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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古代架空)——元月月半

时间:2020-02-13 08:55:10  作者:元月月半
  “吃了两顿。这几天忙,没空炖。”谢琅道,“那肉不炖烂不好吃。小七,是吧?”
  小孩点一下头,用手比划一下,“要炖这么久。”
  谢春娥不懂那他的“这么久”是多久,就看谢琅。
  “用我娘以前攒下的调料,什么茴香、干姜的,我抓一把跟猪肉放一起炖一个时辰,隔壁的谢广都跑过来问我做什么吃的。”最后这点是真的。谢琅怕她不信,就看向小七,“跟你姑说是不是?”
  小七撅起小嘴,满不高兴地说:“还吃咱家的肉。”
  谢琅虚点点他,“你呀。”无奈地笑笑,就对谢春娥说,“这孩子大概是被你大嫂和二嫂吓着了,特别怕别人知道我们做好吃的。里正问我做什么吃的,不等我开口他就说饼。搞得里正都以为我天天做面饼给他吃。”
  小孩下意识看他姑,见他姑看着他笑,小脸又红了,小声嘀咕道:“就说。”
  “没有不让你说。”谢琅吃掉最后一根面,见里面只有汤,“小七,这个倒给牛喝了啊。”
  小孩勾头看看,全是水,“倒掉吧。”
  谢春娥忍不住说,“你还问他?”
  “你侄子人小脾气大,他不同意,我倒掉,又得跟我生闷气。嫌我浪费东西。”谢琅嘴上这样讲,丝毫不见生气,谢春娥便知道他没放在心上。
  谢春娥又担心他这样把小七养得没大没小不懂事,“您别惯着他。”
  “没有。”谢琅收走碗,“小七,陪你姑坐会儿,我去洗碗。”
  小孩点了点头,就直勾勾盯着谢春娥。
  谢春娥的孩子小,不好经常回娘家,导致她跟小七不熟,不知和他聊什么。再说如今孩子是谢琅的,谢春娥也不敢多嘴,担心一秃噜嘴说了不该说的,惹谢琅生气,继而连累小七。
  谢春娥沉默片刻,就对厨房里的谢琅说,“三叔,建房的人都找好了,让他们明天来行吗?”
  “不行。后天早上。”谢琅道,“家里的盐腌猪肉了,我明儿得去买盐,还得再买匹布,我和小七正长身体,再过几个月身上的衣服不能穿了,得做新的。”
  谢春娥:“那把你不穿的衣服给我,我给他改几套。”看一眼小七,“别给他做新的了。”
  谢琅擦擦手出来,指着自己身上的衣裳,“你觉得这样还能改吗?”
  谢春娥看过去,上衣三个补丁,下裤四个补丁,背后不知还有多少,还真不好改。
  “你把布给我,我给你们做。”谢春娥道。
  谢琅笑着摇摇头,“不用。我大伯母说了,她给我们做。对了,你婆家离这边不近,他们晌午是在这儿用饭,还是回家吃?”
  这个“他们”自然是指来给谢琅建房的那十个人。
  谢春娥:“不回去。他们自己带饼过来,你给他们烧点热水就行了。”
  “那叫他们带着碗箸,我给他们煮点竹笋汤。”谢琅道,“我昨天耕地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孩去山边挖笋,他们说那边有不少,是真的吧?”
  谢元家离山近,谢春娥出嫁前在自家门口就能看到山上的青青翠竹,“是的。不过,不能往里去。听我爹说里面有白罴。”
  “白罴什么东西?”谢琅好奇,毒草还是毒蛇?
  谢春娥摇了摇头,“我也没见过。我爹说我祖父见过,长得跟熊很像,有黑白色的,也有棕色的,牙齿特别厉害,吃竹子跟咱们人啃萝卜似的。”
  谢琅恍然大悟,“你说的那东西是不是还有点像猫?”
  “对对,三郎叔也见过?”谢春娥忙问,“那东西看起来憨憨的,跟大猫一样,其实跟熊一样厉害。听说都能咬断铁,也不知是真是假。”
  谢琅笑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东西有个别名叫食铁兽。对了,山上多不多?”多的话,弄一只来给他家小七当玩伴。
 
 
第15章 谢琅做生意
  谢春娥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说着,一顿,“问问谢广,他爹经常进山,有可能知道。”
  “对啊。”谢琅正想喊人,忽然想起谢广一家都在地里,“你跟我们到后面歇会儿再走?”
  谢春娥:“是种小麦?”
