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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贱受终成渣(穿越重生)——尘世之殇

时间:2020-02-20 13:39:51  作者:尘世之殇
  父亲当时既然已经生出了自杀的念头,就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也就是说,父亲在暗示他什么。
  多看看……
  沈然翻来覆去也想不明白父亲的这句暗示意味着什么,最后他也只能暂时放下,决定明天一早先去墓园看看父亲和母亲。
  沈然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关于他要怎么发展势力,要怎么复仇,要怎么找出父亲倒台的真相,兴许是想的东西太多,最后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沈然觉得自己飘了起来,最后被引到某个地方,当他看见那间破旧的厂房时,沈然瞪大眼,拼了命的抵抗,他不想再回到那个地方,他更加不希望自己的重生只是一个梦,然而那股牵力太强,直接将他拉进了厂房中。
  阴暗的杂物房内,沈然看见自己的身体趴在肮脏的水泥地面上,几名身材高壮的男人正嬉笑着围着他,有拿鞭子的,有拿木棍的,也有人拿着锋利的匕首在手中把玩。
  那些人在嘻嘻哈哈的说着话,沈然知道,那是他们在商量着要怎么分工折磨自己。
  突然,其中一名男人将烟头狠狠地摁在他的手臂上,隐约还能闻到焦糊的味道。男人的这个动作刺激了在场人体内的暴虐因素,他们开始拿着手上的东西一遍又一遍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眼前场景一换,再不是那间昏暗的杂物房,而是外间较为宽阔的厂房。此时的自己浑身赤裸,嘴巴大大开着,无法闭合,有人压着他的身体忘情的冲撞,刺鼻的汗味与腥檀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入脑。沈然惨白着脸不住后退,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想从这个噩梦中挣扎出来。
  然而他并没有如愿,反而被一股大力拉扯进那早已破败不堪的身体中,他蓦然地睁大眼,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赫赫’声。
  “小贱人,你不是很清高吗?现在还不是乖乖躺着被老子操!”
  “看来你也不怎么受姓傅的宠嘛,才被操了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妈的,给老子含住了,把老子伺候舒爽了一会儿赐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
  沈然惊坐而起,他急促的喘着气,后背一片冰凉。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破旧公寓,沈然慢慢低下头埋于双掌之中。
  太恨了,也太痛了,那种想要撕碎一切的绝望感还紧紧笼罩着他。如果他的重生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依旧在那间肮脏的厂房中,那该是多么生不如死的折磨。
  幸好,这不是梦。
  沈然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直到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才起身下床,此时外面已是天光大亮,他冲了个澡换上衣服便出了门。由于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他没有任何胃口便没吃东西,只是去花店买了束百合花便直奔墓园,不管父亲的那句暗示意味着什么,这个时候他都要去看看他们。
  尽管倒了两班车,沈然到达墓园时也才早上八点多,这个时候基本上没有几个人会来扫墓,倒也清静。
  进入墓园后,沈然的心境也逐渐平和下来,偌大的墓园只有他一人手捧鲜花,一步一步,拾级而上。终于,沈然在左边第二个墓碑前停住了脚步。
  “爸,妈,小然来看你们了。”
  沈然将手上的花摆放在墓碑前,然后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就着这个跪着的姿势继续道:“对不起,过了这么久才来看你们,我真是个不孝子。”
  以沈然重生的时间,其实并不久,但回想起跟同傅东辰去京城的那四年,他的确是很少回来为父母扫墓。
  沈然伸出手轻轻抚上墓碑上的照片,他的嘴角满是苦涩,眼眶也有些发红,“爸,我真是辜负了你的期望,对不起,现在才真正醒悟过来……”
  沈然静静地凝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心中早已被自责与愧疚所充满,上一世他到死都没能去查出父亲倒台的真相,洗刷父亲的冤屈,作为父亲寄予了期望的儿子,他的的确确是不孝的。如果没有重生,他又哪里有脸再去见父亲?
  沈然又重重地磕了个头,嘴里承诺道:“爸,妈,你们放心,儿子一定会查出真相,还你们一个清白!那些害咱们家破人亡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阵风吹过,沈然仿若看见墓碑上父亲赞赏的笑意,他微微勾起嘴角,表情似欣慰,又似满足。
  沈然又跪了一会儿,直到双脚发麻才缓缓站起了身,他弯下腰再次抚了抚墓碑上的照片,对俏声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黑衣男人道:“你是谁?”
  “沈少爷,秦先生想见您。”
 
 
第7章 
  沈然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他直起腰面色淡然道:“秦先生?”
