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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下[穿书]/我从坟墓爬出来后(穿越重生)——v紫月狸v

时间:2020-02-12 09:51:37  作者:v紫月狸v
  才醒一个时辰不到,晕掉两个人,殷栗讪讪地收回了原本想要掐掐林南盛人中的手。
  他方才靠近林南盛的时候,偌大的白底黑纹袍盖住了两人,这回一后退,便露出了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林南盛。
  众人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几个年纪小的再也忍不住了,压抑着恐惧说道:“林宗主这是……难道……”
  “老祖居然把林宗主的灵力吸干了呜呜呜————”
  “宗主死了我们衡坤宗怎么办啊呜呜呜————”
  乱七八糟的呜咽声、抽泣声,还有压抑恐惧的牙关战栗声不断从周围传过来,搅和着殷栗脑仁子生疼。头痛的他干脆一掌气力拍在一根石柱上,原本是五人环抱才能抱住的石柱,却瞬间化为了齑粉,整个寒潭墓穴都抖了三抖。
  殷栗头疼得越厉害,眼中凶煞的红色光芒就越发显眼,盈盈转动着,若血月临世,投射出满目的血流漂杵,“都别吵。”
  所有人一瞬间都被震惊的没了声音,几个长老思绪更加冗杂,原本以为老祖被封印三百年,肉身力量理应消散不少,现在看来,却没有消散,甚至更甚从前。
  眼见宗主已经昏迷不醒了,想到今日衡坤宗内的事情,几个长老对视一眼后,都纷纷咬咬牙站起来,跪倒在殷栗的脚边,一齐叩首,“弟子恭迎殷老祖归位!!!”
  偌大的寒潭墓穴中,寒风刺骨凛冽,墓穴中央处,众人齐声跪拜一俊朗青年。
  青年眉眼精致好看,朗朗如日月入怀,但神情却紧绷,可怕的紧,更别提他一身阴气,让人罔顾了他的容貌,其余人被威压和气势所慑只会在他脚下颤抖跪拜,俯首称臣。
  殷栗立在正中扳着脸,一副桀骜不羁,蔑视一切凡夫俗子的模样,脑袋内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忍不住胸中腹诽。
  怎么回事?方才不是还要杀要剐的,如今怎又都跪了下来?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做惯了高高在上的仙尊,这种情况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殷栗冷漠地从鼻子里面“嗯”了一声,便被衡坤宗众弟子稀里糊涂地迎接回了衡坤宗。
  想要出寒潭墓穴,就要直接破开寒潭之水。
  整个墓穴实际是建立在地下的,寒潭水覆盖在其上,缓缓流动就带动了整个墓穴的空气流通,原本是还要解开禁制才能出去。
  几个长老带着殷栗站在寒潭之下,此时吴缘也醒了过来,正要慢慢解开复杂的禁制的时候,却听见殷栗问了一句,“出口是这里吗?”
  他低头专注地解着禁制,胡乱点了点头,随后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蠢货,连忙抬起头对着殷栗喊道:“殷老祖,禁制不是解开的话,会有万箭穿心的机关!”
  他原本就是刚刚爬起来,这一声大喊,当下就咳嗽不停,被寒潭的水声搅和的殷栗一个字没听见。
  殷栗转脸看着吴缘嘴巴一张一合不停说着什么,奇怪地挑眉,手上动作却也没停,直接从指尖朝外注入灵力,‘嘎巴’一声,出口出现了。
  吴缘目瞪口呆,转过脸看着几位长老,长老们却也眼神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他只得把心放回肚子里面。
  出口外就是寒潭的一处悬崖,往日都得御剑飞到对岸,殷栗直接一拍手,水便自发地涌动了上来,他一脚踩上去,水就凝成了冰,直接成了冰路直达对岸。
  殷栗为了显示自己和蔼可亲,还不忘对着吴缘问了一句,“你方才说什么?”
