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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古代架空)——匪君

时间:2020-02-19 13:04:10  作者:匪君
  赵越摇了摇头,云墨便识趣的没有再往下问了。
  顾淮笙看了眼赵越,嬉皮笑脸凑过去戳了戳云墨肩膀:“昨晚怎么样?没冻着吧?”
  “属下跟刘叔在附近找了个山洞呆着,点了篝火,没冻着。”云墨如是道。
  一听果然是这样,顾淮笙就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了。
  一行人简单在山脚对付了一顿,没多逗留,便趁着雪停开始返程回京。比起来时,雪路湿滑难行,足足多出半天时间,才总算看到城门。
  赵越不放心宫里那边,连烎王府都没回,就去了宫里。相比赵越,顾淮笙就懒散多了,哪也没去,直接雇了辆马车回顾府。
  毕竟自打那日被赵越接进宫,他就没回去过,好不容易大典结束,又出了老太妃这事,真真忙的晕头转向。顾淮阳是面都没见到,顾淮准倒是见过两次,可也没能说上话,也不知道常宅那边眼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顾淮笙回府,跑最快的永远是果壳儿,也不知道他哪得的消息,人才到大门口,他就拉开大门急吼吼冲出来了。
  顾淮笙不查,险些被撞个满怀。
  “我说你这小子,狗鼻子吧这么灵,少爷我才刚到你就知道啦?”顾淮笙眼疾手快地伸手挡住果壳儿,侧身让开后才挑眉调侃。
  “奴才天天大门这守着盼着,自然马车铃儿一响,就猜到是少爷了。”果壳儿看了眼顾淮笙身后的马车,眉头就是一皱:“这马车也太简陋了些,宫里何时这般小气了?”说罢,还瞪了云墨一眼。
  “这是少爷我路上雇的,当然不比宫里的气派,行了行了,几日不见,你这小子怎的变得是愈发唠叨了?”顾淮笙拢拢披风拾阶而上:“大哥淮阳在家吗?”
  “阳少爷刚出去了,大少爷在呢,就是……”果壳儿说到这里忽然一顿,面色闪过一些异样。
  “就是什么?”顾淮笙一看就知道有事情,不觉慢下脚步。
  果壳儿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直到进了门才憋出一句:“就……大少爷把,把奴儿给伤了,人高烧昏迷,大夫正在那边忙着呢。”
  “嗯?”顾淮笙这下是真惊讶了:“大哥把奴儿给伤了,还高烧昏迷这么严重?”
  果壳儿后脖根儿发红,胡乱点了点头,都没好意思看顾淮笙。
  顾淮笙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禁无语,还以为这么久,顾淮准早该把奴儿给拿下了,居然磨蹭到现在,而且还是霸王硬上弓吗?
  “有意思。”顾淮笙光是想想,就乐了,不禁加快了脚步,好一会儿才想起云墨来,转身见人没跟上来,想了想对果壳儿吩咐道:“天寒地冻的,别让云墨在外头待着,去把人叫进来,备些热汤去去寒。”
  果壳儿虽然不乐意,但顾淮笙吩咐他还是听的,哦了一声,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了。那挥别情郎的缠绵劲头,愣是把顾淮笙给恶寒了个激灵。
  摇了摇头,顾淮笙这才转身朝顾淮准院子走去。到了那边,果然就见下人们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笙少爷。”
  下人们见了顾淮笙都顾不上行礼,招呼了一声,福了福身,就端着东西急匆匆离开了。
  顾淮笙本来没当回事,见状不禁心头一拧:“这……不会真过火了吧?”当即脚步一转就进了院子,远远看到顾淮准跟大夫站在廊下说着什么,顾淮笙喊了一声小跑过去:“大哥,听果壳儿说,奴儿受伤了,他……没事吧?”
  碍于大夫在,顾淮笙也没好说什么,只是给顾淮准偷偷使了个眼色。
  顾淮准面色晦沉,理都没理顾淮笙,送走大夫,转身就进了屋子,反手门一关,竟是将顾淮笙拒之门外。
  “哎!”顾淮笙忙伸手推住:“干嘛呢这是?一回来就给脸色看,我怎么了我?”
  “松手!”顾淮准面无表情。
  “不是,你这到底冲我发什么火啊?”顾淮笙眼珠子滴溜,坏笑着凑过去:“你说你把人给办了就得了,怎么还闹这么严重呢?平日里刻板迂腐,关键时刻踢到铁板了吧?大哥你也真是的,没经验可以找人多问问嘛,怎么能蛮干呢?而且居然这么久了才把人拿下,这效率也太低了点。”
  顾淮准……顾淮准冷眼看他胡说八道,理都懒得理,干脆利落关门落闩。
  那动作快的,差点夹到顾淮笙手指,幸好他缩的快。
  “喂!”顾淮笙心有余悸地护住指尖,吹了吹才放下手:“顾淮准,吃错药了你!”