  “暂时不种,我得做个东西盛麦种。”谢琅道,“先前打算用木板做,刚才和你说到竹笋,我发现用竹子比用木板快。待会儿叫谢广跟我去竹林里看看,若是没白罴,就多砍些竹子。你帮我看着小七。”
  小七霍然起身,抓住谢琅的手。
  谢春娥吓一跳,不禁问,“这孩子怎么了?”
  “担心我遇到野猪有危险,不让我去。”谢琅弯腰抱起他,“我们不去里面。若真遇到白罴,我们就跑,跑不过它,我和谢广用箭射它。”
  小孩还直勾勾看着谢琅。
  谢琅捏捏他的小脸,就伸手扶着谢春娥,“小心点。”
  “我没事。”谢春娥见他比自家丈夫还紧张,忍不住笑道,“别看我这么大肚子,做饭比你还利索。”
  谢琅笑道:“当然。因为我不会。”
  “等小七长大了,让他做给你吃。”谢春娥立刻接道。
  谢琅看向小七,“姑姑的话听见了没?”
  “听见了,我做。”小孩认真道。
  谢琅又忍不住捏捏他的脸,“小人精。”随即关上门,“春娥,回去就跟他们说,竹笋汤不算钱,工钱一天一发。”
  “一天一发?”谢春娥看向他。
  谢琅:“对!看到钱一点点流出去,我就会想着赶紧赚钱。不然等小麦种下去,我整个人松下来,肯定提不起精神做事。”
  “还要做什么?”谢春娥不禁问。
  谢琅正想开口,看到谢建业往这边来,“大伯?”
  “你家的牛喂好了没?”谢建业听到谢春娥的声音,以为她要走了,才过来牵牛。
  谢琅想说,在院里,你自己去牵。一想石槽里可能有麦粒,放下小七,“差不多了,我去给你牵过来。”不等谢建业开口就往屋里跑。
  谢建业把牛牵走,谢琅就继续跟谢春娥说,他做的犁和耙能卖不少钱。
  谢春娥不信,究其原因,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也就是谢琅太年轻,十七岁,还没有胡须。
  谢琅看出她不信也没再解释,到谢广家地头上就让她自己看。
  谢春娥虽是女子,也是种田的一把好手。都没用谢广解释,她只看耙齿和耙过的土地就明白,有了这个,再有一头牛,一个人一天收拾二三十亩地跟玩似的。
  “三叔,这东西贵不贵?”谢春娥忙问。
  谢琅:“你若自己买铁和木头,给我五十文辛苦费就行了。”
  此言一出,众人忙问:“真的?”
  “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还能要你们多少。”谢琅指着耙,“若不是这个耙齿太麻烦,给二三十文也行。”
  “三郎,回头给我做一个。”里正立刻开口道。
  谢琅想也没想就点头,“可以。”随即问谢春娥,“你要不要做一个?”
  “我想做,可我家没牛,我公婆年龄大了,不一定能拉得动耙。”谢春娥迟疑道,“赶明儿买了牛再做吧。”
  谢琅:“那你家怎么犁地?你丈夫一个人也拉不动犁。”
  “他大伯家有,用他家的。”谢春娥说出来,忽然想到每次用她婆家大伯的犁,她婆家伯母都不高兴。若是有了这个耙,她婆家伯母可就不敢给他们家脸色看了,“三郎叔,你给我做一个,我们两家一起用。”
  谢琅见她脸色变来变去,一会儿忧一会儿喜,结合她的话,稍稍一想就明白她刚才在想什么,“行啊。你们谁还要做?我看咱们这边还有不少荒地,一家买牛,一家买犁,一家买耙,三家合在一起,每家至少能多种五亩地。”
  “三郎,你搞这个是不是就为了卖给我们?”
  此言一出,众人看向谢琅,包括里正和小七。
  谢琅笑着说,“是的。那你们是买还是不买?不买明儿山黄里的人过来找我买,把咱们四周的荒地都种上粮食,你们可别怪我。”
  “你,你你怎么可以卖给山黄里的人?他们可是咱们的仇人。”
  谢琅:“我打个比方。山黄里的人不卖,温家里呢?盖了房子,我家就没多少钱了。我和小七总要吃饭吧。”说着转向里正,“咱们村的人我收五十文,温家里的里正若是给我两百文,乃至三百文,您老说我是做还是不做?”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动心了。
  “做!”
  谢琅循声看去,他家小崽子,“听到我们家小七说的话了吗?做!”弯腰抱起小孩,“里正,有了我的犁和耙,再多荒地都不是事儿。”
  朝廷鼓励开荒,谁开了就是谁的。
  温家里若是有了谢琅的犁和耙?
  里正不敢想象,就看向大家,“晚上去我家商议商议?”
