。
  这案子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进展,那就说明一定还有些关键的东西没有找到。
  江恒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自然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他既然敢贪,说明肯定也为自己留了后手。
  虽说不能拯救全局,但至少可以保他一命,叫他能够一直拖下去,在牢中留口气苟延残喘。
  阿宁这次来,为的就是要问出那个东西到底在哪里。
  她故意将那手帕给他看,一方面是想叫他相信自己,一方面则是想要唤起他心底的良知。
  其实在来之前阿宁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可以问出些什么,所以她在命人准备的那篮糕点中藏了毒。
  剂量不大,不会当场死去,但也不会叫江恒见到明天的太阳。
  如若什么线索都问不出,那还不如直接切断根源,叫那线索拦在江恒的肚子里,一了百了。
  不过好在,她这篮糕点并未送出去。
  江恒并不是个好官,但他是个好父亲。
  在阿宁被他咬了耳朵之前,江恒其实轻轻吐出了几个字。
  但因为两人离得很近,再加上牢中光线昏暗的原因,所以并未有人注意到——
  他吐出的那几个字是城隍庙。
  阿宁这般想着,那只受伤的耳朵突然又痛了起来,叫她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
  劲儿还挺大的。
  不过……倒是又找到可以叫姜知南安慰和心疼自己的理由了。
 
 
第二十八章 
  阿宁回去的时候, 姜知南已经泡好了一盏热茶。
  茶香浓烈醇美, 顺着茶壶缓缓溢出, 闻着便叫人觉得心旷神怡。
  但此时此刻,姜知南的心底却完全不能平静。
  阿宁出去已经有好一阵了,如今天色都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雪也堆积起了一层又一层,可她却依旧没有回来。
  姜知南几次都想出去迎她,但最终却还是因为自己的逃犯身份只能止步于窗前, 默默盯着窗外的景物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随即便有一人推门走了进来,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寒气和冷风,以及零星的几簇雪花。
  是阿宁。
  姜知南有些欣喜的转过身去,刚想问问她到底怎么样了, 这么久究竟去做了些什么。
  可话还没问出口,她便突然注意到阿宁的耳朵好似受了伤, 尽管此时已经被包扎了起来, 却还是能看到从内里渗出的血迹。
  姜知南见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连忙快步来到阿宁面前一脸担心的问了句:“你到底怎么了, 是谁将你伤成了这样。”
  “没事。”阿宁摇摇头,抿着唇并不言语,模样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姜知南叹了口气,叫下人拿来了麻布和伤药,重新帮她包了一遍。
  这期间阿宁一直坐在椅子上老老实实的任她摆弄自己, 简直乖的不像话。
  姜知南包完了伤口,随即便又拉来一张凳子坐在她面前,柔声继续询问因果。
  阿宁答非所问,只说自己好疼,非要姜知南伸手抱抱她。
  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和充满了哀求的语气,怎么可能叫人狠下心来拒绝她的要求。
  姜知南叹了口气,向前一步伸出手去一把抱住了她,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慰了好一会。
  系统在脑海里笑了起来,说她现在跟哄小孩似的。
  “是啊。”姜知南点点头,片刻后又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好像也不全是。”之后她道,“你见过有哪个小孩儿会成天晚上如狼似虎的没完没了吗?”
  “你说的对……”系统应声说,继而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似乎是意识到了姜知南的不专心,阿宁微微挑了眉,随即又把头埋在了她的怀里,撒娇般的叫她摸自己。
  姜知南应着,将那只放在她背上的手收回来放在了她的头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
  每一个举动都叫阿宁感到开心极了。
  半晌后阿宁终于满足了,总算轻轻启了唇,打算回答姜知南的问题。
  但她却并未说真话,就只是说自己同孙晋一起出去办了个案,然后在抓捕歹徒的时候不小心被咬了一口,一不留神受了伤。
  她这言辞其实并不真实,要是让别人说了,肯定不会被信服。
  但阿宁演技却向来完美,再加上这么绘声绘色的一说,还真叫姜知南有些相信了。
  “你没骗我?”姜知南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孙晋来找你只是因为这事儿?”
  “不然呢?”阿宁笑了笑。
  “可我还……”姜知南皱起了眉,心底依旧带着万千疑惑,可还没等她问出口,便已经被阿宁扑到床上去了。
  “你干嘛!”姜知南嚎了一句。
  “继续进行中午没做完的事呀~”阿宁这般道,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
  阿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次折腾起她来竟然格外的上劲。
  姜知南几次都想跑,眼泪流了满脸,眼角和鼻尖都红了起来,被欺负的泣不成声。
  “别哭。”阿宁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淡淡的咸味在舌尖弥漫开,无论是她的声音还是那甜腻的气息皆叫阿宁止不住的沉沦下去。
  明明是个味觉失灵的怪物,却能感受到属于自己爱人的味道。
  就连阿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世间万物她都是用舌去感受的,却唯独只有眼前的这个人,她用的是心。
  阿宁不由得勾起了嘴角,附在姜知南的耳边止不住的道着我爱你。
  每说一句心底的罪恶感便不由得加深了几番,毕竟……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或许会伤害到她爱的人。
  可她却没有别的办法。
  想到这里,阿宁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姜知南几乎被这人折腾了一整夜。
  完完全全的体力透支,尽管身体还在回应着她,但思绪却已经渐渐模糊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雪好像停了,天色渐渐明亮起来,有一缕淡淡的阳光顺着窗缝倾洒而入。
  阿宁终于停下了动作,动作轻柔的为她盖好了被子,柔声哄着身边的人睡觉。
  姜知南累的不行,很快便睡了过去,哪怕是睡着了也还紧紧攥着阿宁的手。
  阿宁俯下身去吻在她的额头上,片刻后轻轻收回自己的手,整理好衣襟快速洗了漱,之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堆积了很厚的高度,气温有些冷,风很大。
  阿宁委派不少人守在门口,之后便命人准备了一匹骏马,向着江恒口中的那个城隍庙赶去了。
  那庙坐落在一个并不算起眼的地方,虽说名字听上去非常恢弘伟岸,但其实却是个面积并不算庞大的小庙。
  当时兴建起来也不过是些王权富贵的一时兴起,等兴头一过也就被搁置了,多年都不再有人去祭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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