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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古代架空)——福泥先森

时间:2020-02-06 13:34:41  作者:福泥先森
  “金豆?”俞尧上前来,仔细瞧了眼,惊慌道,“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这可是先皇留下来的宝贝。”
  说着,俞尧掏出手帕,从赖御手中夺过金豆,悉心包裹起来。
  “皇上,你可把老奴急坏了,以后可不能这么玩了。”收好金豆,俞尧又上前来,给锦锐擦擦脸上的黑渍,拍拍脸上的灰尘。
  锦锐没理会俞尧,朝赖御笑道:“阿束,你还是没有变,依旧聪颖过人。”
  赖御轻笑一声:“不敢变。”
  变了,就不是今日这么安心的情况了。
  “阿束,辛苦你了,你先去后院休息,等今晚为你开个宴,我们在好好叙一番旧。”锦锐又侧头对俞尧道,“带他们去后院,好好伺候着。”
  俞尧应下,恭顺的在前方引路。
  赖御跟几个对视一番,一齐出了大殿。
  叶秋白和叶宏图也被锦锐赶了出去。
  几人在殿前分开,客栈几个跟着俞尧去了后院,叶秋白和叶宏图回了府。
  三道带着五迷就蹲在殿前的不远处的阴凉里,看着几个出殿,也没多问,默默的跟在后面。
  赖御望了一眼跟上来的三道,欲言又止。
  这来大都了,还没搞明白什么,先被拎起来试探了一番,赖御这满肚子的牢骚无处诉说,又看三道精神不好,便暂且搁置下了。
  到了后院,锦锐给安排了个不错的地方,好酒好菜的安排上,几个大吃起来。
  闲谈之余,慕青叹道:“这小皇帝心性太小,没点城府。”
  说毕,那头的赖御放下了筷子,这头的三道,敲了押了一口酒,啧声道:“在客栈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看人的本事都没有。”
  “你说什么!”扔下筷子,慕青朝三道喊道。
  三道不理不睬,又塞了一嘴肉,慢悠悠的嚼了起来。
  “小孩子心性不一定没有城府。”赖御反问道慕青,“你以为他搞今天这一出是为了好玩吗?”
  慕青被问的哑口无言,其实应该想到的,锦锐在政多年,也是二十好几的年岁,怎会没有个管制天下的方式。
  反而越是小孩子心性,越觉得不真实,被赖御这么一点,慕青震惊了不小。
  “他今日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我的破案能力,是否还和从前一样。”赖御又拿起筷子,吃了一嘴。
  “他为什么要试探你这个?”慕青好奇问道,赖御是何人,慕青在客栈的第一天便知道了,这些年的相处,慕青也明白,赖御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
  “玉玺丢了,他让我来找。”赖御细嚼着嘴里的牛肉,含混不清道,“在大漠时我可跟你说了,想留想来随你,你自己没搞清状况就跟着来的。”
  慕青瞪着赖御,气的无话可说,又忍不住道:“就算搞清了,我还是会跟你来!”
  “我也是!”一旁的丁禧附和着慕青也表了态。
  两人坚定点望着赖御。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魅力大,不用你们提醒我了。”赖御咽下口中的肉,嬉笑道。
  慕青摆了赖御一眼,和丁禧碰杯喝上了小酒。
  几个吃的撑肠拄腹,困意又来袭。
  小半个月舟车劳顿,可得好好放松一番。
  爬上松软的床榻,几个准备着睡个天昏地暗。
  还不到一个时辰,赖御的门外响起轻微的叩门声。
  赖御睡得浅,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身体却疲乏的不愿起身,等着第二次叩门声的召唤。
  等了许久,再无一丝声响。
  赖御蠕动了下身子,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朝门口吼道:“谁啊?”
  “我。”问外,响起了叶秋白干净利索的声音。
  赖御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瞬间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跳下床,边穿着鞋子边开了门,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叶秋白瞄了一眼,立即转身迈步离去。
  “欢迎欢迎,非常的欢迎。”赖御急忙的提上鞋子,拉出了叶秋白。
  叶秋白住了脚,但依旧未转身。
  赖御无奈,生拉着叶秋白进了屋。
  叶秋白也不说话,将手里拿的衣袍往赖御手中一塞,道:“换上这件参加晚宴。”
  语气生硬,不容赖御拒绝。
  赖御捏了捏手里的袍子,欢喜的不得了,笑问道:“哪儿来的?”
