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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在下[穿书]/我从坟墓爬出来后(穿越重生)——v紫月狸v

时间:2020-02-12 09:51:37  作者:v紫月狸v
  “殷老祖,我们宗主请您去一趟。”一个模样讨喜得剑宗小弟子站在殷栗门前说道。
  殷栗想也没想,就起身站了起来,说道,“去。”
  这样风风火火的性子,和从前闲云野鹤的师尊可大不相同。
  “师尊。”陆渊忽然拉住了他的袖子,半垂着眼睛,看不清眼里的神色。
  “师尊何苦这样劳累自己?”陆渊低声说道,“有什么事,让我先去做就好了。”
  殷栗早就猜到了陆怀靖要请他过去,看着陆渊的脑袋,直接开口道,“总要回仙界不是?我有一种直觉,解开这个世界种种谜团的时候,就是回仙界之时。”
  他说完便从陆渊手里扯开自己的袖子,大步朝听溪阁走去。
  陆渊半闭的眼睛里像有浓墨在流转,心中的愧疚和害怕达到了顶峰。
  明明是自己闯的祸,带师尊来了这个世界,到头来还要师尊四处奔波来为自己解决。
  若真的回仙界了……自己和师尊会不会回到从前那般模样,在这个世界里与师尊相处的日夜,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唉?陆门主?殷老祖呢。”
  吴缘不知何时站到门口来,陆渊才想起这几日都不见他的身影,连谡正峰下了小雪,他都没有给老祖准备衣物御寒。
  “去听溪阁了。”陆渊如实回答道,他直直的坐在殷栗给他指的位置上,准备等师尊回来。
  吴缘此时也走了进来,往桌子上放了几个小坛子,一股清冽醇香的酒味就传了过来。
  不仅谡正峰外有赌场,谡正峰内也有,吴缘因为与秋日大比无缘,于是认识了几个剑宗的弟子,在谡正峰内开起了赌场。
  卖菜卖的多了,对灵石自然敏感,这几日大大小小赚了上百灵石,一半分给了与自己一同的剑宗弟子们,一半留给自己。
  拿着这些钱为衡坤宗的小弟子们买买法器铸铸剑,让他们也体验一把当土豪的感觉。
  剑宗弟子也是大气,临走时还送了他几壶好酒。这样的酒仅谡正峰可以酿得,有谡正峰山头之雪的清列,回味甘甜。不仅如此,一杯下肚,就能使人飘飘欲仙。
  这样的好东西自然要先孝敬老祖,于是吴缘屁颠颠地跑过来,结果却只看到了陆渊。
  “那我等老祖回来哉把酒送过来吧。”吴缘拿起酒就欲往外走,却被陆渊拦了下来。
  “放在这里吧。”陆渊道,“等师尊回来,我自会与他说的。”
  ……
  殷栗到了听溪阁后,小弟子便悄悄地让开了身子,示意让殷栗独自一人进去。
  自望月石后,殷栗就找人把遇见长旭门寄养魔丝一事告诉了陆怀靖。五大宗门里,长旭门在饲养魔丝,其余四大宗门都已发现,却没人敢打草惊蛇。
  虽然已经商议好,等长旭门一露出马脚就将其一网打尽,虽然人多势众,但始终被动,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殷栗一见陆怀靖便开门见山道,“不知宗主找我还有何疑问?”
  陆怀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道,“盘乾九龙秘境里的水镜后,恐怕还有蹊跷,我早派弟子守在水镜前。”
  他顿了顿,闭眼说:“三百年前,就陆续有人在那里消失。”
  他其实不太愿意回忆以前的事,消失的人里,也有他的师弟。剑宗走绝情道,不能结婚,不能生子,漫长得岁月中,他只能把自己的情感寄托与师弟身上。
  “三百年前,也是魔族灭亡的时候。”殷栗回忆起手札的内容,沉声说道。
  陆怀靖忽然睁开眼睛,一双鹰眼里泵发出阵阵寒光,“本以为魔界消亡后,我们的世界将得以安宁,没想到更大的问题却接连而来。”
  “自三百年前,我的修为就不见增长,仿佛被卡在了一个瓶颈里一般,可瓶口却被死死封住,我始终不能出去。”
  “三百年前,我有幸与老祖你见过一面。”陆怀靖冷冷的看着殷栗,殷栗确面不改色地坐在原地,直视陆怀靖的目光。
  “老祖和我有一样的困惑,那时,你和我说,你要尝试去打破那个瓶口,成功便是飞升,失败便是消亡,不久后,你就走火入魔了。”
  “入魔后,也是我亲眼看见你死去。金丹破碎,魂魄散尽,只剩下一具**。”
  “所以,你究竟是谁?”
