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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倒斗的时候撩鬼了(玄幻灵异)——釉辞

时间:2020-02-11 09:02:34  作者:釉辞
  傅勒咬紧唇不敢走一丝的神,蓦然听到前面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这几日本将确实是乏了,依你的意,唱首曲吧。”
  傅勒听此愣了一下,随即连忙应道:“是,妾领命。”
  傅勒透过面纱见他所崇敬的男子正目光专注的看着他,瞬间小脸一红,他定了会儿神,清了清嗓子,蓦然一声如泉水般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那声音很是温柔,但却给人一种深沉之感,声调从平稳再到激昂,最后消沉甚至是感伤,百转多变。
  傅勒唱的不是给达官显赫唱的那种小曲,绵绵不绝、柔情蜜意。他为杨潜唱的是家国情怀。
  身为一个将军,心里装着的自然是天下,怎能拿这种小家子事去绑住他呢。
  傅勒收音后似还有余音一般绕梁不绝,杨潜听此半会儿才回过神,他低垂着眸子,将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
  傅勒忐忑的站着,就在他忍不住要出声询问时,一阵掌声响了起来。
  傅勒看清男子眼中的欣赏之意后,悬着的心跟着沉了下去,担心与害怕在此时化成了蜜饯般的甜蜜。
  能得到心上之人的赞许,哪怕与之再无交集,也倍感欢愉。
  杨潜一手撑着地站了起来,他双手负在身后,缓步到了傅勒的面前,想要揭开他的面纱,瞅瞅里面到底藏着哪位玉人。
  傅勒愣住了,他能感觉到从男子身上传来的热气,屏住了呼吸,眼看着面纱就要掀起,傅勒连忙偏过头伸手压住了斗笠。
  “将军若想看,便留妾身一宿,明日妾身定以素颜示之。”傅勒低声道。
  杨潜收回了自己的手,眸子里带着点星光:“好,那便留你一宿,等明日咱们再来谈谈你这曲的深意。”
  杨潜说完又坐回了案桌旁,最后吩咐了一句:“出去之后便与柱子旁站着的人说,让他带你去东苑歇着。”
  傅勒抿开了唇,依旧是不动声色的俯身一礼,打开房门退了出去。
  一出去傅勒便看见柱子旁站着一名长衫的人,那人依旧是城主派来的。
  他走过去道:“官人,将军让您带我去东苑。”
  那长衫之人看了他一眼,随即点头:“跟我来吧。”
  那官人将他引到了一间别院内,院内有几间小屋,透过窗户来看里面仿佛都住着一名女子。
  原来他不是第一个被他赏识的人……
  想到此处,傅勒敛其了眸子,低着头进了他自己的屋子。
  屋内的装潢很简单,看来杨将军他们只是暂住,所以没有多加装饰。
  傅勒将门窗关好后,便将面纱一掀,鞋子一脱,躺在床上望着上面的青纱发起了呆。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抓了抓,神情有些恍惚:这么多年,真是让他见着了。
  傅勒哼着为明日准备的小曲,没哼几句睡意便席卷而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估计也就一个时辰左右,傅勒便被隔壁的响动给惊醒过来,对于这抹声音,傅勒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时万花阁生意好的时候,一天到晚都是这种声音,他的耳朵早就听出茧子来了。
  傅勒没怎么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着,又睡了一小会儿,傅勒猛地从床上坐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听到了男子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不只是一个人发出来的,傅勒掐指一算,隔壁那间起码也有三个男子。
  他这才想起先前带他进入内院的那个官人,对他说的一番话。
  军妓。
  这两个字在傅勒的脑中炸开,他摇了摇脑袋:不可能的,杨将军明明对他很是满意,怎么会将他送到这里来,不行,他得找他问个清楚。
  傅勒将鞋子穿好,刚拿起桌上的斗笠,便听见几个大男人的嚷嚷声从他的门外响起。
  傅勒看了眼四周,连忙将窗户打开,踩着板凳翻了出去,可惜刚跳下去,就被人发现了。
  “快追!那里溜了一个!”
