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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你自照(古代架空)——五两银子

时间:2020-02-07 09:46:07  作者:五两银子
  随后李昀又大摇大摆地走下了刑场。
  
 
  ☆、相伴
 
  
  尚千聊跑了。
  话说昨日李昀在刑场用荣亲王的免死金牌救下了江洺,行刑的孙大人不知如何应对,经过一番思虑之后便下令先将尚千聊押回大理寺大牢,自己先进宫向皇帝禀明情况。
  没想到尚千聊在路上使计向狱卒抛出迷药挣脱束缚逃了出去,狱卒搜寻了半天也不见一点踪影。
  孙大人得知消息后便吓得差点现场昏厥,他知晓这次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闯了祸。
  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孙大人来不及斥责狱卒便打算进宫请罪。尚千聊逃跑的事儿现场多人亲眼所见,瞒必然是瞒不住的,只有早些将他捉回来才能将功折罪。
  “你那么了解他,觉得他逃出去是为了做什么事?”李昀在床边端着药碗,伸手喂了江洺一勺,“他知不知道楚临风已经死了?”
  江洺皱着眉咽下了一口,“他既然看到你回来了,肯定会猜到楚临风已经被你斗败死于你们剑下,不过他要做什么我倒是不清楚。”
  李昀又问:“他为什么这时候才逃呢,当时皇帝让他进宫他本可以不去,那时候离开不是更容易?”
  “他想跟我一起死。”江洺淡淡地吐出这句话。
  李昀闻言微微蹙眉,但又立即恢复原样,他舀了一勺药送到江洺嘴边。
  江洺嫌药太苦,干脆从李昀手里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这什么药,这么苦?”
  “催孕药。”
  ……
  李昀好一会儿才从房里出来,一出门便让人叫来凌鹰。
  “殿下,皇帝已经下令严查出城的人,并派了官府进行了全城搜捕。”凌鹰一语道出现下的局势。
  李昀不假思索,厉声吩咐道:“传我的命令,所有人全城搜捕尚千聊,万不得已之时可以就地扑杀。”
  “属下遵命!”凌鹰告退了,飞扬的衣袍随着矫健的步履而翻飞着,眨眼间便消失在院子门口。
  他出了府门便带着人手四处巡视。
  忙碌了几天几夜,凌鹰把京城各大坊都巡查了一遍,可都没能查到一丝线索。
  “还有哪里没去?”凌鹰问道。
  身后紧跟着的随从细心想了想,道:“河清坊。”
  凌鹰一滞,又道:“走。”
  凌鹰率众进了河清坊的坊门,开始挨家挨户地搜寻。
  但是搜查了几处也不见有不寻常之处,他忽然灵机一动,暗暗地想到了什么——
  暗宅和破道观。
  他先是去了暗宅,因为那地方是吞云会做主,很容易被官府忽略,说不定会被尚千聊利用藏身。
  一行人还没到暗宅。隔着好几丈远,凌鹰就能闻见一股焦臭味,过了这么久依旧刺鼻。
  凌鹰让所有人留在门外,自己孤身一人推开了大门,屏气凝神地握着腰际的剑小心翼翼往里走。
  他将整座房宅都转了一圈不见什么异常才让其他人进来。
  最后毫无所获的凌鹰站在后院之中背风而立,背影萧瑟。
  “这后院的门一直都是开着的么?”凌鹰挑眉。
  身后的人闻言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当初烧了暗宅之后他们就没有再回来看过了,这个问题属实是在为难他们。
  有一个人回答道:“大人,要不去问问附近的街坊邻里?”
  凌鹰看了他一眼,跨步冲外走去:“走。”
  这附近的人鱼龙混杂消息鼻塞,没见过官府这么大的阵仗,远远地看到凌鹰领着一队人马走过来家家户户就都连忙避了开。
  凌鹰才不管他们心中忧惧,挑了一家最近的房舍就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一位老妇人才来半害怕半认命地打开了门。
  “大娘,向您打听个事儿,对面这家宅子的后门一直都是开着的吗?”
  老妇人越过随从的肩膀往外瞅了一眼,皱着眉疑惑地问:“诶,那门怎么开了啊?”
  “你是说那门平常是关着的?”随从又问。
  老妇人点点头:“关着的关着的。”
  凌鹰捻了捻腰际的剑穗,若有所思。
  突然他耳朵一动,转身就朝小巷子的转角处跃去。
  “你做什么?”一个姑娘叫唤道。
  那是一个穿着马面裙的年轻姑娘。
  凌鹰踌躇,慢慢松开了她,“姑娘在这儿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干你什么事?”姑娘敛了敛衣袍,没好气道。
  凌鹰虽然对她有疑,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也不好对她做什么,想来这尚千聊也不会为了逃命扮成女装,就任由她离去了。
