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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衙内(古典名著同人)——素衣渡江

时间:2020-02-08 10:09:29  作者:素衣渡江
  时迁奉承道:“不可能,衙内刚才的表现焕然天成,郓王不可能看出来,还当衙内不知他是谁。所谓不知者无罪,想必更不会计较。”
  赵楷的本性是很好的,温润和善,毕竟文化修养极高,否则也不能得到他父皇这种专业人士赏识。
  这时时迁单膝跪在高铭面前,告饶道:“衙内,这件事都怪小的,是我没查清还有另一个买家,而买家的身份还是个王爷。”
  时迁心想与其被高铭问罪,还不如先请罪。
  高铭觉得这件事怪不到时迁头上,毕竟谁能想到这么凑巧。
  “罢了,下次做事调查的周密点就是了。”高铭见时机已经成熟,便道:“你海东青虽然没买成,但你的诚意和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我回去禀告父亲,先升你做正牌军如何?”
  正牌军属于禁军编制,正是高俅管辖范围,官职不大,相当于后世的班长或者小排长。
  但对于时迁之前一个毛贼来说,这就洗白上岸吃皇粮了,不禁大喜过望,立即拜了一拜,“谢衙内。”
  高铭道:“这只是开始,若是你以后事情办得好,就是虞侯也打不住。”
  时迁忙不迭的点头,“衙内如同再生父母,这条命全凭衙内差遣。”
  ——
  一行人回到太尉府,高铭洗了澡换了衣裳出来。
  把认出赵楷的翁海叫过来盘问,得知高衙内和郓王只是在一些场合见过几次面,就一般下属儿子和上司儿子间的关系,彼此眼熟,话都没说过一句,高铭才放下心来。
  这时下人就来报,“郓王府来人了,说是约好的,送给衙内您两匹上等好马。”
  “送马的人呢?留住了吗?”
  下人委屈的道:“小的试着留了,但郓王府的人不待,小的也不敢拦着。”
  高铭本以为还得在送马人跟前表演一番有眼不识泰山,向郓王殿下告罪的戏码,现在看来免了。
  郓王应该打算让高衙内独自震惊,默默擦汗后怕。
  可高铭都后怕完了,现在马都送来了,说别的都没用,还不如老老实实赏马。
  他来到马厩,见郓王送来的两匹马,一匹通体雪白,没一根杂毛。另一匹则浑身黝黑,毛皮黑亮如炭。
  黑白配,像阴阳两极,有点禅学的味道。
  高铭朝其中的黑马伸出了一只手,想要摸摸它的额头,但又怕被马踢。
  正此时,就听后面突然一声大吼:“小心!”
  回头一看,竟然是高俅。
  高俅几步上前,扯着高铭的脖领子就给他拽了回去。
  “爹……我勒……”高铭吐着半截舌头告饶。
  高俅埋怨道:“你不会骑马,更别提驾驭马匹,马能踢死人的,你知不知道?”然后跟每次一样,将怒气撒到周围人身上,“你们是瞎子吗?不知阻拦衙内?!”
  周围人都很委屈,衙内想做什么谁拦得住,他就是上天摘月亮,大家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高铭知道他爹又要迁怒别人,对下人们道:“和你们没关系,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在高俅的怒容中,大家慌忙都下去了。
  高俅见儿子毫发无损,这才问起了这两匹马的来历,“我听说郓王府的人来了,咱们和他并无结交,他怎么会送马给你?”