  吴缘摸着自己受惊过度都小心脏,踩在冰路上的脚几乎站不稳,只能喃喃地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心中自忖,老祖,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走出寒潭墓穴之后,此处其实就是衡坤宗后山禁地的一处山顶。后山常年冰雪萦绕,寒风从骨缝子里面钻入,从山顶往下飞行,就能发现越往下走温度越高,在半山腰就是盈盈浮动的春色,在山顶环伺,更是能将整个衡坤宗收入眼底。
  衡坤宗位于一处险峻山脉上,除去拥有寒潭墓穴的后山禁地,一共有五峰,每峰一个长老。其中一个自然是主峰,由掌门所居,门派位置整体虽然略显偏僻,但就是这险峻之处,灵气才更为充足,后山之下,更有一截灵脉,绝对算得上得天独厚的修炼宝地。
  殷栗边打量着衡坤宗的一切,边听身边的吴缘叙说了一些衡坤宗和修真界这些年的近况,心里难免有些唏嘘。
  在殷栗的世界中,修真界自然也是他飞升前一家独大,如今在这本书内的修真界则是百家争鸣,门派众多。
  衡坤宗在刚刚由原主创立的时候,算得上修真界内门派前三,但自原主走火入魔大开杀戒之后,则立马显示出颓态,现在早就是吊车尾的状态了。
  如今的衡坤宗,高不成低不就,比不上前十的门派,就连前五十能不能算上都有些够呛,但若和小门派比,好歹也是曾经辉煌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小门派却也没有出过一个走火入魔的老祖败坏了名声。
  不管怎么说,衡坤宗已经是处在一个尴尬到了极点的位置,宛若覆巢破卵,岌岌可危。
  行至主峰殿内,早就得道消息的诸位内门弟子和其他长老和主事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见殷栗踏空凌云而来,更是一个个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被这位据说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殷老祖生吞活剥了。
  数百人齐声跪拜的场景还是有些壮观,殷栗被迎到了正中的一方雕龙纹云楠木椅上。
  此时正值金秋,虽然说修真界内无岁月,但树木可是依旧按着季节更替,主殿外偌大的梧桐树叶子发黄发红纷纷撒下落叶来,天地清明,一派舒畅的气息。
  倏然让殷栗想起了自己在数年前,收下唯一的徒弟陆渊的时候,也是正值金秋,红叶似火。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第3章 强盗行为
  陆渊是殷栗唯一的徒弟,他原本就不喜欢别人吵闹,所以多年以来并未收徒,只在飞升之后,恍然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有一个徒弟。
  殷仙尊大臂一振,自然有成千上万的修仙者前赴后继地赶着来当徒弟,险些踏破殷栗仙府门槛。
  其他仙尊收徒的目的多样,大都为了壮大势力,联络其他世家,或者想要人继承衣钵。殷栗却从一堆目的里面找不出来一个,最终只能想着,随缘就好了,相当佛系,谁能想到最后就遇见了陆渊。
  那时候的陆渊衣衫褴褛,不过才将将到他腰的位置,还是个稚童,小手小脚,一双眼睛清亮。黑发黑瞳的脸上虽然脏污,但也看得出来是个小金童,不过因为身份问题,人人抗拒陆渊。
