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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的夫君回来了(穿越重生)——困成熊猫

时间:2020-02-04 10:19:37  作者:困成熊猫
  霍严东心想是有点儿不合适。不过要说真让梁晓才一直在外头卖东西他也觉得不妥。他起初其实没想过他媳妇儿居然能天天坚持的,还想着新鲜几天就过了。可现在看来,这是铁了心要做生意了。
  霍严东略一琢磨,从柜子里摸了个小木盒出来,打开递给梁晓才。梁晓才接过来一看,里头居然有两个银元宝,还有一张银票和一些碎银子,大大小小的加一起居然能有个一百二十两?
  现下三四两银子就够普通农家一家三口过一年,所以这钱绝对不算是小钱。梁晓才有些意外地看着霍严东:“你哪来这么多钱?”
  霍严东说:“有些是军饷,还有些是立了功上头赏的。先前我一个人在营里也没什么花费,基本都攒下了。还有些是大鹏这次带过来的。虎头关那边的宅子卖出去收的钱也都在这。这钱你收着,看看够不够弄个铺子。”
  梁晓才捧着钱盒:“……”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去小时候父母给过钱之外,几乎就没人白给他花过钱。这跟霍严东以往给他的生活费可不同。
  梁晓才把盒盖盖上,笑说:“你就不怕我拿钱跑了?”
  霍严东在梁晓才脑门上弹了一下:“人都是我的,往哪跑?”
  梁晓才一把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霍严东的手常年握兵器操磨,茧子特别厚。但是相比起那些细皮嫩肉的,梁晓才反倒特别喜欢这种。他抓在手里摸摸,又拿到嘴边咬。
  霍严东也没把手抽走,任他咬,同时说:“反正我月月还有饷银,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横竖家里的人饿不着。”
  过会儿,梁晓才还没松口,霍严东问他:“你这是磨牙呢?滋味儿好么?”
  梁晓才咂咂嘴:“还成,就是有点骚。”
  霍严东笑说:“那是,我刚尿完尿没洗手。”
  梁晓才顿时把他手往外一撇:“霍严东你大爷!”
  霍严东自然是说笑的,然而两人还是打闹成一团。霍严东把木盒往炕上一丢就扑住梁晓才,梁晓才屈膝向上一顶,霍严东看穿他的意图,马上躲开,接着就被梁晓才按在了炕上。霍严东这时猛一翻身,把两人换了个位置。梁晓才双手被压着,他便抬起头咬了下霍严东的唇……
  身体里“轰”的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烧着了。霍严东没想到梁晓才突然出这样的招数,着实有些招架不住,粗-喘着说:“犯规了你。”
  梁晓才舔了舔唇,笑说:“战场上只管有没有用,哪管你犯不犯规?今儿个我就是你的战场,你到底……嗯?”
  霍严东直接照着梁晓才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拍一巴掌:“青天白日的,羞也不羞?!”
  梁晓才这才想起来,对啊,这可是大白天,家里还有长辈在。他不得不手一撑坐起来,说点别的以转移注意力。
  “如果要弄个铺子,只简单卖一两样东西估计生意不好做。我要是真弄个铺子就得多卖几样好吃的。”比如火锅。凉皮的季节过去了,火锅的季节就到了,两样交替着卖,或者一起都卖,给客人更多选择。但是如果那么一弄,肯定要找人帮忙了,他自己可忙不过来。
  “反正你主意多,想卖什么你自个儿琢磨。我只是不想你到了冬天还在外面,那可太遭罪了。”霍严东说着把最后两勺姜撞奶送进自己嘴里一勺,送进梁晓才嘴里一勺,“别说我喜欢你,就是不喜欢,冲着你照顾我娘这么久的份上,我也得好好待你。”
  “你娘……”梁晓才顿了顿,看看外头有没有人,确定没有,才说,“我倒真没有照顾她太久。”
  “怎么说?”霍严东居然没有太意外的神色,只是轻轻挑了下眉毛。
  梁晓才转头看了看霍严东,见他似乎并不意外似的,便继续说:“我不是梁小才。准确地说,我不是你们以为的梁小才。”他的声不大,却很认真,“你回老家的时候我大概也就照顾了你娘半个月吧,在那之前一直都是原来的梁小才照顾的。所以要说感激,你真正应该感激的人是他。”
  霍严东有点没太听懂的样子,思忖片刻才说:“你的意思是,他走了?”
  梁晓才点点头:“记不记得我们在离开河月村之前去过一次绍家?那次算是我去出口气吧。原来的梁小才就是因为绍七想要他,梁大富逼着他,这才寻了死。他死了之后我就在他的身体里醒来了,我的魂魄,不是原来的梁小才,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霍严东:“……”
  梁晓才拿勺子有节奏地敲着碗说:“起初也不是有意想瞒你,但这种事毕竟太过匪夷所思,就算我说了你也未必肯信。”
  霍严东按住那勺子:“那现在怎么又说了?”
