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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高冷的真暗恋日常(近代现代)——牧冶

时间:2020-02-06 13:33:08  作者:牧冶
  无功不受禄,顾临玦怎么能随便答应他。
  “行啊。”
  徐惠把鸡蛋炒的很嫩,加之季浔要住自己隔壁了,顾临玦想,真是两重快乐,双倍惊喜。
  *
  其实在考试的时候就有好几门学课的成绩改出来了,现在老师最重要的是给学生排名,把每个同学下半年考试的成绩整合,统计排名,再找一些学生面谈,讨论他们到底学文学理。
  家长对理科的看重远大于文科,而且最终高考填志愿理科的选择范围也比文科广,这就导致有一些更适合文科的学生悄无声息的填了理科,随了大流,最后不适合想转也困难。
  期末考试结束后的晚自习格外的放松,姚石也没约束着,江豆豆直接和夏泽咏的同桌换了个座位,掏出两副牌说要斗地主,顾临玦不同意,被三比一否决了,被迫参战。
  晚自习第一大节已经有很多人被姚石约见面谈,季浔牌洗了一半被叫过去,一分钟没到又跑回来了。
  顾临玦问:“你们聊什么了,怎么这么快?”
  季浔翘着二郎腿,手里忙个不停地在顺牌,眉峰微耸起,痞里痞气的说:“就是选文选理的事,我进去直接吼了句选理,姚石就让我滚蛋了。”
  “我季哥怎么可能选文。”夏泽咏说话比谁都横,头顶着地主的帽子,甩手只打出个红桃3,“小3。”
  “可能怕我想不开?”季浔笑笑,打了张黑桃5,一圈下来还是单张牌来回甩。
  顾临玦知道自己打牌很撇,手气还差,能做的只有把手里的牌码地整整齐齐,偏偏手里只有一张宝贝的独苗红桃2,不知道要不要打,打出去没人要,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打什么。
  “打啊,把2打出去没事,我接着。”季浔小声说。
  顾临玦默默把牌微微转一个方向,季浔这个狗还看自己牌!
  季浔:“......”
  季浔:“没看你的牌,我猜的2,我们俩是农民联盟,随便打,带你赢欢乐豆。”
  顾临玦差点忘了,自己是农民,就该给队友喂牌。
  季浔一张小王接了红桃2,两张牌叠放在一起,灰黑的小王边上跳动着一颗鲜红的爱心。
  没人要小王,季浔连对、顺子直接起飞,最后两张牌,打出来一对大王。
  江豆豆激动的嗷嗷叫,要拽季浔被躲开了,只能拽着夏泽咏来回甩,问他:“季浔他手气怎么这么好!我的妈!”
  “我怎么知道!我是地主啊!!”夏泽咏没躲开,还要被迫庆祝自己的失败。
  顾临玦拿着一手的牌,最开始摸出来多少牌,最后还在手里的牌没少几张,与其说参与不如说自己就是个抓牌助手。
  这时候姚石让人叫他去谈话,可巧面前一个绝佳的退出游戏的借口,他满脸遗憾,不舍得说:“我去谈话了,你们找别人玩吧。”
  他拍拍季浔的肩,走路的步伐分外轻快,真是第一次这么快乐的去找班主任谈话。
  他们班跟野餐一样打打闹闹,隔壁班一片漆黑中看着电影,没人干正经事。
  姚石办公室在二楼,门没关实,留了一条不小的缝,冷气丝丝缕缕往外钻,看得出老师也准备好搬离这幢楼,办公室里也空空荡荡的。
  顾临玦敲敲门,进去喊了声报告。
  姚石坐在办公桌后面,看到他就笑,柔和了那两撇胡子带来的凶悍感,招招手让顾临玦坐。
  “顾临玦...嗯,高一下来年级排名第五,虽然你文科成绩很突出,但这个成绩,你去文科去理科都是没问题的,你怎么看?”
  这话说出来就是在劝顾临玦学理科。
  顾临玦端坐在边上,看成绩表,在里头找季浔,最后一次他考的挺好,加上数理化卷子难了,季浔和别人的分数拉的差距大,填补了语文、政史差点的分,直接冲到了年级第八,最后一次考试占比大,一年的分数整合下他来排名第十五,不错。
  姚石以为顾临玦紧张,这个孩子每次在老师面前就跟个小鹌鹑一样,不说话光做事。
  其实很讨老师喜欢。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摊在顾临玦面前,示意顾临玦吃糖,说:“和老师说说你的想法,别紧张,其实文科和理科差别不大,你很踏实也有天赋,去哪儿都不会出岔子。”
  去哪儿......比起数学其实顾临玦更喜欢语文。
  他从来没想过去理科,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他会选文科,他自己也没有过动摇。然后这一天,姚石把另一个选项放在自己面前,就像手心的大白兔,包裹着天然无害的乳白色糖纸,散发着丝滑奶香。姚石说,这个糖很好吃,虽然有点粘牙,但是时间久一点就会融化在口中。
  数物化啃久一点也可以摸摸金字塔的尖尖,只是要花点时间,如果自己去理科,家人不会反对,还能继续和季浔做同学,要是可以自由选座位,他们说不定能做三年同桌,天大的缘分。
  但是......