  从前遇到艳娘的时候,殷栗就想过,以后再遇到这原身的故交,自己该如何。
  想来想去,不如以实话告知。
  殷老祖走火入魔之事天下皆知,知道他真正死透了的,恐怕也没几个人。
  “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殷栗并不打算隐瞒。
  陆怀靖听到这个答案后,紧绷得身体忽然放松下来,他想过很多个结果,唯有这个是他没有深思的。
  “我其实并不想参与这个世界的这番事,只是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好像必须是在找到这世界的真相之后。”殷栗说道。
  “而真相,就藏在水镜之后。”
 
 
第72章 酒醉
  陆怀靖眼中神色变幻莫测, 他望着殷栗的方向,桌下的拳头紧了紧,又不得不放松下来。
  殷栗站起身子来, 眼尾一抹酡红扬起, 眼睛里一片清明。
  “那……祝你早日回去。”陆怀靖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殷栗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若没什么事, 我先告辞了。”
  殷栗看了看外面的天,鹅毛般的大雪在飘落再窗前, 连阁楼下溪流得声音都慢了一点,一枝残梅映入他的眼帘,枝头上挂着简易的灯笼,衬的一树的花苞黄莹莹的。
  他这才想起,陆渊还在自己房里。
  以陆渊那死孩子的性子, 怕是还坐在自己指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等自己回来。
  “……且慢。”陆怀靖忽然也站了起来。
  “我想, 我该去水镜里看看。”他耸了耸肩,不言苟笑的脸上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他一直是那个最胆小的。
  师弟亲手把他推开,自己却被魔丝拉进了水镜。他明知水镜之后就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一直躲在谡正峰上, 自欺欺人的派人守着水镜, 只是想给自己的懦弱买个心安。
  从前的殷栗因为探寻真相而魂飞魄散。
  他曾问过殷老祖一句:“若是失败了该怎么办?”
  殷老祖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人本向死而生。”
  从前他不懂这般话,现在却懂了。
  自师弟死后,每一天都重复着,无尽止的日升月落, 还要忍受自己的贪慎痴蠢和懦弱。
  而现在, 忽然都明白了。
  本无生死可了,才能了解生死。
  他该去水镜后去看看。
  ……
  殷栗回去的路上一直想着陆怀靖说的话。
  原身也是个桀骜不驯的主儿, 违背天道而魂飞魄散。
  还有一天就要开始最后一场比试,陆怀靖在这个节骨眼儿去九龙秘境,若是回的来就由他来掌管比试诸多事宜,若是回不来,就交给莫楚槐长老。
  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自家门口。
  糟糕,又忘了陆渊。
  殷栗心中一紧,连忙推门,还未进门一股浓郁的酒气就扑面而来。
  呛得殷栗连打了几个喷嚏,一抬眼,却看到路远还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漆黑的发丝随着殷栗推门而灌进来的风飞舞,单薄的衣裳紧贴着身子,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你喝酒了?”殷栗皱眉,在仙界自己就不曾给他喝过酒,一是觉得他还小不宜饮酒,二是怕他喝多了没了意识,压不住体内的魔气。
  陆渊倒也乖觉,见师尊不给他喝酒,就以茶水代饮之,却总是用仿佛小狗摇尾巴般的目光看着殷栗。
  而此时这般景象,定是破了戒饮酒了。
  陆渊慢慢的转过头来,苍白的脸上爬上来一抹熏红,眼底浓墨更甚,有魔气在其中盘旋。
  殷栗眸色一凝,果然……喝多了压不住魔气。
  毕竟在谡正峰上,若他压制不住出去伤了人可不好解释,殷栗长呼一口气,心想,还是要细细哄着。
  “师尊……”陆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几根黑色的发丝还挂在他的嘴角,走着走着竟打了个酒嗝儿,一副禁欲醉酒的模样。
  见陆渊站不稳要摔倒在地,殷栗赶紧上前扶住他。
  “嗝——师尊。”陆渊傻笑着抬头,对着殷栗的脸又打了一个酒嗝。
  一向有洁癖的殷栗恨不得甩手就走,头上的青筋在此刻都暴涨起来,眼尾的酡红因为怒气更加鲜艳。
  他挤出一个笑来,咬牙切齿道,“乖,咱们回去睡觉。”
  “和师尊一起睡觉!”陆渊兴奋地喊到,本来是他挂在殷栗身上,这会儿又忽然跳起来,把整个身子都朝殷栗方向压去。
  又……又来?