  那姑娘刚行出一条街,就看到李昀抱胸站在前头的路中央。
  “公子有何事?”年轻姑娘故作镇定。
  李昀不接话,反而笑得意味深长:“布局什么的我不如你,但是扮女装你就不如我了。”
  年轻姑娘笑容凝滞在嘴角,眼神似乎在询问究竟何处出了纰漏。
  “你上下裙的绣花细看没对正。”李昀挑眉,笑着解释道。
  年轻姑娘闻言连忙低头检查衣裙。
  李昀见状没忍住开怀地笑出了声,“逗你的,没歪,只是试探罢了。”
  年轻姑娘呼吸微滞,慢慢抬起了头,看向李昀的目光带了九分的愤怒。
  荣王府里桃李争妍,春色撩人。
  清明时节转瞬即逝,顷刻间初夏便将来临,暑气也在趁着这时机不断地酝酿。
  江洺正在认真地拿小锤子敲着核桃,“前两天你是故意放尚千聊走的吧?押送他的狱卒是你的人?”
  李昀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一笑:“你总不是那愚笨的,瞒不过你。”
  江洺将核桃仁从碎壳中挑出来放在小盘子里。
  “把一个尚千聊杀了简单,但是他背后的那些人却难找得很,尤其是埋藏在京中的官员。尚千聊逃跑后说不定会找他们求助,我就让进酒盯着了。”
  江洺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道:“你可以问我。”
  李昀拣了一粒核桃仁丢进嘴里,“我不愿你为难。他们毕竟是为你卖命的,让你背叛他们不好做吧。”
  江洺又敲碎了一颗核桃,轻声道:“不是一路人。”
  怕他良心不安,李昀又宽慰地说:“你放心,皇帝不会赶尽杀绝的。”
  皇帝当然不会赶尽杀绝,江洺和尚千聊背后的那些人不是个小数目,在朝中的人自然也不少,要是都以谋逆罪论处,李氏江山未免元气大伤。
  所以皇帝就给李暄派了个劝服他们的任务,若是完成得好,那便将功折罪,以前冒犯吞云会的罪行便一概而过。
  李昀也趁机给李暄送去了江洺的信物,让他们知道带头的已然浪子回头金盆洗手,同时也让李暄与李昀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最终,除了实在冥顽不灵的几个头目实在劝不动被皇帝秘密处决,其他的也全都重新归降了朝廷。
  被处决的自然还有李昭。
  他给皇帝下毒的事被揭发,涉事之人全都下了狱,就连梅妃也被连带赐了死。
  李昀实在想不通,为何平时文文弱弱温文尔雅的李昭会冲动到谋害皇帝,总不会是一时的头疼脑热?
  “有些滋味只有本人尝过才知道,到别人那里最多也就只是几句苍白的描述。”江洺深有体会。
  李昀怕他回忆起以前的事又开始多想,忙扯开话题:“待会儿见我娘记得多笑笑,开心点。”
  江洺应言扯开一个笑容,“知道了。”
  “……”李昀道,“算了别笑了,这样就挺好。”
  话音未落,荣亲王偕同王妃从帘子后头出来了,李昀忙把点心笼子塞到江洺手里,冲他们一脸憨笑。
  李昀紧紧地攥着江洺的手来到荣亲王夫妇面前,随后又一同跪下了。
  “父王,娘,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江洺没等李昀开口就将食盒奉上了,他有些拘束。
  李昀愣了一下,根本没想到江洺会这么……积极。
  荣亲王先前因为江洺的身份怕对荣王府不利一直对他心存芥蒂,但此时看他放低姿态,心中顿时就对眼前这个长得与儿子一模一样的人怜惜起来。
  荣王妃则是爱屋及乌,看到李昀对江洺用情至深,也不好棒打鸳鸯,就默认他们在一起了。
  “快快起来,别跪着了。”王妃接过食盒又摆手让丫鬟扶他起来。
  江洺看着王妃温柔的笑脸,深埋在心底的亲情感知再度被牵起,竟觉得王妃的眉目依稀有些像自己早逝的母亲。
  虽然时隔多年,俞淑英的面容早已模糊,但此刻江洺看着王妃和蔼的笑脸时也在想,若是母亲还活着,应当也与眼前的王妃差不多吧。
  荣亲王语重心长道:“你们乐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皇帝那边我前几天帮你们说了,什么一个人掀不起大浪,正好江家也注定无后了……皇帝也不会再怕你家族世代谋逆……”
  听到“无后”两个字,江洺又想到李昀,他难为情道:“谢谢……父王。”
  王妃忙拿胳膊杵了杵荣亲王,怪他说错了话。
  李昀适时插嘴道:“虽是无后,但父王多了个孝顺儿子!”
  江洺脸颊稍红。
  荣亲王摸了摸下巴,冷笑道:“所以以后你要是再闯祸,本王就不必顾及你是王府独苗了。”
  李昀:“……”
  众人到此才开怀起来,氛围也缓和了不少。
  “我记得你比昀儿还大几岁,阅历也比他广,正好有些事你也可以多教教他,不要让他再这么毛毛躁躁的了。”荣亲王指点道。
  王妃接话道:“是啊,两个人在一起要多扶持,不要吵架。”
  看着两位长辈又开始像当初进酒与沈清雨成婚时那样絮絮叨叨地叮嘱,两人心底都升起了一股暖意。
  
