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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玄幻灵异)——不吃鱼的之南

时间:2020-02-17 16:28:34  作者:不吃鱼的之南
  贺故渊看着那一堆病历本,沉默片刻,点点头,出了办公室。
  他走到走廊的尽头,掏出手机,低头拨出一个电话。
  刘伯正在贺家别墅的后花园给花浇水,兜里的手机忽然就响了。
  他哼着小曲儿,把手机拿出来。
  “少爷?”
  贺故渊沉声:“刘伯。”
  刘伯听到这个语气,不由得也跟着严肃起来:“怎么了少爷?”
  贺故渊:“……一个人突然过来压你身上,对你说‘男人,你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是什么意思。”
  刘伯拿着浇水壶的手一抖,差点把国外航空运回来种花园里的洋桔梗给浇死。
  良久的沉默,他缓缓开口:“少爷……她是在勾引您。”
  贺故渊:“……”
  他迟疑:“那如果他不是那样的性格呢?”
  刘伯冷静回答:“那大概就是喜欢您的意思。”
  喜欢?贺故渊敛着眼眸,虞鱼喜欢他?
  贺故渊抿唇,略过了这个问题:“刘伯,你把我的病历本都给了虞鱼吗?”
  刘伯本来还在思索到底是哪儿来的女人,居然敢对他家少爷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一听贺故渊听起这件事,笑眯眯道:“是啊,我给的,小虞医生要给您治病,自然是要了解这些的。您反对也没有用。”
  才过了不到一天,刘伯就已经对乖巧的虞鱼很是喜欢,连称呼都换了个更亲近的。
  贺故渊很淡地笑了下:“没有。”他顿了一下,“谢谢您。”
  他的母亲对他的态度古怪,父亲又长年在国外,一年见不上两面,刘伯是他从小时起就亲近的人,到现在已经是如同亲人的存在。
  他对亲情的体验,80%都来自于这位慈祥和蔼的老人。
  ·
  贺故渊重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虞鱼已经捧着吴秘书买来的波霸奶青在喝了。
  虞鱼很喜欢吃Q弹Q弹的波霸,贺故渊进门的时候,他正在调整吸管的角度,好一口气能把波霸全都给吸上来。
  “你回来啦。”虞鱼嘴里还在嚼着两颗波霸,说话有点含糊,他赶紧把波霸咽下去,然后再开口。
  “我刚刚看了一下办公室的布局,没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放心在这里工作。”虞鱼还没忘记昨天他自己说的话,今天来这里是要给贺先生看看工作环境的。
  其实贺先生工作和生活的环境都挺好的,尤其是风水方面,让虞鱼这只吸收天地养分成长起来的纯正精怪都感觉很舒服。
  环境上没有问题,那或许会是病理方面?
  贺故渊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他望着陷入沉思,放下奶茶开始蹂-躏抱枕的虞鱼。
  喜欢……吗?
  贺故渊坐在办公椅上,心不在焉地拿起桌上的报告。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虞鱼把那叠厚厚的病历本看了个大概,发现贺故渊的身体状况一直十分健康,除了那不知因何而起的偏头痛外,连感冒发烧的次数都比较少。
  不是环境,不是病理,那会是什么?
  心理因素?
  虞鱼吸着奶茶,奶茶只剩下了最后一口,他刚吸了一下,吸管就发出了空空的气声。
  “喝完了?”贺故渊刚才开会去了,他从会议室出来,就发现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
  虞鱼转头,发现贺故渊回来了:“嗯嗯。”他放下空空的奶茶杯。
  贺故渊:“那就去吃饭,走吧。”
  虞鱼站起来,把病历本都收进小背包里,省得等下有人进来会看到。收完包,他又把空奶茶杯给拿起来。
  贺故渊看到他的动作,眉目温和了些许:“不用带,待会有人会来收拾,背包就放在沙发上,不会有人动的。”
  虞鱼连忙把东西都放下,然后又急急忙忙地绕到转身要走的贺故渊前面,张着手臂挥挥,把人给拦住了:“等一下。”
  贺故渊低头,深邃的眼眸难得温驯:“怎么了。”
  虞鱼吁出一口气,面颊鼓了鼓,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似的。
  “你站过来,嗯嗯,然后转一下。”虞鱼指挥着贺故渊,让他背对着办公室门站着。
  然后他昂起小脸,露出不太成功的高傲神色,“啪”地一下把手摁到贺故渊身后的门板上。
  “男人,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继椅咚之后又被门咚的贺故渊:……
  作者有话要说:  把鱼鱼给你们吸一口,你们给我点评论鸭1551
  贺先生已经逐渐开始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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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章 
  贺故渊望了一眼虞鱼努力踮着的脚跟,他伸出手,抱着虞鱼的腰把人举起来了点。
  虞鱼突然被贺故渊捞起来,有点慌张地晃了两下脚,然后便发现——
  嗯!门咚变得容易了!
