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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某巨婴的团宠之路(综漫同人)——矢目

时间:2020-01-28 16:02:33  作者:矢目
  那天的雨水退的很快,薄薄的阳光混合雨后清晰的空气,毛孔都清爽地张开了。
  但是开心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闯进书房的事情被发现了。
  “转弧!你是不是进去我的书房了!”父亲的神情阴翳,每当他这样俯视自己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恐怖。
  “你看了我抽屉里面的东西!”
  原来小孩子的把戏总是瞒不过大人的眼睛。
  父亲拖着自己的衣领走向院子里,“我,我…哇!不要啊!”
  这次又会是什么惩罚?好可怕……
  “弧太郎,不要打他。”妈妈在旁边劝道。
  “妈妈…哇啊…”
  “必须让他懂得家里的规矩。”
  有时候,我希望母亲维护自己的姿态能够更强硬一点。
  父亲将我拖到庭院,姐姐一样嚎啕大哭,当父亲问她是不是跟自己一起进去书房,姐姐说:“没有!是转弧自己要看的!”
  为、为什么……
  父亲恶狠狠皱起眉头,他着装得体,像是一只梳妆干净的恶鬼,而脸上都是黑色的雾气,父亲将手抬得很高……
  不要,谁来,救救我。
  妈妈,外公外婆,他们或火紧张或忧虑或生气地站在一边,围观,没有人来维护我。
  以父亲为权威建立的这个家庭,总是、总是在否定我。
  好生气,脸好痒。
  落在脸上的力道将自己震得几乎晕了过去,身体重重磕上地板,“弧太郎!”母亲愤怒地喝止父亲,但是我要的不是这样,我希望你,能挺身而出,保护我。
  脸麻过之后就又烫又辣,一开始想哭都扯不开嘴角,然后终于能在树下顺利哭出来,因为父亲说直到我发现自己的错误之间都不能回屋子里。
  后背好痛,估计是摔倒的时候磕到石头了,脚上传来痒痒的触感,小萌跳到自己身上。
  “小萌……”
  雨后的空气,刺激着我的毛孔,痒得令人难以忍受。
  指甲抓在皮肤上,好像怎么抓都不够一样,虽然妈妈说不知道过敏源是什么,其实我知道的,对父亲的惧怕和压力,就是过敏源。
  只要在这座屋子里,就会很难受。
  中午、下午、晚上,没有风、没有雨、没有月光。
  没有人来叫我进屋,我一直哭,一直哭。
  “啊,”手心突然很痛,心里觉得好烦躁,我哭着对小萌抱怨:“小萌,我讨厌大家。”
  “呜。”小萌像是听懂了一样低低地叫了一声。
  空气很冷,衣服也潮湿了,只有小萌身上有一点暖意,我抱紧它希望能够汲取一点温度,比体温更烫的液体很快就浸染了我的皮肤。
  嗯?
  我看见我双臂都是血,小萌在我手里碎成块状。
  “怎、怎么…!”
  “转弧……”姐姐背着手从屋子里走出来。
  小华!小萌它……!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啊……”喉咙里发不出声音,身体像是发生了某种病变。
  小华看到我的异样,以及我手上的血迹,“啊!”她尖叫起来。
  别走!我一个人,好害怕!
  我像抓住救命绳索一样抓住她的衣服,衣服上产生了裂痕,伸向肩膀、手臂、全身,她尖叫着也变成了碎块。
  这个时候我心理已经有了两个猜想,一个是这些与我有关,一个是家里遭到袭击,我压下了第一个想法,拿后面的理由来掩盖自己。
  母亲、外公外婆闻声而出,“啊!!”这时候我稍微能发出声音了,发出连我自己都诧异的大喊,我双手撑在地上,地面伸出细密又深刻的裂痕,这些裂痕凿开地板爬到家里人身上,无一幸免把他们切割成一块块,鲜血裹着肉块一起掉落,“转弧…”速度之快在母亲扑过来抱住我之前就完全四分五裂。
  我尖叫不止,毛孔却舒畅地张开,冒发着热气。
  地板尽是尖刺,姐姐的鞋子、母亲的长发、外婆的围裙和外公的手巾,散落各地。
  这个时候我还没有丧失理智,前面的攻击也不是我主观上意欲发起,我之所以会完全堕落,是因为那时候父亲走出了屋子,跟我一起看着有如桌子一般地板上的杯盘狼藉。
  他坚毅冷酷的面容变得既悲伤又惊恐,“爸爸,对不起……”我心里还奢望他能原谅我,理解我,但是父亲对我发起的攻击把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给击溃了。
  尖锐的铁钳在我眼睛和嘴唇上划下伤口,以这个攻击为借口,我顺从体内破坏一切的本能扑到他身上去。
  “停下来!转弧!”