  高铭知道隐瞒是隐瞒不了的,如实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
  高俅如释重负,“你处理的还算得当。”
  高铭点头,“我也觉得,当时那个条件,直接对他拜服又不太合适,只好走不知者不怪的路线。”
  “对了,你买海东青做什么?你不是要去打猎吧?不行不行,你连蹴鞠都踢不明白,骑马打猎简直送死。”高俅脑补了一串,甚至连儿子坠马都想到了,吓得自己够呛。
  “我是想送给花荣,他之前帮了我许多次,不能没表示吧,亲兄弟都得明算账,何况朋友,怎么着也得礼尚往来。”
  高俅认同这个观点,“那现在海东青没了,等过几日,你挑一匹马送他也好。”
  对于送东西这些,高俅是不排斥的,毕竟士大夫之间连小妾都送,一匹马算得了什么。
  “好的好的。”
  高俅又正色道:“说回郓王,你不可于他交往过密,你和他走得近,就是得罪太子。皇上虽然不待见太子,想要郓王取而代之,但太子小心谨慎,没有任何过错,废太子一事遥遥无期。历史上像郓王这样的皇子,下场只有上位和死亡两条路。你不要冒险。”
  高铭都懂,说白了,就是风险和收益。
  不靠近郓王,虽然他登基后不受待见,但命大体能保住。
  但是支持他,万一他不能即位,后果只能是死翘翘。
  “不冒不冒,您放心。”高铭道:“咱们要讨好的只有当今圣上,他春秋鼎盛,哪需要支持继位者。”
  高俅满意的点头,“你拎得请就好。明日给郓王殿下去信赔个不是。”
  高俅政务繁忙,只是听说郓王府来人,才抽空过来看看。
  现在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便回去忙自己的了。
  高铭一看这天色,繁星满天,忽然觉得,老爹也有点不容易。
  但高铭自己就容易很多了,直接回去洗洗睡了。
  第二天叫门客代笔写了封道歉信给郓王府送去,大概内容就是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郓王殿下,两匹马原样送回。
  这封信上午送出去,下午仆人就把两匹马牵了回来,郓王让他转告衙内,大致意思是,本是买卖公平交易,收了你的海东青,理应送你好马,不知者不怪。
  和高铭预料的一样,便也没再纠结,这件事算是平安揭过去了。
  郓王送来的两匹马养得极好,远远望去,线条流畅优美,马匹更是闪闪发亮,尤其黑色的那匹,放在阳光下,高铭每次看它,都得先眯起眼睛,美得耀眼。
  这一日,高铭叫人牵着马,坐着轿子来到了花荣家里。
  武举考试日期临近,应试过了,转年还要考武进士,花荣紧张的准备考试,加上高铭和他本来就分别在太学和国子学读书,科目不同,最近鲜少见面。
  和富安敲错门闹出乌龙的那次不同,这次高铭特意吩咐参随,“轻点敲。”
  于是参随很温柔的敲门,敲了好一会,才有人开门,正是那个紫棠色面皮的大汉。
  高铭下轿,“你家主人在吗?若在,我想见上一面。”
  “请问您是……”见高铭气质和衣着都不俗,又带了好些个随从,晓得肯定是哪个达官显贵,上次他和富安打起来,高铭没下轿子,因此这花荣家的仆人不认识高衙内。
  “我叫高铭。”
  虽然没见过高衙内本人,但高衙内的大名,他是知道的,表情变化莫测了一番,转身就跑,“主人,不好了,高衙内来了。”
  这仆人消息太滞后,八成还停留在自家主人被下狱那会,高铭直摇头。
  很快,花荣就走了出来,对高铭的来访,他很疑惑的道:“你怎么来了?”
  “没事就不能来玩玩吗?”高铭笑道。
  “考试临近,没有余力,怕招待不周。”
  “开个玩笑,我是那种不分轻重缓急的人么。”高铭打了响指,然后一指不远处,“我这里正好有一匹马送你,帮助你应试。”
  都说穷文富武,确实不假,虽然读书也要花钱买书买笔墨纸砚,但跟武举需要投入马匹弓箭来说,花费金额就不值一提了。
  好马甚至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花荣走出门,侧头一看,就见一匹骏马正由太尉府的人牵着,看其体型就知道是匹上等好马。
  花荣立刻摇头,“不行,太贵重,我不能收下。”
  拒绝的干脆又利索。
  这在高铭的预料中,毕竟突然有人送他几百万上千万的,他也不会立即收下。
  “你别看这马表面上看着不错,却相当乖劣,我训不服,也骑不了,放在家里也是浪费,不如给你。你们考试不是要考骑射么,正好用的上。”
  花荣还是拒绝,“驯马师很多,衙内不如聘一个。”
  高铭眉毛一拧,装作不满的样子,“你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直白吗?”
  “直白?”
  “我把你媳妇弄没了,你却救过我,还帮我丢了的扇子找回来!我欠你人情对不对?不要说不欠!这不是明摆的么。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本想送你海东青,但是没买到,只能退而求其次送你一匹马,你要是嫌弃,我真没东西送你了。”
  花荣有几分无奈,“你怎么还记得这些?”
  言下之意,他忘了,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小事?我脑袋差点被鲁智深铲平算小事?!”高铭语气不容辩驳,“这马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花荣显然打算油盐不进,竟然道:“我若是不收呢?”