  “这有什么好议的。”谢广开口道,“一咬牙买上两头牛,一年就赚回来了。”
  里正顺嘴问道,“你家什么时候买牛?”
  “我爹说了,到秋就买。”
  谢广此言一出,众人看向谢广的爹娘。
  谢广的爹点头,“三郎兄弟做的犁好用,耙好用,有了牛,谢广和他娘两个人一天能耕二十亩地。我闲下来随便干点什么,都够我们一家三口用两三个月的了。”
  “二十亩地?”谢琅不禁啧一声,“你真敢想。种这么多,怎么收?”
  谢广的爹:“割啊。”话说出口,猛然想到万一赶上下雨天,可就全泡汤了。
  “我做耙的目的其实不止是为了多种地。”谢琅道。
  里正:“那是什么?”
  “现在说也说不清,谢广先跟我上山一趟。”谢琅道,“不往里面去。”
  谢广的爹一听这话,就让谢广回去拿弓箭。
  谢琅虽然想看看山上有没有大熊猫,可如今地当紧,和谢广俩人到山边砍点竹子就回来了。
  随后俩人就去谢琅家。过了大半个时辰,俩人分别背着一个带着细长尾巴的背篓,拎着半袋小麦出来了。
  谢琅把小麦倒背篓里,像后世人打农药似的,把背篓下面的小尾巴插泥土中,然后慢慢前行。
  众人看糊涂了,他这是干什么。
  谢广冲众人招招手,众人走过去,谢广拨开土地,众人睁大眼,“小麦?”
  “对!三郎叔说麦子种下去,就不用担心鸟吃,也不用担心下雨的时候会被雨冲走。”谢广道,“像咱们用锄头和铁齿耙弄的土地,就没法像现在这样种小麦。”
  谢春娥接道,“因为泥块太大。现在泥土碎的跟沙一样,就不用担心竹子被塞住了。”
  “不是塞住,是担心挡住竹子前行。”谢广见众人不明白,就把他那个背篓拿给众人看,指着上面细长的竹竿,“插土里的这边前长后短。前面把泥土拨开,麦粒顺着里面的孔掉下来,后面短,不会挡着泥土,泥土就会盖到麦粒上面。
  “若泥块太大,就算把泥拨开了,它再滚回来压在麦粒上,麦粒也无法破土而出。这东西还有一个好处,想种密一点,就走慢一点,想种稀一点,就走快一点。假如走到最慢还嫌苗稀,就可以把里面的孔搞大一点。”
  谢春娥仔细看看竹竿,只有最底下那层竹节没打穿,打了一个很小的空,“对啊。”随即就找谢琅,正巧谢琅转过身,冲众人笑笑,大声问,“看明白了没?”
  “看明白了。”谢广道,“三郎叔,快回来吧。”
  谢琅:“不行。背篓里还有麦粒。”说着用力按住竹竿,竹竿的尖头深入泥土中,谢琅慢慢前行,到地头上就说,“谢广,快帮我看看背篓里还有多少小麦。”
  比谢琅小两岁,矮许多的谢广踮起脚,“还有一点。”
  谢琅往旁边走半尺,又往回走一段,听不见麦粒哗啦啦的声音了,才停下来把竹楼放地上。免得继续播种的时候,还得翻开土看看种到哪儿了。
  随后走到地头上,就问众人,“现在还觉得我做犁和耙是为了赚大家伙的钱?”
  “谁说你想赚大家伙的钱了?”开口说话的人胡乱指别人,“是你说的?还是你觉得三郎想赚咱们的钱?”
  “不是我。”
  “我没有。”
  “别胡说。”
  谢琅嗤一声,“行了,少相互推卸。”转向里正,“谢广一家三口种二十亩小麦不现实。但我们可以种二十亩黍。”长安百姓种的黍就是糜子,可以磨成面,做黄面馍馍,“那东西秆结实,不遇上大风大雨都不用怕。天晴了收上来放屋十天半个月再打也没事。不像小麦,堆在一起三天不脱壳就会发霉。”
  里正仔细想想,“可以是可以。”指着大路对面的五六十亩荒地,“除了你爹娘收拾的那一块,其他地里都是石子,有你做的犁和耙也不好收拾。”
  谢三郎家的房子和麦地在路东边,其实路西面还有他家六亩地。
  早年三郎的爹把房子建在这边,就是因为离地比较近。后来三郎的爹娶了三郎的娘,两口子没事就收拾路西边的荒地。一开始种高粱。地养好了,石头没了,才种黍,也就是糜子。
  糜子比小麦晚,耐旱易成活,谢琅也就没管那块地。
  里正提到,谢琅下意识回想关于那块地的记忆,“里面没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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