  梁晓才说:“咱俩现在这关系,再瞒着你不合适。再者说,不是我的功劳我扛在身上也别扭……你听着觉不觉得瘆的慌?”
  霍严东皱了皱眉头:“那倒没有。先前我也觉着疑惑。你懂得很多,身手又了得,完全不像是在小地方长大的孩子。而且我带你离开河月村之后你到哪都能很快适应,也不见你对外面有多好奇,像是见过许多世面的人。但你不说,我也没打算多问。我总觉着你将来有一天会告诉我。”
  梁晓才又问:“那你不生气?”
  霍严东反问:“为什么要生气?你又不是图我什么才骗我,只是有你的难处罢了。再者说,以你的本事你完全可以自谋生路,不管怎么过都比带着我娘跟你娘强,但你不还是没有丢下她们不管么?”
  梁晓才长叹一声,倒在炕上枕着胳膊:“怎么丢啊?丢了她俩就真没活路了。当时也不知道你活着,所以就只能继续装下去。哎不过我跟你去虎头关的时候是真奔着那三千虎头军去的,真不是出于什么善心。不然我就带我娘去别的地儿了。”
  霍严东“啪”一巴掌拍梁晓才大腿上:“没亏了你吧?”
  梁晓才边笑边搓腿:“没。挑了个最好的。”顿了顿:“咱们找个时间去给原来的梁小才烧点纸吧?咱俩都该谢谢他。刚好也快到中元节了。”
  霍严东没作声。
  梁晓才问:“怎么了?”
  霍严东颇有些担心地说:“怎么烧?烧的话要带上名字跟生辰,这万一……”
  万一后面没说,但是梁晓才一眼就看出来了,霍严东是担心他这边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他现在用的是梁小才的身体,生辰自然也不会变的。
  梁晓才说:“应该没问题吧,我来都来了还能再走不成?”
  霍严东还是觉得有些忌讳,毕竟他熟悉的梁晓才还活着。但如果按梁晓才说的,已故的梁小才确实是对他有很大的恩。尽管对方当时应该是顾及着母亲的安危才代嫁的,但毕竟照顾他母亲好几年时间呢。
  最后两人还是去了。霍严东去买了不少纸钱,跟梁晓才一起在夜晚时分来到海边,在沙滩上写了梁小才的名字和忌日等等。然后他画了个圈,把纸钱放在里面点着了。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把纸点起来之前周边还没多大的风,结果刚一点上,梁晓才念叨了几句让梁小才来收钱,还有谢谢他这些年对李顺莲的照顾等,旁边就吹来一股小龙卷风把那一堆烧过的纸钱给卷走了。黑乎乎的天也不知道卷去了哪,就是一眨眼功夫便没了个踪影。
  霍严东说:“这……应该是收到了吧?”
  梁晓才觉着边念与自个儿同音的名字边烧纸钱的滋味儿也是绝了。说:“应该吧。”
  说完他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霍严东吓一激灵,赶紧把人扶起来:“小梁!小梁?醒醒!”
  探了探梁晓才的鼻息,居然没有呼吸!
  霍严东当场一阵眩晕,去拍梁晓才的脸,“啪啪……”
  正要拍第三下,梁晓才就醒了。梁晓才抓住霍严东的手:“你、你是谁?干嘛打我?”
  霍严东:“……”
  梁晓才说:“这、这里怎么这么黑啊?这是哪?”
  霍严东猛地把梁晓才推出去:“你?!你是谁?”
  梁晓才起身拍拍沙子:“你背我回去我就告诉你。”
  霍严东狠狠搓了搓脸,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可是他定睛一看,对面的人影肩膀直抖,那分明就是憋笑憋的!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梁晓才!你混蛋!”
  梁晓才“哈哈哈哈”笑出声,既而朝着海边大喊:“梁小才!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娘的!我向你保证!”
  霍严东恨恨瞪着梁晓才的后脑勺,等他喊完了,一把揪后脖领子揪过来:“好了,赶紧跟老子回家!”
  梁晓才说:“知道了知道了!”
  两道身影越走越远了,只余下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声。
 
 
第68章 结局
  伏天过去之后,凉皮的销量便逐渐减下来了,梁晓才出去摆摊子的时候也不似以往多。霍严东见状又开始时不时地劝着让梁晓才到军营里忙活,要么干脆就弄个铺子算了。
  梁晓才倒是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去军营里太把身,弄个铺子银子又不太够。
  他忙活这一夏天也不过攒下八两银子。八两银,寻常一家三口交个两年倒是没问题,但是想在盘海城里买个铺子那是绝对不行。别说那种二层的大铺子,就是单层的小铺子也不行。就算加上霍严东给的那些也还差一部分。
  梁晓才知道,要是他跟霍严东说银子不够,霍严东肯定会想办法帮他解决,但他又不想那么做,于是这事辗转就拖到了十月。
  十月,秋风瑟瑟,银杏叶都黄了,被光一照甚是耀眼。梁晓才彻底收了摊子不出了,闲的时候帮家里干干活,或者陪小壮壮玩儿一玩儿。再不然就是去铁臂军当壮丁。
  霍严东找他帮忙从来不含糊,用霍严东的话说:找媳妇儿帮个忙有什么可客气的?