  殷栗忽然想起陆渊被魔气冲昏头脑时强吻自己的场景,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却被陆渊一把搂住了腰。
  两个人姿势极其诡异的定在原地,二人面对面的抱在一起,只见陆渊眼底的魔气还在乱窜。
  这个姿势让殷栗感觉极为羞耻,更令人绝望的是,他感觉到陆渊的身子不停的在发烫,一个更为炙热的东西正紧挨着自己的腹部。
  殷栗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而此时此刻,他的心不知为何乱成了一团,只有羞怯,连一点怒气都没有。
  “陆渊,还不放开!”殷栗强装愤怒呵斥道。
  听到这局呵斥,陆渊的眼睛里忽然恢复清明,下一瞬又被魔气缠绕。
  “师尊……”陆渊吐出一口酒气,夹杂有淡淡的檀香。
  “你的腰果然细……”
  殷栗赧颜汗下,心想着要不就放他去大闹谡正峰算了,一了百了。
  陆渊可没忘记艳娘曾经说师尊腰细这一事,醋意一直维持到现在,直到他握了师尊腰的那一刻。
  “放手,你醒了我一定……”殷栗正说着,只见陆渊的脸忽然放大,两瓣炙热得唇便吻了下来。
  浓郁的酒香缠绕在四周,陆渊贪婪得摄取着他的气息。
  殷栗的身子不由得有些发软,一瞬忘了反抗,直到舌尖传开一阵刺痛,腥甜的血味在嘴里化开,才骤然惊醒过来。
  殷栗:……被咬了!
  陆渊尝到了一丝血味却更加兴奋,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一只手搂在殷栗的腰间,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殷栗忍无可忍,终于一掌砍在了陆渊的脖颈上。
  陆渊身子一怔,手也松开,顺着殷栗的身体倒了下去。
  殷栗皱着眉头,只觉得嘴里阵阵刺痛,这点小伤对于他仙尊来说本治愈的极快,不知是不是因为被陆渊这魔族咬的,不仅没有治愈,甚至还有扩散的迹象。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第一时刻把他拍晕!
  陆渊软绵绵的躺在地上,脸上还有没有退下去的潮红,激吻后唇若丹霞,围绕在身子旁的魔气倒是散了去。
  可能因为本就穿的单薄,地上又凉,陆渊的眉头紧皱,慢慢的蜷缩成了一团。
  殷栗又心疼又生气,心想着若他再有什么不敬的举动一定把他再一掌拍晕,于是就把他扶了起来。
  晕倒后的陆渊又恢复了从前的乖巧,一动不动的任殷栗摆布,没过一会儿就被殷栗毫不怜惜的丢到了床上。
  殷栗想了一会,准备去把吴缘赶过来守着陆渊,正要出门,袖子却被人抓住。
  陆渊半睁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殷栗。
  殷栗没想到陆渊醒的这么快,正在考虑要不要再把他拍晕,或者用个捆仙锁把他绑起来,陆渊却开口了。
  “师尊……是不是特别讨厌我?”语气之中满满的委屈。
  “……不是。”殷栗回答道,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在身边的徒儿,若是讨厌,早就弃他而去了。
  “那师尊是不是也不喜欢我……”
  “啊?”
  “师尊对我,只有怜悯,愧疚……若是因为这样而对我好,那师尊太累了……我宁愿师尊……弃我而去。”陆渊含糊不清的说道。
  “师尊,你对现在的我,有一丝的情意吗?”
  从来这个世界开始,师尊对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好像基于对他童年时的愧疚罢了。
  陆渊半昏迷着,看不清殷栗脸上的神色,却能猜到,师尊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为什么……自己非要知道结果呢?
  为什么,就不能靠着师尊的这份愧疚,一直呆在他身边呢。
  不甘心,不甘心罢了。
  “不是这样的。”殷栗的声音忽然传来。
  陆渊的眼皮却再也睁不开,无法再看到殷栗的目光。
  “不是这样的,我对现在你……。”
  耳旁得声音越来越远,他努力的想听清殷栗后面的话,意识却越来越模糊,直到再次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屋内一片澄亮。
  屋外得雪光透过窗户纸折射进来,柔和的打在床边另一个人的身上。
  陆渊忽然回忆起昨晚的事,所有细节清清楚楚,他的面色也愈来愈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人似乎感觉到了他这边的动静,也坐起身子来,睡眼朦胧的看着陆渊。
  “师……师尊。”陆渊深知昨天自己的罪恶,眼神不自觉的往殷栗嘴唇上瞟去,水润的唇角上凝结了一块暗红的疤。
  记录着他昨晚的罪行。
  殷栗还没有说话,倒是陆渊一下子跳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连舌尖都在颤抖,话到嘴边只剩下一声浅吟,“师尊……我昨夜喝多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渊脑子里乱成一团,满是昨夜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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