  傅勒站起身便往另一头跑着,他的喘息声很重,内心的恐惧让他不敢回头,但他一个常年待在阁里的角儿,怎么能比得过五大三粗,常年征战的官兵,还没跑出去多远,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他声音都喊得嘶哑了,那群人却更加的兴奋,他能感觉到那些人拽着他的脚将他往院内拖去,他十指全废了,草地上血迹斑斑,他抠了一路,却只能沙哑着嗓子被他们拖进了屋内。
  锦缎断裂的声音特别的刺耳,他喉咙充血,引以为傲的嗓子就这么的没了,现在他的清白也快保不住了。他看见门外又走进了一名男子,他戴着配剑,显然是刚换了岗,他将配剑搁在那木凳旁靠着,解开腰带便向他走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娘炮,你快醒醒——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明晃晃的宫殿内,杨潜看着怀里哭得像个泪人的人连忙喊道,可是傅勒却毫无动静。
  梦里,傅勒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含着泪,眼看亵裤就要被扒下来,直接偏头一口咬在了拽着他胳膊的手掌上,男子吃痛的松了点力,傅勒便像悬在弦上的箭扑到了板凳旁,一把将剑从剑鞘中抽离,一抹刀自尽了……
  在现实中的杨潜根本意识不到梦里的傅勒在经历着什么,只是咆哮道。
  “妈的娘炮,你他妈的还要睡到及时!”杨潜气急败坏道。
  蓦然,一丝鲜血从傅勒的嘴角处泌出,杨潜一惊,连忙捧住了他的双颊。
  “娘炮,快将嘴松开!你这是在作死吗!”
  不管杨潜说什么,傅勒也没有反应,眼看血越流越多,杨潜直接抬手一拳头揍在了傅勒的脸上,一口血水从他的口中吐出,好歹是松了口。
  杨潜刚松一口气,便见那厮又要咬舌,连忙将手腕塞在了他的嘴里。
  杨潜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额上冒起了些许细汗。
  这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下嘴这么狠,不要命了?
  傅勒仿佛在梦里感知到了杨潜心里的话,缓缓的闭上了眼。
  他这般作践他的命,他还要命干什么……
  
 
  ☆、第十七章
 
  檀香还在燃着,整个屋子都被烟雾缭绕着,两人隐藏在其中模糊了轮廓。
  “嘶~”
  傅勒倒吸了一口凉气后,便悠悠的转醒过来,他刚醒便感觉口中一阵疼痛,嘴里好像还塞着什么东西,他微微眯起了眼,低垂下睫毛便见自己咬着的是一只手臂,傅勒赶紧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杨潜也清醒了过来。
  他问道:“感觉好点没?”
  “我……”傅勒刚开口,血就往下流,疼得他眼角一阵抽搐。
  杨潜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道:“算了你还是别说了,免得这血又止不住,没想到你这小身板,折腾起来可真是力大,这几个时辰,可把我累坏了。”
  傅勒闭上了嘴,他看着眼前的人,竟然将他完完全全的与梦镜中的人重合在了一起,他攥紧拳,一声不吭的走出了屏风,在案桌前坐下,双手抚着头,神色甚是悲戚的闭上了眼。
  那件事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了,自从那一刀自尽后,他就不在是青楼的小倌,曲子也不再唱了,可现如今为什么又突然的被提起,他是想忘掉的……
  杨潜透过屏风隐隐约约能看见傅勒的身影,知道这厮又郁闷了,不知怎的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究竟梦到了什么,竟然连命都肯豁出去,什么东西会比命还重要?”
  傅勒未语,杨潜这才想起他现在不方便说话,也禁了声不再去打搅他,他自己现在也开始有些恍惚了。
  他刚才睡觉时也做了个梦,就在傅勒平息之后,他以为会像傅勒一样梦见什么可怕的事,结果梦的却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那年他二十岁,奉命击溃流寇后在一座城池暂住,他遇到了一名女子,歌声婉转,是个好苗子,不过可惜了,他本来想与她多聊几句,结果那人竟不吭一声便走了……
  梦中
  “将军你醒了。”守在外面的官人微微一礼,恭迎杨潜从屋内走了出来。
  这种装腔作势之人他一向不满,便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外面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为了处理公务他整夜未眠,现在也不过是因为乏了,才想着出来透透气。
  杨潜站在外面有些时候后,蓦然想起昨晚为他唱曲儿的那人,便出声问道:“那位贵客睡得可还好?”
  那名官人一愣,有些不知所云:“将军说的是哪位贵客?”
  杨潜眼神一沉:“昨晚从我屋里出来的贵客。我让他告诉你让你领他去东苑,他没说?”
  杨潜的眼神冷冰冰的,看得那名官人心头发慌,他蓦然响起昨夜的确有个穿着红袍的姑娘让他领他去东苑,可他以为是他说错了,所以就,就把他带到西苑去了,都过去几个时辰,想必已经……
  官人想到此处浑身冒起了冷汗,他抠紧手心,竭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些道:“将军,昨夜并没有人知会小的一声,倒是有个红袍姑娘与小的说了几句话,她说若是将军问起她,就让小的带个话,说她已经走了,望将军勿挂。”
  那官人扯起慌来真是面不改色,杨潜一个武夫哪有文官这么细心,竟是没瞧出他的破绽来,便真信了。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官人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道:“将军您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不用,她既然不愿与我谈,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杨潜说完便走进了里屋。
  回忆拉回,一声重重的叹气声蓦然响起,如今杨潜心下有些后悔,他当时就应该派人去找找她的,至少也应该见见她的模样,有着如此动听声音的,会是怎样的女子。
  想到这儿,杨潜不禁想到了傅勒那厮,第一次见这厮时就被他糊弄了过去,还以为见到了故人,结果却是个大男人,杨潜对傅勒第一眼的评价就是:
  “一个大男人穿着个红袍,真是搔首弄姿。”
  说起来他与傅勒看不对眼也是从那时起的,他看他不顺眼倒是情有可原。毕竟希望落空,多多少少也会落下一些后遗症,可傅勒那厮没道理啊,难不成他之前吐槽他的那句话被他听见了不成?