  按殷栗的身份,于情于理,原本都不应该插手这件事情,但事情总会出乎人的意料。
  那时旭日初升,陆渊那小孩一人站在枫叶下,头上落满了火红的叶子,年纪虽小却就像是个木雕一样,一动不动,手脚腕处都被铁链子禁锢着,上面有着繁复的禁制,只要一使用灵力就会反弹到肉|体上。
  陆渊手脚处都有红肿,想来已经试了上百遍,一夜没睡。已经干涸的血迹从孩童娇嫩的皮肤下渗透出来,惨不忍睹,但陆渊却一声不吭,一声痛都不曾喊过。
  陆渊见到别人的眼神看过来,就先瞪视一眼,接着又立刻蹲下去把头埋在膝盖处,活像一个有点儿胆气又怂的小刺猬。
  殷栗看了陆渊许久,陆渊胆子也大,见殷栗并没有做什么,就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瞪着他,孩童的脸上还有婴儿肥,自然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不知道是哪里触及了殷栗的神经,他倏然就觉得陆渊合了眼缘,站在陆渊面前,直接用灵力振开了他身上的枷锁,把怔忪出神的陆渊抱在怀里,便收了他当徒弟。
  往后的日子,自然就是在仙界生活,从前总是一个人的殷栗,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还是人人厌弃的小尾巴。
  殷栗自己懒散惯了,除去必要的功课教导,基本上就是对陆渊放养。陆渊倒是也争气,成年不久就筑基成功了,之后反而成了陆渊照顾他。
  ……
  从这些细碎的往事中回过神来,殷栗心里却有些如鲠在喉。
  他原以为陆渊跟自己的关系还不错,好歹算是师徒情谊一场,但到底为何会在自己寿辰这天送了这本诡异的书,却是不得而知了。
  殷栗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几个长老扶着半昏不醒的林南盛来了。
  林南盛两眼发晕,口中的鲜血还没有吐干净。
  如今老祖归位,他们既然封印不了殷栗,自然只能以礼相待。他刚醒来就听说殷栗已经来了主峰,所以半死不死的林宗主,特意让长老们把自己架起来,前来给殷栗行礼。
  林南盛性子宁屈不折,一人做事一人当一人担,心中只想着老祖有什么火气朝自己发就行,可别伤了宗门内其他弟子们。
  还没走到殷栗的跟前,林南盛便是脚跟子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老祖宽恕,弟子林南盛胆大妄为,老祖若要罚,就罚我一人吧!”
  听着林南盛的话语,弟子和长老们眼眶都红了。吴缘鼻子有些酸,当即也叩首道:“并非全是宗主的错,弟子吴缘不肖,老祖也罚我吧!”
  这一下就跟星星之火一般,瞬间衡坤宗的弟子们全都乌泱泱跪下,齐声要和林南盛同进退。
  他们战战兢兢地看着坐在主座上的殷栗,只见他面容阴鸷,单手兀自脱腮,冷眼看着众人,似乎下一秒,就要将这里变成血海尸山。
  然而他们不知道,坐在主座上的殷栗看似霸气,实则心里一直在犯迷糊。
  眼见林南盛走来的时候,那颤颤巍巍跟坡脚老大爷似的样子,殷栗心中有些惭愧,本想关心两句,但碍于身份身份,只能稍稍散出一股灵力过去,想替他疗伤。
  谁知道还那灵力没有到林南盛身边,那人就直接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让殷栗自己都不由地怀疑起来,这人莫非是被他打傻了?
