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南趴在他身上,忍不住低声抱怨,“你是不是嫌我小?告诉你,我成人形态也不小的。”
司景明:“......”
“阿南还和谁比过?”司景明眼神冷了些,本来放下来的手,慢慢滑上了光裸的背。
或者说,和别的人做过这种事?
“没有啊,我有这个自信。”下巴搭在肩上,师南看不清底下的神色。
司景明神色刚缓和了些,就听身上大胆包天的人美滋滋道:“放心吧,我虽然没做过,这两年偶尔看不过不少图,不会弄疼你的。”
背上修长的手指顿住,“你说什么?”
师南没察觉到危险,还重复了一遍,然后保证道:“我一定对你负责,你别担心我做了不认,崽儿乖。”
司景明:“......”
司景明沉默了很久,沉默到师南都快睡着了的时候,他才撩起眼皮,在师南的猫耳边低声道:“等你成人形态再说。”
“......算了,依你。”师南以为他答应了,便不与他计较晚几天的事,作势就要翻下来睡觉,结果陷进了温暖的怀抱。
司景明垂了眸,看着脸上略带稚嫩之气的少年,“不能做别的,让阿南开心一下也无妨......”
他不重欲不假,在军营里呆了那么多年,耳濡目染下,懂的只会比师南多。
“开心?”师南仰着透澈的眸子,有些疑惑。
此时的形态,刚好被嵌入了青年模样的躯体,紧紧贴合,仿佛天生就该这样一般。
司景明目光落在这双令他心动神摇的眼上,只要能永远这样看着他,就算什么都不做,他也愿意。
心里这样想,缠满墨发的手,从背上转移到了正面,微微往下探了些。
仙人般脱尘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平静,手越滑越深,最后落在腿上,微微扳开了些。
怀中的人像是感知到将要发生什么,腰以下僵了一瞬。
司景明低声哄道,“放松。”
边陲的夜景荒凉又有几分磅礴,疏疏的几颗星子羞怯地探出头来,窥见带着淡粉的脚趾微微蜷曲,“唔——”
仰着的面孔清纯又娇美,修长的脖颈绷成了一条直线,精巧的喉结就这样暴露在司景明面前。
司景明动作非常温柔,初始略微生涩了些,后面愈发熟练,越让师南难以忍受,是细致的欢愉,也是令骨髓苏痒的震颤。
“会不会太重?”司景明温柔道。
初次体验猫生从未有过的欢畅,师南脸颊绯红,只觉得哪儿都奇怪,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颤着音尾:“还......还好.......唔。”
刚说几个字,司景明动作稍重了些,指腹内粗糙的茧子,无意间磨过了娇嫩的皮肤,又让师南闷哼一声,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手上的动作又变得温柔,“阿南想在上面吗?”
师南紧闭着眼,轻喘着气儿,“......想。”
动作停得突然,头顶上的声音又盖了下来,语气平稳,“知道了。”
师南不仅脸红,脖子都红了一片,闭着眼等了半晌,旁边那人却始终再没动作。
本来张开的腿,不耐地绞在一起,“为什么不继续?”
司景明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思考阿南刚才说的话。”
师南咬了咬唇,压着软成一团水的嗓音,“过会儿再想。”
“好的。”司景明平静道,重新开始了起来,只是频率越发缓慢,这样磨刀子似的慢活,反倒让师南更难耐了,他瞪着含着水汽儿的眼,“你是不是故意的?还听不听兄长的话了?”
“听的。”司景明敛眸,应了声,咬着字念道,“兄长。”
可表现的完全不是听话的模样。
光洁的皮肤上出了层薄薄的汗,积蓄的东西好像快到了顶峰,就是还差点什么,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攀爬到山顶。
师南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东西,福至心灵,软声道:“不上了......我不在上面还不行吗......呜。”
方才的壮志雄心,随着若有若无的刺激,被他抛到脑后。
司景明在黑暗里轻笑了声,柔到极致的折磨,又开始一寸寸地折磨起宛如世间最精美的造物之人。
就在即将到达顶峰前一刻,小小的喉结蓦地被牙齿轻咬上了。
舔了舔。
脑子空白了一瞬,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细细的手指抓着司景明的肩,因为太过用力,骨节泛白微突了出来。
“呜喵——”
细细弱弱的声音,是破碎的喘息,猫叫似的,响彻了整个房间,再然后,一切动静平息,细瘦的身体微颤了几下,彻底软倒在司景明怀里。
司景明收回牙齿,看着那浅浅的牙印,从袖口抽出一张干净的白帕,慢条斯理先擦了擦怀中人,再擦干净手中的粘腻,随后揽着对方的腰拖回怀里,低着眼眸,“兄长,还要吗?”
