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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向情敌告白了(GL百合)——徐歇

时间:2020-02-08 10:13:37  作者:徐歇
  “你知道我在楼下啊!”
  “给我十分——五分钟,我马上下来。”
  陆秉月听到人的声音,她轻快地跟着旋转门进去,里面的暖风让她的心情又跟着上升了不少,明明知道对方一时半会儿下不来,但她还是眼睛看着那电梯口,觉得下一瞬就会是赵梳风。
  一分钟。
  两分钟。
  陆秉月看着计时器,她知道赵梳风的习惯,能让赵梳风蓬头垢面地下来,赵梳风可能就不会出来了。
  正当时间快到第三分钟的时候,电梯再次叮得一声。
  一个人从里面出来。
  陆秉月跟风似得几步过去。
  才阔别了十多个小时的两人又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酒店大堂空荡荡的,偶有两个人过路,看了一眼也就收回了目光。
  赵梳风穿着羽绒服,但却盖着帽子,像是这样别人看不出她是谁了。
  陆秉月被人抱着,才觉着落到了实处。
  她抬头,又发现眼前黑乎乎的,她的脑袋也埋到了赵梳风的大帽子里,陆秉月没忍住,笑出了声。
  赵梳风抱着陆秉月的手越发用力,身体前倾,鼻尖在陆秉月的面上冰了两下。
  直到陆秉月被松开,还挂着愉悦的笑意。
  她边走,又边说:“学姐,要是我以后都不回家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白眼狼?”
  电梯上行,赵梳风按了电梯按钮,又转头过来,仔细打量着陆秉月:“姑娘长得那么漂亮,怎么会像白眼狼?”
  陆秉月看着赵梳风,眼神不自觉移到对方的鼻梁下方。
  刚刚赵梳风是想吻她。
  陆秉月埋头,跟着赵梳风进门,心情好了那么一点半点。
  她语气平静道:“我妈她想跟着人搞传销,我说她也不听,我就生气了,跟爸告了她的状——”
  陆秉月只觉得手心被人捏紧了,直到了门口,赵梳风都没有说话。
  赵梳风开门,让陆秉月先进去,室内很暖,就是黑漆漆的,不透一点光亮。
  啪的一声,灯光全开。
  陆秉月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赵梳风脱了外套,果然,里面还是一件浴袍。
  赵梳风站在陆秉月的面前,小心地把人抱在怀里。
  陆秉月脸贴在赵梳风的腹部,被散落的长发迷了眼,又蹭了蹭,小小声的说:“学姐,我是不是很厉害?”
  赵梳风语气轻柔说:“要是以后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了,会好的。”
  “我的户口还在乡下的爷爷奶奶那里,去年回去的时候,他们好像不太喜欢我。”
  “那是你的爷爷奶奶,不喜欢你喜欢谁?”
  “他们说我克我爸。我爸就没了。”陆秉月再也忍不住,为了那个和自己血缘最近,又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人,眼眶又红又热。
  赵梳风没说话,只是抱着陆秉月,又一下没一下得安抚着。
  陆秉月说:“他们也不要我的钱,我只是觉得他们太辛苦了。”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他们吧。”赵梳风说:“要是他们不喜欢你,我们看完就走。”
  陆秉月眼睛红红的,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眼泪却不争气,没一会儿就打湿了赵梳风的衣服。
  赵梳风对头,在陆秉月的脸上落下一个吻,笑着说:“忘了说除夕快乐,以后每一个除夕,每一个新年,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
  陆秉月的脸被落在灯下,她擦了擦眼,忍不住遮住了脸,“丑死了,你不要看。”
  赵梳风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扒拉着陆秉月的手,“怎么会丑,太漂亮了,从没看见过那么好看的人,怎么看都不够。”
 
 
第56章 我抓住了,
  除夕夜, 继父打了电话过来, 陆秉月那会儿正和赵梳风一起吃饭, 做了个手势,就到沙发边儿上去接。
  她跟继父总是客客气气的, 继父的话她会听, 但也只是出于对他的尊重。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乐意去供养不是自己血肉的孩子。
  继父问:“月月, 你电话怎么老是打不通啊,没充费吗?”