  叶秋白犹豫着回了句:“我的,随意捡了一件。”
  又解释了一嘴:“看你邋遢的见不得人,才给你带了一件。”
  赖御不在意,伸开袍子在身上比划着,急忙脱下泛旧的袍子,换上了叶秋白送来的新袍子。
  叶秋白心思细腻,知道赖御喜黑袍,中午没来得及休息,亲自上街挑了一件。
  这晚宴要见许多外人,赖御虽不是以骁战将军的身份回来,但那张脸摆在哪儿,难免引起他人的嘀咕,要是这外貌再这么邋遢,岂不是得被那些势力小人笑话死。
  或许赖御受的,但叶秋白不愿赖御遭别人诟病。
  换上衣袍,赖御精神又抖擞了一番,精气神好了不知多少,在铜镜前照个不停。
  叶秋白虽冷着脸,但眸子在细细打量着赖御,这袍子刚合适,将赖御矫健的身段显了出来,幸得小时候暗自比量过赖御的身材,也幸得这些年赖御没发了福。
  “怎样,好看吗?”赖御转身,张开双臂,问道叶秋白。
  叶秋白别开目光,冷淡回了句:“还行。”
  “你对我这么好,你说我怎么报答你呢?”赖御坐到叶秋白身旁,单手支撑着下巴望向他。
  叶秋白稍一侧身,躲避开赖御,背对着他道:“你跟皇上感情那么好,到时候帮我说句好话就行了。”
  叶秋白也不知怎么,脱口而出。
  他根本不屑那些功名利禄,只是想知道赖御怎么回话。
  回,叶秋白又不希望赖御答应下这个要求,但这又是自己问出口的。
  唉,真是矛盾。
  叶秋白兀自想着,自己的脸反而红了起来。
  “好啊。”正懊恼着,赖御回了一句。
  叶秋白猛地转身对上了赖御,忘记掩盖眼底的失望,又慌乱地转了身,更加懊恼了。
  就不该跟赖御聊太久,越聊越乱,乱了言语,乱了心思。
  站起身,叶秋白径直向门外走去。
  身后,响起了赖御的声音:“你放心,我会跟锦锐说要你……”
  叶秋白兀的停顿住脚步,愣在了原地,脸已经红透了,不用转身,耳根早暴露无遗。
  赖御不怀好意的来到叶秋白身后,朝叶秋白耳边呼出剩下的半句:“……跟我一起找办案。”
  叶秋白气结,红着脸,大步出了屋子。
  赖御一脸坏笑的目送叶秋白离了后院,摸了摸崭新柔软的黑袍子,兀自嘟囔道:“你从未穿过黑袍,傻小孩,连个慌都不会说。”
  
 
  ☆、天降大任14
 
  第十四章
  叶秋白走后,赖御没再睡下,在铜镜前欢喜了一下午。
  日渐退去,黑夜漫上天际。
  约摸着酉时,一行人来到后院,轻扣门栓来请客栈几人参宴。
  等了半天,也只见赖御一人出门,换了新袍子,让人耳目一新。
  请人的公公认得赖御,见他气势不减当年,对其态度也恭敬了几分。
  其他几人,则是赖御亲自去请的,连拖带拽地叫醒后,催促着几人整好衣裳。
  已过酉时,大宴已开,公公急得跺脚挠腮,这几个外来人不知,晚了时辰,不说皇上等着,就是那些皇权贵臣也不愿意。
  夜色中,一行人又急匆匆的去赴宴。
  几个人放纵习惯了,哪儿受得了这种束缚,一路上慕青抱怨着,嘴巴骂个不停。
  进了大殿,慕青也不知道管制,更没瞧见底下已黑了脸的大臣们,自顾自的嚷了一声:“不就是吃个饭嘛,跟急着来投胎似的。”
  这一声不大不小,刚好传遍了整个大殿,一众开始嘀咕起来,不免将这股怨气推到前头的赖御身上。
  摩拳擦掌的等着骁战将军归来,一众早跃跃欲试等着挑刺。
  不怎么起眼的角落里,叶秋白将一众的怒怨咒骂尽收耳畔。
  轻叹口气,叶秋白想,赖御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旁人若是想找茬,怎么都能找到。
  强者的周遭总是难免这些诋毁。
  叶秋白甚至想,要是赖御未至大都该多好,即使一辈子也见不到他。
  “大胆!”俞尧最先发难,对慕青喝道,“你们晚到多时,让皇上在这儿等了这么久,还敢口出狂言,说来此投胎,你当这儿是什么了!”