毫无威严的兄长,连抬手都费力,“不要了,不要了。”
司景明低低笑道,“就这样,还想在上面?”
师南脑子白光炸响了许久,艰难抬头,“哈?你说......什么?”
司景明亲了他一口,拉上了被子,遮住令人眼花的美景,“没什么,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南南,你是不是个受,自己还不知道?
师南:喵呜——
————
咳咳。
一直在被锁,所以这里放了个比较含蓄的清水版。
没办法啊宝贝们,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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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恢复人形
清晨, 司景明很早就醒了。
随手往怀中一探, 果不其然, 捞到一只酣睡的白团子。
一人一猫霎是和谐, 唯有空中散发的淡淡气味,证实昨夜确实发生了一些,超出控制的事情。
司景明往身下看了眼, 沉默了会儿,穿上衣服去叫了桶凉水,亲自端进来。
就算阿南此刻只是猫躯,他也不愿让别人看见。
师南是被水流声吵醒的,醉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露出四颗尖尖小小的牙齿,哈欠打到一半,大张着嘴,就被撞入眼前的情形惊住了。
背对着他的水桶里,是块紧实有力的肩背。
自腰起, 蔓延开黑色的纹路,像是描绘的不知名花朵,一路往下, 没入近椎骨的位置结束。
冷白的皮肤,与神秘的花相结合。
构成一种糜烂的美感。
似乎察觉到床上的动静,司景明侧了下头,下巴坠着的水珠, 晃了晃,当着师南的面,掉了下来。
师南目光怎么也挪不开,借着猫咪表情不易观察的特点,故作镇定打招呼,抬爪。
“喵。”
早上好,
“喵喵?”
需要我回避吗?
青年没有回答。
精瘦的躯体,毫不遮掩,直接从浴桶里跨了出来,沿路留下一个个脚印,自然的,正面朝差点流鼻血的小猫走来。
师南差点忘了自己是猫身,正要吹个口哨来着,目光下意识就落在其下鼓囊囊一大团的部位。
师南:“......”
师大人用爪子洗了把脸,糟心地别过猫头,自闭了。
输了。
抑郁的猫垂头丧气,缩成小小的一团,浑身上下写满了“丧”字。
司景明擦干身上的水,一件件穿好,确实身上不带寒意后,才抱起丧气的小猫,“走了。”
“......喵!”
不要和我说话!
......
早上启程,临近黄昏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边关界。
平稳的马蹄声从远处靠近,遥遥可见坐落在不远处,巍峨庞大的黑影。
近几年孔国没有战事,景卫军和席远手下的席家军,泾渭分明,各守孔国南北两边。
此处镇守的,正是景卫军。
晚霞烧红了天空,师南从司景明的怀里冒出头,入目是驻扎在荒漠上的无边无界的兵营,一眼望去,数不清有多少兵帐。
光是远远看着,肃杀的气息萦绕在半空,普通人来此,只怕会腿脚发软,不敢再近一步。
司景明显然不在此列。
马儿未进兵营,就被驻守的兵士喝止:“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入,违者立斩!”
司景明胸前鼓起了小小的一块,白绒绒的毛脑袋试图探出衣口,被一只手无情按了回去。
“别闹,处理好了再出来。”
尖尖的耳朵僵住,微微泛起了红。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偏要用这只手摁着他,让师南无端的想起昨夜它带来美妙的欢愉感,突然就老实了。
兵士见带着斗笠的男子,低声说了句什么,行为举止异常,顿时提高警惕,拔出□□拦在身前,再度警告:“止步!再近一步,后果自负!”
司景明确定师南藏好后,揭下斗笠,让兵士看清他的容貌,才从腰腹取出兵符,漠然看去:“卫四在哪里?”
先前还是温柔的目光,等看向兵士,就成了漠然的凉。兵士被他看得一颤,再定睛一看,面露狂喜之色,“王、王爷?”