  那时候父亲对我这么喊道。
  他是否想过要拯救我,但是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憎恨每一个人!
  “去死吧!去死!去死!!”
  有如洪流一般将我淹没的快感,舒畅我无法呼吸。
  没有东西可以再破坏了,已经全部,都死掉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愉悦地颤栗起来。
  体内的魔鬼像终于满足了一样收回匣子里,我像条野狗一样,却像人类一样发出悲伤的哭泣。
  “在糟糕的契机觉醒了啊。”旁边有人说话,像是对这场事故发表高深的议论。
  我抬头,看见那个大人跟我并肩而立,看着淌在血液中的父亲的断臂,他没有怜悯也没有惊诧,维持着淡淡的笑意,“还真是满目疮痍啊,很棒呢,[崩坏]这个个性。”
  “志村转弧君,我赋予你理想的个性,想要将你培养成为我弟弟一样的人,但是你却手刃了家人,连我都大吃一惊。”那位大人的笑容中带着赞许。
  “走向’恶‘一方的你,当不了英雄吧?”
  “英雄……”
  是啊,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想当英雄这种愚蠢愿望引起的!
  如果我当时没有这么想!如果我听从父亲的话!
  “我不要当英雄!我再也不当了!我也不要这个个性!你把它拿回去!”
  “不行喔,”那位大人捧着我的脸,拒绝了我的请求。
  他红色的眼睛把我钉在原地,使我无法逃离或发起攻击,“我在你身上发现了潜能,以后你要作为我的’学生‘活下去,我会引导你的。”
  “为我所用吧,志村转弧君。”那位大人抱住我。
  “现在,把我忘掉。”
  ……
  我想起来了。
  那时候老师抹消了我对他的记忆,河岸上没有他的身影,下雨天我也没有出去。
  我在巷子街角游荡了很久之后,老师姗姗来迟对我伸出手,
  “很痛苦吧,志村转弧君。”
  “没事了,因为我来了。”
  “你…是谁?”
  ……
  “弔…”老师试探着叫了我一声。
  他大概没有想到曾经想要利用的小孩现在成了自己的恋人,同样的,我也没有想到我亲赖的老师是让我坏掉的间接原因。
  很无力,很疲惫。
  在我被[崩坏]支配的时候想成为英雄的志村转弧已经死了,而重生之后想破坏一切的死柄木弔也不复存在,那么现在这个,
  【我】是谁?
  “老师承认了我,这让我很高兴,但也是因为老师的出现,给我带来了痛苦。”
  “弔,老师不会再欺骗你了,”老师抱紧我说,“原谅老师吧。”
  “够了,我现在,不想看到老师……”
  鼻子一阵酸涩,我捂着眼睛,直到空气里只剩下自己哽咽的声音。
  并非想要忘记自己才是元凶这件事情。
  是我拼命宣誓自己要成为英雄,是我在获得了个性之后沾沾自喜,是我对父亲发动个性。
  我将断手戴在身上,不是因为爱,
  而是为了持续憎恨。
  那时候我,憎恨每一个人。
  我用了太多时间来哀悼自己,将自己的伤口翻来覆去地舔。
  自怜自艾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不觉天边泛白,我将黑雾忘得一干二净。
  “黑雾!”
  当我想起我和黑雾的约定的时候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跑出门口却跟他打了个照面,他的衣服上因为露珠反射出惨淡的光,而他的脸色更加惨淡。
  “黑雾,一直在等吗?”一晚上。
  “等了,却发现你没来,好像被狠狠甩了一样。”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抱歉。”
  我,太自私了,一直都这样。
  我走出去,越过他肩膀的时候黑雾用从未有过的冰冷温度拉住我的手,“死柄木,”
  “你没有话要说吗?现在的话,我会听……”“没有了。”
  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我既不知道要如何去爱别人,也不想再被谁爱了。
  “……是吗。”
  黑雾指尖颤抖了一下然后松开。
  到头来,什么都没改变。
  温柔地对待你,珍惜你,却不能保证你会回来我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钓鱼
  医生:先生天天去河边垂钓,总钓不到鱼为何还乐此不疲?
