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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狐阳

时间:2020-02-09 10:46:35  作者:狐阳
  “自己修炼得来的力量与别人给的是不一样的,”朝砚答道, “各族兴衰自有因果循环,有强盛的一天便有衰亡的一天,可能会因为一个人而扭转,但是想要永生永世的存在,除非是这天道。”
  他知人世喜怒哀乐,也知轮回兴替不可逆转,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切不过是顺势而为。
  龙族终究是要靠自己的,就像这天界人修,终究也是要靠自己的。
  “我是否不应该给自己留太多的后路,”朝纵偶尔也会有这样的迟疑。
  朝砚疑惑了一下:“有捷径不走,夫君你傻了?”
  朝纵眉头跳了一下:“你刚才说应该自己修炼的。”
  “那是因为我不想做容器了么,要是我哪天跑了,龙族不就彻底废了,”朝砚看着他笑道,“你又不一样,特殊的人当然要特殊对待。”
  其他人的轮回与他无关,与他有关的只有朝纵而已,至于麒嗣,若他能够窥得天道,那是他自己的命数,若是不能,神魂受损,又被清净珠戕害多年,他的寿命将远远低于仙帝的平均寿命。
  确认了这些信息,朝砚却没有打算继续趟这趟浑水,失望已经积累的足够,没有什么是无法舍弃的。
  朝纵算是接受了他的说辞,龙珠交接的过程顺利的不可思议,一点儿小岔子都没有出,等朝纵感觉到体内第二颗龙珠平稳运转时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朝砚看着他仰头看天的动作问道:“看什么呢?”
  “没有雷劈好像还真有点儿不习惯,”朝纵喃喃道。
  朝砚唔了一声道:“我可以召雷,要不要走一下流程?”
  朝纵下意识的拒绝道:“多谢,不必了。”
  朝砚笑道:“不客气,很乐意为您效劳。”
  朝纵:“……”
  他不是真的谢。
  另外一处的命脉已经稳定,朝纵以为他们会离开此处再度前往仙界,却听朝砚悠悠道:“夫君,你想不想去我曾经生活过的世界去看看?”
  朝纵呃了一声:“你生活过的?”
  “修真界,仙界只是一个世界罢了,”朝砚笑吟吟道,“从远古洪荒开始,世界的线路就在不断的划分,有的推衍成了我们如今的局面,有的则仙根完全断绝,就与有的星辰之上的王朝更迭完全无异,有的一个物种灭绝,诞生了新的物种,也有的世界线与这里类似却又不一样,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的话,那叫做平行时空理论。”
  朝纵对于这段话也就听懂个七八分了不起了:“你的意思是你之前的数百世都去了平行世界?”
  “答对了,”朝砚打了个响指道,“之前我还没有窥探那些世界的能力,现在莫名其妙就有了,夫君,宝贝,相公,我们溜号吧。”
  简而言之,他对于趟仙界浑水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与其在这个世界解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麻烦,还不如到别的世界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朝纵的视野之前集中在仙界这里,即便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出路,但是真如朝砚所说的那样,若能舍弃此处的浑水,的确是好事一桩。
  至于他们的亲族友人,不管是人修还是灵兽,他们都有自己的族群,也有自保的能力,他们能帮上一时,却不能帮上一世。
  “那便去吧,”朝纵握住了他的手腕道,“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朝纵出身于污浊之中,不被任何人所期待,但是历经无数的艰难险阻,他虽学会了阴谋诡计,却逐渐心生厌倦,或许是因为与朝砚长久的在一起受到了影响,但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改变。
  世事易变,若只凭阴诡生存,生活恐怕都会变得一团糟,然后在其中逐渐迷失本心。
  受朝砚指引,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生存的方向,从未被权势利禄所迷,为情所困,才能如现在这般轻松自在。
  龙神归来,却又毫无征兆的消失了踪迹,以前还能闻其气息,这一次却是连一丝一毫的气息都无了。
  布下一个局是针对一件事情或者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已经彻底消失的时候,那便不仅仅是局势破解的问题了。
  “他去哪里了?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麒嗣直闯昊天帝议事厅内,什么颜面,后顾之忧,计谋势力皆是顾不上了。
  诸仙哗然,即便有仙侍上来护卫也无济于事,麒嗣不过轻摆衣袖,那些人便失去了气息,而他的目光直直盯着秦瀛,只为寻求一个答案,若得不到他想要的那个答案,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失控。
  “魔帝此举意欲何为?”秦瀛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在众仙面前若是失了体统,爆出与魔界勾结,他这个仙帝迟早做到头,“毫无理由闯我仙宫,是想要挑起彼此的争端么?”
