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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古代架空)——福泥先森

时间:2020-02-06 13:34:41  作者:福泥先森
  还没等叶秋白反应,赖御一个趔趄又贴上了叶秋白的胸膛,双手自然而然的抱紧叶秋白的身子,眼前这唯一的依靠。
  赖御和叶秋白齐高,这一捞,刚好将叶秋白尽数揽进怀中,脑袋埋在了叶秋白的颈窝里。
  叶秋白双手悬置在半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此刻的处境。
  一桌的兄弟几个掩面偷笑,今儿算是见识了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叶公子的情绪。
  这大胡子,有点猛!
  “你……”叶秋白双眸微缩,竟不知怎么跟赖御纠缠,除了阿束外,人生第一次和旁人贴的这么近,很是陌生竟也不觉厌恶,但一想到此人邋遢的模样,叶秋白在心里恼怒了几分。
  刚想发作,耳后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叫骂。
  “你是哪儿来的山货,敢在你爷爷店里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赖御不知是醉是醒,指着独眼大吼一通,吼完后又埋进了叶秋白的颈窝里,跟没事人似的。
  呼出的热气顺着衣领滑进叶秋白的脖颈,瘙痒的很。
  叶秋白又是一阵懵愣,身后,一股杀气已经袭来。
  独眼气得脸色发青,挥刀向两人劈来。
  叶秋白迅速察觉到危险,收敛起神色,不觉握上腰间的剑柄,随时等着开刃。
  等,叶秋白在等赖御的反应。
  最危险的时刻才是最容易爆发的时刻,叶秋白在等赖御爆发。
  可是他忘了,这场血灾,就是赖御引来的。
  刀刃越发接近,眼看着要劈到赖御头顶,赖御迟迟不动,反而抱得更加紧。
  叶秋白轻叹一口气,轻推剑壁,剑出鞘,而后迅速向后挑开了独眼的刀。
  没有丝毫的抵力,独眼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蹲到地上。
  叶秋白则按住赖御的后背,带动着两人的身子迅速转了一圈,对调了位置,叶秋白提剑对向地上的独眼,防备他再补一刀。
  补刀?
  那独眼的刀早就甩出客栈,激起了门槛前的一片沙土。
  一众朝那儿望去,尘埃落下,刀刃清晰可见一道裂痕,镶嵌着的宝石扑簌簌落了一地。
  众所周知,用剑的力度远小于刀的力度。
  这白衣公子只是挡了一下,便将独眼的刀弹碎,可见其功力。
  一众中,不少人倒吸一口气,这人年纪轻轻就有了此等功力,又见他穿着不凡,纷纷嘀咕起来。
  见独眼没了反击之力,叶秋白收剑入鞘,靛青的剑穗还未冷静下,在空中不断晃动着。
  客栈里识货的皆沉默观察,这公子手中的剑看似简单,实则是一把难得的好剑,剑身是极为难得的白玄铁铸造,剑柄为千年藤蔓缠织,就连那剑穗也是平常百姓难见的皇家绸锦。
  奔赴过中原,且有些皇权关系的则更加吃惊,晃动的剑穗下,时隐时现出黄龙图腾。
  客栈逐渐静默下来。
  “嗯?人呢!”
  刚安静下来的一众,被赖御这一嗓子又惊吓了一小番。
  赖御则半眯着眼睛,对着空荡荡的柜台吼了一声。
  对调过后,赖御眼前是柜台,什么人也没有。
  吼完,赖御又心安理得的趴在叶秋白的肩膀上蹭了几下,叶秋白身上有一股茶香,赖御只觉熟悉,好闻的不想离开。
  这老赖的江湖称号,不是白叫的。
  叶秋白肌肤细腻,赖御乱糟糟的胡茬搔的脖颈难耐,但叶秋白又不知怎么拒绝赖御的拥抱,涉世未深,叶秋白还察觉不出这赖子的揩油,就这样任由赖御抱着,手不自觉的握上剑鞘,剑穗又大动了一番。
  “赖头!你快过来看看!”又一声粗犷的高喊从后厨响起,震得门帘一颤。
  一众接连受惊,目光再一齐转向了后厨。
  本还适宜的橱门,一个极大块头从里面钻了出来,显得尤其拥挤。
  丁禧手里拿着一把血迹斑斑的菜刀,向赖御方向一挑,黑乎乎的血溅了几米远。
  正享受着的赖御,兀的睁开眼睛。
  在叶秋白肩上轻啧一声后,赖御一脸扫兴抬头看向丁禧,不悦问道:“怎么了?”
  赖御那手,还不舍弃的放在叶秋白的腰间,半步没动下。
  “圈里的最后一头猪也没了,你说咋办吧!”丁禧将刀往地上一扔,双手捧在胸前,一副罢工的模样。
  大漠贫瘠且路途远,能得到的物资极少。
  现如今最后一头猪没了,这不是难为厨子吗?
