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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古代架空)——福泥先森

时间:2020-02-06 13:34:41  作者:福泥先森
  叶宏图挥笔写下一封书信,交由管家手中:“你去把这个送给御前侍卫闫四郎,直接报我的大名。”
  管家接信,快马加鞭的送去了内宫。
  叶宏图在府中嘬茶等待,比谁都急。
  叶秋白回来大半天了,听下人说没了个生气,跟死了似的,叶宏图怎么可能不心疼,可又嘴硬,心里安慰的话说不出口。
  叶宏图只能从根儿上帮叶秋白一把了,不是想要赖御吗?那便给你个机会,让你自己去取。
  不稍一会儿,管家疾步赶回。
  “老爷,闫四郎说,今晚子时之后,有一个时辰的空隙,可以放少爷进去。”
  叶宏图听闻,不知是喜是忧,沉默着向叶秋白房中走去。
  管家没有再给上,去后厨嘱咐一声,做一些叶秋白爱吃的菜肴。
  “秋白,我进去了。”叶宏图在外头敲门。
  果然,屋里一点儿回应都没有,叶宏图直接推门进屋。
  叶秋白正半卧在床上,双目无光,面如土灰。
  “你看看你,为了一个赖御把自己搞成这样。”叶宏图又忍不住的怼了一句,说完又后悔了。
  叶秋白眼珠转了一转,将脸埋进了被窝,连回怼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叶宏图叹了口气,找了处椅子坐下,厉声道,“赖御又不是死的连灰都不剩了,他还好好的在宫里,你怎么当他死了似的在这儿哭丧。”
  听闻,叶秋白终于有了反应,猛然抬头望向叶宏图。
  “我的儿子怎么能这么懦弱,若是真的喜欢,就想尽办法去争取,哪怕是死也比郁郁寡欢一生要好。”叶宏图一步步醍醐灌顶,掏心窝子的话不觉说了出来,说了又后悔了,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去死呢。
  唉,做一个父亲太难了。
  叶秋白已经坐了起来:“父亲说的对,阿束还在宫中,我应该还有机会。”
  说着,叶秋白起身找夜行衣,弄得一团糟。
  “先别找了,等会儿去吃个饭,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叶宏图拦下叶秋白,可不是吗,这一年的奔波,叶秋白快瘦没了。
  叶秋白未停下翻找,回道:“我不饿,你先去吃吧,等我找好东西,随便去厨房吃点。”
  “你这小子!”叶宏图刚想发火,又憋了回去,“我已经给你打点好了,今晚子时,阮颜殿放行一个时辰,到时候看你有没有本事救出赖御了。”
  叶秋白停下翻找,望着叶宏图愣在原地,不加掩饰的感激。
  “看什么,快来吃饭!”叶宏图嚇了一声,急匆匆的离开叶秋白的房间。
  从未见过叶秋白如此,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定是赖御那小子教的!
  叶秋白终于肯放下手中的箱子,跟在叶宏图后面来了大堂。
  有一年了,两人没好好坐下吃一顿饭。
  也是快二十年了,两人才吃了一顿像样的家常饭。
  如往常一样,吃完晚饭便散了,各忙各的。
  到了子时,叶秋白一袭黑衣窜上瓦房,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叶宏图房中的灯一直未灭,打开窗户瞧了瞧外头,依旧静悄悄的。
  “老爷,要是少爷这次失败了,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管家在一旁侍候,可是着急。
  叶宏图今夜多喝了一壶酒,还未尽兴,问道:“你说我这样做对吗?”
  管家一头雾水:“老爷是指?”
  “帮锦锐收集四象血,助他炼制长生药。”叶宏图脑子混乱的很,想了会儿叶秋白,又不觉牵引到此事上,好像一切皆由此起。
  “老爷,要是不害人性命的事,你都会顺遂皇上的。”管家也不知叶宏图在想什么,只将他能体会到的全说出来。
  “不害人性命。”叶宏图捂着脑袋,头隐隐痛了起来,与管家继续道,“在雪国取玄武兽血的时候,我遇着和赖御一道的老……阮颜,他与我说了许多奇怪的话,说是锦锐炼制长生药会引得四洲覆灭,当年的天灾便是先帝炼药造成的。”
  “当年可是死了半数人,老无所依,幼无所养,家无完家,国无安宁,你说这替先帝取过四象血的阮颜也未曾伤过人的性命,为何他却愧疚的改头换面,苦苦劝着我说要赎罪呢?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说毕,叶宏图望向管家求问。
  管家已是惊愕的说不出话,两只手颤抖不已。
  “老爷!”忽而,管家两行浊泪流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叶宏图身前,“老爷,你可得赶紧阻止啊,当年那场灾害,我在乡下的一众亲友可是全数死尽,不能重蹈覆辙啊。”
  叶宏图听毕,全身已无气力。
  他为三朝元老,尽心竭力数十载,为的便是一方安宁,如今却全然颠覆以往。
  “君不像君,为这一己私利陷百姓与水火之中,他还有何颜面稳坐在高堂之上。”叶宏图登时清醒,“管家,你去叫来兵部礼部侍郎,我要与他们夜谈!”
