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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灵修后(穿越重生)——池翎

时间:2020-02-10 09:46:43  作者:池翎
  分明不是同一人,容颜却又如此相似,恐怕只能解释为血脉相连。
  既然是血脉相连……
  他照顾此人也无可厚非。
  季朝云这么想着,在凤祁身旁跪坐下来,抬手正要将外袍搭上去,余光一扫,却看见了凤祁因忍笑而颤动的眼帘。
  季朝云:“……”
  看来某些人并不需要他的照顾。
  刚做好的心理建设瞬间土崩瓦解,季朝云轻轻磨了下犬牙,指尖泛起一道微不可察的光亮。
  片刻后,一枚黄豆大小、寻常人无法看见的小虫不知从何处飞来,悄无声息地扑闪着翅膀,朝凤祁的侧脸靠近。就在小虫即将碰到他时,凤祁忽然抬手,将那小虫抓了个正着。
  凤祁两指一捻,小虫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他怒道:“你干嘛放虫子咬我?”
  “那你干嘛在这儿装睡。”季朝云神色淡淡,“殿下若闲得无聊不想睡觉,不妨与我一起整理经卷,还能更快些完成。”
  “这都什么时辰了,整理个……”凤祁咽下一句无声的脏话,顿了顿,又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他还当季朝云晚课结束后就会来找他,独自在登云楼等了一晚上,谁知等到睡着也没有等来人,直到方才季朝云穿过登云楼结界,才将他惊醒。
  凤二殿下被放了一晚上鸽子,还险些被虫子咬,现在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可偏偏有人不解风情,并不明白他在生什么闷气。
  季朝云莫名地看他:“我去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备?”
  凤祁理直气壮:“你现在是我登云楼的人,向我报备不是应该?”
  “……”季朝云压着火气,垂眸捡起几本落在地上的经卷,“我今晚一直在演剑坪。”
  凤祁了然:“还在练习怎么对付石人?”
  季朝云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每次新生入学都练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凤祁瞥了他一眼,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襟,“当然,我没练过。”
  季朝云冷淡地“哦”了一声,将几本书卷分类摞好,又去一旁的木架上取笔墨。
  凤祁支着下巴看季朝云忙前忙后,忍不住问:“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季朝云回头看他:“问什么?”
  “……”
  不等凤祁再说什么,季朝云已经取回笔墨放到案上,抬眼看向他,欲言又止:“的确有件事……”
  凤祁眉梢一扬,却听季朝云道:“殿下挪挪脚,你踩到了一本书。”
  凤祁:“…………”
  凤祁气得想打人,心道要不是天枢那老头的交代,你还有机会留在这里?
  他啪地把脚边那本书卷捡起来摔在季朝云面前,刁难道:“还嫌我是吧?我告诉你,我就是来监督你的进度。像你这样磨磨蹭蹭,要做上几年才能做完?”
  季朝云头也不抬,淡声道:“不到三个月吧,季考前应该能完成。”
  “……”凤祁被他噎了一句,好似一拳头打进了棉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待到凤祁的身影消失在暖阁门外,季朝云才抬起头,困惑地皱了眉:“凤族怎么有他这种后人,整天胡言乱语,奇奇怪怪……”
  .
  翌日,演剑坪。
  季朝云手中剑锋划过一道锐利剑影,直中石人心口。尘嚣散去,那心口处只留下一道浅浅的沟壑。
  “还是不行。”季朝云收起剑势,向后退了半步。
  石人的攻击停了下来,牵制着石人双手的叶沉星与北染趁机逃离。
  三人退出攻击范围,石人心口处的沟壑飞快还原。
  季朝云道:“两人同时出手的确可以牵制住石人的攻击,可那石心极其顽固,只凭一人根本无法伤起分毫。我看还是换回来……”
  “换回来也不成。”叶沉星抹了把额前的薄汗,道,“我们中只有你身法最高,能做到一人之力牵制石人。可那样你灵力消耗极大,撑不了多久。”
  季朝云沉默下来。
  他抬眼看向远方,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队伍成功击溃石心,但大多都已经找到了解法。
  这石人攻击力不强,但胜在身法极快且坚固无比,专为对付仙家弟子而造,难以近身。因此,大多队伍选择以两人牵制其动作,另三人攻其心口。这方法并无疏漏,至今还没有队伍获胜的原因,无非是配合生疏。
  不过那只是时间问题。
  季朝云看得出神,叶沉星在身旁唤他:“朝云你想什么呢?”