  丁禧扔的那刀落到地上,好巧不巧的弹了起来,又好巧不巧的斩落到独眼的脚边。
  望着腿边的刀,独眼咽了一口唾沫,稍稍缩回半只脚,鬓角的汗水滑落下颚。
  在大漠里,独眼已经算的上优越,现看见丁禧,独眼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丁禧不止是高壮而已,他的骨子里有一股难以消退的血腥味。
  久染烟草之人,身上会有一股呛鼻的烟草味,同理,这人必是嗜血许久,才有这么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独眼杀过人,闻得出这股味道,所以恐惧才油然而上。
  “什么!怎么又没了?”赖御惊诧,终于舍得放开叶秋白,走向了丁禧。
  身后,叶秋白恢复冷淡的表情,目光扫上了丁禧,不禁惊诧的微张嘴巴。
  在京城蜷居距久了,还真没见识过这般人物。
  不觉得,叶秋白跟上了赖御的步伐,桌上几个随士也察觉到危险气息,收敛起笑意,跟在了叶秋白身旁。
  “你自己去看看,猪圈都拱坏了。”丁禧喘着粗气,伸出粗壮的手臂撩起后厨的帘子。
  “你轻点,别扯坏了。”赖御拍了一下丁禧的胳膊,摆了他一眼。
  丁禧手一哆嗦,听话的放松了手劲儿。
  赖御顺着丁禧所指的方向看去,偏僻的角落里,隐约可见惨败的迹象。
  目不转睛的望着那处,赖御皱起了眉头,顺着丁禧掀起的帘子进了后院。
  丁禧低下头,欲跟上赖御,忽而想起什么,又转了身望向大堂。
  跟一众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儿,摆手道:“今儿没东西吃了,都走吧。”
  “怎么这样,还饿着呢!”人群中不知哪个勇气可嘉的人喊了一句。
  听毕,丁禧皱起粗黑的眉头,单手捧脸陷入了沉思。
  大堂也跟着陷入了彻底的沉默,每个人都握紧手中的武器,防备着丁禧。
  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尴尬。
  “唉~”半响,丁禧长长地叹一口气,上前进了一步。
  一众默契的紧盯着丁禧一齐向后退了一步。
  刚走出小半步,丁禧忽的弯下了腰,吓得一众哆嗦了一下,手里的家伙开了半边。
  “今儿对不住了,家里实在没粮了,大家散了吧。”
  这才知,丁禧是鞠躬赔礼道歉来着。
  一众面面相觑。
  最先动的,是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独眼,面色铁青的撞开人群走出大门,几个小弟紧步跟上。
  紧张的氛围被冲散开,客栈的人群也陆陆续续散开。
  礼数做尽了,丁禧回转过身,刚向去拽帘子,忽而想起赖御的话,伸出双指,轻撩开帘子进了后院。
  后院
  赖御望着半塌的墙壁大骂:“他娘的谁干的!偷猪就算了,还撞破我的墙,让老子逮住,非扒了你的皮!”
  吹胡子瞪眼后,赖御气喘吁吁地蹲洞口处,双手抱头,出神地望着地上若隐若现的脚印,大的足矣让人忽略。
  风沙顺着墙洞灌进来,一股猪屎味扑面而来,赖御也无动于衷。
  “这不是人做的。”上空响起一声,清澈且冷淡。
  未知的声音,让低着头的赖御嘴角向上一扯,正经思索的表情立马翻转,笑眯眯的抬起头来。
  炙热的阳光里,叶秋白周遭渡了一圈光晕,强光仿佛透过他白皙的肌肤打在赖御脸上。
  赖御盯着叶秋白,笑容逐渐停顿,眼神也僵滞住,碎发遮掩下的眼睛,明亮而幽深,诉不尽道不明是何。
  仅是对视一刻,叶秋白便抵挡不住别开了目光,更加冷淡道:“这么明显,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嗯。”赖御随意答了一句,目光依旧。
  “我说,这明显不是人撞开的,一般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吧。”叶秋白不知为何,突然情绪激动起来。
  “嗯,我听到了。”赖御仰着脖子,淡然的回了一句。
  周身的几个随士不淡然了,在叶秋白背后相互传送着眼神,平时谨言慎行的叶公子今天炸了好几次了,竟还学会拐着弯骂人了。
  这大胡子也是,这么骂都无动于衷,还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也难怪,叶公子长得俊俏,除了冷一些的性子,倒还真挺招人喜欢的。
  甩了下衣袖,叶秋白忽然转了身,不想再与赖御纠葛。
  随士们立即收敛神情,站直身子严肃起来。
  “我们走!”冲破了人群,叶秋白向后门走去。
  
 
  ☆、群灭无尾案3
 
  第三章
  “我们走。”叶秋白向后门走去。
  “喂,你们是刚来大漠的新客吧。”赖御恢复了正常,收敛起色眯眯的笑意,站起身来朝叶秋白喊道。
  叶秋白停下步子,未转身也未搭话。
  “你可能不知道,这漠眼里只有我这一家客栈……”边说着,赖御边走向叶秋白,“看在你今天救我的份上,我就收留你们几晚,怎样?”
