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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古代架空)——元月月半

时间:2020-02-13 08:55:10  作者:元月月半
  还有一点便是卫家小门小户,院子不符合他皇亲国戚的身份。反倒很像小吏焦仲卿的家。
  谢琅对卫青不设防,是他第一次入长安城,路上那么多人,看到小偷的不止卫青一个,却只有卫青开口提醒他。他心不坏,谢琅又不想跟他深交,才没对他家盘根究底。以致于后来才会那么震惊。
  眼前的男人给谢琅第一感觉就不好,谢琅忍不住问,“你用那个打陶井?”
  “是的。”男人不假思索道。
  谢琅点头,“挺好。不过,井水很冰,你要是被井水冻出个好歹,可不能怪我。”
  “不会的。我知道下面有多冷。”男人道。
  谢琅眉头一挑,下去过?以前也是挖井的么?可是挖井人就算累弯了腰,也不该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如果不是,他下去干什么?
  谢琅眼角余光瞥到立在墙边的洛阳铲,心中一个激灵,“这就好。对了,你以前做什么营生的?”
  “我――”男人脸色微变,眉宇间露出不耐,“小兄弟,你是不是嫌钱少?”
  谢琅见状,嗤笑一声,“我不是嫌钱少,我是嫌你脏。”趁其不备,朝对方膝盖上就是两脚,转身到他身后,擒住他的双臂,“大伯,绳子!”
 
 
第28章 事半功倍
  谢建业傻掉了。
  “绳子!”谢琅皱着眉头再次开口。
  被他一番动作吓呆住的姚桂芝瞬间回神,“绳,绳子……”像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扒拉,从羊圈墙上扒拉出一根系羊的草绳,慌慌张张递给谢琅,“绳子,绳子,在这儿。”
  “系上。”谢琅道。
  姚桂芝一个劲点头,“哦,哦,怎么系?”
  “捆猪扣会不会?”谢琅问。
  “干什么?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去官府告你!”
  啪!
  谢琅抬腿压住他的胳膊,腾出手来朝他脑袋一巴掌,“别急,等会儿三爷就带你去见官。还是去见九卿之一的廷尉。”
  男人抖了一下,瞬间老实下来。
  谢琅不禁轻笑一声,“怕了?知道廷尉审案先用刑?怕就老实点,三爷一高兴,饶你不死。”
  “他是谁?你认识他?这是怎么回事?”清醒过来的谢建业一边帮他妻子一边急急问道。
  谢琅:“不认识。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专干搬山卸岭的勾当。”
  谢建业不解其意,但谢琅说勾当,又说山和陵,结合他刚才说知道下面冷,紧接着谢琅就变脸,隐隐猜出来,“盗墓?”
  男人猛然抬起头。
  谢琅又朝他脑袋上一巴掌,“给我老实点。”
  “真真的?”谢建业难以置信,“你要,要那个铲作甚?又不能挖坟墓。”
  谢琅:“可以探一下里面是生土还是熟土。是熟土就是墓地。”
  秦汉时期流行土葬,洛阳铲在手简直事半功倍。
  谢建业明白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有人在外吹牛了呗。”谢琅见他们用的是草绳,“再用麻绳捆一遍。此事可大可小,若不是被我发现,哪天他被官府抓到,整个养蚕里都得死。”
  谢建业打了个寒颤,“那怎么办?”
  “去找里正,让所有人过来。别屁大点事就到处嚷嚷。闹得天下皆知,对养蚕里有什么好处。”
  谢建业的闺女忙说:“我去找里正。”话音落下就跑到外面喊人。
  片刻,人就齐了。
  谢琅把事往厉害了说,见有些人好似不以为然,就说:“别以为我夸大其词,这人如果去挖高祖皇帝,或着先皇的陵,你们觉得皇上会放过我们吗?”
  所有人瞬间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
  谢琅松了一口气,“以后少在外面吹牛。”
  “听见没?”里正紧接着就问。
  众人忙回答:“听见了。”
  吓出一身冷汗的里正长舒一口气,就问谢琅,“送去官府?”
  “对!带上我大伯做的那个铲子。”谢琅道。
  里正:“你不去?”