一时间话都抖落不清楚,“王爷回来了!”
兵士只是景卫军不起眼的一个小兵,在边关守了五六年,也参加过大小战役,只是自身能力有限,晋升不上去,念在是老兵,被安全在兵营进入大门的重要位置。
当年战场上,能贴身守在江阴王身边的,都是地位不凡的将领,和身手出色的精兵。
兵士只能远远看着,或是偶尔见到江阴王匆匆进出。
此番隔了几年,居然又能亲眼见到王爷。
听那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声音,估计司景明叫他立马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执行。
被严严实实保护在胸口的小猫,不仅不觉得骄傲,反而觉得心里涩的慌。
景明从一介白丁之身,走到如今的地位,获得景卫军上下的敬仰,付出的东西,绝对是他无法想象的。
“不好——”
兵士与旁边同样认出来的同僚欣喜若狂了一阵,突然脸色大变,不顾身份尊卑,对司景明郑重道:“军中几大将领,都被宫中的人替换了,王爷此番回军,必然不安全。还请王爷立马调头,我等去寻卫四大人商讨对策,再接王爷回来。”
司景明淡淡道,“不必,你去通知卫四我来了。”
越过二人,驱使身下黑马,朝里面行去。
师南偷偷扒拉开一个缝,从下往上看去,看司景明与昨日不同,头发高高的束了起来,更是俊逸非凡,当下捂住了猫心,只恨不得现在就化成人形,把他给吃掉。
司景明不知怀里几斤重的小东西,脑子里装的全是乱七八糟的,凭借他独具特色的脸,一路再未遭遇阻拦,直接入了他曾经呆的主帐中。
将马交给离得最近,一脸怔愣的小兵,司景明平静地掀起帐帘,大步走了进去。
主帐里正在商议的十几人,同时向他看来。
坐在主位的那人面色不悦,看也没看,便斥责道:“谁这么不懂规矩,滚出去!”
此人面目勉强称得上是俊秀,除了他以外的人,都穿了铠甲,唯有他别出心裁身着常服,在到处都是冰冷的铁人中,像个异类。
他叫尹文柏,是纯太妃的娘家子侄,本是郁京里的纨绔公子哥儿,前来边关镀金。
谁不知孔国如今一国独大,绝无不长眼的人来犯,守在边关一点危险也没有。
尹文柏见突然闯进来的人,丝毫没理会他的话,反而慢步朝他走来,勃然大怒:“听不懂人话?来人!给我拖下去砍了!”
话音落下,就有亲信颤着手指,指向司景明:“他、他他他是江阴王!江阴王来了!”
尹文柏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不仅不害怕,反而露出喜色,后退几步,大喝:“来人,赶紧把这个反贼抓起来,江阴王居然敢自投罗网,哈哈哈——”
门外很快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宽敞的兵帐里,陆续挤满了人,这些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拦在门口,防止反贼逃脱,另一部分站在尹文柏身后。
尹文柏登时有了底气,哈哈大笑:“江阴王啊江阴王,不怕告诉你,景卫军现在是我的了,所有忠心于你的将领头目,都被遣送回京,严加看守。”
“除了你手上没什么鸟用的兵符,你凭什么和我斗?”
司景明已经走到他身前,停步望了他一眼。
这一眼,该怎么形容,就像是看死物一般,没带情绪的瞥过,甚至连多的一个字都不屑于说,就转身坐在尹文柏先前坐的主位上。
黑衣男子坐在高高在上的主位,身姿颀长,淡漠的面容带来无与伦比的压力,使得下方尹文柏的亲信,下意识噤了声。
此番举动,无异于挑衅尹文柏的颜面。
“还愣着做什么?”尹文柏俊秀的面容气得扭曲,“动手啊!”
十几个亲信也反应过来,莫名的不安,七嘴八舌冲着涌进来手下的兵士大喊:“杀了江阴王!加官进爵就在眼前!”
死一般的寂静,在兵帐里无声蔓延开。
尹文柏终于察觉不对,咽了咽口水,指着众人,色厉声荏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的家人都在官府手下,别做出后悔终身的事!”
又指向司景明的背影,恶狠狠道:“他现在只是个被追杀的通缉犯,是个出身下贱的孽种!你们跟他绝对没有前途,该跟谁,不是很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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