 
  ☆、番外
 
  
  《我恋上了我的美丽》
  我恋上了我的美丽,
  无心顾及别的爱意,
  也无意流连其他恋情。
  我时时揽镜自顾,
  镜中的如花容颜
  让我心生欢喜,
  种种新愁旧恨
  也难以抹去这份欣喜。
  其他入眼之物
  怎能让我如此动‖情?
  自顾镜中美颜,
  渴望获得慰‖藉,
  这份欣喜总在那里。
  心里的柔情蜜意,
  难以用言语形容,
  凡人若没这份切想
  很难了解那种炽‖热。
  越是注视那绝色容颜,
  爱火越是焚‖烧,
  我喜欢我,
  全身心迷恋,
  我沉‖醉于爱的承诺:
  这美的享受和快意,
  世人还未曾尝过。
  作者 / [意大利] 薄伽丘
  翻译/陈英
  选自 / 《十日谈》
  ————————————————————
  多年来,京城中就流传着一则流言,说是荣王世子每次出门都要揣着一面小铜镜,心里时不时地就对自己的容貌生出怜爱之心,开始津津有味地揽镜自照。
  但是自从江洺住到了府上,李昀就渐渐地忘记了身携铜镜,反而一出门就拉着江洺一起,时不时地就盯着他看。
  “澍城景色宜人,不愧是有人间世外桃源之称的地方。”江洺望着一望无际的金色田野和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眼里闪着星星。
  李昀只看了一眼风景,随后又将目光移到江洺脸上,眼里同样也闪着星光,“嗯,确实好看。”
  江洺转头看向他,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我们去城中玩玩吧?”
  “走。”李昀伸手揽过他。
  两人各骑着一匹骏马悠哉悠哉地向城门口行进。
  路上偶见一棵老槐树,与京城河清坊那家破道观的古树差不多,江洺突然开口说道:“你看那棵树,像不像李崇种下的?”
  “你怎么老是记着这个,老槐树已经被皇帝祭拜过后下令砍了,早已沦为灰烬,就算有点什么也都魂飞魄散了。”李昀道,“陈不染不也说了绝无后患?”
  江洺一笑而过,“我就随口一提,你紧张什么。”
  走了大半日,两匹马行至城门口时,江洺突然想到一件事,心里邪‖念渐起,他开口逗道:“若按辈分算,你是不是应当喊我一声表哥?”
  李昀闻言嘴角一抽,像被雷劈了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江洺见他这副样子只觉好笑,转头嗤笑一声,又甩甩头道:“算了。”
  两人通过城门口后,江洺立马就被这小城镇的的街景市情给吸引住。他眼中满是好奇,一脸惊异地看着路边小摊上摆着的这些小玩意儿,似乎从未见过一般。
  摊主也是个识人精,一看这两位公子的打扮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儿,他眼看生意到来就大声吆喝道:“两位公子来看看这些小物件儿,都是自家人纯手工做出来的。”
  江洺的目光全然被吸引了,马上跟摊主火‖热地攀谈起来。李昀则不然,他看江洺的样子就知道必然要在这儿好好玩几天,于是便打算先去找个住的地方安顿下来。
  “你在这儿玩会儿别乱跑,我先去找家客栈把马匹拴好了再过来找你。”李昀拍了拍他的肩膀。
  江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好好好。”
  李昀走后,江洺又被摊主领去了其他摊位大饱眼福。玩物琳琅满目,江洺虽是眼露精光满嘴夸赞,但只看不买,观赏了许久也不见他拿出银两来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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