  身后的人上前一步站在沈然身旁半臂远的地方,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距离恰到好处,不会让沈然觉得他过于高傲,也不会过于失礼。
  ‘咔’的一声轻响,却是手机解锁的声音,沈然垂下眼看了看,男人手上拿着一部深灰色的滑盖手机,那个角度正好能让沈然看清屏幕上的东西,上面正巧是昨天他偷偷在洗手间给外公秦贺发的短信。虽然这条短信是转发的,但那特殊标记一眼就能明白。
  沈然抬起眼,男人立即收回手机,除非有人走到近前,否则根本看不清他方才到底做了什么。
  “怎么称呼?”
  “沈少爷可以叫我阿烈。”
  沈然轻声呢喃了遍这两个字,他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上一世他去见秦贺时便听见有人叫烈哥,只不过那时候的阿烈忙着处理帮会里的事物,而他又在忙秦贺的后事,两人只匆匆见过一面,后来他便被傅东辰接走了。
  此后他又拒绝接受秦贺留下来的势力,也就没有在和这些人有过焦急。沈然记得,阿烈是秦贺的贴身保镖之一,也是秦贺的心腹,据说七岁便跟在秦贺身边,到如今也有十九年,算下来他跟着秦贺时正巧是沈然母亲离开邻市的第三年。
  沈然淡问:“阿烈,你是特地从邻市过来的?”
  “回沈少爷,我是昨晚到的。”
  沈然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问:“外公身体还好吗?”
  “回沈少爷,老爷身体微恙。”
  沈然轻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道:“你倒是还诚实。”
  “回沈少爷,老爷让我给您带句话。”阿烈顿了顿,见沈然没有拒绝的意思才说,“老爷说,您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将会是您最坚强的后盾。”
  阿烈说的这句话他是第二次听,第一次是他重生前母亲去世半年后,唯一的区别便是这一次是他先主动联系的秦贺。他以为秦贺会同上一世一样派另一个贴身保镖阿东来接他,没想到来的人却是阿烈,上一世秦贺离世后接手帮派的人,这足以证明秦贺对他的重视。
  “阿烈,既然你能跟我到这里,想必也清楚我现在的情况。”
  “请沈少爷节哀,您昨天被绑架一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沈然点了点头平淡道:“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尤其是傅东辰知道我去见外公。”
  “沈少爷请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明天早上九点我准时来公寓接您。”
  沈然唔了一声道:“傅东辰这人吧,最近有点闲,但是我又不喜欢他太闲,我也希望能安安心心陪外公几天,阿烈,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回沈少爷,阿烈明白。”
  沈然眯了眯眼,心情也有些好转。和外公的人接触意味着他走出了第一步,曾经他放弃的权势对如今来说太过重要,他要报仇,要查真凶,要脱离傅东辰的掌控,无论是哪一样都离不开势力。
  他有能力,也有耐心去培养自己的势力,但是他没有这个时间,他也等不了这么久,他心中的仇恨太多也太浓烈,他需要及时宣泄出来。况且,他也不过是比上一世提前半年得到外公的帮助罢了。
  重生一次,他多了四年的经历,不算长,也不算短,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
  ‘晟辉酒店西餐区昨夜发生集体食物中毒事件,目前伤者已脱离危险期。’
  ‘星光俱乐部昨夜被查获一批毒品,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沈然轻笑一声,指尖在那两条醒目的大标题间来回摩挲。无论是晟辉酒店还是星光俱乐部,皆是傅东辰旗下的产业,饶是他势力再大,同时出这么两个事儿,也有得他忙了。尤其是那食物中毒事件,能去晟辉酒店用餐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倒要看看傅东辰要怎么去平息这个风波。
  看来,阿烈的办事效率果然高,不愧是未来帮会的继承人。
  这时,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沈然看了看手机,时间刚好是九点整。呵——也很守时。
  沈然将报纸叠好随手塞进桌上的小背包中,然后起身拎着小背包向外走去。打开门,却见阿烈笔直地立在门外,他的双手交扣置于身前,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微微朝沈然躬了躬身,道:“沈少爷。”
  这是沈然第一次认认真真打量阿烈,他的身材修长而又结实,五官很端正,头发是利落的板寸,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给人一种正直阳刚的感觉,若是放在人堆里,恐怕没有人会认为他是黑帮大佬的心腹。
  沈然微微颔首,反手锁上门率先往外走去。他租住的公寓是老式的公寓楼,没有所谓的电梯,每个楼道拐角也能看见堆放的杂物,水泥楼梯也是坑坑洼洼的,越往楼下,还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在白天还好,若是到了晚上,没有声控灯的楼道也只能摸黑前行。好在这栋楼住的多半是在外租住的大学生或者是退休的老师,倒也不用担心人员复杂问题。
  走出楼道口,沈然便看见一辆黑色路虎停在路口,车牌却是S市的,沈然不确定这是不是阿烈弄来的车。他抽出包里的报纸顺手扔掉,这时阿烈也趁机小跑上前为沈然拉开了后座车门。
  沈然挑挑眉,冷淡的脸上却也没有露出过多的表情,从容地走近前上了后座。
  车门‘嘭’一声关上,音量并不算大,看得出阿烈对这种事很熟练,既不会使得车门锁不上,也不会惊了车里的人。
  关上车门后,阿烈迅速绕过车尾上了驾驶室,系安全带、挂档、踩油门,动作利落。
  “老爷在S市设有分堂,车是分堂调来的。”
  沈然嗯了一声,偏头看向窗外。
  车厢内陷入沉寂,过了一会儿,阿烈又开口道:“这些年……老爷为了不给小姐添麻烦,特意命人不去查探小姐的消息,所以在您发信息之前,他并不知道小姐出了事,您……”
  沈然转过头面色淡然道:“你怕我怨恨外公?”