  虞鱼抓紧机会,两只手一起咚在贺故渊的两侧,又重复了一遍:“男人,现在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贺故渊云淡风轻:“嗯,无处可逃了。”
  他瞧着虞鱼昂头时流畅漂亮的下颔线条,只觉得对方像是一只在他身上踩奶的小奶猫。
  自以为叫得很威武,实际上声音奶声奶气的。
  贺故渊把人放回地上,虞鱼剁剁脚,感觉踩踏实了。
  贺故渊:“好了,去吃饭。”
  午饭很愉快地解决了。
  虞鱼摊在办公室的小沙发上,揉着有点儿撑着的小肚子。
  贺故渊的工作好像很忙,和他一起吃完午饭回公司后,又转身进了会议室。
  虞鱼一个人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一边揉肚子,一边困得昏昏欲睡。
  他的眼皮耷拉着耷拉着,眼看就要合上,又仿佛受到惊吓般地赶紧睁开。
  “不行不行……贺先生的病历还没有全部都看完。”虞鱼嘟囔着,把小背包扒拉到自己身边,又把那一叠病历给翻翻出来。
  ……
  贺故渊中午的会议开得不长,大概只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他推开办公室的门,习惯性地往沙发上看了一眼。
  没看到人。
  贺故渊又往沙发走近几步。
  虞鱼窝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他侧躺着缩成一小团,让出了一大半的空间给他手边散落着的病历本,脚上的鞋子整整齐齐地脱在沙发地下,细瘦的脚腕和白得透亮的脚踝露在外头,可能是空调的温度开得有点低,他粉嫩的脚趾微微蜷缩着,像是畏凉。
  估计他是看病历看着看着撑不住阖了眼,不然不会连头上的软帽都没摘。
  贺故渊走路无声无息,他先去把休息室里的毛毯拿出来,又轻轻帮虞鱼取下戴着的帽子,然后把毛毯给人细致地盖好。
  凑近的时候,贺故渊又闻到虞鱼身上特有的淡香,格外的宁心静神,瞬间就勾起了贺故渊少有的困意。
  他由于偏头痛不定时频繁发作的缘故,睡眠质量向来不佳,久而久之也就少有睡意。
  贺故渊坐在虞鱼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被那股清淡悠扬的香气安抚着,意识逐渐模糊,沉入海底。
  ·
  贺故渊很久没有做过梦了。
  黑暗里有一双猩红色的眼睛。
  贺故渊睁开眼,望着它。
  那是一面镜子,镜子里有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他的眼瞳是全然的血色,那种鲜艳的血红诡异得让人害怕,只觉得那不是属于人类的眼睛。
  那应当是怪物的眼睛。
  小男孩面无表情地望着贺故渊:“我们都会被关在这里。”
  贺故渊没有回应。
  小男孩也不在乎,继续自说自话:“你是出不去的。”
  “你永远也没法从这里逃出去。”
  贺故渊一双眼黑沉沉的:“为什么。”
  小男孩歪了歪头,这本来应该是个很孩子气的动作,但他冷漠的神色却打消了那种氛围。
  “因为我逃不出去。”小男孩说。
  他的眼睛变得更红了一点。
  贺故渊冷淡:“我和你不一样。”
  小男孩:“不一样?”
  他好像有点困惑:“怎么不一样?”
  “你就是我,不是吗?”
  贺故渊只觉得一阵眩晕。
  他再次睁开眼,周围依旧昏暗阴沉,但似乎换了一个地方。
  房间狭窄黑暗,但最让他感到不适的是那股剧烈的、仿佛要将脑袋都一同绞碎的头疼。
  有个男孩在哭叫。
  “妈妈!我想出去!我的头好疼。”
  女人的声音隐约传来:“不行!”她的声音有些尖利,刺得人耳膜生疼。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是怪物的眼睛!那不是我的儿子!你不是我的儿子!”