  气氛虽达不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但也不像刚才那么轻松,有点对杠的意思。
  周围人都捏了一把汗,就看高衙内怎么下这个台阶。
  结果就见高衙内气鼓鼓的往花荣家门前石阶一坐,“你不收,那我就不走了。”
  直接让花荣一下子无奈的笑出来了,他又好气又好笑,“我看这天气,一会恐怕要下雨。”
  高铭抬眼瞄天空,坚定的道:“那也不走,坐到雨水浸泡长蘑菇。”
  花荣拿高铭没办法,“你快起来。”弯腰去扶他。
  高铭死赖在地上不起来,“你不收,我就长在你家门前了。”
  花荣拿耍无赖的高铭没办法,无奈的道:“我收下!你赶紧起来吧。”
  高铭闻言,蹭地站了起来,笑道:“别说,台阶上还真有点凉。”
 
 
第23章 
  高铭便对花荣家的仆人道:“快点帮你家主人把马牵进去。”
  花荣摇头, “真是,何必如此。”
  “你不要再说了,再说就是看不起我脑袋的价值!难道我命还不值一匹马?再说就是看不起我。”高铭将话说死了。
  花荣本来在读书, 但高衙内来了,不得不招待,这是基本礼仪,“衙内里面请, 一起喝杯茶吧。”
  高铭笑道:“不了, 你准备应试吧,我不打扰你念书。”说着就要弯身进轿子。
  花荣拦住他, “衙内来都来了, 岂能不招待, 就要下雨,先进来喝杯茶,等雨下完再走也好。”
  高铭就是客气一下, 既然花荣这般决定, 他也不好推辞是不是,于是笑着点了点头,跟着花荣进了院内,随从们则去厢房自行歇脚。
  这是个两进普通小院, 花荣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只是前院是个小靶场, 比较占地方。
  花荣百步穿杨, 百发百中,天赋是其一, 打磨这份天分的刻苦也少不了。
  进了正屋,中间是厅, 左边书房,右边卧房,两人便在厅内坐下。
  刚才那个大汉端着茶水进来,一人一杯,然后退了出去。
  高铭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觉得应该活跃一下气氛,便道:“我这里有个笑话,你肯定没听过,而且我打赌,你听了保证笑。”
  花荣知道高铭脑子活,能说会道,不敢将话说死,“那可说不准。或许听过就不会笑了。”
  高铭自信的一笑,因为他接下来讲的笑话出自《聊斋志异》成书于清朝,在大宋朝的花荣怎么可能听过,“就说从前有个武将去打仗,眼看就要败了,突然间天空猛地降下一尊天神帮助他反败为胜,这武将就跪地问,‘敢问尊神大名’,神仙说:‘我是垛子神’。武将不解的问:‘我有什么能恩情耐能叫垛子神救我?’,这垛子神回答:‘只是感谢你在平日校场上,从没射中过我一箭。’”
  花荣没忍住,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他这样的内行人,更能体会到笑点。
  高铭跟着笑,“所以,这垛子神肯定不帮你,百发百中把人家射成马蜂窝了。”
  花荣笑道:“还是你风趣,跟你聊天,心情都变好了。”
  他这么讨人喜欢他也没办法。高铭忽然看到隔壁书房开着门,墙上挂着三张弓,“诶?你弓还真不少。”
  “武举要开三把弓,自然每个准备一把。”
  高铭对武举一窍不通,满头问号,花荣便解释道:“一般弓弦拉开也就几十斤,但是武举开硬弓,八个劲以上才称得上硬弓,但八劲是小号,十劲是中号,十二劲是头号,所以最少也要准备三把弓。”
  高铭算了下,吃惊的道:“真的假的?”
  “是啊,否则如何射得远。不信,你可以试试。”花荣起身带高铭进书房,取下弯弓,递给他,“你小心一点,别被反向打到。”
  高铭记得花荣当初对阵鲁智深的时候,轻轻巧巧就是一箭,于是接过来后,紧咬牙关,使劲一拉。
  弓弦很不给面子的呈现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弧度,要是不注意,几乎不会发现弓弦被拉弯过。
  高铭为自己的肌无力找理由,“你上次不是说给弓弦上蜡了么,是不是弄坏了,怎么拉不开?”说着又装模作样的拉了拉,“你看。”
  花荣走到高铭身侧,左手握住他的手背,帮他握住弓身,右臂一弯,将高铭圈在自己臂弯里,然后右手捏住高铭两指,一拽,就将弓拉开了。
  高铭心说,这就是知名神箭手现场免费教学吧。
  “像这样就拽开了。”花荣将弓合上,放开高铭,问道:“还试不试其他的了?”
  高铭甩着两个胳膊道:“免了,这个小号的,我胳膊都酸死了。”说着坐到书桌前,苦着脸看花荣,“你别说,一运动,我竟然有点饿了。”
  花荣略微吃惊,“你刚才就动弹了那么一下,就算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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