  “我选文,文科更适合我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签约成功啦!感谢!期末也结束了!开心!
 
  ☆、第 12 章
 
  顾临玦拿了一块大白兔,攥在手里,看着姚石说:“理科选择空间大,但是我还是更喜欢政史,学着感兴趣也轻松点。”
  姚石的惊愕也只有短短一瞬,他说:“文科也很好。”姚石笑笑,“我大概率得带文竞,看样子咱们得做三年师生呢,你这个数学肯定要被我抓的死死的,小心点!”
  他拍了拍顾临玦胳膊,挥手又道:“叫夏泽咏来,才考的好点今天就得瑟到我面前了。”
  顾临玦起身,说“好的,谢谢老师。”
  他出去带上门,没立刻离开,靠在冰冷的墙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下课铃响了,原本还有所收敛的喧闹声放开了,从二楼圆台往下看,熙熙攘攘的人往校园超市涌,圆台那儿的灯不知道为什么没开,黑乎乎的,把自己和热闹隔绝开来。
  回到教室,季浔他们三个人还在打牌,这回没了地主,但是夏泽咏联合江豆豆一起对付季浔,明显把季浔整认真了。
  他脸色严肃,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上唇,抽出两张牌换了个位置,勉强凑出个顺子,一手烂牌,可谓风水轮流转。
  江豆豆说:“季浔别挣扎了,我手上牌好,就是拆开打都比你大。”
  夏泽咏是小狗腿,跟季浔一边地时候就“季哥季哥”地叫,现在把自己划分到江豆豆阵营,改喊“豆豆姐豆豆姐”了。
  顾临玦说:“夏泽咏,班主任叫你。”
  夏泽咏脸皱成一团,把牌合成一摞,敲敲桌子,“啊!我都要赢了,老姚怎么回事,没有眼力见。”
  季浔那儿气氛放松了,二郎腿重新翘起,还抖抖脚尖,说:“你和老姚说,问他能不能打完牌再去,你看他有没有眼力见,快点去吧,你赢不了咯。”
  夏泽咏把牌往桌上一摔,气哄哄的出去了。
  江豆豆看这牌打不下去了,边收拾边说:“我不信他在老姚面前还敢这么横,你看这六亲不认的步伐,站办公室门口肯定就要夹着尾巴装乖。”
  季浔把手上两副牌分好,递给江豆豆,说:“像我这样表里如一的少了。世道艰难啊......唔!”
  顾临玦拆开大白兔的糖纸,直接塞到季浔的嘴里,堵住他下面的废话,掌心贴着季浔的唇,还挺软。
  江豆豆跟顾临玦要,顾临玦摆摆手,表示没了,又把糖纸给她。
  江豆豆瞪了他一眼就拿着两副牌走了。
  季浔嚼着糖,不出意外,牙齿被黏住,嘴张不开,只能含着糖眼巴巴看着顾临玦。
  顾临玦看着他,笑着问:“好吃吗?”
  季浔觉得这玩意奶香很浓,其实自己不是很喜欢吃甜的,但顾临玦问了,他还是点点头,使劲咀嚼。
  顾临玦清清嗓子,说:“嗯......老姚问我选文还是选理,他准备劝我选理。”
  季浔停止和大白兔的较劲,嘴用力一张,能说话了。
  “你选了什么?”
  顾临玦深深看了季浔一眼,轻声答道:“选文啊。”
  我可以为了你选理,但是这样并不理性。
  季浔顿了一下,舔舔黏在牙齿上的奶糖,垂下眼眸没看顾临玦,只是讷讷地说:“也对,你之前就说要选文了。”
  他找到一张草稿纸,上面画了棋盘,是几天前他不想复习了自己画的,顾临玦不陪他玩他就自己和自己博弈。季浔又从笔袋里拿出自动铅笔递给顾临玦,问:“下棋吗?”问完自言自语,“你这大白兔也太粘牙了!”
  顾临玦说:“下。”
  他伸手去接铅笔,两个人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一起,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识就轻轻捏了一下,活像个流氓。
  季浔勾起嘴角,被顾临玦按住的手指微微往上抬了两下。
  顾临玦慌忙把笔抽走,在纸上胡乱画个圈,画的时候没看,季浔吹了声口哨问:“这是您的新战术吗?”
  顾临玦低头看了眼棋盘。
  艹,不小心画在角落了。
  “能悔棋吗?”
