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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罩我吧(穿越重生)——满子

时间:2020-02-02 10:51:28  作者:满子
  他舍不得!
  “你气死我了,”他抽鼻子,“你不听话……兔崽子……”
  “我不来能找着你吗?”陈荏无力地说,“别嚷嚷了,上去喊人。”
  想了想又改口:“不喊也没事,我的头灯掉在岸上了,小徐总看见会过来的。”
  他落下头灯原本是失误,现在反倒省事儿了,而且那灯上有发声装置,每隔几分钟会响起短促的蜂鸣,在这嘈杂的雨天里仍有一定穿透性,以小徐总的机灵会发现的。
  林雁行将手电竖着放置在一块岩石上,周围堆砌鹅卵石固定,让雪亮的灯柱笔直向上,并且调至频闪。
  灯光闪动才能提示他们所在,否则当光线在上空漫反射后,救援者可能会以为那是远处的天光——大城市周围从来没有真正的黑夜。
  林雁行决定等待十分钟,如果救援还不到,他便上岸找人,现在他不能丢下两个伤患。
  陈荏抱着膝盖蹲在方明明脸侧,他和林雁行商量过了,决定一寸都不挪动伤者,这是最保险的做法,如果运气好,方明明在溪水涨到脖子之前就能获救。
  陈荏用手为方明明挡雨,林雁行站在他身后,赤果上身,将T恤一侧顶在头上,另一侧撑开,遮住身下的两人。
  T恤衫早湿透了,但聊胜于无,总比直接被冷雨浇淋好受。
  陈荏也脱下破烂的校服扔在一边,他现在身上是湿的,衣服还好脱些,就怕到了医院,血迹将衣料黏在皮肤上,那势必要再承受一拨撕裂之苦。
  林雁行低头凝视着他的背脊。
  他很瘦,但不是那种病态的、嶙峋骨感的瘦,日复一日的长跑让他的肌肉充满韧性,他真是因为消耗太大才胖不起来。
  他那么白,白到一丝伤口都藏不住,林雁行痛惜地看着他创口里磨出来的嫩肉,艰涩地问:“……还疼不疼?”
  “还渗血吗?”陈荏闷着头。
  “……不渗。”
  “那就不疼。”陈荏仰头看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雨珠,“这会儿该更担心你妈,我什么事儿没有。”
  林雁行突然低喝:“我烦你!”
  陈荏不明白。
  “你老他妈撒谎!”林雁行的声音里有懊丧和自责,“有什么疼不能跟我说?!”
  陈荏挑眉打量他紧绷的身体,垂下眼睫说:“腹肌不错。”
  林雁行“咔咔”地磨了两声牙,突然想到刚才那窒息般的吻,一股燥热重新升上来,问:“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陈荏反问:“你说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林雁行心乱如麻,“为什么?”
  陈荏浅浅一乐:“你还有多少个为什么?为什么我天天等着你来电话?为什么还有三天高考了却冒着大雨上山来找你?为什么一看见你就从河岸上跳下来?为什么搂着你亲……你傻吗,林雁行?”
  林雁行的嗓子一下就哑了,没了声音,暂停了呼吸,只剩心脏在胸腔里惊天动地地跳。
  他还没傻到家,所以语无伦次:“你是说……说……我……你知道你在说啥吗?”
  “我知道。”陈荏向后捋去湿发上的水,半晴半阴又美丽的眼睛扫向他,“你讨厌我亲你?”
  他在等林雁行的回答。
  其实林雁行已经给过他答案了,那个疯狂激烈充斥着情热的吻就是,他做好了被推开的准备,没想到在推开之前,他被掠夺了个遍。
  那一刻他豁然开朗——他和林雁行互相隐瞒了这么久,遮遮掩掩,拖泥带水,结果却早就是一对奸夫婬夫。
  “不讨厌!”林雁行回答问题从来没这么快过,“我不讨厌!我喜欢!真的!你让我再说八百遍都行,我不讨厌,我喜欢!”
  陈荏笑起来:“既然喜欢,那干嘛把我嘴都咬破了?”
  “那你咬回来!”林雁行急促地说,“我让你咬,咬哪儿都行!我……我……”
  陈荏笑得更厉害了:“别胡闹,你妈在呢!”
  “哪儿都行,怎么对我都行,想怎么就怎么……”林雁行絮叨着,眼睛如晨星一般亮,他毕竟说不出那个俗滥又羞耻的“爱”字,尽管更羞耻的事儿已经在他脑中预演了几百遍。
  雨还在下,溪水还在涨,他妈还躺着,救援迟迟不来……任何一种情况都惨到极点,可他的心熬不住地要狂欢。
  陈荏喜欢他!