  他恍然回神,摇头道:“我在想,可能是这破解之法有问题。”
  “五到六人组合,可轻易破解。三人组合,无论用一人还是两人牵制,虽然吃力,但若修为够高,配合恰当,并非完全不可能过关。”季朝云缓缓道,“但如果,只有一人……”
  “只有一人?”叶沉星连连摇头,“那不可能,一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季朝云敛下眼:“是啊,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破阵一时陷入僵局,余下时间,他们又尝试了几次,可结果与先前并无不同。很快到了放课时间,远山钟声徐徐敲响,演剑坪上的弟子接连停下动作。
  黄字级刚刚入学,晚课尚未安排内容,算作自习时间,可由弟子自主分配。
  虽说如此,他们也不能直接回弟子峰休息,能去的不过课舍、演剑坪、打坐冥想的静室、亦或是查阅典籍的经阁。
  叶沉星收起武器,松了松筋骨,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今日先不练了吧,反正距离季考还有两个多月,总能找到方法。”
  “叶大哥,你别想得太轻松。”北染愁眉苦脸,“这只是秘境的第一关,我们现在就被难成这样,接下来可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是吧朝云。”叶沉星回头问他,“你晚上打算去哪儿?”
  季朝云手中闪过一道符咒,收起了石人,回答:“我去经阁查阅些典籍,看书中有没有石人阵的破解之法。”
  叶沉星点点头:“也好,我们一道去吧,北染呢?”
  “我听你们的。”
  几人说着话穿过演剑坪,忽然,一道瘦小的身影急匆匆从远处跑来,像是并未注意到几人,将季朝云撞了个正着。
  此人身形与季朝云相差无几,季朝云被他这一撞,险些没站稳,幸得有叶沉星扶了他一把。季朝云勉强稳住身形,抬眼一看,却是那名原本与他们同队的小弟子,齐宣。
  齐宣与他们一同入学,在鸿蒙山试炼时也曾受过季朝云的帮扶。
  叶沉星一看见他,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没好气道:“没长眼睛吗?”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齐宣看上去十分紧张,畏惧地瑟缩一下。
  “没事。”季朝云拍了拍叶沉星的肩膀,弯腰捡起齐宣落在地上的配剑,递还给他,“下次小心点。”
  齐宣一言不发,快速夺过配剑,飞快跑了。
  叶沉星摇头叹息:“也就是你脾气好,不愿计较。这群见利忘义的墙头草,我见一个打一个。”
  季朝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还嫌我们在书院树敌不够多?”
  “那有什么,都是些趋炎附势的,我才懒得与他们为伍。”叶沉星道,“走吧,晚上如果结束得早,我请你喝酒。”
  北染小声道:“可门规里不让……”
  叶沉星警告地看他一眼,北染适时闭了嘴。
  季朝云把他们的反应看在眼里,笑着摇摇头:“这几日大家都辛苦,想喝就喝吧,大不了一起被罚抄经文。”
  “嘿,就知道你讲义气。”叶沉星揽过季朝云的肩膀,眉开眼笑,“走咯!”
  三人有说有笑离开演剑坪,却没注意到,方才快步跑开的齐宣忽然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径直钻入了演剑坪另一侧的树林里。
  树林中,早已有人静静等候。
  徐子行朝他微微一笑,问:“东西拿到手了吗?”
  齐宣眼神躲闪,低声道:“徐师兄,我们当真要如此……”
  徐子行:“废话什么,你还想不想过考核?”
  “我……”
  齐宣迟疑片刻,下定决心似的,伸手探入袖中,取出一样东西交到徐子行手里。
  那是一个绣着淡金凤纹的荷包。
  作者有话要说:
  同学们兢兢业业搞事进行时,当然我们都知道,写作搞事,读作助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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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亥时至,晚课结束。
  人群熙熙攘攘从步出课舍,齐宣走在人群中,正在偏头与身旁的弟子小声说着什么。忽然,一道光影从人群前方横穿而过,直朝齐宣所在的方向而去。
  齐宣只觉眼前一抹素白衣摆自眼前闪过,随后便被强劲力道猛地一推,脊背狠狠撞上一旁的古松。他勉强抬起头,一只消瘦纤长的手瞬间扼住了他的咽喉:“我的东西呢?”