  “我……”谢琅想说他去不去无所谓。又担心这群不会忽悠的见到官老爷太过诚实,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我去也行。大伯别去了,帮我喂牛,看一下家,照看一下小七。”
  小七伸手抓住谢琅的衣裳。
  “别怕,一会儿就回来。”谢琅道,“咱家门没关,你快回家看着。”
  谢建业接道,“小七,再不回去你家的鸡和鸭就跑出来了。”
  “那我回家啦?”小孩可怜巴巴望着谢琅,希望他拒绝。
  谢琅冲谢广使个眼色,谢广走过来抱起他,“不回家小偷就把你的牛偷走了。”
  “谢广说得对,小七,快回去。”谢琅不假辞色道。
  小孩噘着嘴别过头。
  谢广连忙把他抱走。
  谢琅就想喊里正,可以走了。一看身上没一文钱,还穿着草鞋。又回去拿点钱,换上卫青给他买的布鞋,收拾一下头发才去找里正。
  期间谢琅去哪儿,小七跟到哪儿。
  谢琅到门口,小七不再跟,回屋搬个草垫坐在外面。
  晌午姚桂芝把饭送过来,小七吃完上个厕所,回来继续坐在外面,连他的好朋友虎子都不管了。
  谢广让他进屋,小孩恍若未闻。谢广担心他哭出来,干脆把他家豆子搬过去,挑豆子里的泥块,顺便陪他。
  话说回来,谢琅和里正把人带到廷尉衙门,廷尉还没审,那人就交代了――谢琅所料不差。
  谢琅主动上缴洛阳铲,承诺以后不再做,官府也没为难他们,把那人收押,就放谢琅他们回去。
  在街上碰到谢伯文一行,谢琅坐谢伯文的车回到家,也快到申时了。
  看到小七从地上跳起来朝他跑过来,无需谢广解释,谢琅也知道小孩一直在门口等他,不禁说,“总算养值了。”
  小孩不解其意,头埋在谢琅肩膀上,弱弱地喊着,“三爷,三爷……”
  “你三爷回来了。”谢伯文看一眼小七,就转向谢琅,意有所指道,“这孩子,你得上点心。”
  谢琅叹气道:“我知道。”
  四岁的小孩。一岁没了爹,两岁没了娘,四岁没了爷爷,跟着他,他早出晚归,把小孩一人扔在偌大的家中,着实可怜。
  “三爷最近哪儿都不去。”谢琅道。
  谢广忍不住问:“你不是要把小七送去咱们村的私学?”
  “你哪来这么多话?”谢伯文又想揍他儿子。
  谢琅笑道:“我和小七一起去。”
  “啊?”谢广惊呼。
  谢伯文面露惊讶。
  “我懂的道理不少,会的东西不少,却不识字,这点可不行。”谢琅道,“不为自己,为了跟那个王公子处好,也得学点东西。”
  谢伯文点头,“是得学一点。可那屋里都是小孩,你这么大……”好意思吗?
  “我才十七,不是很大。”谢琅冲谢广努一下嘴,“去不去?”
  谢广看向他爹。
  农家孩子会种地就成了。
  谢伯文以前这样认为。最近天天去城里,连朝廷挂在城墙上的缉捕文书都看不懂,想跟买豆腐的人套个近乎都不知从何说起,反倒觉得他该识字。
  何况只是上午半天,下午不耽误干活。
  谢伯文:“想去就去。”
  “那是不是得准备笔墨?”谢广说着又看他爹,希望他爹能给他些钱。
  谢琅笑道:“我给你的那个鹿腿,不是被你爹卖了吗?卖的钱给你没?没给你找他要,咱们明儿去买笔墨。”
  “对,爹,那是我赚的钱。”
  谢伯文瞪着他问:“我养你这么大,管你要过钱没?”
  “我,你,我……”谢广语塞,扭头就找谢琅求救。
  谢琅笑道:“你把他养大,他给你养老。你现在找他要钱,等你老了,他找你要钱,你有吗?”
  “对,你有吗?爹。”谢广跟着问。
  谢伯文无奈地转向谢琅,“三郎兄弟……”
  “我们用笔墨把夫子教的记在竹简上。平时就用木棍在地上练字,一支笔可以用三年。”谢琅解释给他听。
  谢伯文算一下平均每月合多少文钱,发现没几文,“我明天去城里给你们捎回来。”
  “那我现在就把钱给你。”谢琅把荷包递给他,“我和小七你买一份就成了。”
  谢伯文灵机一动,“对,我去找仲武,他小儿子去学堂,跟他一起买一份。”
  谢广无语,“爹!”