  梁晓才无法反驳。
  就像这次,本来他还想去弄点牡蛎拿家里晒干,结果霍严东叫他去看看新弄好的训练器材。
  “这不是弄得挺好么?”梁晓才看完之后说,“干嘛还非得叫我过来看不看?”
  “就是啊大哥,你这也忒不拿小梁兄弟的腿脚当回事了,没事就叫人来。”刘小六嘴欠,笑说,“你又不给他开军饷,这不是欺负人么?”
  “欺负个蛋?老子人都是他的还给什么军饷。”霍严东说着指了指新弄好的仿制高墙,“主要是让他来看看这个。是不是缺点儿什么?这‘墙’这么高,总不能徒手爬。”
  “之前给你画图的时候不是说这上头挂几个绳子么?拉着绳子爬到顶再下跃。”梁晓才拍拍光突突的厚木板墙,“也可以弄一些凸起,可以抓握的那种,往上爬。不是立了好多面么,分着来啊。但是练习的时候一定要有个时间限制,不是说上去就行,要努力在要求的时间内完成,这样才能快速提升。”
  “那到底定多长的时间合适?”赵三庚问。
  “我上一遍,你们在心里数时间看我用多久。”梁晓才说完把衣摆一卷,掖在腰带里:“严哥你帮我说开始。”
  霍严东点点头,见梁晓才在线外站好,便喊了声:“开始!”
  梁晓才像豹子一样迅速蹿了出去,抓住绳子便踩着光突突的木墙板爬到了墙顶,又利落地一跃而下。他整个动作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地方,一气呵成。好像就是一口气的功夫从上到下全都做完了。
  霍严东问赵三庚:“记下了么?”
  赵三庚说:“记下了,从起步到落地一共就六个数。”
  梁晓才说:“那就把沙子装进葫芦里,要八个数的量。练习的人就像我刚才一样一上一下,下来之后刚好能看见沙子落完就成。”
  牛大武说:“那每次练习完还得往葫芦里灌一遍沙子?那也太麻烦了。”
  梁晓才一愣:“干嘛每次都倒?做个沙漏不就完了么?”
  这简直再好解决不过了。然而所有人听完皆是一愣,霍严东问道:“沙漏是个什么东西?”
  “沙漏……”梁晓才想了想,他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被发明出来的,但显然这里没有,或者说有,但是可能称呼不同?于是他说:“比如把一定量的沙子装进一个葫芦里,这沙子花多长时间能从葫芦里全部流出来?咱们可以用装沙量来控制流沙时间。这种以流沙计时的东西就可以叫作‘沙漏’。”
  “可是沙子从葫芦里流出来不还是需要重新灌吗?”牛大武说,“它又不会自己跑到葫芦里去。”
  “谁说不会?”梁晓才还当什么事呢,“咱们之前学游水的时候用的葫芦都没扔吧?找几个最小的拿过来。”
  那葫芦可是铁臂军的大功臣,帮助多少人学会游水呢,自然不会扔。天凉了不能下水之后,鲤鱼小队的人专门把葫芦洗干净放在了通风的地方。
  牛大武就跟刘小六一块儿去翻翻,挑了十个最小的拿过来。梁晓才比较了一下,从中选了一对大小最接近的,然后拿了锯条,去林子里锯了些树枝回来。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在霍严东的营帐门口鼓捣,一会儿锯树枝,一会儿锯葫芦的。等忙活完了,他就做了个葫芦沙漏。
  这东西外型看着像缩小的长鼓,两边都有底座。两个底座的边沿由三根同样长的细树枝固定着。另与玻璃沙漏不同的是两个嘴对嘴的葫芦之间有一个约三厘米长的缺口,这是为了方便观察沙子有没有从一个葫芦完全流到另一个葫芦里。
  “大概就是这么个东西。不过这两个葫芦的葫芦嘴大小不完全一样,所以两头的流沙时间不可能一模一样长。也就是个差不多的时间,可以用于训练计时。”梁晓才给霍严东演示了一下,“这样来回倒着用,不算麻烦。”
  “新鲜。”刘小六说,“如此一来只要有个人站一边来回倒就行了。”
  “嗯,主要是让训练的人有紧迫感。不然大家就只是练,没有个目标,没有办法发挥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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