  在反复自省了数次之后,殷栗叹了口气,本想让林南盛站起来,结果所有人都刷啦啦跪下开始求情,搞得他好像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魔头似的。
  殷栗单手托腮斜睨着众人,一副霸气侧漏的模样,但心中却忍不住‘啧’了两声,这些人,实在对他太不友好了。
  他不过是一时不小心伤了人而已,有必要一个个都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吗?眼下他虽然附身在魔头身上,但从清醒到现在为止可未曾杀过一个人,当真是好冤枉。
  等众人都嚎完了,殷栗从主座起身,果不其然看见众人瑟缩的面孔。他有些腻了,干脆把目光投向了殿外,可这番举动落在别人眼中,又成了目中无人的样子。
  “本尊,如今已经是再次归位。”殷栗斟酌着语句说道,“在寒潭墓穴内三百年,本尊灵体修炼不断,昔日走火入魔的魔障已经被化解,你们也是为宗门着想,我又怎会怪罪你们。”
  他说完之后,走到光线下,向着还在地上叩首的林南盛一甩手,一股子清风就托着林南盛站了起来,连带着周围所有的弟子长老,也被托举站好了。
  林南盛感动的涕泪纵横,众人也都擦着眼泪看向正中的殷栗,看来老祖是真的好了,否则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殷栗感知到众人心态上的变化,下意识的露齿一笑,自认为相当和蔼可亲,但忘记自己面部的肌肉依旧僵硬的不成样子,做出的表情有很大偏差。
  殷栗的唇色很淡,唇形且薄,一咧开笑容,就露出了森森白牙,看上去就像是意图啖肉的妖魔。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别过了脸,低头叩谢后就急匆匆地退下了。
  林南盛原本也被骇的心惊肉跳,但喘了口气之后,想想殷栗确实没有真杀什么人,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不少,派人扫干净主峰内原本他的洞府就安排殷栗住了下来。
  ……
  殷栗在衡坤宗内住了一个月,他自己倒是觉得没什么,却不知道衡坤宗的弟子们这一个月练功和修行都是往死了练,生怕殷栗哪天发疯,抓了他们就去吸干。
  弟子们这般日以继夜的修行,以备不时之需,就是为了逃跑的时候,能更快一点。
  主峰的洞府是整个衡坤宗内最豪华的,宗门积攒下来的老底都在这里了。雕梁画栋,玉石美器应有尽有,让殷栗都有了一种衡坤宗其实很富的错觉。
  要不是他偶然看见宗门还未辟谷的弟子在山下种菜,他几乎都要以为这里是土豪金窝了。
  这一个月,殷栗一直在尝试着脱离这具身体,但他与这身体却该死的契合,不论怎么挣脱都无法离开,就像是他本来就属于这里,这里也不是一本书中的世界一样。
  殷栗失败数次之后,便也看开了,既来之则安之,日后总会找到回去的办法。
  如今占了人家原主的身体用,如果还看着原主的弟子种菜吃就有些说不过去,更别提殷栗还悄悄跟踪了一次,竟发现有时候门内的弟子,还会去把吃不完的菜拿去卖掉……
  虽然弟子们是换了衣服隐姓埋名地卖,但殷栗看了之后浑身不自在,好像卖菜的是他自己一样。
  这日,殷栗抓了正忙碌授课的林南盛来,想要问一问究竟。
  洞府内阴气森森,殷栗黑脸,林南盛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我问你,衡坤宗很穷吗?”殷栗让人起来后,便单刀直入,直接问了出来。
  林南盛刚被赐座,手上的茶呷了一半,就听见自家老祖这句话,一时惊得呛了起来,“咳咳咳——老祖咳咳——你说什么?”
  他面上涨红,眼神却震惊不已,里面明明白白写着,‘你怎么知道了?!’
  殷栗暗忖,合着林南盛以为自己瞒了他很久……
  半靠在织金软塌上,殷栗半眯起眼睛,因为窗外的阳光太大没有拉帘子。
  林南盛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只以为是老祖动怒了,连忙跟倒豆子一样一五一十地说了个干净。
  原来衡坤宗有个死对头,乃是从第一宗门剑宗脱离出来的仙重门。
  这门派主修剑道,从剑宗分裂出来的原因就是因为受不了剑宗强迫弟子修的无情道,无情道断情断爱堪比佛门。
  而自脱离剑宗之后,仙重门上至弟子,下至长老,就跟发了疯一样四处找人挑战。
  这是一个门派快速崛起的方法之一,门派互相比试,比试赢的一方既能获得声望,还可以拿走败者的钱财,壮大门派。
  衡坤宗很不幸,第一个被仙重门给挑战了,这一挑战不要紧,但是衡坤宗弟子不服,擂台就打了数次。早就空有躯壳的衡坤宗自然打不过仙重门,最后的结果就是越来越穷,越来越衰败,如今强撑着一副面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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