  你们能想象吗?陈荏这个禁欲脸冷冰冰的小王八蛋喜欢他!
  这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或者……会不会是刚才跳崖那一下把他小脑袋摔糊涂了?他是不是跟他妈一样半睡半醒?
  “抱抱我。”林雁行忽然要求,像撒娇,像得寸进尺,他要再确认。
  陈荏听话地站起来搂住了他的背:“害怕了吗?你妈没事儿,我刚才试过她的手脚了,都有反应,所以她就算伤到了脊柱神经,也必定不严重。”
  林雁行松开了遮雨的T恤衫,但不敢回抱对方,因为陈荏身上有伤,他怕给人碰疼了。
  他的手指穿过陈荏的湿发,珍宝似的捧着:“我不害怕,我也不是为我妈。你……认准我了?”
  陈荏说:“认准了。”
  “你别后悔!”
  陈荏一笑,圈紧了手臂。
  他怎么会后悔?他是粉头啊。
  “真的……别后悔……”林雁行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一下接一下迷醉地呼吸着,气息灼得皮肤滚烫。
  “不后悔。”陈荏在他耳边呢喃,“永远不。”
  ……
  但后来陈荏有一阵儿挺后悔的,就是他上了大学,林雁行也上了大学,他功课紧张但林雁行暂且没屁事的那一阵。
  林雁行一到周末在宿舍门口堵他,堵到了就挟持着往见不得人的地方去——林总已经提前给林雁行在京城买了房,而且是门对门两套。
  进了那房门,林雁行就逼迫他上床打架,他说我没力气打架,马上考试呢,我学的是医科啊,要背辣么厚的一套书……
  林雁行猴急地说,我打我打,老公打总行了吧?你负责享受!
  他说不打不打,哎哟轻点儿!
  最后还是打上了,而且林雁行贪得无厌老想打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每次打完架他都得抱着枕头躺一天。
  他真的要回去背书啊,解剖学,组胚学……还有四大名著内、外、妇、儿在等着他呢。
  他开始后悔过早私定终身,但似乎来不及了,他就问林雁行最近有没有机会出道,出了道就赶紧滚出去拍戏吧。
  林雁行说出什么道?我小着呢,还是个宝宝!
  ……那个媳妇儿啊,我感觉没过瘾,有很多招式还没用上,要不再打一架吧?
 
 
第88章 考完那天等我
  小徐总真是天上地下第一机灵人儿,他到达的时间远比陈荏预料的短,陈荏心里给了他十五分钟,结果他只用了一半时间。
  陈荏后来想通了,这哥们挖过矿,对大山充满了威慑力,搞不好还有山神帮他。
  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等来了专业救援队,他们将方明明绑缚在担架上,十多人齐心协力将她拉了上去,又轮流抬至上车点。
  林雁行爬上河岸后就被林总和小徐总一左一右挟持,没有失而复得嘘寒问暖,就是老子打儿子,小徐总还打得厉害些。
  林总在一旁帮腔:“打得好!打不死他!”
  林雁行一边挨打一边扭头寻找陈荏的身影,小徐总说:“别找了,医生正陪着呢。”
  林雁行担忧地问:“他没事儿吧?”
  小徐总说:“没事儿,我看过了,都是皮外伤,倒是你妈情况不妙,一会儿咱们都得跟着救护车走。”
  林总说:“你们跟吧,我不跟那作精。”
  小徐总说:“你和明姐这会儿还没离呢,她依旧是你老婆,做手术需要你签字。”
  林总一声冷笑:“早八百年就该离了。”
  小徐总说:“那你也得指望她早点儿好,能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林总说那字儿我早就签了,过几天等她醒了你拿去给她签,然后替我扇她!
  小徐总说行了行了你别发狠,她也可怜,碰到这无妄之灾,再说儿子在呢。
  林雁行问:“徐哥,陈荏那边谁跟?”
  小徐总说:“管老师。”
  林雁行在心思纠结中哑然,毕竟“妈和媳妇儿同时落水先救妈还是先救媳妇儿”是个永恒的难题,只能按轻重缓急来,他爱陈荏,但也爱他妈,而且他妈有可能瘫痪,所以只能先跟他妈了。
  外围救援人员接到消息后都散了,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下山,兵分两路奔赴医院。
  之所以分两路,是因为方明明受伤较重,必须送三甲医院,陈荏只要在十一中附近的社区医院清创包扎就行。
  林雁行虽然跟方明明的救护车,但也不肯怠慢陈荏,借小徐总的手机打了几个电话。陈荏赶到医院时,身边除了管老师,还有班主任、郁明、张磊磊、江淑惠、方晓青等一帮同学在急诊室门口等着。
  陈荏看到班主任没吃惊,发现同学后恼了:“还有三天考试,你们都过来干嘛?”