  “滚回你院子去,不想看见你!”顾淮准就这一句,就再没搭理过顾淮笙。
  “玩笑都开不起,是不是亲兄弟了?”顾淮笙不依不饶,见顾淮准似乎真上了火气,便端正了态度:“好了好了,我是真担心奴儿才过来的,他没事吧,要不要让人去宫里请个太医来看看?”
  其实除了担心,顾淮笙更好奇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能逼的顾淮准这样循规蹈矩的性子对人霸王硬上弓,但眼下,明显不是套话这个的时候,相比之下,还是奴儿的伤势要紧。
  “不用,大夫已经给上过药了,你走吧。”顾淮准声音沉沉的自里面传来。
  顾淮笙只能作罢:“那成吧,不过你也别太自责,待他醒来好好给认个错,呃……多哄哄,反正顺着宠着就对了。”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顾淮准的回应,顾淮笙纵了纵肩,转身离开了。
  刚走出院子,就见果壳儿朝这边来了,顾淮准脚步一顿,便停了下来。
  “少爷!”果壳儿看到顾淮笙,人还没走近,就是一个傻憨大笑脸:“少爷怎么在外边站着?”
  “你家大少爷不然我进门啊,走吧。”摇了摇头,顾淮笙转身朝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大哥跟奴儿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早就一起了吗?怎么还闹这么一出呢?”
  “奴才哪知道啊,也就听阳少爷秃噜了一嘴。”果壳儿紧跟顾淮笙身侧:“好像是说,大少爷跟奴儿……奴才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两人是老早就那什么,但没捅破窗户纸呢。”
  “都那什么了,还没捅破窗户纸?”顾淮笙挑眉。
  “奴才说的那什么,不是少爷想的那什么。”果壳儿给急的,脸都红了:“他俩啊,看对眼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都憋着不表明心迹,而且奴儿他喜欢过少爷的事,一直是大少爷心里梗着的一根刺,这次好像就是大少爷去军营,正好赶上奴儿喝醉了喊少爷,所以就……”
  “啊?”顾淮笙扶额:“他喝醉了叫我干嘛?他俩不是都看对眼了吗?”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果壳儿摇头:“不过大少爷的性子少爷您知道,他就算醋极也干不出出格的事了,也是该的要出事,阳少爷人来疯,跟着军营里的将军们喝嗨了,非拉着大少爷一起,然后就,走错酒后乱那啥了呗。”
  顾淮笙:“……”
  “就为这个,阳少爷戏班回来听说这事,掉头溜的比兔子还快。”果壳儿叹气:“这奴儿什么样奴才也没见着,是大少爷给抱回来了,连军营里的军医都束手无策,看来伤的不轻。”
  “等等,淮阳既然人在戏班,又怎么在军营怂恿大哥喝酒?”顾淮笙给绕晕了。
  “哪啊!”果壳儿道:“这不前天的事儿么,阳少爷前儿也喝醉了,昨儿个醒来去的戏班,压根儿不知道这事儿,今儿回来才知道的,然后就跑了,奴才拦都拦不住。”
  顾淮笙点点头,表示了解了:“你这知道的挺清楚的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现场呢。”
  “阳少爷自个儿嘀咕跑路,让奴才给听见的,奴才可没瞎编。”果壳儿话音落下,却见顾淮笙突然停了下来,不禁疑惑转身:“少爷?”