  “等你好起来,等你好起来……对,看医生,医生可以治的,只要医生——”
  贺故渊闭了闭眼,他睁眼也是黑暗,闭眼也是黑暗。
  从头到尾,那些黑暗都如影随形。
  它们从未离开过他一次,就如同附骨之蛆。
  “闭嘴。”他低声道。
  女人的声音却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刺耳。
  “来,跟妈妈去看医生好不好,很快就会好的。”
  “不能治?那能不能帮忙给他换一双眼睛呢?这孩子的眼睛……不太好。”
  女人的话语重重叠叠地充斥在密闭的空间里,怨灵般地来回游荡。
  “闭嘴。”
  ……
  “闭嘴。”
  ……
  “我让你闭嘴!”
  ……
  “贺先生?”
  “贺先生你做噩梦了吗?”
  “贺先生?”
  焦急又柔和的声音传到贺故渊的耳畔,那些嘈杂的、令人烦躁不安的女人的声音忽而烟消云散。
  贺故渊睁开眼,眼底映着的全是光明。
  虞鱼刚睡醒,他凑到贺故渊跟前,一头短发睡得七凌八乱,时不时有一小撮头发不听话地支棱起来。
  虞鱼扒在沙发地扶手上,软绵绵地靠在上面,同贺故渊说话:“你做噩梦了吗?”
  他打了个哈欠,眼里还盈着浅浅的水光。
  虞鱼觉得自己像个复读机,来来回回就只说那两句话。
  一句“贺先生”,一句“你做噩梦了吗”,还有一个合体变种是“贺先生你做噩梦了吗”。
  贺故渊帮着虞鱼拨了拨那一头乱糟糟的头毛,他的动作很耐心,从发根到发尾,一点点地用手顺开。
  “好像做了一个梦。”贺故渊边回答道,“不过不太记得是什么了。”
  虞鱼没怀疑,他干脆趴在沙发扶手上,眯着眼睛让贺故渊帮他理顺头发。
  这可是白来的亲密接触呀。虞鱼挺开心。
  ·
  一晃眼,几天过去。
  虞鱼几乎每天都会跟着贺故渊来公司,久而久之都把公司的上上下下给逛了个遍,顺便还跟员工们都混了个脸熟。
  他一开始还被大家热情过头的态度给吓着,后面渐渐习惯了,见人就笑,一笑就让人眼花缭乱,忍不住就想塞点小东西给他。
  虞鱼把一大堆的小零食全都装进自己的小背包里,满载而归。
  看到贺故渊工作告一段落,准备休息片刻了,边揣着小背包跑过去了。
  他把小饼干、小蛋糕、还有一堆各式各样的小点心,哗啦啦掏出来给放在贺故渊办公桌的空位上。
  贺故渊听到动静,抬起头。
  虞鱼期期艾艾地挨到他身旁,开始念叨:“不需要对我说感谢,你只需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行。”
  贺故渊一脸平静地听着,他这几天已经对这样的场面习以为常:“我不吃这些,你自己留着吧。”
  他看着虞鱼又把零食都装回包里,从抽屉里掏出一颗奶糖。
  “伸手。”
  虞鱼眨了下眼,伸手。
  贺故渊把奶糖放到他的手心,声音低沉:“今天晚上有个酒席,我会比较晚回去,晚饭不在家里吃了。”
  “待会家里的司机会来接你回家,如果有想去的地方也可以和他说。”
  虞鱼把奶糖攥在手里,他认认真真地叮嘱贺故渊:“不要喝太多酒,不然又会头疼了。”
  这几天贺故渊的偏头痛好像都没有发作过,虞鱼猜测这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香气。
  毕竟他的香气仅仅一口就能让精怪神清气爽、延年益寿,人类虽然无法嗅到他的香气,但长时间处在香气的包围里,对身体健康应该也是大有益处的。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虞鱼放心的同时又提心吊胆。
  万一是积攒着准备一次性爆发的话,那就麻烦了。
  虞鱼忧心忡忡,忧愁地叹了一口气。
  想着想着,又再叹了一口气。
  贺故渊皱了下眉,他把那颗奶糖又从虞鱼的手里拿回来,然后剥开糖纸,简洁明了:“吃。”
  虞鱼看看剥好的糖,又看看贺故渊,乖巧张嘴,吃掉了贺故渊递到他嘴边的奶糖。
  甜食总是让人心情愉快,虞鱼含着奶糖,又高兴起来。
  贺故渊收回手,语气淡淡:“司机应该在楼下等了,下去吧。”
  等看不见虞鱼晃悠晃悠的小背影了,贺故渊才垂眼看着自己的手,他捻了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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