  郁明更恼火:“你也知道还有三天考试啊,那你怎么搞成这样?然后出门也不跟我说!”
  江淑惠跳脚:“别骂他呀,赶紧叫医生啊!”
  方晓青已经哭上了,嗷嗷嗷,冷冷你右手没伤吧?还能写字吗?
  谢天谢地,陈荏右臂没受伤,伤的是左臂。
  主要伤情是大面积擦伤,左肩扭伤,以及肩后侧一处划伤,为此还缝了两针。伤虽不危及生命,痛苦也没少吃,好在他只怕别人摸他脚,其余的都能忍受。
  外伤包扎好后,医生给他前臂悬吊,让肩部制动休息,此外没有特殊处理,但往后三天他必须每天跑一次医院输液以及换药,防止感染。
  张磊磊见状感慨说荏哥真是病美人,我见犹怜,一会儿脚上打石膏,一会儿吊胳膊,有特殊的勾人方法。
  陈荏拧眉问:“我勾你了?”
  张磊磊连忙摇手,说没有,不敢!
  陈荏说:“对了,我勾的不是你。”
  张磊磊说是是是您说得是……突然一惊:“那你勾谁?”
  陈荏狐狸似的一笑,心想这会儿都勾到手了,万事俱备,只欠考完。
  第二天,他把过长的头发留在了医院附近的小理发店里。
  剃头师傅还说呢:“哎呀你这头型好圆呐,小时候没刻意睡扁头吧,哎这就对了,你弄什么发型都好看。马上高考了,我这就给你弄个金榜题名型!”
  他一怔:“还有金榜题名型?”
  理出来一看居然是大背头,前额吹得老高,以示一举高中。
  陈荏对着镜子左瞧右瞧,越瞧越不对劲,让师傅赶紧给他推平,他不要这种沉稳老派的领导干部专用发型。
  师傅有艺术追求,坚决不同意,妥协结果是为他剪了个碎发,表示岁岁平安。
  他回到学校,郁明就纳闷了,说:“你小姑娘似的出门,怎么还像个小姑娘似的回来?”
  他也哭笑不得,继续戴发箍,说:“等考完了去买个推子,你帮我推吧。”
  郁明说也行,我反正每隔俩月就得帮我爸推一次。
  高考前一天下午,陈荏从医院出来后便和郁明一起去看考场。
  今年他俩特别幸运,考场就在十一中隔壁的实验初中,所以既不需要提前去考场附近的宾馆开房间,也不需要考试当天起大早赶路。
  林雁行就没这么幸福了,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抽的签,把他弄到了八公里外的学校去考试。
  市中心的八公里那真是隔山隔海,6号下午小徐总出于谨慎开车带他去看考场,结果两人在路上堵了四个小时。
  小徐总生气了,在考场附近包了个总套让林雁行考试。
  说也奇怪,高考这三天丽城所有的酒店客房都涨价,就总套不涨,一晚上才八千八,会员价还打八折。
  可惜林雁行原本想在高考前见陈荏一面,没能见上。
  吃过晚饭,看到其他同学纷纷拔营起寨,宿舍楼里少了一多半人,陈荏和郁明也看不下去书了,结伴去校外散步。
  走着走着,郁明提议:“去网吧玩会儿吧?”
  陈荏笑起来:“我就一只手,连打字都不成,玩什么呀?”
  “那就看我玩。”郁明说。
  见他兴致勃勃,陈荏决定陪他玩两小时,结果那小孩也不打网游,也不聊QQ,一个劲儿地扫雷。
  陈荏脑袋靠着椅背,拖长了声调问:“你无聊不无聊啊?”
  郁明说:“这挺好玩的,我的高级时间已经达到90秒了。我家里没电脑,只能在学校的机房练,高三以来连机房都没机会进,否则还能更强。”
  陈荏摇头,隔行如隔山,他体会不到。
  这时电脑右下角的QQ跳动,郁明点开却是林雁行。
  “咦?林大公子这会儿怎么能上网?”
  林雁行问出同样的问题:明子,你怎么会在网上?
  郁明说:我在网吧玩呢。
  林雁行问:陈荏呢?
  郁明说:在我身边。
  林雁行秒回:跟他说老爷子死都不肯还我手机,而且又关了我三天,所以我没联系他!
  陈荏和郁明同时笑出声,郁明回:早猜到了。
  陈荏提醒:“问问他妈怎样。”
  郁明问了,林雁行回:救回来当晚做了紧急处理,医生说脊柱骨折,但不严重,不会瘫痪。严重的是她撞到脑袋了,需要开颅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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