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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婊(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0-02-02 10:37:18  作者:糖醋小鱼干
  算他有点良心。
  我揉着腰艰难挪到位置上,一低头,就瞧见银制刀叉下压了张粉色便签条——
  “您睡着的样子真可爱。每天早上都想亲您一口再出门。”
  行了,我知道我有魅力,不用你夸。
  我漫不经心地用食指跟大拇指捏起纸条,准备把这玩意儿撕了扔掉。
  等一下……粉色的?
  电光火石间,脑海里忽地浮现出那天尉昊的奇怪反应,以及被他面无表情扔进垃圾桶的、似乎裹着什么粉色东西的手帕。
  啧,麻烦了。
  但从尉昊没质问我来看,那孩子上回给我写的应该是更暧昧难辨一些的语句,肯定不像今天这份这么直白。
  总之,得先弄清楚写了什么。
  我没把纸条撕碎,而是摆在早餐旁拍了个照发给许子航,然后又粘贴了一堆撒娇的颜文字发过去。
  本应在上课的这人秒回道:“您醒了?”
  我低头喝了口温牛奶,继续懒洋洋地敲手机屏幕:“谢谢小航的便利贴,我会珍藏的。上次匆忙出门时隐约看到桌上好像也有一张,但回来后没了,似乎被阿姨收拾掉了。小航上次有写什么吗?”
  对面显示了好几分钟的输入中,最后认认真真回了句:“感谢您对我妹妹的帮助,她病情有所好转,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
  哦……这样啊。
  我松了口气,给许子航发了句“没事,好好上课”,然后就把手机丢一旁了。
  所以尉昊的醋点原来这么低?
  我一直觉得他迟钝得过头,完全没想到有人向我表达单纯的感激之情都会惹得他不开心,甚至还会做出偷偷把纸条扔掉的行为。
  这种小心思和掩藏起来的独占欲……
  真的很有趣啊。
  我曲起食指轻轻叩了下桌面,心情愉悦地回到卧室把身上的吻痕咬痕处理了一下,然后关灯补觉。
  临近傍晚时,我喊了些人在会所里组了个酒局,然后冷淡地翘着腿坐在角落里看他们鬼哭狼嚎。
  期间尉昊找过我。
  毕竟一到晚上,这人就得确认我乖乖回家了才放心。但我今天刻意没理他,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任一条条问我在哪儿的消息提示充满屏幕。
  等时机差不多了,我一口气干了放在面前的深水炸弹,拨通聂文洲的电话,仰躺在沙发上软绵绵地跟人撒娇:“尉昊,我跟朋友聚会……喝多了,我给你发个定位……你来接我好不好?”
  聂文洲低低笑了声,并没提醒我打错了电话:“好。”
  我乖乖报了地址给聂文洲。
  等挂断电话,我在微信里给急得团团转的尉昊也发了个定位。
  我又喝了点酒,曲起手臂捂住有点发烫的脸颊,侧着身蜷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不知道谁先到呢。
 
 
第15章 
  门被推开的那刻,整间包房都骤然安静了下来。一时只能听见呼吸声跟皮鞋有节奏地踏过地面时发出的声响。
  能有这种效果……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我半闭着眼躺在沙发上没动。
  直至来人揽住我的腰,我才迷迷糊糊唔了声,将有些发晕的脑袋一点一点蹭进对方沉稳有力的臂弯里,昂起头甜甜地笑了:“尉昊……你来接我了吗?”
  “谁给你灌的酒?”聂文洲脱了外套披在我肩上,随后冷淡地环视一圈,“行了,聚会结束了。”
  待其他人作鸟兽散,他伸出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我滚烫的脸颊,就像在逗弄自家宠物般随意。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下巴顺势搭在聂文洲手心——
  这人今天用的是偏性冷淡风的深沉木质香,非常禁欲而有质感的味道。
  挺好闻。
  但这不妨碍我刻意皱起眉,再做作地侧过头去打个喷嚏:“这味道好冲。”
  聂文洲敲了下我的脑门:“淘气。”
  嗯?!
  我撑在沙发上的手气得紧了紧。
  居然这么说我,那我就闹到底了。
  反正我醉了。
  我开始大着胆子瞎折腾,用特别小的力道去隔着衬衣咬聂文洲的肩,鞋子也一点都不心软地踩在这人身上,把他昂贵的西装弄得乱七八糟。
  “去你家还是我家?”聂文洲纵容着我的胡作非为,逗猫似的挠了挠我的下巴,“还是你想直接在这儿?”