  陆秉月当然不会说自己故意关机了,就说到:“手机没电了吧, 没注意到。”
  “哦哦。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吗?你现在在哪儿啊?有地方去吗?要不要我来接你。”继父的声音里又带着几分的小心翼翼。
  他和陆秉月没有亲生父女那般毫无芥蒂,多了层隔阂, 让他很多时候都操不上心。
  他能严厉对刘思棋, 但却不能以这样的方式对待陆秉月,语气不能太严厉,连指出陆秉月的错误都显得格外的纠结。
  早年陆秉月才来他家的时候也是小小的一个娃娃, 刘万金当时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想要好好对新妻子和娃娃, 毕竟都是可怜人。
  然而, 妻子对陆秉月的态度让人窝火,他插不上嘴, 因为妻子也让他别管那么多,陆秉月她会照顾。
  刘万金刚开始还想着把陆秉月当做自己的娃娃照看,但没多久,又有了老二。
  那之后, 对于陆秉月的疏忽好像就是天注定。
  刘万金这些年都觉得是亏欠的,但妻子不这样想,甚至觉得陆秉月能活那么大都是他们刘家开恩。
  刘万金的这想法注定是不被陆秉月知晓的,她老老实实的跟继父说:“我在朋友家,你不用担心。”
  “那明天……”
  陆秉月无奈笑道:“爸,先就这样吧。”
  “好好好,你钱还够不够?不够的话……”
  “爸,我有钱,以后都不用给我了,我的赚的零花钱够我大学毕业。”
  陆秉月一股脑说出来,那老实的男人也没有再多的劝言。
  然而不知道李秀晴又听到了什么,听筒那边又开始骂骂咧咧的。
  继父说了两句,李秀晴的声音反而更清晰:“不回来一辈子也别回来,当白生了她。”
  继父匆忙挂断电话,陆秉月愣了好一会儿,丢开手机。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背后一双手伸过来,扒过她的肩膀,陆秉月身体后仰,靠在了赵梳风的腿上。
  陆秉月抬头看着赵梳风,又长长地输出口气,她手里捏着一绺头发,一根一根的,拨开来数,数一根就放一根,好像在做什么艰难抉择。
  赵梳风问她:“晚上想出去玩吗?”
  “玩什么?黑灯瞎火的。”
  陆秉月说:“你们城市晚上也应该会放烟花吧?要不我们自己去放烟花?”
  “那么冷,就不能在家好好的看春晚吗?”陆秉月说。
  说完,陆秉月也下意识得意识到了什么,右手撑着沙发一下子坐起来,只是赵梳风是微微低着头,一起来,就恰好撞到赵梳风的下巴。
  两个人你捂下巴我捂额头的好半天,赵梳风才哭笑不得道:“下次要突然袭击的时候提醒一声好吗?”
  陆秉月不好意思得捂着额头,“这都突然袭击了,怎么还提醒一声?”
  赵梳风揉了一会儿,又拉着人回去吃饭。
  赵梳风说:“都快凉了,吃了咱们看春晚。”
  她们两人吃饭比较早,电视也早早的开始,陆秉月碗一丢,就塞床上去裹着被子趴着看。
  她记忆里的过年就是要看春晚,和家人一起,这个时候她多吃一点的零食不会被妈妈说。
  当然,长大后的陆秉月对零食就没有多大的需求了,对过年也就那样,去年的除夕夜她还在给打游戏赚金币。
  刚刚也是迷糊了,有赵梳风的地方,她就觉得倍感安心,明明就是一个短住的酒店,她却当成了家。
  赵梳风让人收拾了餐盘,关了门正好进来。
  赵梳风给自己的脸上喷了一点的水雾,说房间里太干,要多补水,又逮着陆秉月喷了好一会儿,一个躲一个捉。
  春晚很快开始,陆秉月边看边跟人絮叨,比如说这个主持人很年轻,以前都没看见过,这个男主持人特别牛逼,一直在央视各大频道混。
  赵梳风仔细听着,没有打断。
  陆秉月看到没意思的地方,就拿出手机跟朋友一起吐槽。
  高笑笑在群里说自家弟弟玩游戏去了,就她和外婆还在客厅看电视,其余人都去打麻将了,烦得很。
  戴清文那边倒是一家人都聚在一起,她家人丁兴旺,父亲是老八,前面几个哥哥姐姐,各自又有家庭,老一辈还在,过年就要回来聚一聚,偌大的客厅里坐满的人,都守着投影在墙上的春晚看。
  等着主持人的串场过渡后,陆秉月又把视线转回到了春晚上。
  现在的春晚对年轻一代的吸引力越发的小了,毕竟在网上什么没有,一定要看春晚才叫过年?