  季浔没理他,紧接着他边上打了个叉,一个不怎么圆润的圈可怜巴巴的被一个大叉压在角落。
  看来不能悔棋。
  季浔打牌会算,下棋会看,顾临玦根本玩不过他,顾临玦会的那几个下棋套路还是跟他学的。
  季浔故意让着顾临玦,每一次自己快连成五子就明示顾临玦,一场谜一样的开局生生被他们玩满半张纸。
  “我四子了,小顾看得出来吗?”
  “不看,快赢!”
  顾临玦又在角落画了个圈,属于自甘堕落类型。
  季浔咂咂嘴,爽快一个叉终结了这一场被生硬拉长的战局。
  赢了还得瑟,季浔无不遗憾的说:“我想让你赢的,你是为师最得意的学生。”
  顾临玦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拿起橡皮一顿猛擦,说:“继续,别教我!”
  “行,你来。”
  季浔跟个土地主监管着正在种地的贫农,指手画脚,“边边上还有个叉没擦干净。”
  顾临玦踹了他一脚,把那个叉擦了,抖抖橡皮屑,全往季浔桌上铺。
  季浔说:“我不让你了。”
  “......”
  顾临玦翻了个白眼,说:“嗯。”
  没十分钟,顾军惨败。
  *
  “哈!又赢了哦!”
  玩了五盘,季浔一路高歌猛进,顾临玦输的心态爆炸。
  顾临玦沉默地看着季浔。
  “......”
  季浔笑得张牙舞爪,说:“是不是玩不起!?”
  四目相对,顾临玦自尊受损,指尖点点那张“棋盘”问:“是有点玩不起,我感觉你都没尽力,随随便便就把我KO了。”
  季浔笑容一僵,没说话,默默从他手下抽走“棋盘”,对折两次,收进自己的裤兜,再从他手中轻轻拿走铅笔,一只手张开,包住顾临玦的手,捏捏晃晃,语气真诚,“肯定尽全力了!最后连五子的时候我手都在抖,你知道为什么吗?”
  顾临玦没回答他,季浔自问自答,“因为这一战耗费我太多心神,身体吃不消!”
  顾临玦笑问:“这么虚呢?季哥?”
  季浔摆摆手,认怂:“小季,小季,顾哥别这么叫,受不起。”
  每次两个人玩什么游戏,顾临玦都玩不过季浔,季浔怕他输的失去的信心以后不和自己玩了,每当顾临玦意志消沉,脑内复盘时,季浔就来胡说哄人,前面多得瑟后面就多怂,一秒推翻之前说的话,努力把顾临玦夸成一朵花。
  顾临玦推开他,说:“可以了,可以了,停!”
  季浔眨眨眼,手往裤兜里掏,棋盘的一角若隐若现,他试探性地问:“再来一盘?”
  估摸着没几分钟就放学了,顾临玦一把按住他,说:“不玩了,那个明天家长会,你几点来?”
  说是家长会其实就是填文理分科表,填完了家长走人,除了有任务的班干部,其余学生可以等九点半开完会来,领完奖状和作业,大扫除。
  很不幸,顾临玦是被安排地妥妥当当的语文课代表,负责站在门口接待引路。
  “你明天几点来?”季浔反问他,被顾临玦拍开的手搭在后颈上,来回搓了搓,想到什么好笑的一样,道:“诶,你要迎宾是吧?”
  顾临玦不情不愿,鼻腔里哼出一声“嗯”。
  “那我跟着我爸来呗,早点到。”
  答案很满意,顾临玦还嘴硬,说:“哦,随便你。”
  “我跟江豆豆说明天把房子的事情弄好,正好我爸也在。”
  房子?
  房子!
  顾临玦眼睛一亮,问:“那你们什么时候住过来?”
  季浔回答的漫不经心“住...得等到开学,买点生活用品,大扫除,杂七杂八的费点时间,还有,更正一下,是我住过来,他们还在原来的房子,但是阿姨会定时来打扫。”
  “你爸妈放心你一个人?”
  “放心啊,他们经常各地飞,我从小自己住,还挺习惯的。”他很无所谓,“对了,你和你妈说中午直接在我那儿吃了吗?”
  桃花眼多情,更别提季浔眼尾还微微上勾,偏偏这个人喜欢把眼睛睁得圆圆的,少了情意多了傻气。
  顾临玦摸摸鼻头,没看季浔,斜眼把目光聚焦在墙上的钟,道:“说了,本来没同意,我磨了半天才答应。”
  其实他根本没说要去季浔家吃饭,而是说自己去食堂吃,无缘无故的徐惠和季浔家不熟悉,不可能纵着自己去每天麻烦人家。
  高二课程加紧不会像高一一样轻轻松松让你东晃晃西撩撩,文科理科课不一样,这边下课了那边说不定还得拖堂,他和季浔虽然看着就隔了一面墙,其实隔着银河,得亏季浔要住自己隔壁了,他俩还能在上学放学能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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