  “你即刻去戏班,把淮阳给我叫回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被顾淮准这一出给打岔的,顾淮笙差点忘了回来的目的。
  这弯子转的有点急,果壳儿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顾淮笙说了什么,也没多问,应下来便径自离开了。
 
 
第139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
  顾淮准刚拧了湿巾准备敷奴儿额头上,就见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浑身一僵,就定在了那里。
  “阿奴,你……”顾淮准紧了紧手上的湿巾,还是给敷到了奴儿额头上,指尖一点点给抚平整,这才颤了颤,缩回握拳放到了膝盖上:“大夫已经看过伤,也上过药了,就……这些天,要辛苦你一些,还有……对不起,我那晚就是,就是……总之是我混账,你要打要杀都行,我,绝不还手。”
  顾淮准支支吾吾连看奴儿的勇气都没有,正痛恨自己嘴笨,胳膊就被人拽了拽,他一怔,这才抬眼看向奴儿。
  “将军。”奴儿缓缓覆上顾淮准手背:“奴儿不怪你,这点疼,奴儿受得住,不要紧的,养养就好了,你,别自责,我……早就不喜欢笙少爷了,他,他与奴儿有恩,以前是我不懂事,搞混了感情,现在,不会了。”
  奴儿说这话,一样没敢看顾淮准,就垂眼盯着被面。但声音虽虚弱,却一字一字,咬字清晰。
  顾淮准原本已经做好被痛骂怨恨的心理准备了,听到这话突地精神一震。
  “奴儿你……”顾淮准看看被奴儿握住的手:“你这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一段时间的暧昧拉锯,总是每次以为两情相悦就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以至于,现在亲口听奴儿说出来,顾淮准反而不敢直白的去理解了。
  “嗯。”奴儿其实挺害羞的,也是第一次这么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奴儿,奴儿喜欢将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发现的时候,心里眼里装的,就全都是将军。”
  “你,你再说一遍。”惊喜来的太突然,饶是镇定如顾淮准,也懵得有些回不过神,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幻听。
  奴儿本来挺害羞紧张的,见顾淮准这样,反而乐了:“我说,我喜欢将军,老早就喜欢了,那晚……虽然喝了酒,但也没太醉,我知道是将军,也是,自愿的,没有被强迫,就只是,将军真的粗暴了些,着实疼得要命,是,是真疼。”
  顾淮准正喜上眉梢,忽然想起一事又皱紧了眉头:“你既然没醉,那你梦话叫淮笙……”
  “没醉还不能做梦了?”奴儿本来羞得都快缩被子里了,听到这话无语了,竟是壮胆瞪了顾淮准一眼。
  那眼寒春意的娇嗔模样,看得顾淮准心口一荡,但做梦都是顾淮笙,他还是很在意的。
  奴儿一看他表情就知道又较劲上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梦到笙少爷钻狗洞,让我跟果壳儿放风来着,然后钻一半你来了,我一紧张就……”
  “钻狗洞?”一听梦里还有自己,顾淮准脸色又好看了。
  “嗯。”奴儿抿嘴乐:“我喊笙少爷快爬来着,哪知道还没喊完,就,就被将军酒气给熏醒了。”
  顾淮准:“……”
  “酒气都没所谓,就是,那,嗯……太生疏了些。”喜欢归喜欢,奴儿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就被那么粗暴对待,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心有余悸。
  但这事儿吧,虽然被指责那方面不行很丢人,但顾淮准还就是理亏,不认都不行,脸红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我以后会,拿出钻研兵法的精神和态度,好好学习的,绝不会有下次,你信我。”
  这一本正经的惊人之语,呛得奴儿好一阵咳嗽。这一咳不得了,扯到伤处,疼的因发烧而红润的脸一下就白了,嘴唇都给咬出了牙印。
  见状,顾淮准赶紧起身去倒了杯水过来,喂奴儿喝下一些润了喉咙,这才抑制住了咳嗽,可就算这样,也闭眼忍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阵疼痛。
  “好些了吗?”顾淮准放下杯子,一脸紧张的看着奴儿,眉宇间满是心疼和自责。
  奴儿看到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他倒是想安慰顾淮准两句,就是实在不想说话,加上高烧使人困倦,没撑一会儿,就闭眼睡了过去。
  他睡了,顾淮准也没离开,就坐在床沿那么看着他,良久露出一个憨笑来,竟是与那张冰山脸格格不入极了。
  而另一边,顾淮笙等了半天,没等回顾淮阳,倒是等来了许久不见的乔仁义。
  “哎哟,稀客啊,今儿这是哪阵雪风,竟是把你个大忙人给吹过来啦?”顾淮笙看到乔仁义先是意外,随即就眉头一挑,起身迎了过去,低头看到对方手上拎着的两瓶状元红,更是眼前一亮:“嘿,还带酒了啊!算你小子识相,可算是有一次带酒不是蹭酒了!”
  “顾大人这话就冤枉乔某了啊?”乔仁义自来熟地越过顾淮笙,径自走到桌前把酒一放:“说的在下多吝啬,以前没带过酒似的!”
  “带是有带,不过上一次带酒过来什么时候来着?”顾淮笙啧了两声,纵肩调侃“瞧瞧,久的都想不起来了!”
  乔仁义深知顾淮笙什么德行,懒得跟他计较:“赶紧让人备两个下酒菜吧,顺便把这酒给温温,这天气,冻死人了!”
  闻言,顾淮笙便没再和他接着杠,叫来下人吩咐完,就走去乔仁义对面坐了下来。
  “今儿果然,当真只为请我喝酒啊?就没有别的什么事儿?”顾淮笙曲肘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可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顾大人喝酒了不成?”乔仁义却摇了摇头:“有顾大人跟烎王府关照着,乔某一切顺遂,今儿过来,真就只是闲着无聊,正好得了两瓶好酒,便拎过来给顾大人也尝尝。”
  乔仁义嘴上这么说着,眼神却左顾右盼,顾淮笙信他才怪。不过他不说,顾淮笙便也不深问,反正人都来了,该说的时候,总是会说的。
  酒菜很快就送了过来,没人下人伺候,两人烤着碳火自斟对饮,倒也不失一种雅趣。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赵越不在,可以不用憋着,想喝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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