  两人隔着屏风都在心中思腹着,入了神。
  “滴答……滴答……”
  水滴沿着峭壁,机灵的钻入壁缝中,任由着地心引力的作用,滴落在地上。
  谢璟只觉得道路越来越窄,现在的路只能让他与沈晟一前一后的走着,道路蜿蜒而上,甚是崎岖,路也不平坦,一边是峭壁,一边又是悬崖,很是危险。
  谢璟已经被地上蓦然突起的鹅卵石给绊了不知多少次,这下他刚稳住身走了几步路,便又感觉脚尖一疼,欲要摔在地上。
  沈晟回身连忙一手将其扶住,几块碎石零零落落地从路边跌落,落入崖底没了音,吓得谢璟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现在不光没了力,脚尖也疼得难受,只好出声道:“等会儿,让我歇一下。”
  谢璟扯了扯衣领,一手撑在了旁边的峭壁上,哪曾想到手里竟一打滑,眼看又要摔个狗啃泥了,情急之下谢璟立即揪住了沈晟宽大的衣袍。
  沈晟惊得瞳孔一缩,攥住峭壁上的青藤,才没被这厮给拽落下崖,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沈晟皱起眉头,将捏皱的袖口抚平,谢璟拍了拍胸口一摊粘稠的液体,从他的领口到手之间拉成了长长的细线。
  谢璟握了下手,立即嫌弃的眉眼皱在了一堆:“这是什么玩意儿?好恶心。”
  谢璟甩甩手想要将手掌上的脏东西甩掉,可那东西就像泡泡糖一样,粘上之后不管你怎么甩也甩不掉。而且他又没有随身带个手帕或者纸巾什么的。
  谢璟正郁闷,便见沈晟正攥着青藤试着它的韧性,那宽大的袖口随着沈晟的一举一动在谢璟眼前飘来飘去,谢璟心下立即想出了一个歪点子。
  他挪着步子缓缓地靠近,趁沈晟不注意时一把攥住了他的衣袖。
  乖乖你可别怪我,谁叫你在我眼前瞎晃的。
  谢璟见沈晟依旧没反应,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捏着衣角在手上左右摩擦着。
  谢璟擦得正上心,并未察觉到一抹欲将他凌迟的眼神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痛痛痛……”
  本来好端端站着的人,突然身上出现了几团明火,谢璟吓得在地上直打滚。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沈晟,则一脸无动于衷的站在边上,若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谢璟不知道被大卸八块多少次了。
  这火始终不灭,谢璟见此赶紧求饶道:“我错了九叔,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晟进他这狼狈样儿,收回了手中的火符,冷哼一声,撇开了眼神。
  谢璟在地上继续打滚着,可这火势不但没见小,反而越来越大。
  “九叔,不带这样儿的,你怎么还烧啊?”
  “我没烧。”沈晟道。
  谢璟可不信:“这都烧到皮了,我哪有心思开玩笑。”
  谢璟这么一说,沈晟终于肯转过身来,入眼便是火光已经将谢璟团团围住,来不及细想,沈晟赶紧从袖口拿出几张符,掐了个诀,便向着谢璟飞去,那符一接触到火光便化作泉水滴落,不到片刻,就只剩下了烟雾还在谢璟身边缭绕着。
  谢璟的脸被烟熏的像煤碳一样,他很是狼狈地站起身,抬手用衣袖在脸上抹了抹:“九叔,以后还是换个法子吧。”
  沈晟叹了口气,抬起袖子为谢璟擦掉脸上的污渍:“信我,我没烧。”
  谢璟一愣,正纳闷这沈木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心,便感觉脸上黏糊糊的,他伸手一摸,又是一根银丝黏在了他的手上。
  这人原来还在记仇呢……
  想此,谢璟生无可恋的抬头一望,顺带摇了摇头,他俩这会儿算是没友情了……
  沈晟见吃的这一亏总算是还回去了,心情也舒畅了一下,这才重视起刚才谢璟身上突然多出来的明火。
  沈晟抬起衣袖轻嗅了一下,眉头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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