  “是。”管家领命,这一日不得闲,又找了几家门庭。
  叶府的灯火自此夜起再未熄过。
  
 
  ☆、七星连珠,天灾将至106
 
  
  阮颜殿
  大门依旧紧闭,一行守夜的侍卫自南端缓缓而来,交替夜巡。
  “一会儿跟着我走,进了大殿你就随意行动,记住,一个时辰后在门口汇合,不要贪恋于此。”闫四郎小声与身后的叶秋白嘀咕。
  “嗯。”叶秋白着一身侍卫衣袍,谨慎跟在闫四郎身后,打探周遭。
  已经来过一次,前殿没有人,那便全在后宫中。
  走至一处隐蔽的拐角处,闫四郎放人,叶秋白窜上瓦房,直奔后宫。
  果然,虽是子时,后宫依旧灯火通明,原先的蒸汽全笼罩在后宫中,怪不得在外头看没了动静。
  主殿外头侍候了几个宫女,应该是谢香梅的卧房。
  叶秋白毫无兴趣,转身欲离开,忽而出现了熟悉的面孔。
  锦锐进了谢香梅的房间。
  叶秋白迅速跳了上房去,解开瓦砖向下方探去。
  谢香梅坐在床榻上抹着眼泪伤心不已,已经哭了一些时候,眼眶都红肿了。
  “香梅,你怎么哭了?”锦锐上前来,坐在谢香梅身旁给她擦眼泪。
  谢香梅偏转身子,不理会锦锐。
  “怎么了?”锦锐不放,又摆正谢香梅的身子,与她对视,“你有什么委屈都跟我说。”
  谢香梅哭的更加狠厉,脸色也严肃起来,质问道锦锐:“你怎么没跟我说,长生药还需另一味药材!”
  锦锐听此恍然大悟,也严了脸问道:“你去过我的房间,跟那头怪物聊过?”
  “这不是重点,你快说,长生药是不是还需要黄龙心做引子!”谢香梅向锦锐确认,哭声渐小,责问愈发凶悍。
  “是,需要黄龙心!”锦锐被逼的道出实话,他也不想再隐瞒了。
  七星马上要连珠,不该知道的也会都知道了。
  瓦上的叶秋白听毕,惊诧的瞪大眼睛,犹如底下的谢香梅一般,惊愕了许久。
  “他可是我们的赖哥哥,我原以为你是喜欢他才将他困在这儿。”谢香梅全然收敛了哭声,语态强硬起来,“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人,其他就罢了,我依顺着你,帮你炼药,但是如今你却想伤害赖哥哥,我绝不允许你这样做!”
  说毕,谢香梅扯去头上的饰物,褪去身上的华袍,疾步向外走去。
  “香梅,你听我说。”锦锐急忙抱住谢香梅,“我不会伤害阿束的,我已经找了一个厉害的医师,他说他可以换心,阿束死不了,只是换一下心,到时候长生药炼制出来,我们三人一起长生,这样不好吗?”
  “换心?”谢香梅停住脚步,转身疑惑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医术。”
  “可以的,真的可以。”锦锐向谢香梅猛点头。
  “小锐,我们这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长生呢!”谢香梅依旧不信,强硬道,“我不可能拿赖哥哥的命做赌注,这长生药我不会再炼下去了。”
  话音未落,谢香梅便倒在锦锐怀中,空气中飘了一股迷药香。
  “香梅,我也不想拿阿束做赌注。”锦锐紧抱着昏倒的谢香梅,肯定道,“但阿束一定没事的,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赌注。”
  说着,锦锐抱谢香梅上了床。
  梁上,瓦片已经盖上,叶秋白又飞奔着消失在夜空中。
  摸到锦锐房中,叶秋白再也等不及了,直接翻了进去。
  房间里没掌灯,只能皆着月光看清个大概。
  叶秋白竖起耳朵仔细去听,静悄悄的没一丝声响。
  谨慎的思索了会儿,也没个头绪,叶秋白干脆直接向床上找去。
  就一个时辰,哪儿还管的了这么多。
  先去床榻的一侧探了探,小里间更暗,床榻简直跟个黑洞一样,叶秋白将阿束剑向后一别,伸手向床上摸索过去。
  软软的床榻摸得叶秋白更不是滋味,想起了在火岩岛巩翊的幻境中,赖御与那只雀鸟的纠缠。
  “在这儿还挺享受。”叶秋白嘟囔了一句,腿搭上床榻,向更里面摸去。
  触到叠起的被褥,叶秋白停下摸索,与赖御同床共枕久了,同一片空气呼吸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叶秋白放下心来,朝那床褥子扑了过去。
  “阿束!”叶秋白喊了一小声,身下却扑了个空,“人呢?”
