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楚家的太太,是真的很漂亮?
等着搭讪的人可是很多呢。
小富二代就发现,这个沙滩上有好多单身的男性,在刚才看见时景苏一个人坐在遮阳伞下时,都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只是“她”长得太好看了,很多男人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很有可能被嘲讽拒绝,就不来丢这个脸了。
他是因为自己有一点家底,没准对方看在他还算有钱的份上,会答应和他约会呢?
然而,人家根本不可能对他有任何兴趣。
因为“她”的老公,才叫真正的有钱!
小富二代忏悔的样子已晚。
四名保镖里为首的那个队长,问楚砚冬要怎么处置他。
令他们诧异的是,楚砚冬看了一眼时景苏,似乎等着时景苏在发号施令。
四名保镖:……
就挺震撼的。
他们家的楚总不会变成妻奴了吧!
时景苏可不想搞得像是黑涩会一样,这个男人因为过于普信,确实冒犯了他,但让他下达命令怎么惩罚他,时景苏觉得没有必要搞得那么严重。
他干脆说:“我觉得沙滩上有些垃圾,不如你去清理一下吧。”
已经做好会被打断腿,或者家里公司面临破产的小富二代,战战兢兢等着时景苏的回答,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么一个答案。
这可比他想象中的惩罚要轻许多。
他微微一愣,在时景苏笑得有些纯良无害,又美又艳的表情中,赶紧连连答应道:“谢谢楚太太,谢谢楚太太!”
得到命令后的他,赶紧拔腿就跑。
生怕楚砚冬会临时反悔。
但他也不敢真的溜之大吉,在时景苏和楚砚冬等人的视线之内,当真老老实实在海滩边上开始捡垃圾。
望着海滩一点点变得更加干净漂亮。
时景苏有点神清气爽。
大海啊,就该美丽纯粹得没有一点杂质才行。
他现在总算可以重新开始欣赏大海的美了。
就是不知道这太阳什么时候能够落山。
时景苏由衷的希望,这太阳能够赶紧落快点,他好早点回到酒店休息。
海市的季节一年四季都像是夏天,十分炎热。
坐在海风之中,踩在柔软的细沙之上,时景苏感觉自己就快要被吹化了。
不过他是个男人,无所谓自己会不会晒黑。
他眼光轻轻一扫,周边那些原本跃跃欲试的想要来进行搭讪的男人们,全都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小心思,再也不敢靠近他们这片地带分毫。
时景苏回过头,望着他身后站着的整齐划一,西装革履的保镖们,唇角忍不住斜了斜。
也是,现场的模样看起来他才是那个女王大佬,别人敢来靠近他才怪。
百无聊赖之下,时景苏干脆刷起手机V博。
他已经很久没有登录之前的那个吐槽用的小号。
如今一登上去,竟然有不少人疯狂私信他,还有@他的信息。
时景苏匆匆浏览一遍,以上的信息大概分为两块。
一块是问他,今今老师,你怎么消失不见了?呜呜,你快点回来。
一块是让他赶紧的去那个叫“今天老婆爱上我了吗”的V博号看看,又有重大新闻了。
时景苏顺藤摸瓜摸向那个账号,才发现里面的评论都已经炸了。
有人在那个动态底下还@他。
——@我的剧本画风不对,今今老师快来看啦,确认确认这是不是你的老公,来认领回家。
——中国人不骗中国人,今今老师,今今二号老师这么有钱,你就快从了人家吧[doge]
——卧槽卧槽卧槽,我直呼卧槽,我没想到是真的有钱啊,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之前的胡言乱语,这才是真的大佬,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有钱啊,没有骗人!
——太有钱了叭,这是我距离豪门最近的一次吗?
——你们都说有钱,难道就因为家里的那个装修吗?如果是装修的话,这种程度的装修内容,一般有钱的话也能做到吧。
——楼上的,快点来玩大家来找茬游戏吧。看到了吗?照片右上角有一幅国外著名画家的油画,距今已经有两百年历史,还有角落的那个花瓶,看到了吗,之前拍卖的时候达到1.5个亿,一口价卖出去,但是买家是谁不知道,拍卖会做了保密工作。
——天,我搜索了一下,那个花瓶还有那个油画的价值,QAQ是我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
——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啊啊啊,有没有人有内部消息。
——全国排得上名的富豪有哪些人,一个个扒过去说不定就能知道真相了。
——不论是谁,今今老师的老公太有钱了吧,这种男人今今老师居然还不稀罕?我稀罕,给我啊!