  跟一个疯子合作,似乎需要承担各种各样的风险。
  “我问你他去了哪里?”麒嗣看着他道,“我找遍了三十三重天都未曾寻到他的踪迹。”
  “那位大人的踪迹岂是一般人可以寻觅的,”秦瀛指间掐算,待胸口一闷强行将口中的血咽下的时候心头也是慌了一下。
  寻不到,掐算不到,从前那位大人的踪迹气息还能有隐隐一丝,让人总归知道他还活着,可是现在连那一丝的踪迹都消失了。
  他们敢掐敢算,敢合作算计,都是因为那个人还在,可若他不在了呢,他不再留恋此方世界了呢?
  秦瀛在他的身旁长大,受他指导,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仰慕,只是心知以那个人的心性跟他毫无可能,才将那样的心思压了下去,听到麒嗣当年的感情时,知他被那人如何细心呵护时,内心不是不羡慕嫉妒的。
  想要得到一个人,而那个人又高到难以企及的地步,当然要折断他的羽翼,可惜那个人……消失了,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怎么办?
  “本座亦是不知,”秦瀛开口道,“那位大人自有去处,或许某一日就回来了。”
  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麒嗣似乎愣在了原地,惶恐的气息不断从颤抖的唇中溢出,他仿徨不知所措,就像是置身在悬崖的边缘,想要抓紧一块石头拉自己上来,可触手地方空无一物,身体只能一直往下坠落,环顾四周,只有一片的茫然。
  他怎么就毫不犹豫的走了呢?那他算什么?
  或许什么也不算。
  为什么那么绝情,连一丝一毫的机会也不留给他呢?
  鲜血从麒嗣的口鼻眼睛中缓缓溢出,这样的景象引的盘坐在云层之中的诸仙皆是惊异不已。
  魔帝此景分明是大喜大悲,仙体本元有损,可仙帝的修为,要如何的大喜大悲才能够损了本元。
  麒嗣空茫的转身而行,本有仙侍想要阻拦,秦瀛一个摆手:“放他离开。”
  吞服了无数的清净珠,又破坏了仙体本元,麒嗣的气数即便不用仙修出手也要尽了,求而不得,亲手将那个人推离,即便再如何的后悔,再如何的折磨自己,都已经难以挽回。
  “陛下,”崇礼仙人拱手道,“魔帝仙体有损,此时正是整顿三十三重天的时候。”
  秦瀛摇头:“不急,不必我等出手,魔修就会自取灭亡。”
  因为他们的魔帝目标已失,神智已然不清醒,朝砚用了最狠最让人绝望的一招,麒嗣活不了了。
  情之一字一旦沾染,不是得到如同神仙眷侣,就是得不到一生荒芜。
  正如秦瀛所言,魔界乱了,但同时引的仙界也乱了,征战蔓延,无尽的血液流淌侵润着大地,然后被一一收集来投入到了魔宫的阵法之中。
  麒嗣的脸上遍布着血红的纹路,魔气冲天,偏偏清净珠还在不断的转移炼化,让他看起来仙不仙,魔不魔,诡异而可怖。
  “主上……”云霁看着他的模样满目心疼,喃喃道,“您为何就不能放手呢?”
  那个人未曾报仇而选择消失,其实是留了另外一条路,只要麒嗣放下,他可以在魔帝的位置上过的很好。
  可惜……
 
 
第278章 爱护之意
  想要放下一个人很难, 至少云霁可以亲身体会,若让麒嗣从她的心口消失, 就像是连她的命一并拿去了一样,明明知道若放手转身,自己的格局和眼界都会变得不一样,可是他们这样的人,如同身处在悬崖边上, 只凭借着心中那一丝执念牵扯着不曾坠落。
  朝砚给了退路,可麒嗣不能走,云霁从未尝试走过。
  云霁不知他们的结局会如何, 但是黄泉地狱她都陪着他去就是了。
  “你非我, 如何明白我的心意,”麒嗣魔魅的眼睛看向了她,其中充斥着凶残暴虐, 看起来跟瑞兽沾不上一点儿的边。
  说起来瑞兽本是天地馈赠的称号,远古洪荒的麒麟同样嗜血残暴,或许这才是麒麟本来的模样, 但是那只麒麟最终走向的是灭亡。
  魔宫之中的鲜血还在汇聚,仙界的征伐彻底爆发, 不管是魔修还是仙修的血液, 那阵法的吞噬远远超过麒嗣的预计,但这样最好,越是强大,说明越有可能贯穿这方天地。
  魔修实力占据上风, 仙修却是数位仙帝把关,一时之间竟是僵持难下。
  “麒嗣到底在想什么?他想要人,自己去找便是了,何苦为难我们,”身着火红衣衫的男子面色微妙的说道。
  凤族族长凤微,虽是一副风流轻薄的模样,平日里不是引得这个仙子相思,就是引得那个仙侍情痴,但仙帝的修为让他在如此关键之时也有着相当的话语权。
  “你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清璃哪里还有当初在朝砚跟前半分的娇气,即便脸嫩半分,威严却不输分毫,众所周知,这一任的龙族族长脾气相当的糟糕,“洪荒古书有载一方法,若能汇聚天地之间所有的血肉,想要对抗这天地为未尝不可。”
  诸位仙帝纷纷看了过来,秦瀛问道:“为何我等不知?”