  “让你们等了吗?你们先吃着就是了。”慕青毫不退让,对着俞尧翻了个白眼。
  前头的赖御置身事外,仿佛没听到这两人隔着他来回的交战,目光涣散的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这大殿人多,穿白衣的不少,那小屁孩着实难找。
  “你……”俞尧怒目圆瞪,转个身望向锦锐,还得等他指示。
  俞尧深知,皇上十分重视这些礼数,定不会轻易放过慕青,所以,俞尧才发了话,给皇上发威营造氛围。
  锦锐不怒反笑,无视俞尧,对赖御摆手笑道:“阿束,你们快入宴。”
  赖御神情恍惚地微点了下头,目光不舍的从外圈收拢回,带着几人入了宴。
  坐下后,视线全无,赖御不再抻颈打探,无聊的望着桌子上还空着的酒瓶。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了。
  几人入座空档,锦锐脸色大变,侧身阴翳的瞪了俞尧一眼。
  俞尧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拂尘落到地上。
  仅是一眼,锦锐便转回了笑脸,举杯朝底下的一众道:“我们一起举杯,庆祝骁战将军的归来。”
  锦锐的一席话,让底下的大臣顿开,这小皇上都亲自许了骁战将军的称号,一众再不愿喝这杯酒,也得逼着自己咽下去。
  赖御举着空的酒杯晃了几圈,兀自笑出了声,这称号看似是无上的恩赐,其实就是锦锐想栓住自己的锁链而已。
  十几年前,赖御头获此殊荣时,是会自得一番,但现如今,赖御想摆脱都还来不及。
  “酒呢?”赖御兀的站起身,走到过道中央,拿着空酒瓶向台上的锦锐问道。
  “阿束,你忘记了,你不能喝酒。”望着赖御蛮横的模样,锦锐皱起了眉头,给了俞尧一个眼神。
  俞尧转身向身后的叶宏图嘀咕了一番。
  叶宏图握紧了手中的剑,早有准备。
  “放屁!老子要喝酒!”赖御将手中的酒瓶望地上一扔,大骂一句。
  那金箔酒瓶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到了恰在边角的叶秋白脚下。
  叶秋白望着酒瓶,犹豫不决着要不要去拦一下。
  身旁早已躁动起来,随士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做好防御准备。”
  叶秋白机械的随着一众暗自在底下围住赖御,愈加的不安起来。
  赖御身后,慕青欲站起身,一把被三道拉住。
  “你没看到他疯了吗?”慕青朝三道吼道。
  今儿个赖御实在不正常,平日虽喜欢喝酒,但绝对没有酒瘾,慕青再看不开形势,也知道情况危急,周遭的随士们已经蠢蠢欲动。
  三道没理会慕青,夹了一筷子肉往嘴里塞,吃的嘴角两撇胡占满了油渍,还吧唧着嘴回味。身旁的五迷更是没个形象,饿死鬼般往嘴里塞食。
  两人吃的不亦说乎。
  慕青叹了一口气,三道做事一向有数,他觉得没事,那就是没事。
  慕青又望向丁禧,嘟囔了一句:“这小皇帝也真是,给口酒喝怎么了。”
  丁禧摇了摇一旁的酒瓶,指着道:“为何我的酒瓶里有酒。”
  平日客栈里只有赖御和三道喝酒,所以慕青很少去注意酒瓶,听丁禧这么一说,慕青拿起一旁的酒瓶一颠,也有酒。
  “这就奇怪了,为何偏不让老赖喝酒?”慕青更加疑惑。
  一旁的三道倒腾出嘴,呷了一口早倒好的酒,微醺的朝两人道:“这赖御发起酒疯来,可是差点掀翻过天。”
  “老头,你又怎么知道的?”慕青好奇问道,也被听说过赖御做过出格的事,在他来客栈以及赖御在客栈的这些年。
  “那你是孤陋寡闻……”三道含混着倒了下去,嘴里剩下的半句吞咽回去。
  “老头,老头……”慕青拍了拍三道的脸,毫无反应。
  “怎么办?”慕青对丁禧道。
  丁禧抓耳挠腮,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
  慕青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仅有的两个聪明人,一个疯了似的嚷酒喝,一个却喝太多醉倒了,这该怎么办?
  慕青向一旁瞄了一眼,见到正用小手给三道擦嘴角油渍的五迷,无奈的玩笑问道:“你说怎么办?”
  五迷收回越擦越脏的小手,还真像回事似的,无言地回答了慕青。
  小手略过一众大臣,指向了正从角落里走向赖御的叶秋白。
  “叶秋白?”慕青惊讶的站了出来,目光紧锁在叶秋白身上,自语道,“他想干什么?”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身下,一声软糯却极为镇定的声音响起。
  慕青低头望去,五迷又抓起了眼前的饭菜往嘴里填,那声音好像幻觉般,不似从七岁小儿嘴里说出来的。
  慕青还是放心不下,就这么站着,随时准备冲上去。
  丁禧也同慕青一齐站起来,跃跃欲试的望着叶秋白。
  何止是这两人望着叶秋白,坐的四平八稳的大臣堆里,突然走上来一个人,这引起了不小的疑惑,皆望向了叶秋白。
  叶秋白咬着牙穿过过道,上前拉住还在骂骂咧咧的赖御:“赖公子,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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