  我被他摸得挺舒服,就软绵绵地哼唧了声,窝在他怀里叫得更甜了点:“尉昊哥哥……”
  “然然,你跟谁撒娇呢?”
  十分温柔的男声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真慢。
  要是再不来接我,我就跟聂文洲滚床单去了,哼!
  我维持着陷在聂文洲怀里的姿势没动,装作困惑地晃了晃脑袋,然后用足以让我男朋友听到的音量嘟哝:“为什么……有两个尉昊哥哥……”
  “你醉了。”尉昊大跨步走来,手心轻轻搭在我后颈上,“文洲,辛苦你帮我照顾然然了。下次然然再发酒疯,你给我打电话就好。”
  居然这么平静……
  没吃醋吗?
  我非常失望地眨了下眼,旋即扭过头抱紧聂文洲,往看戏的这人脸上用力亲了口:“我、唔……我才没喝醉!”
  按在我后颈的力道猛地重了些。
  “易然,你认清人再撒娇。”
  他一字一顿道,声音骤然冷了许多。
  语气往下沉了以后,平日里温柔随和的感觉就彻底消弭了,取而代之的是不输聂文洲的压迫感。
  这感觉似乎有点熟悉,但我并不记得什么时候经历过。
  不论怎样,再玩下去大概会惹毛这人。
  毕竟他都被气到叫我全名,是时候见好就收了。
  “到底喝了多少……满身酒气。”见我安分下来,尉昊沉着脸往我唇边递了枚淡蓝色的药片,“路上买的解酒药。你把它吃了,我带你回家休息。”
  怪不得这人来晚了,原来是买药去了。
  我家男朋友真是体贴。
  我有点微乎其微的愧疚,乖乖张开嘴把药片连同尉昊微凉的指尖一起含了进去。
  味道甜津津的,全无半点苦味。
  尉昊浅灰色的眼眸静静凝视着我,全程表情淡漠得很,没有因我的吸吮而发生任何变化。
  哼!这块木头!
  聂文洲那王八蛋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讨好尉昊。待我将药咽了下去,他才轻轻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低声道:“真不甘心……我当初就比别人晚了一步而已。”
  这世上还有能让聂文洲觉得不甘心的事?
  我十分好奇。
  晚了一步是指什么,又是比谁晚了这一步?
  然而没等我开口问个清楚,熟悉又陌生的燥热感就从胃部泛起,以燎原之势席卷了全身。
  这股火烧得太快,没多久就令我的大脑也混沌起来。
  “唔……”我难受地将脑袋埋在尉昊怀里,冲他发没由来的脾气,“我不舒服……你快点带我回家洗澡……”
  “然然怎么每次都忘记呢?”尉昊挑高我的下颌,目光温和地对我轻声道,“跟主人说话时要跪下,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常识吗?”
 
 
第16章 
  身体的反应快于意识。
  一听到“主人”跟“跪下”这两个词,我竟不假思索地照做了。
  膝盖从沙发上挪开直直往下坠,极重地磕在坚硬冷硬的地板上,疼得我用力咬紧下唇,鼻腔一瞬间有点酸涩。
  真的很痛。
  要不是聂文洲扶着我的腰,我可能会更疼。
  我将眼泪生生忍了回去。
  有些恍惚的大脑经尖锐痛感一刺激,终于慢慢意识到这行为不太对劲。
  我凭什么真给尉昊跪下来?
  而更让我感到迷茫的是——
  我提不起反抗的念头,甚至还有点甘之如饴。
  明明已经察觉到自己做出的反应不正常,明明觉得既羞耻又委屈,却完全没有勇气在对方的注视下,擅自从跪姿恢复成站立的姿势。
  ……真的很奇怪。
  我又意识恍惚地跪了会儿,两腿支撑不住地开始打颤,一阵阵发热的身体也轻微摇晃起来。
  昨晚本就是跪着被许子航按在浴室里后入的。哪怕用热毛巾好好敷过,膝盖直至此刻也还是青紫一片,连正常走路都隐隐有点不太舒服。
  更何况是挺直脊背跪着,浑身重量都压在了酸涩难忍的膝盖处。
  “真听话。”聂文洲松开搭在我腰上的手,懒洋洋地坐回了卡座,“已经中断正式的调教很久了,居然还能跪这么标准。”
  心头涌上难以言说的强烈羞耻感。
  我抿紧唇,呼吸骤然失了节奏,摇晃的幅度不受控地变大。
  原本半垂着眼靠在沙发上、仔仔细细翻阅酒水单的尉昊被我的动静引了过来。
  这人掀起眼皮轻声询问:“怎么?”