  到了如此地步,与麒嗣之间的合作自然宣告破灭,如何保住仙修才是最要紧的。
  清璃翻了个白眼道:“此一条是澜清封禁的,自然不能让你知道,我能看到还是偶然,麒嗣当时与他日夜相对,心思又深,想要看到什么禁术自然易如反掌。”
  “若是如此,这天地将亡了,倒是可惜了我那么多美人,”凤微轻笑了一声道。
  “凤族长,此事不可轻乎,非玩笑事尔,”清岚缓缓开口道。
  她为天后自是威仪万千,只是一举一动都带上了礼数的痕迹,不似从前只为龙族时的自由自在。
  但身处一个位置,总要去承担一些责任,她注定无法像龙神大人所说的那样放松心神。
  或许是长此以往,她对于凤微此时的轻慢有些许不满。
  “天后莫生气,此时着急是这事,不着急也是这事,”凤微眸中闪过一抹促狭,“若是一直绷紧心神,反而容易落了下风,天后应该深知此事才对。”
  清岚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道:“不知族长有何高见?”
  “现在的办法有三个,第一,确认那阵法是否重生,彻底破灭掉,第二,杀了麒嗣,”凤微伸出第三个手指道,“至于第三嘛,找回跑路的龙神大人,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去。”
  “麒嗣如此举动,本就与澜清无关,凭什么让他解决,”清璃反驳道,“凤微你脑子被驴踢了么?况且当年若非有人在背后故意捣乱,澜清也不必作为凡人度过数百世,麒嗣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秦瀛微微垂眸不语,清璃在说谁真是再明显不过了,清岚的目光看了过去,眸热微微变深了些许。
  “好好好,我脑子被驴踢了,”凤微道,“那你现在可以说说那阵法到底怎么回事了么?”
  清璃一滞,轻哼了一声道:“此阵法并不可用,不过是营造贯穿天地的假象,实则要毁损的是自身。”
  “怎么说?”清岚问道。
  清璃眸中一片漠然:“阵法的最后一道是献祭祈求者本身,麒嗣恐有赴死的念头,但是在此之前他也得杀够了本才行,一个不怕死的疯子可不好对付。”
  确实如清璃所说的那样,一个疯子可怕,一个不怕死的疯子更可怕,因为他根本不想活,而是想拖拽着这天上人间陪他一起殉道,反正他想要的人都不在了,留着这天地何用?
  “我这么多年都未曾把龙神大人这仙界万人迷的称号抢过来啊,”凤微抚额。
  清璃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你岂能跟澜清比,一只破鸟。”
  “我是破鸟你是什么?长虫?”凤微轻描淡写的反驳。
  这魔修如何解决还未商议出,仙修本身却好像都快打起来了。
  秦瀛微微蹙眉:“阵法虽然无用,但还是要解决此事为先,否则这仙界真要混乱不堪了。”
  “本座说过了,只有这三个法子是捷径,”凤微抬眸道,“其他的便只能死战了,人修盘踞中央天庭,势力比之四灵族还要强盛,首战便拜托陛下了。”
  他此时言语再不负刚才的轻挑,而是那样淡淡的便不容他人抗拒。
  作为凤族的族长,他同样在朝砚的身边待过,便是仙帝见了那人都是毕恭毕敬,可他们为幼兽却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肆意的胡闹。
  凤微本是最调皮捣蛋的孩子,初时对朝砚无认知的时候做了很多调皮捣蛋的事情,什么设陷阱都是小的,虽然计划很多,奈何那人看着一副懒洋洋不怎么聪明的模样,却从未上过当,凤微不忿,自然越想越多,然后在一次差点儿弄伤其他人的时候挨了罚。
  那个人未打他,只是与他诉说他的计划有多大的缺陷,每一次都是他自己自以为是罢了。
  当年经历了那样的打击,先是抵触,然后被那人真的用计折腾了一回以后开始心悦诚服,慢慢的衍生成了膜拜,再到后来知晓世事,才知那人一举一动皆有章法,他遇事似乎从不紧张,所有的事情他明明都不怎么关注,可若问他他必然是知道的,也能剖析出其中的厉害关系。
  不紧不慢,不疾不徐,受仙界诸人敬仰爱戴,这样的人为凤微所仰慕,他甚至不自觉的追随他的身影,模仿他的举动,本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那人似有察觉,只说做自己便好,才有了今日的凤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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