  “在找我吗?”锁链声唦唦响起,叶秋白身上压上一个熟悉的气息。
  赖御紧贴叶秋白的身后,将他压倒在床上,舌尖轻舔耳垂,弄得叶秋白身子一阵酥麻。
  “阿束。”叶秋白轻推身后,“别闹了,快跟我走。”
  赖御岿然不动,叶秋白向后望去,借光瞧清了赖御满目的波动。
  “时间不多了,你还想这个!”叶秋白又气又急,猛力要推开赖御带他走。
  奈何被人压着,受人牵制,气力小了一半,叶秋白根本搬不动赖御。
  赖御的手又……
  “阿束,你别闹了。”叶秋白还剩下仅存的一丝理智,阻止住赖御……。
  赖御反倒……
  怕惊扰了外头,叶秋白不敢……
  赖御则毫不顾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
  “噔噔噔……”忽而,房间中多了第三层声音,叶秋白警觉道,“阿束,有人!”
  赖御深吐了一口气,亲吻着叶秋白的蝴蝶谷,宽慰道:“没事,是困在暗室里的巩翊,他出不来。”
  “巩翊?!”叶秋白惊呼,急忙制止住赖御还想继续的动作,羞得双颊绯红,责怪道,“他都听到了!”
  “我知道啊,他一直在下面。”赖御蜷起叶秋白的双臂,猝不及防又丁页了一下,逼的叶秋白喊出了声。
  “噔噔!”墙后发出了不满的敲击声。
  “不行了,时辰快到了。”叶秋白再次推开叶秋白,反转过身子面向他,严肃道,“闫四郎就给了我一个时辰,快到时间了,我们快些走。”
  “闫四郎是谁?”赖御不放叶秋白,又压了过来。
  “闫四郎是外头的侍卫,别摸我了,巩翊还在房里。”叶秋白又急着外头的时辰,又恼着屋里还有个巩翊,那家伙还时不时的敲击墙壁发出不满。
  身上压着的赖御还不断的抚弄,让叶秋白分身乏术。
  “等一会儿。”赖御一声低沉的闷吼,两人纷纷释放了身子,躺在床上意犹未尽。
  “小叶,待会儿穿好衣裳走吧。”赖御不舍的在叶秋白的颈窝处咬了一小口,留了一处红印。
  叶秋白捂着脖子,不悦道:“我是来带你走的。”
  “今晚恐怕带不走了。”赖御晃了晃脚,玄铁链铃铃作响。
  刚才被赖御逗弄的没了心思,叶秋白没有察觉,气道:“浪费时间干这个,早知道我去给你找钥匙了。”
  叶秋白急匆匆的起身整理衣裳,打算去找锦锐取钥匙。
  赖御拉住叶秋白,将他圈回怀中:“没有浪费时间,我现在就想干……你。”
  叶秋白捣了赖御腹部一下,起身望着悠闲的赖御,犯难道:“我为了你快急死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干这个,看来待在这儿挺舒服的。”
  “那可是,吃饭睡觉都有人伺候,除了没有你之外,也还不错。”赖御翻身平躺下,双手倚在脑后,不急不慌的。
  “你可知道,几日后七星连珠,你的心马上要被挖走了。”叶秋白急得是这个。
  “是啊,过几日那小皇帝就来取你的心喽。”暗室中,巩翊终于插上一句话,又口泛酸水道,“还有心思在干这个,嫌死的太慢了。”
  忽然插入一人聊天,叶秋白很是难受,还是在两人刚刚欢愉完的房间中,又脸红起来。
  赖御见此,捏了一下叶秋白脸颊,回道巩翊:“我知道,你和锦锐聊天我都听到了,还有,正是知道了要死,所以才和最喜欢的人干这个,只不过不凑巧你也在房子,这不是没得办法嘛。”
  此话一处,一声极不悦的敲墙逼声音回复了赖御,之后巩翊再无动静,大概是在池中闹腾撒气。
  赖御呵呵笑个不停,开怀着转过身催促叶秋白:“不是到时辰了吗,走吧。”
  叶秋白与赖御截然相反,一脸担忧:“可是你……”
  “三日后七星连珠,锦锐会将我推出去剜心,等那天你再来阮颜殿救我。”赖御早就想好,只是没想到叶秋白会提前几日来,刚好也想他了,就趁着一个时辰好好叙叙旧。
  叶秋白双手抱胸,皱着眉头紧盯着赖御,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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