——你想的美,这么有钱的人,一般都是找门当户对的,怎么会看上你。
——[狗头]也许是今今老师本人有钱,而她找了个小白脸呢?
——求富婆看看我!
“噗——”,时景苏险些笑出声。
他又回头去看了看这条炸了评论区的动态,是楚砚冬发表的一张照片,日常到不能再日常。
家里的廊道的一处角落,随便拍摄的一张照片,因为敷衍,真的是拍的很随便,照片都是糊的。
这样这些网友们都能根据这么糊的图片,发现那幅世界名画,以及古董花瓶,真是慧眼如炬。
不得不说,楚砚冬的心机也可见一斑。
此条动态发布以后,他再也没有对评论的那些问题作出任何的回应。
难怪网友们这段时日抓心挠肺都想扒出楚砚冬的真实信息。
还什么中国人不骗中国人,要他看在楚砚冬这么有钱的份上,赶紧的和楚砚冬好。
时景苏非常的郁闷。
他当然也想和楚砚冬好啊,这么有钱的豪门生活,谁不喜欢呢?
如果他是个真正的女人,目前的生活走向又是另外一个光景。
当他进门的那一天,楚砚冬警告他:“胆敢缠着我,立马就离婚。”
他也一定会认为,啊,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好的,安排!
美好的咸鱼生活,我来了!
只可惜,条件不允许。
时景苏又不能去创造条件。
他还不想去挨一刀,变个性什么的。
望着蓝色的大海,时景苏又一次感慨:大海啊,全是水,我的心,全是悔。
将V博关闭,时景苏准备来个美妙的日光浴,晒黑一点,没准楚砚冬对他的兴趣就会大打折扣。
不过就算他黑了一些,可能这张脸,这个五官,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到时候,只会变成一个全新的黑皮美人。
时景苏唉声叹气。
没办法,谁叫他天生丽质难自弃。
缓缓起身,时景苏准备走到遮阳伞外面,准备在细软的沙滩上挖个小坑,把自己躺进去。
结果,手臂还没照到太阳的一点点光线,他就被楚砚冬从侧旁立即拉住。
时景苏:“?”
楚砚冬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拿着一个金色小瓶子。
时景苏才发现是防晒霜。
时景苏:……
给他擦防晒霜的行为,自然会由楚砚冬亲力亲为。
时景苏的鸡皮疙瘩再次起立,满脸写着抗拒:“楚砚冬,我不需要擦防晒霜,我是晒不黑的体质。”
还没说完,楚砚冬已经倒出很多防晒乳,往他晒得有点发红的细白手臂上一抹。
时景苏:……
事实说话,他确实已经开始在被晒黑的路上了。
楚砚冬会听他的解释才怪。
他慌忙要抢过防晒霜,求生欲努力拉满:“老公,我自己擦就好了,你不用陪着我,你快去玩嘛。”
楚砚冬冷厉的眸光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在那一瞬间中,时景苏深知他的坚持很可能再也无用。
算了,死就死吧。
还有什么比穿上泳装更加让人羞耻的事情呢?
时景苏一副壮士赴死一般往沙滩上一躺,脸也没抬,声音铿锵有力地说:“来吧,楚砚冬,赶紧的涂吧,我可是一朵脆弱无比的娇花,不要那么用力的蹂。躏我。”
楚砚冬:?
他闭上眼,像是遇到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就是这副表情,让楚砚冬无语的同时,也很难以接受。
一抹清凉的触感在背部展开,随即,慢慢地抹匀,遍布肌肤的每一寸娇处。
他的掌心温柔中带着点霸道,时景苏被抹得晕晕乎乎。
就连腰窝处,楚砚冬也一刻没有放过,生怕他如果没有抹匀,时景苏的身上会有一点点被晒黑的地方。
因为太过敏感,指尖一触到皮肤上,时景苏就是一阵鸡皮疙瘩都疯狂起立的痒痒。
他整个脊背弓着,脚趾头都快蜷起,忍了半天,终于脸上一片红晕地说道:“楚砚冬,好了没?”