  AFO:我的鱼快要上钩了,志村家的小鬼已经跟我混得很熟了。
  ————————
  小剧场——打水漂
  小时候黑雾打水漂总打得不好,长大后他才知道自己其实很擅长这项运动,
  因为不论他付出多少感情,都好像打了水漂一样。
  ————————
  ——下章预告——
  高大自卑的家里蹲,为了证实自己的价值上演了一场“林间绑架秀”。
  绑架了雄英某高中生,却发现案情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严峻。
  想要把小祖宗送回去,却比绑架的时候更难。
  绑架犯:你快回去吧…
  某高中生:我会配合你的啦,不要把我送回去。
 
 
第49章 欧叔护崽
  跟黑雾的温泉旅行因为某大人的间接破坏不欢而尽, 不知道内情的欧尔麦特兴高采烈地等自家崽回来,但是死柄木几乎没给他一点反应。
  “怎么了?”欧尔麦特问黑雾,结果连黑雾也只是勉强笑笑不言不语。
  两个人都很沉默地各自回房间, 这让欧尔麦特摸不着头脑。
  晚上, 欧尔麦特曾趴在死柄木门外卖乖, 意图跟他交谈, 但是被无情轰走。
  “感觉转弧自长大后就不跟自己撒娇了呢,真让人寂寞啊。”虽然小时候那孩子也不怎么跟自己说心里话就是了, 总是围在黑雾腿边打转,但是长大后有向自闭症转向的趋势啊!
  “说到底,是不是自己陪伴他实在太少了呢?身为监护人的我也该好好思考下,你说对吧?菜奈师傅。”欧尔麦特再凝视了一会照片中笑得美丽的志村菜奈,然后把照片放进抽屉里, 对着志村菜奈的照片诉说死柄木的成长情况是他睡前的习惯,然后才关灯睡觉。
  夜里欧尔麦特因为被子里过高的热量、和难以呼吸的情况醒了过来, 又感觉身上压着沉沉的什么东西,他掀起被子一看,死柄木正窝在他身上,“转弧, 你怎么在这里?”
  这孩子, 想跟我一起睡嘛?真让人开心啊。
  但是死柄木也不说话,也不看他,没有表情,眼角还泛红。
  “怎么了?”欧尔麦特尽可能和气地问他, 欧尔麦特不像黑雾, 如果死柄木什么都不说的话,他就不能从死柄木的表情里剖析出100%的信息, “不开心吗?”
  数次询问后,死柄木垂下眼睛,淡淡地说,“做梦了。”
  当死柄木在房间里蜷缩着身体,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的时候,浑浑噩噩之时却听到了别人的声音。
  “小弧,小弧……”
  睁开眼睛是细碎的树叶光斑,被臂弯环抱着睡觉的感觉充满安全感,抬起头是女人的圆领衣服、白皙脖子、璀璨眼睛,“你醒啦。”
  “小弧,快来玩!”女孩子的声音兴奋地插足,她正骑在自己的脚踏车上挥手招呼自己,狗在她旁边欢快地跑着,绕着庭院一圈又一圈。
  “今天天气真好啊。”端着咖啡杯子的男人走出门口。
  “是啊,工作辛苦了。”女人应和道。
  “是挺辛苦,”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然后严峻的五官带上了柔和了表情,“所以今天就翘个班和孩子们玩个尽兴吧。”男人的手上多了一个棒球手套和白色橡胶球,“小弧,和爸爸玩接球游戏吗?”
  可是父亲已经死掉了啊?
  但是我看到自己的脚尖点地,然后身体发出不属于我自己的笑声走过去。
  即使是父亲,接球游戏也总是会有接到和接不到的时刻,就是这种不确定性构成了接球游戏的乐趣,然后在想要变得更加默契的心意下游戏将两人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真好玩啊。
  “妈妈,我也要玩接球游戏。”女孩停下脚踏车抗议道。
  “可是只有一个球呢。”
  “给她吧,我想要练习骑脚踏车。”我看到我的手指指着小脚踏车说。
  于是就这样达成了协议。
  “你放心地往前面踩,爸爸会在后面抓着你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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