  “不,我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愿?”
  阿烈抬头看了看后视镜中的沈然,而后又收回目光平视前方,语带歉意道:“对不起沈少爷,是我逾越了。”
  沈然轻轻笑了一声,那声音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悦,只听他淡淡道:“外公的用心,我明白。”
  阿烈轻轻吐出一口气,竟似放松,“谢谢沈少爷。”
  沈然闭上了眼,却是不再说话。
  阿烈又抬头看了看后视镜,沈然的面色有些苍白,他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拿掉,虽然有刘海遮挡,还是露出了一道浅浅的疤痕。阿烈抿了抿唇,小心道:“沈少爷可有吃过早餐?”
  “嗯。”
  “沈少爷放心休息吧,到了我会叫您。”
  沈然鼻翼动了动,这次却是没有再吐出一个字。
  事实上从前他对外公秦贺是没有多大好感的,他是母亲临死前才知道了秦贺的存在,不祝福自己女儿的婚姻,甚至同女儿断绝父女关系,二十多年不相往来,直到母亲去世半年才知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一位父亲能做到如此,不可谓不让人心寒。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秦贺并不是不爱自己的女儿,他正是因为爱,才会如此决绝的给女儿断绝所有的麻烦。作为一个父亲,能做到这样,已是实属不易了。
  S市与邻市距离并不远,开车的话,也就三个小时。阿烈时间算得很准,到达邻市秦家,正好是中午。
  秦家主宅距离大门还有一小段的车程,进入正大门时,阿烈便叫醒了沈然。其实沈然并没有睡着,几乎是阿烈一出声,他就睁了眼。转头看向窗外,入眼的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那些草修剪得格外平整,一看便知道是有人定期修理的。
  一群身着正装的年轻人分列在道路两旁,他们双手负于身后,一致的微低下头,对沈然来说,这排场的确是有些大了。
  路虎车一直开到车道尽头才停下,沈然谢绝了阿烈的好意自己开门下了车,他的脚甫一落地,便听得一声“少爷”,声音整齐而又洪亮。
  沈然停止腰背静静地望着两步远头发花白的老人,身后的路虎也有司机上前开进了车库。阿烈对沈然躬了躬身便小跑到老人身后,神色极其恭敬。
  老人的脚下是一条由花斑石铺成的小径,小径的尽头是秦家主宅的正门,小径将整块地分割成两部分,左边三分之一的地方是一块波浪方的池塘,其余三分之二的便是一个小型花园,正中摆放着一套藤条桌椅,里面种植着不少珍贵的花种。
  沈然削薄的双唇紧抿成线,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秦贺,同医院中脸色灰白了无声息的秦贺不一样,眼前的秦贺面色还算红润,双眼炯炯有神,即使杵着柺棍,却也丝毫不显得佝偻。没想到,秦贺竟然会亲自在此接他。
  “阿然……”秦贺拄着柺棍上前两步,阿烈阿东一左一右的紧跟在他身后。
  沈然张了张口,却觉得这声‘外公’如何也叫不出口,到底是二十多年未见的亲人,就算是有那层血缘关系,也不可能立即亲热起来。
  “阿然,”秦贺抓住沈然的手紧紧握住,“这段时间苦了你了,外公对不住你妈妈,也对不住你。”
  若非理智还在,沈然可能会控制不住甩开秦贺,饶是自己的外公,他还是本能地排斥着与人接触。沈然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即淡淡地勾起嘴角:“您言重了。”
  秦贺抓住沈然的手又紧了紧,他语带期盼道:“阿然可以唤我一声外公吗?”
  沈然抿了抿唇,目露挣扎,过了一会儿,他才轻声道:“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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