  他这模样过于温柔,让我胆子大了起来。
  “膝盖好疼……”我鼓足勇气,特别委屈地小声询问,“难受……不跪了好不好?”
  尉昊笑了:“不好。”
  他缓缓伸直裹在纯黑长裤里的右腿,冷硬沉重的鞋底轻柔地踩在了我肩上。
  然后一点一点,加重了力道。
  膝盖骨被压得更疼。
  我真的快哭出来,却不得不湿着眼眶努力挺直被汗水浸透的脊背,不敢再歪歪斜斜地晃来晃去。
  “刚被别人夸就丢我的脸。然然,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提要求的权力?”尉昊俯视着我,语气温和地轻声道,“太不懂事。今晚戴着尾巴睡在笼子里,好好反省一下。”
  笼子?
  我脑袋昏沉,只隐约记得这词关联过很糟糕的回忆,顿时讨好地扬起热得发烫的脸颊,一下下去蹭面前笔直修长的小腿:“不要这样……”
  这人颔首表示听到,随即未置一词地抽回腿,拒绝了我的亲近。
  我懵了,不顾疼痛急切地挪动膝盖,想跪到离他更近的地方。
  聂文洲被我的反应逗乐了。
  他弯下腰,掌心贴着我的发顶用力揉了好几下:“原来是只粘人又爱撒娇的小东西……怎么就跟了这么个心狠的dom?不如来当我的人。我会尽量克制自己不把你欺负得太过,也不会像他一样……给你太频繁地做深度催眠。”
  才不信这人说的话!
  我保持着跪姿气鼓鼓拨开聂文洲在我身上乱摸的爪子,愈发委屈地看向一直无动于衷的尉昊。
  为什么不让聂文洲把手拿开?
  为什么要让我进笼子……
  为什么……
  对我这么冷漠……
  “呜……”我不安地将脑袋搭在这人腿上,可怜巴巴地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软软呼唤,“尉昊哥哥……”
  这人终于将视线重新停留在了我身上。
  他神色温柔如常,只有浅灰色的瞳孔在偏暗的灯光下显出几分晦涩:“最后问一次,然然今晚想在哪里睡?”
  我现在满心都是即将被遗弃的恐惧。
  没犹豫多久,我就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沮丧地将脑袋一点点垂了下去:“……尉昊哥哥的笼子里。”
 
 
第17章 
  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可怕。
  活动空间足够大,我不必被迫弯下腰匍匐在地。笼子底部也垫了柔软舒适的长毛毯,不至让冷硬铁条硌到我此刻一碰就疼的膝盖。
  如果摘下脖子上刻有我名字的项圈,解开脚踝上系着的细长锁链……再把身后那根细微颤动着的绒毛尾巴抽出去,就跟平日正常睡觉无异。
  所以……这真的算结束了吗?
  心里不太踏实的我小心翼翼地蜷在笼子一角,怯怯地隔着栅栏望向站在我身前的尉昊。
  我很怕还有什么东西在后头等着我。
  “怎么这幅表情?感到不安了?”
  尉昊弯下腰,浅色瞳仁静静映着我的身影。
  我分明什么话都没说,他却好像从对视中轻易读出了我所有情绪。
  “清醒时装作认不得人,迷糊了以后……倒是很清楚该向谁撒娇。”这人笑了,随后拨开笼子上一处可活动的小窗,将右手伸了进来,“看在然然今晚这么听话的份上,不继续惩罚你了。”
  今晚……我很听话吗?
  我迷迷瞪瞪回忆了会儿,发现自己被他带回家后确实一直都没反抗过,只在被尾巴进入时有点忍耐不住,曾呜咽着将脑袋往他怀里蹭了几下。
  这人没生气,还十分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后颈,又将震动频率调低了些。
  ……所以,听话就不会被教训。
  我心有余悸地嗯了声,低下头伸出舌尖,一小口一小口地去舔这人掌心盛着的温牛奶。
  待差不多舔尽,我直起身将尉昊骨节分明的五指依次含入口中,舌尖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残留的奶渍。
  “睡吧。”他用指腹揉了揉我湿润的唇瓣,神色重新归于冷淡,“根据约定,等白天到来……你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
  宿醉醒来总会有些发懵。
  尤其是被人从身后紧紧拥在怀里时,暖融融的体温更是让我提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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