  是季朝云。
  季朝云在对待旁人时,总是一副冰冷漠然的模样,但也从不与人为难。可如今,他那双漆黑明亮的眼中闪烁着妖异的浅淡光芒,些许血丝爬上眼眸,看上去竟有些可怖。
  扼在齐宣咽喉的手用力收紧,季朝云凝视着他,冷声重复:“我的东西呢?”
  “我……我……”齐宣呼吸困难,在近乎窒息的力道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们此时正在课舍外,松林小径人来人往,皆被此番变故惊得愣在原地。
  季朝云浑然未觉,紧贴在齐宣耳旁的声音冷得刺骨:“今日只有你碰过我,我的荷包是不是你偷的?”
  “不,我……”
  齐宣一张脸涨得通红,竭力摇头,季朝云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手指缓缓收紧。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
  “季、季朝云!你在做什么?”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有话好好说,你放开他!”
  越来越多人围上来,试图将两人分开。
  季朝云余光往四周快速一扫,松开钳制齐宣脖颈的手,改为抓起他的肩膀,二人身体腾空而起,化作一道白芒消失在夜色中。
  深夜的鸿蒙山云雾缭绕,山中不知何时又下起雪来。一道游龙般的光芒从天而降,季朝云从光芒中显出身形,随手一推,将手中少年狠狠推到了浮空石桥上。
  他倾下身,抓起齐宣的衣领。
  二人动作间带起石桥表面的冰霜纷飞,纷纷扬扬落入深不见底的峡谷当中。
  季朝云低声道:“这下面便是万丈深渊,哪怕仙身跌落,轻则筋骨尽断,重则粉身碎骨。你猜我敢不敢把你推下去?”
  齐宣面色苍白如纸,无力地抓住季朝云的手腕,哆嗦着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季朝云眼底泛起一丝嘲弄笑意,他毫不迟疑,抬手一推,直接将齐宣推下了石桥!
  齐宣的身体飞速下落,极度恐惧之下竟连任何声音都发不出。
  可就在这时,一条绳索从季朝云袖中飞快窜出,蛇一般缠上齐宣的脚踝。绳索的另一头系在浮空石桥一端的古松枝头,齐宣飞速下坠的身体终于停下,整个人被倒吊在悬崖峭壁之间。
  他竭力向上看去,季朝云站在崖顶,披着身后纷飞的大雪与浓墨般化不开的夜空,脸上仿若冰霜凝结,低头漠然地看着他。
  随后,他抬起手,银白光芒自他掌心幻化出配剑,反射着锐利寒芒的剑锋虚搭在绳索之上。
  哪怕再动一下,就会将绳索割断。
  季朝云:“现在你还不知道吗?”
  “不、不……不要!”齐宣仓惶道,“我说,我全都告诉你!……是徐师兄,是徐师兄让我盗走你的荷包,都是他让我干的!”
  季朝云动作一顿:“我的东西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
  季朝云眼睛危险地眯起,齐宣哀求道:“徐师兄真的没有告诉我东西在哪儿,我只是将东西盗来给他。不过!不过今日开阳仙君派他外出,他带着荷包离开了。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
  齐宣:“他说要将那东西扔到下界,让你再也找不回来,给你个教训……”
  下界……
  季朝云的嘴唇几不可察地动了动,像是难以置信,而后,一股汹涌而出的愤怒取代了悲伤。
  那是他留给他唯一的东西啊。
  季朝云执剑的手用力收紧,细看之下竟在难以抑制的发颤。他心口忽然毫无征兆涌上一阵翻涌血气,踉跄一步,勉强稳住身形。
  再抬头时,他眼中的墨色已彻底褪得干净。
  山崖上狂风大作,季朝云屹立于山崖之巅,周身气质彻底变了。
  修成仙身,身上总会萦绕一层淡淡的仙气。可此时,季朝云身上的仙气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为阴邪的气息。
  他一头青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银白颜色,一对龙角爬上额前,那双琉璃般清透的竖瞳浮现出来,在风雪中透出幽冷的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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