  话毕,赖御的手已经搭在叶秋白的肩上。
  刚摸过猪圈的手,在叶秋白的白袍上又留下几道痕迹。
  叶秋白扭头,盯着那双手,气得半响没说话。
  “秋白,我觉得可以留下来。”紧跟在叶秋白身后的随士展鸿上前来,踮脚在叶秋白耳边念了一句。
  那人看着年壮些,考虑的多,也跟叶秋白亲近点。 
  叶秋白锁眉,还是犹豫不决。
  “秋白……”展鸿再次踮脚,更加小声嘀咕道,“我觉得他和画像中的人有些貌似,而且李大人给的位置就是这家客栈……”
  一翻商议,叶秋白想开了些,眉头渐渐舒展开,转身望向赖御。
  赖御正捂着肚子,一个刚酝酿出的酒嗝脱口而出。
  他也不觉怎么,正双眼迷离的望着猪圈,灌进的风吹乱他飘逸的糙发和胡须。
  叶秋白的眉头锁的更加紧,欲言又止了。
  正纠结着,一旁的瓦房里传来一阵噼啪的嘈杂声。
  随即一个凳子从门里飞出,狠砸向门口的柱子上,碎的四分五裂。
  “我忍,我忍,我忍你娘的!”紧跟着,难听的叫骂声从屋里传出。
  赖御瞬时从猪圈上移开目光,指着那四分五裂的凳子,朝屋里骂道:“小娇花,这是第几个凳子了,你不当家不知道我的难处是吧!”
  “从我月钱里扣!”又一声气势汹汹吼叫传来。
  赖御脖子一梗,道:“我还管不了你了。” 
  随即,赖御暴走向小瓦房,正巧着丁禧进了后院。 
  赖御眼珠一转,停下了脚步,朝着刚进门的丁禧故意大声喊道,“丁禧,你屋里的凳子又坏了一个,这钱就从你这儿扣了。”
  丁禧先是愣了一下,当看着地上破碎的凳子,瞬时懂了,痛快的点了几下头:“好,从我月钱里扣。”
  “赖御!你有事冲我来,关丁禧什么事!”慕青叫嚷着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掐腰朝丁禧喊道,“丁禧,你给我进来!”。
  丁禧为难的看了赖御一眼,随即迈开步子朝慕青走去。
  赖御怒目圆瞪着会合的两人,跟在丁禧后面进了屋,准备着开骂。
  身后,叶秋白悄声跟了进来。
  进门便听见赖御和慕青正你一嘴我一嘴的争吵。
  丁禧拉着慕青,却无奈地插不上一句话。
  大抵是习惯了,丁禧还偷笑了几嘴。
  叶秋白嫌聒噪,没再往里踏,倚在门框上开始环视四周。
  这瓦房不大,稀奇小物件倒是不少,摆的到处都是,没个几年是存不下来的。
  看来,这两人在客栈也待了许久。
  叶秋白喜字画,不觉多看了眼墙壁上的几张卷皮画,正想上前一步细细观望画中的人物,忽而略到一旁斑驳的墙壁,顿时住了脚步。
  还算平坦的墙壁上,有几处显而易见的刀痕。
  即使远远的,叶秋白也看清刀痕劈出的空洞,深的快要穿透整个墙壁!
  而刀痕周遭,竟无一丝乱印。
  可见,这一刀出的出得快收的也快,劈刀之人生生将刀从墙里拔出,功力绝非常人所及。
  目光从墙上移到了三人身上,叶秋白细细打探起来。
  最先锁定的是丁禧,论块头,丁禧的气力足够,但这一刀用的更多的是巧劲,而且刀痕所处的位置在丁禧手臂之下。
  身高刚好吻合的,却是现在正在被丁禧拉住的慕青。
  怔住的身子一颤,叶秋白收拢起了打探的目光,似下了决心,叶秋白清了下嗓子,打断了屋里三人的纠葛。
  三人停住,齐齐地看向叶秋白。
  被突然一盯,叶秋白又少了几分底气,这开口求人的事,叶秋白还真没什么经验,生硬道:“今晚,我们住这儿了。”
  “你又是谁?”慕青不知叶秋白是谁,还跟赖御恼着呢,语气不觉重了些。
  叶秋白顿了一下,又习惯性的打量起慕青,这人嘴巴这么冲,没点本事估计早惨死在大漠了。
  问了许久没有回应,慕青更加气闷,刚想开口赶人,被兴冲冲的赖御向外一推,倒在了丁禧身上。
  丁禧大手一揽,固定住了慕青,低头朝他笑了几声。
  慕青翻了几个白眼站稳了身子,没有再吵闹,慕青和丁禧静立在旁,望着赖御。
  赖御不掩高兴的奔向叶秋白,抓起他的衣袖,拍着他的手迫不及待道:“好啊,住这儿好,我这就给你开房。”
  赖御拉起叶秋白的衣袖便向外走去,脚向后一踢,怦的一声关上了门 ,又惹来身后慕青的一阵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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