  “我赚的钱都是留着给你建房的。”
  谢广蔫了,他也想搞个砖瓦房,就小声嘀咕道:“我又没说不行。”
  谢琅笑着接道,“你可以说谢谢你爹,你回家做豆腐去。”
  “对哦,我都没想到。”谢广眼中一亮,“三郎叔,看来我还得跟你学。”
  谢伯文:“挑好的学。”
  “三郎叔没有坏的。”谢广脱口而出。
  谢伯文险些噎过去,指着他和谢琅,“我不管你们了。”
  “说得好像你能管住三郎叔似的。”谢广瞥一眼他爹,“你又不是他什么人。”
  谢伯文顿时想打他,“有种别归家。”
  “你不去找仲武哥买笔墨了?”谢琅提醒他。
  谢伯文掉头就走。
  “你也回去吧。别整天想法设法气你爹。你才十五,惹怒你爹,他收拾你跟玩似的。”谢琅拍拍他,到屋里给他和小七煮点吃的,就哄小七去陪小老虎。
  天色暗下来,谢琅闩上大门,从江山图中弄四根劈成块状的红椿木,放在牛圈和厕所中间的空地上,随后在上面撒一堆树皮和树杈,乍一看像一堆柴火,谢琅才去堂屋。
  到堂屋门口,意识再次入江山图中,搜出一根乌木,把不能用的全去掉,能用的劈成他所需要的长度,就把木头放在正房和厢房中间的胡同里,上面照样撒一堆木屑,谢琅才去洗漱。
  翌日上午,谢琅在家给村里人做犁的时候,谢建业过来,看一眼牛圈旁的那堆“木柴”,就收回视线,“三郎,你的地怎么种的?”
  “什么地?”谢琅没听明白。
  谢建业:“我早上起来没事就去地里看看麦子出的怎么样,咱们两家一样的犁和耙,我比你还多种几十年地,你家麦苗怎么比我家还好?”
  “我也想问。”里正早上碰见谢建业,听他说起这事,不相信,刚才跑去地里一看,谢琅家的麦苗跟韭菜似的。而他家的就跟羊啃过一样。
  “我种地的时候你们都在。”该怎么种就怎么种啊。
  里正:“正是我们都在,我们才不纳闷。”
  谢琅再想想,“地是大伯帮我浇的,我做的那个种小麦的,跟你们做的也一样,那问题能出在哪儿?”
  里正下意识回想,却没想出哪里不对,“总不能是麦种吧?”
  “麦种?”谢琅想起来了,他家的麦种里有土,还有许多扁的麦粒,他嫌不好就没用,直接去江山图里弄一袋颗粒饱满的小麦,“对,是麦种,我的比你们的好。”
  谢建业:“好?咱两家的不一样?”
  “不一样。”谢琅胡诌道,“种之前我用簸箕把不好的全弄掉了。不知大伯有没有注意,有几天我家地上和喂牛的石槽里都是麦粒。”
  里正转向谢建业。
  谢建业仔细回想一番,“我有一次晌午把牛给你送过来,当时急着回去喝水,也没仔细看,就以为自己看错了。其实没错?三郎。”
  “如果是你犁地的时候,那就没错。”谢琅道,“我家的鸡那几天都撑得走不动了。”
  里正忙问:“你弄掉多少?”
  “三成吧。”谢琅道。
  里正:“……这么多?”
  “想要好的,就得狠啊。”谢琅道。
  里正张了张口,竟发现无法反驳,“你的小麦收下来,给我留点种子。我地里好坏不齐,没法再当麦种。”
  “三郎叔,也给我家留一点。”谢广从外面跑进来。
  里正皱眉,“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
  “我来找三郎叔有正事。”谢广瞪着眼道,“不像你们,自家的麦子不如三郎叔家的,就怀疑他小气藏私。”
  里正慌忙说:“我没有。”
  “有没有你们心里清楚。”谢广转向谢琅,“三郎叔,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说着还看一下谢建业和里正,“想知道吗?”
  里正和谢建业同时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谢广切一声,“年龄大,脾气也跟着大,心眼倒是越来越小。”
  谢琅忍俊不禁,“什么事?不说我做活去了。”
  “说,说。”谢广忙不迭道。
  打鹿的那天谢琅跟谢广说,守泉待鹿不可取。打到野猪的那天,谢琅回到村里,有村民问他明天还去不去。谢琅跟村民讲,他短时间内不进山。因为想打到大东西得往里面去。
  谢广也问过他爹。谢伯文的原话也是,他们先惊着鹿,后惊到猪,鹿和野猪肯定都往深山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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