  但在陆秉月的心里,确实是这样。
  那是一种叫做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的情怀。
  陆秉月一会儿趴在赵梳风的腿上,一会儿又打个滚,屋里的温度正好,床也够大,够她发挥。
  第二天的时候,两个人出去逛了逛街。
  这座城市像是被匠人分成了两边,一边新区,有着所有大城市拥有的特点,然而人烟稀少。
  因为人们都聚集在了老城区,就算八九十年代的房屋渐渐被推翻,逐年修建着新的符合这座城市的房屋,但人们还是习惯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踏足。
  大年初一大多数的人都去拜年,商城内倒是人很少。
  两个人差不多快到十点起来的,走到外面都已经中午了。
  老城区这边不少的街边小店也在营业,陆秉月跟着赵梳风一路买买买,手里捧着,嘴巴就没有停歇过。
  “我们这边三所中学最好,学长之前在这边念书,她妈妈也跟着过来陪读的。”陆秉月说着,又指了指一个方向。
  赵梳风道:“去学校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我自己都不去看。”
  现在的陆秉月觉得自己很好,所以一点都不想去看以前努力奋斗的自己。
  那些记忆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但要拿出来给赵梳风看,她就觉得有些难为情。
  最后,陆秉月还是带着赵梳风去了。
  陆秉月给人介绍着学校。
  “我中学六年都在这里念的。”陆秉月站在一所高中的台阶下,转身,牵着手和赵梳风拾级而上。
  “小学的时候我成绩还不错,就录取了。”陆秉月说着,到门卫室值班处签了名。
  之前有个男子突袭幼儿园砍伤事件后,学校的进出都比较严谨了。
  陆秉月小跑过来,小凉风一吹,觉得有些感慨。
  白雾层层蔓延开去,赵梳风突然转头问她:“回到学校有什么感想?”
  陆秉月笑了笑。
  “挺好的,那时候我还年轻。”
  “现在不也年轻?”
  “那不一样。”陆秉月说着,“那时候的我有着无穷的力量,觉得自己想做什么就能成,我就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王,以后我要念哪所大学,要做什么工作,我都能达到。”
  “现在也能。”
  陆秉月有些哭笑不得,“不了,现在的我想要维持住自己的成绩,都要默默地哭几次,高数太难了。”
  陆秉月说着,又岔开话题,跟赵梳风介绍道:“那边有个后门,我当年跟着小姐妹儿们一起耍酷,经常走后门,有时候被门卫拦到,忘了带学生证,就说一句快跑。门卫都追不到我们的。”
  “啊,对了,这里 ,这条林荫道,是我初三时候的公地。”陆秉月说着,又想起了什么,憋着笑。
  她想起初一初二时候的自己,有那么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打扫清洁的。
  赵梳风安静得跟着陆秉月,陆秉月说,她就注视着她,像是守着唯一珍宝的龙。
  “还有这里,我高一的时候以第一名考进来的,当时要优秀学生发表讲话……”陆秉月指着那舞台,捂了捂脸:“我当时还有些腿抖,但是事前我做好准备了,但是一上去,就不是那么回事,然后……然后我就忘记我要讲什么了,就说了个开头和结尾。”
  “下面的人还啪啪啪的鼓掌哈哈哈。我也觉得挺精彩的。”
  陆秉月忍不住的笑,又偷偷看赵梳风。
  赵梳风拉住陆秉月的手,将陆秉月的略微冰冷的手给包裹住。
  两人转了一圈学校,陆秉月又和人出去,差不多就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学校外面本该有许多的餐馆小吃,也因为过年没有营业。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私人蛋糕店,两人买了两块蛋糕,陆秉月就特别尴尬:“现在也涨价了,以前都是一块五一个,我买两个,晚饭吃一个,晚自习饿了又慢慢吃。”
  “上课吃?”
  “那不然呢……”说得好像有些理所当然,陆秉月解释道:“高一之后我念的都是实验班,老师比较宽容,说只要上课别吃什么太有味儿的东西就行。怕我们饿了,脑子跟不上。”
  “那你们老师还挺好的。”
  “你们不是吗?”
  赵梳风想了想,没想起什么。
  不像是陆秉月他们这样一切以成绩为主的学校。她念的学校是所谓的国际学校,送来的孩子非富即贵,老师们的素质很高,不仅从学识上来说,还有面对一些出格的学生,他们总是显得格外的中立。
  “忘了。”赵梳风说。
  陆秉月也觉得这个回答有些敷衍,但最终没有说什么。
  她们又打车回去,陆秉月一直在说明年过年就在家做东西吃了。
  “有很想要吃的东西?”赵梳风侧脸看她,整个人都显得从容。
  “我本来想给你做酥肉的,不知道你们那里有没有这样的习惯,除夕前几天就开始做酥肉,把肉切碎了裹粉,滚烫的菜油里走一遭。”陆秉月说着,又有些遗憾:“还有炸藕夹、炸红薯,感觉这样的东西就要过年吃。”
  赵梳风伸手,捧着陆秉月的脸:“要不你教我,明年我做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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