与此同时,楚砚冬的手指抹到他的后背,一不小心将他的泳衣系带勾到,彻底散了下来。
第148章 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时景苏都快吓得神魂俱灭。
他有一种赶紧抱着胸冲出沙滩, 冲出亚洲,飞向宇宙的冲动。
双手刚要忙着将后面系带重新系好。
楚砚冬似乎比他还要着急。
很快物归原样。
虚惊一场。
时景苏吓得煞白的脸上,终于慢慢涨回血色。
他看着楚砚冬, 楚砚冬也看着他, 时景苏赶紧爬起来, 低下眼, 仔细检查身上的泳装怎么样。
还好还好, 完好无损。
丝毫不影响继续穿着使用。
果然穿这么少,真的很危险啊!
时景苏的脑海里疯狂弹着警告的感叹号。
剩下的四肢立马也不敢让楚砚冬继续抹了。
万一他在帮他抹腿部的时候,一不小心看到裙摆被掀开时的风光,那不是更加的社死现场吗?
时景苏尽量挽尊。
在他努力的争取下, 防晒霜来到他的手上。
时景苏拼尽二十多年的单身手速, 火速将自己的四肢抹完防晒霜,又开始问楚砚冬:“老公, 我来帮你抹?”
他的求生意志向来很强。
为了避免刚刚一瞬间露出的尴尬神色,会被楚砚冬发现端倪,时景苏主动往他的身边靠一靠:“要是你这健美的胸肌和腹肌被晒黑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噗——”的一声, 身后似乎有人在笑。
楚砚冬一脸尬色,猛地转过头去。
笑声源自那四名保镖。
但是他们此刻的模样非常的严肃认真, 仿佛刚才的笑声是其他地方传来的一样。
楚砚冬:……
时景苏似乎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说起来, 楚砚冬的这个身材是真的好,八块腹肌在日光的沐浴下,更是沾着耀眼的令人炫目的光辉。
时景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
他赞美道:“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好哥哥, 你这肌肉练的可真是美呀。”
“噗——”, 又是一声没有能憋住的笑声, 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这一下,总算被一脸尬色的楚砚冬抓个正着。
那个保镖好像憋笑憋得很辛苦,马上弯腰致歉:“对不起楚总,我不是有意的!”
楚砚冬想开口说什么,顿然发现时景苏的目光似乎已经定格在他的腿上。
难道他还想说什么“哥哥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
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楚砚冬的眉头狠狠一皱,脸色不自在地拉住时景苏的手腕,就要带到其他地方。
再这么继续下去,他怀疑保镖们的笑声,就快像公鸡打鸣一样此起彼伏了。
时景苏怕他也要邀请他下海,赶忙黏黏糊糊地说:“老公,人家肚子饿了嘛,是真的玩不动了,这边风景好,海风吹在人的身上也舒服,人家就想呆在这里喝喝椰汁,看看风景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这道矫揉做作的声音听在楚砚冬的耳里,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他耳根又微妙的红了一瞬,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尽管每次时景苏这个小骗子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这么对他撒娇。
但每一次每一次,楚砚冬都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忍不住答应下来。
时景苏说肚子饿,其实是随口一说。
没想到,没一会儿的功夫,楚砚冬仅仅是离开了几分钟,再回来之后,居然让一堆人送来一大堆的食物。
整个遮阳伞下的小桌子上都快放不下。
时景苏有点愕然,望着一大堆的美食,忍不住说:“楚砚冬,你是把整个饭店和超市都搬过来了吗?”
熟的菜肴、快餐零食,只要想到的,能够在周边买到的,都能够在这张桌子上看到它们的真容。
楚砚冬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干脆把周边的食物都点了一遍。”
时景苏:……
额滴个神啊。
他又又又一次感觉做大佬的“女人”,真的是全天下最最最幸福的一件事。
时景苏有点感动,望着美食快堆成的山,他觉得就算把整个头埋进去,胡吃海喝个三天三夜,这张桌子上,以及那些店员们推来的餐车上送来的食物,他也都吃不完。
时景苏觉得与其浪费,不如和旁人一起分享。
看到邻近有个小朋友望着他餐车上的食物正在发傻,时景苏赶紧笑着递去一个椰子冻:“小朋友,你喜欢吃什么,椰子冻喜不喜欢呀?这个给你吃好不好?”
这大概是他们周边三十米之内的距离里,唯一一个胆敢接近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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